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

第117章:秘密,伤情绝去


    扶卿容捏着画轴,这下,对自己真正的身世,真正的感兴趣了。
    这么说来,在来到商国之前,扶卿容就与诸葛琉宴相识了,而且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了,不知为何,扶卿容竟为此而生起了几分疾妒之心。
    这不是她该有的情绪,她就是扶卿容,扶卿容就是她,她自己有什么可吃味的该。
    那些事情,本来就是她“忘记”的东西,怪不得诸葛琉宴没有透露半句。
    扶卿容收回画轴,放回了原位,连看书的心情都没有了蹂。
    正要关回去,却在发现旁边有一些书信。
    显然是诸葛琉宴平日里与人来往的书信,本来这是诸葛琉宴自己的*,可就是那一角的卿容两字吸引了她的眼球,不禁伸手去扯了出来,展开阅览了起来。
    信中的内容却让原本还存有几分对不起的扶卿容,一下子跌入了冰罩。
    “扶卿容已不是当日的扶卿容,彻查真实。”
    下一张纸,却是回信的小纸条,“天衣无缝,查无可查,如要查实,必得从当日姜府而起,王可要继续追查。”
    后面是一个相当有力的一个“查”字。
    可以想像得到,当诸葛琉宴写下这个字时的表情有多么的凛冽。
    看着这些字眼,扶卿容猜测得到,就是在两个月前,两个月前,是她来到宴王府不过一个多月前的时间。
    这么说来……
    也许是因为某个原因,诸葛琉宴竟然没有毁去这些东西,现在竟然让她看到了。
    后面余留的书信,扶卿容不敢再看下去,也没有那个勇气继续……
    “啪!”
    扶卿容将所有的东西恢复了原状,收敛了自己阴沉的双目,推门面出,一口冷风扑面而来。
    扶卿容紧抿着双唇,迎面是柳赋捧着托盘的姿势,心情沉了沉。
    “王妃,天寒,您还是……”
    “放着吧,”扶卿容冷冷地道了句,看到扶卿容脸色不佳,不由担心。
    “王妃,您没事吧?”柳赋抬眸凝视着她。
    扶卿容单手负后,淡淡地摆了摆手,“没事,你下去再去准备些小菜,今天我想与他好好用个饭。”
    见扶卿容如此,柳赋也不疑有他,安静地吩咐了下去。
    扶卿容凝眸望着前方的天际,心脏一寸寸的拉紧,闭了闭眼,她依旧是那个扶卿容,依旧是她,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本身,更多了一份清冷的距离感。
    不是细心之人,根本就不会发现任何异样所在。
    “今日我进书房之事,不必说与你们王爷知晓,可听清楚了,”扶卿容扫了眼吩咐下去的柳赋,淡漠地开口。
    突然被扶卿容无情感的话语弄得一愣,柳赋转回身,细细看了扶卿容一眼,默然颔首。
    “你们王爷回府了,知会一声便可,”说罢,拂袖大步向宴王府特地修建的药室走去,那里是属于扶卿容的地方,一般在她苦研药物时,是不喜有人在旁打扰的。
    所以,看到扶卿容如此举动,更是没有半点的疑心了,亲自到厨房去看看。
    这还是王妃第一次主动要他们为王爷准备饭菜,等王爷一起用餐,他们能不买力一些吗?
    扶卿容走进诸葛琉宴为自己所盖的药房,心头百味复杂。
    他既然一直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却为何还要如此假装,难道,骗她真的很好玩吗?
    扶卿容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如同当初见诸葛琉宴时般冷。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想追查自己身份的原因,因为有些东西知道得越多,得到的回报,未必是好受的,所以,有些事情,她宁愿是不要知道的。
    低头看向自己雪嫩的纤手,摇了摇头,暗暗想道:这一双手不像是普通人家所有,无暇的皮肤,修细的指节,都说明了一点,她的身份绝对的高贵,就算不高贵,最少也会是个千金小姐。
    若说之前的扶卿容还对自己的身份有些兴趣,现在,她却完全没有了那个兴致了。
    她站在一药台前发了一会呆,直到半晌,
    才慢慢地收起自己的呆滞,锐利的眼眸淡淡地扫过药柜中摆放着上千瓶的各种药物。
    有些东西可以再重新弄,可是,人的感情,真的可以再重新恢复原来的样子吗?
    扶卿容发现自己不能容忍半点瑕疵出现,她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感情,现在她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人却如此待自己。
    “砰!”
    扶卿容挑眉,手不小心碰到了药台上的那药瓶,湿到了她的下衣摆。
    看着白衣沾上的液体,扶卿容缓缓地移动了身体。
    将一部分药瓶,慢慢地分类放在同一个地方,看上去就像是换了一个地方放一般。
    站在药房门前,扶卿容继续发呆发愣。
    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人语声,嘻笑声,饭菜飘香,才清醒过来。
    扶卿容出了药房,绕过林荫道,走向用餐的大厅。刚走到门外,便听到诸葛琉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容儿呢?她去哪里了?”
    柳赋低声说道:“在药房呢!”
