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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想到白廉桦已经在那躺了很久,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套上了来时已经被撕破的衣服,就奔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探到鼻下,感受到温热的细细吹拂过来,舒了一口气,还有救……
    刚想扶起白廉桦的身体,却在几乎要碰到二少的时候,停了下来,要是事后被知道了,该是更厌恶他了吧……这么想着,又一股酸涩上来,真是,又不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哭的,真没用。
    “我必须救你……”突然凄惨的笑了起来,鼻音重重的,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将二少扶了起来,到底是男人,还能抗住另一个,只是脚步虚浮有些艰难
    刚走了没多久,二少口中呢喃了一句,木玉叶侧耳倾听,才听到那是在喊“哥哥”,不知道他的哥哥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念着,木玉叶突然好羡慕那人,眼泪却是越发汹涌了。
    安静的病房内,经过那天醒来后,阮绵绵就开始安心养病争取早日出院,直到某一天醒来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经过几个情圣的调.教,他的神经也比以前敏锐了不少。
    [禁.书,房间里是不是多了什么?]
    [你睡觉的时候装了监控器,一共22个吧,可以把你全身上下360度无缝隙衔接照射。]
    [白霄也有这种掉价的时候,哈~装监控器,他想知道我的行踪还不容易,外面那么多保镖都吃干饭的?]气极反笑,创造这种看似自由的空间,实则事事都在他的控制下。
    这种不为人知的控制欲简直令人窒息,那天之后他门外的白家保镖越来越多,搞的这层楼像是被白家包下了,要不是目标太明显他怀疑白霄会直接买下整家医院,虽然依旧安静,但有禁.书这个最大的BUG,该知道的阮绵绵都没落下。
    [白霄是隐性控制狂,谁叫你这段时间不断挑战他那条蠢蠢欲动的神经。]
    阮绵绵默了下来,二弟的失踪像是在他心尖上打了个圈儿,根据之前二世祖的性格他闹过绝食,也摆过脸色,最后还叫了不少发小过来庆祝喝酒,最后以病情加重告终,连人都不能喊来病房了。
    [厕所呢,装了吗?]
    [那到没。]白霄还是有底线的。
    那就好,阮绵绵起身站了起来,刚有动静,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笑着说:“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去厕所,要一起去吗?”阮绵绵笑的勾人,那双狭长的眼性再也不是猥琐,深邃中似乎划过淡琥珀色的流光,迷人的心醉。
    “没……没,您请便!”小护士闹了个大脸红,快速后退关上门。
    她突然觉得那些同行实在太没有眼光了,看男人怎么能只注重外貌,像人家白大少这种气质型才叫有品味,这么有魅力,难怪不让她们这些护士太接近这个病房,看来是怕缠上大少了。
    进了洗手间,掏出刚才就藏好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友人的电话。
    贾杰矛是发小之一,家里开征信社起家,后来越做越大,横跨多个行业。
    “矛子,帮我个忙!”
    “我说大少,你太不够意思了,那天之后你知道我被我老子怎么批吗,说我不务正业就算了,还让你病情加重,我现在可是跑车连着房产都被没收了!”贾杰矛一听是白展机的来电,连日来的怨气憋着总算有了发泄的出口。
    “这事等我出院了赔给你,先帮我办个事,事成后我名下的跑车送你一辆!”
    男人爱车这话不假,特别是在金钱方面从没亏待过儿子的白霄,更是什么限量版都帮儿子购到,阮绵绵这话的含金量十足,
    “哈哈,大少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兄弟一定帮你!”
    “帮我查我二弟去了哪里。”
    “你什么时候有弟弟了?二少……不会是那个吧!这事你直接问白叔不就好了,何必舍近求远。”贾杰矛闹不懂了,看白父这紧张样就知道对大少是外冷内热,紧张的不得了,这父子间的事情他可不想参合进去。
    “别管那么多,帮不帮!?”
    “……”
    “我知道你有办法! ……”
    “行,这事我应了,别忘了你答应的跑车。哦,对了,你还记得那个杨柳吗,啧啧啧,这姑娘不知道是惹了谁,那可怜的我都要同情了……”
    “她怎么了?”
    “她……”
    倐地,门外响起了白霄的声音,“展机,你在和谁说话?”