    “王爷,王妃这会儿闻到饭香,估计就要过来了!这些饭菜,还是王妃特地吩咐下来的!看来王妃对王爷甚是有心呢!”一个长像漂亮的丫鬟细声细语地道!
    扶卿容听到这时,脚步便加重了两分。当她出现在门口时,诸葛琉宴已经站起身来,大步向她走来。他一直走到扶卿容的面前,低着头,凝视着她的脸,温柔的问道:“怀着身子,以后去哪,身边都要带个人,别让我担心!”
    他的表情中,带着一分愠怒和自责,看来,他似乎觉得自己太忙没有时间陪在她的身边。
    扶卿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是我不喜欢打扰,在王府中,我若不能放心,岂不是过得很辛苦?”
    诸葛琉宴深黑的眼眸直直地凝视她良久,伸出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右手,向饭桌走去。
    坐好之后,诸葛琉宴端着一碗菜放在她的面前,温柔的说道:“这是你喜欢的,太瘦了,应该多吃一些。”
    旁侧的丫鬟婆子盯着这温馨一幕,不禁微微发笑。
    扶卿容笑了笑,不禁伸手夹起那道菜,轻轻嚼动了起来。
    看着扶卿容吃下去,诸葛琉宴那盯视的眼神更加的温柔了。
    吃过午饭后,诸葛琉宴便牵着她的手向花园走去,两个人难得的饭后散步。
    看着宴王府特有的冬季美景,扶卿容不禁自嘲的一笑,这些,自己可能很快就享受不到了吧,手,不自觉的伸向平扁的肚子上,来回摸了一下。
    诸葛琉宴看着她的动作,低下的,是他未曾发觉的温柔。
    “容儿,我们给孩子取个名吧……”他突然道。
    抚着肚子的手,微微一顿。
    “还早,”扶卿容干脆的拒绝了,凝了一下,又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社会,不都是重男轻女的居多吗?
    诸葛琉宴必须有一个继承人,所以,必然希望有一个儿子。
    如此说来,诸葛琉宴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会对自己那样的吗?扶卿容不禁勾唇自嘲一笑。
    看到扶卿容自嘲的笑容,诸葛琉宴不禁皱了皱眉,他不喜欢扶卿容这样的笑,让人有种抓不住的飘渺错觉。
    倏地,诸葛琉宴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深深地凝视着扶卿容,“容儿,你想去哪?”
    扶卿容一愣,“什么?”
    “容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仍旧无法给我安心感,总觉得你有一天终是要离开我身边的,”诸葛琉宴紧紧地盯着她,仿佛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要抓不紧,她就会从眼前消失不见了。
    看着诸葛琉宴这般动作,扶卿容淡淡地一笑,“别想太多,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
    凝视扶卿容,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如此的真,却无法给他足够的放心。
    本以为,他已经抓紧了她,现在看来,他依旧没有套牢她,她仍旧会逃离自己的身边的可能。
    “好了,我不会离开的,”扶卿容看着这张脸,缓缓地在后面加一句,“只要你
    不欺骗我的感情,没有娶第二个女人,我都不会离开。”
    说出了她的底线,诸葛琉宴不禁深深地吐了一息。
    只有这样,他才真正的放心。
    “容儿,你知道我不会……”
    扶卿容笑得极是灿烂,“如此,那你还担心什么?我都为你怀上了孩子,你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心的?”
    看着扶卿容灿烂的笑容,那绝丽无双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的,压下一吻。
    诸葛琉宴一离开,扶卿容又回到了自己的药室内,坐在药台上,打起坐,默默地运转自己周身经络气息,足足好几个时辰,扶卿容都处于一种忘我的境界。
    扶卿容望着天窗外的月光,再次发起了呆来。这样过了半个小时后,忽然,药房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会是谁?