    阮绵绵眼疾手快的关掉手机,把门打了开来,见到面色不郁的白霄,打了个招呼,“父亲,你来了。”
    “和谁的电话。”白霄扫了眼儿子,抿了抿嘴角,回身将手上的鸡汤放到床头边。
    说着打开床头的灯,顿时室内被一片暖黄色的光渡了一层温馨。
    柔和了白爷的冰冷的轮廓。
    “穿上拖鞋。”
    阮绵绵这才发现刚才急急忙忙去打电话,是赤着脚的。
    等他换上拖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床边椅子上多了个冒着热气的脸盆,白霄手中拿着热毛巾。
    [我想你大概是白霄第一个伺候的人吧!]禁.书幸灾乐祸道,被道上的白主伺候,可没几个人能受宠若惊。
    [无福消受!]阮绵绵暗自翻了个白眼,还是坐到床沿。
    “这些让护士来就好了,父亲不必……”还没说完,白霄已经将阮绵绵的腿搁到自己的大腿上,一阵温湿的热气袭向脚掌,让他舒服的几乎想呻吟出来。
    “背上的伤好了吗?”暖光下,白霄的模样缓缓流动着动人的光彩,像是专注在擦着那一根根莹白的脚趾,如同对待一件艺术品。
    “好了,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白家的保镖下手分的了轻重,这些伤过一个多星期就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放下儿子的腿,白霄只是轻轻一个动作就将阮绵绵隐藏的手机掏了出来,一双眼眉带着极深的精光,“所以就有精力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了?”
    “我……”果然听到了,白霄的突然爆发阮绵绵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他到底重生的是人家的儿子,但慌乱也只是一瞬间,很快镇定了下来,“父亲为什么那么不喜小桦。”
    一个小小的孩子能做错什么,最多也只是自闭症而已,而且这病外因的可能性更大。想到前世对白言郎这个私生子都能宽容,为什么会对白廉桦那样……
    白霄突然笑了起来,他很少笑,大部分是冷笑嗤笑,而这个笑就带着冷意,他抬眸沉沉的望着阮绵绵,将他刀削般的下颚勾出优美的弧度,“想知道?”
    周围似乎被白霄营造的气氛紧绷了起来,眼皮稍稍动了动,阮绵绵低了下头,却被白霄捏住了下颚,几乎要被卸下来的力道,眼前似乎涌上了一层泪意。
    白霄深邃的眸子眯起,带着森冷的笑意,眼角淡淡的细纹反而添了份成熟男人的魅力,突然他凝住的唇开口了,却说了一句令人措手不及的话。
    “他是我母亲孩子。”
VIP章节 34破菊阵
    白廉桦,即是儿子也是兄弟,罪孽的存在。
    那年,他行使了白家规矩,就这样坐上了白家家主的位置。
    亲情在野心面前显得脆弱不堪,白霄从不后悔自己的做的事,在白家就是血与权的生存,但当时的他还太小,心性未定,直到现在用了几十年也无法赎清这心结。
    在白父去世的头几年,每每闭眼父亲那双死不瞑目的眸子就在面前浮现,每当受着罪恶感煎熬的白霄,儿子的欢笑声,咿呀咿呀的要抱抱都成了他驱除压抑的良方。
    小时候的白展机不像一般的孩子,他很爱笑,也不怕生,特别对于日日见面的白霄很亲近,那么小小软绵的孩子自己一用力就能掐死,但看着孩子剔透的眼睛白霄只觉得想给儿子最好的,白展机的存在让他感受到了亲情,儿子的衣食住行全部自己一手包办,从换尿布一直带着学走路。
    儿子那第一声稚嫩的“帕帕”比他得到整个世界都开心,从那天开始他就发誓让儿子不再过自己这样的生活,给白展机最好最安全的环境,而白展机是唯一继承人。
    这想法延续下来,而白霄也真正实施了,甚至将白家的产业洗白,表面上成了正正经经的经商家族。
    除了对自己长子外,更是狠辣无情,这才有了道上人人敬畏的白主,亚洲地域的地下王朝。
    突然有一天,几年来对他不待见的母亲猛地和蔼可亲,就像父亲还在世的时候那样温柔大气。
    甚至,他以为母亲原谅自己了。
    但他错了,母亲做的一切只为了报复,她要他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犯下的罪恶。
    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在这个金丝囚笼里,一年年下来,阴暗、疯狂的滋长渐渐将她所有善良、母爱蚕食,只要能伤害到白霄,白母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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