    下了药台,扶卿容抬手点了油灯,披上了一层外袍,拉开门栓。
    诸葛琉宴望着幽幽光亮中,明艳绝伦的扶卿空,不由双眼一眯。
    面对自己的妻子,诸葛琉宴自然是不会去有顾虑,腾地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撞上他坚硬的胸膛上,扶卿容被撞得耳朵嗡嗡。
    从他的心跳中,感觉到了他深深的不安,扶卿容想要推开的动作换成了伏。
    扶卿容从他怀里仰头望着他,“发生什么事了?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扶卿容不禁惊讶,因为诸葛琉宴竟然在害怕?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放心的,容儿,你知道我不放心的,为何不给我最大的安心,以前是,现在是……”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扶卿容再将头颅仰高了些。
    诸葛琉宴望着着灯下她雪白玉颈,一下子躁热了起来,呼吸急促,双眼深黑地盯着扶卿容微抿的红唇,还有那雪白的玉颈,下巴,越看,他就觉得眼前的玉人,实在是妩媚明艳到了极点,让他有一种感觉,让他渴望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头一低,掠夺了她呼吸。
    “别,别伤到了孩子……”扶卿容见他眼底深黑***闪过,不禁出声拒绝。
    “我会小心些,容儿……”他深情凝望她,这个男人本就是一个摄魂的妖孽,一句性感的话,扶卿容再铁的心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就当这是,他们最后来纪念……
    扶卿容闭上了眼,任他采摘。
    这时,诸葛琉宴低醇性感的声音又传来:“为什么这样拥有你,还是没办法感觉到你是属于我的?容儿,你到底给我下了何毒,竟使得我如此不安。”
    扶卿容轻轻吁了口气,他整个人都往她的身上挂来,却是没有多重。
    “诸葛琉宴,同样的,你也给了我使了毒,所以——”
    诸葛琉宴一愣,然后紧紧拥住她的人。
    两人紧紧的相偎着,谁好不想打破这平静的气氛。
    沉夜下。
    诸葛琉宴一双沉黑的眼眸,直直凝视着床榻上的人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步出寝室,往书房方向大步走去。
    寻问了一遍府中人,没有发现任何什么可疑之处。
    今日的扶卿容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古怪了,就是白日时他在议事殿上都不能安心。
    只是诸葛琉宴却不知,在他前脚离开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人儿缓缓地睁开了清冷的眼眸。
    次日。
    扶卿容呆呆的站在院落里,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边。
    扶卿容突然变得怪异,大家都觉得十分的正常,孕妇,他们完全是有理由不去怀疑其他。
    而这样一来,更是给了扶卿容一个良好的机会。
    每一日,扶卿容就躲在府中发呆发愣,王爷回来,依旧的你浓我沈的,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有些东西,却在无意中慢慢地改变了。
    多次,扶卿容都想再往下看,可是她不敢。
    她承认,她是个胆小鬼。
    在东辰国使臣前来
    的前两天,扶卿容终于没有再出现发呆发愣的现像。
    看着扶卿容精神抖擞的走出药室,柳赋迎面走近,“王妃,皇后再请,可要拒绝了。”
    前面皇后三番几次请她入宫,扶卿容都全部回绝了,今日再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如此,走一趟吧。”
    扶卿容对这宫里头的女人,半点好感也没有。
    也许是因为商国的皇宫比较特殊一些,竟是没有一个不仇视她这个宴王妃的。
    入宫,无非就是那些事儿。
    吃吃茶,聊聊天。
    让皇宫其他嫔妃看看,她到底与谁走近。
    宴王在商国实掌大权,所以,拉拢她宴王妃是必须的一个过程。
    这一次,直入皇后所在的储秀宫。
    皇后仍旧是那个端庄优雅的女子,容色并不如何输后宫任何的一个女人,只是她的年纪比较偏上一些罢了。
    “一家人,不必行那虚无之礼,卿容且快坐过来,”郑皇后慈笑地冲扶卿容微微地招手。
    扶卿容也从容收起了行了一半的动作,推着轮椅往前。
    郑皇后见此,马上招人将殿中的暖炉加大了些炭火。
    “你身子虚,本该是本宫前去宴王府瞧瞧的,但卿容也知道,以五皇弟那性子,怕是不喜。”
    商国内,谁敢逆了宴王的意思。
    提起宴王,扶卿容眼中闪过一抹淡色的光。
    “琉宴不喜我出门吹风,回府又有一身受,所以,还望皇后娘娘原谅前面的拒绝……那些,都是琉宴替我挡了去,并不知娘娘您让人到府上请人。”
    皇后能说什么?只能微微一笑,大度的表示理解她。
    扶卿容与皇后坐在储秀宫中攀谈甚欢,飞灵宫那位,收到这消息,只是不动声色地吃着手中的香茶。
    望了眼下面禀报的小宫女,淡淡地摆手。
    小宫女退下,身后的绿袖就上前几步,“娘娘,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不过是显示罢了,不必理会太多。”燕绫淡淡地摆手,继续吃着手中的香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实则,心思不禁沉了沉。
    扶卿容从皇后的储秀宫中走出时,已经下午的时间。
    但冬日的皇宫,很是肃条凄冷。
    此刻,扶卿容的心里边,依是如此。
    脚下,是喀喀响的轮椅转悠的声音。
    椅上的扶卿容正漠然的闭着双目,任那细小的飞雪飘在自己的身上,前方枯树下,立着一道瘦弱的身影。
    扶卿容有所感地慢慢睁开了双目,向后摆了一下手,柳赋站出数步远。
    缓缓地滑着轮椅向那树下人而去,那人从宫道这尽头看到前面的深长。
    直到两个的目光对撞上,仍旧是沉默的。
    扶卿容微微错开轮椅,用自己的侧背对着面对自己的人。
    诸葛紫荆一脸的苍白站在树下,看着眼前的扶卿容,“最后的赢家,却原来真的你,扶卿容,我一直不喜你,我一直以为那个人喜欢你的……可惜我错了,扶卿容……”
    “公主,这世上,没有真正的赢家,”扶卿容冷淡地打断了她。
    “扶卿容,只要有你在,五哥才是一个正常人,也只有你,才能压得住五哥的暴行,”诸葛紫荆看着扶卿容慢慢地说来,眼中情含别意。
    扶卿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背对着她,慢慢地滑出轮椅,留下孤寂而凄美的背影。
    望着小雪下缓缓离开的身影,诸葛紫荆愣愕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何,有如此伤情绝去的感觉……”喃喃的,诸葛紫荆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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