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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在原来的世界差点被强.暴的阴影汹涌上来,他以为自己忘了,但原来那段黑暗的记忆被困在记忆最深处,在这种时候汹涌而出。
    这一刻,他知道白霄是认真的,认真的想要了这具身体。
    那种恐惧无助的感觉刻在脑海中,直到现在想起依旧让他惊惧害怕。为了逃避那个男人,他只有不停堕落……
    曾经的往事是阮绵绵胸口上的一把刀。
    他几乎不反抗的来到自己前世,或许打破处男身只是借口,逃避那个世界,逃避那个男人的借口。
    只是他没想到,刚出狼穴就入虎窟,遇到的攻略人物竟然会让他想起那段阴影。
    这个时候P股发出滚烫的温度,打破了阮绵绵的恐慌。
    除了见到攻略人物白霄时,那朵菊花就没再发热过。
    [绵绵,你快要被白霄攻破了!那瓣菊花在发热就是警告!]
    [我的手动弹不了……就算情圣附身……]阮绵绵断断续续的回道,那段忆起的过去被他迅速摈弃在尘封的黑暗中。
    现在他两只手都无法动弹,就算神医在世也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掰回来。
    [你仔细回想看看,真正的白展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这就是禁.书说的突破口了,白霄最忌讳的就是父子两的关系,加上他本身的唯我独尊,只能赌白霄还留着一丝理智。
    静谧的环境,不知不觉间两人到了床上,儿子身上淡淡消毒水混着药水味道弥漫鼻尖,簌簌西风卷着夜晚的凉意吹拂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
    将阮绵绵脱臼的手臂接上,短促的闷哼并没有影响到两人之间热度。
    阮绵绵痛得扬起了脖子,纤细的颈部展示出迷人的线条,白霄越发缱绻的吻着。
    怀中是儿子没有挣扎的身体,白霄竟觉得十几年来空荡荡的心似是被填满了。
    他怎么能失去,将怀里的人越抱越紧,像是要把阮绵绵锁在自己的怀抱里,将自己的气息深深烙印在儿子身上,缠住包住完完整整的侵占,将儿子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呵呵……呵……呵呵”骤然响起阮绵绵的笑声。
    阮绵绵惨白着一张脸,嘴角展开的却是极近嘲讽的温度。
    白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眯的眼睛透着危险。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太可笑了,在这床上我要被自己一直崇拜的父亲上了吗?就因为我差点和一个女人做了,就要沦落到成为父亲的……□?”阮绵绵不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伤害,对真正的白展机来说,今天发生的事本就是莫名其妙的。
    儿子和女人上床虽说做父亲的可以管,但也没这么莫名其妙的迁怒,甚至对儿子做出上.床的前戏,怎么说这都超过了尺度。
    “啪”
    白霄一个耳光打在阮绵绵脸上,白皙的脸上瞬间浮上掌印,阴云密布的脸上写满冰冷的怒气,“□?你就这么认为自己,这么认为我的?”
    阮绵绵紧抿着唇,他的视线划过白霄敞开的唐服,还有自己被压在身下半.裸的摸样,依旧是那副嘲讽的意味。
    沸腾的欲.念渐渐平息下来,儿子的眼神就像在控诉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刚刚要抱儿子的想法也再次被20年的父子情给打垮,白霄有些后悔,从小到大,白展机就算再混账他也没出手打过耳光,这次却是被嫉妒冲昏了头。
    但白霄从不道歉,也不会道歉。
    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过阮绵绵被打过的脸颊,垂下的眼帘遮去了眼底的情绪,“不要再乱来,下次的教训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阮绵绵冷冷的望着白霄,心中却是冷笑,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憋在胸口,都做到这程度了,白霄竟然还能把话说的那么义正言辞,以前的白展机是不聪明,却也不是傻子,他没想到白霄的自控能力和歪曲事实的能力高干到这程度。
    睁眼说瞎话,是想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
    要他再抓住刚才那段意乱情迷做文章,估计又要被白霄那张正经的脸给堵的哑口无言。
    就算他重生到前世,也依旧没有摆脱被人摆布的命运吗?
    阮绵绵沉淀着思绪,过了会才尝试动了下手臂,果然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这种小强般的生命力大概是禁.书给他最大的福利了。
    [禁.书,让杀手情圣附身。]
    [怎么了?]还没折腾够?阮绵绵淡漠的声音让□也认真了起来,只是他奇怪现在的阮绵绵不应该是被白霄打击的偃旗息鼓,然后再让自己安慰,最后再重振雄风吗?
    难道真的是被白霄刺激的太过了,导致阮绵绵被引发了凶悍的基因?
    [天朝不是有句话吗,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总要让白霄付出点代价了。]
    气质微微一变,阮绵绵的眼神变得肃杀而魅惑,这个时候全神贯注的他比起涣散的白霄来说杀伤力大了几倍。
    阮绵绵如同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从床上弹起反将白霄压倒,本就对儿子消去戒心的白霄这才一凛,所有的还击都在看到阮绵绵抵在自己胸口的Glock18时停止。
    “现在,父亲能兑现约定了吗!”阮绵绵说着,杀气却没有丝毫减少,关注着白霄的一举一动,对白霄他又怎么敢掉以轻心,殊不知在白霄眼里他俨然是一个合格的白家继承人才能拥有的气势。
    一个普通父亲被儿子用枪抵着会是什么反应,不是不敢置信也会震怒。
    但白霄却依旧连眼睛都没眨,只是略带欣慰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冷静到出奇。
    一个真正的杀手,不是能力最高的,而是最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情绪失控,又怎么会给儿子下手的空档,就算死了也不冤。
    愿赌服输,更何况是离两个月期限还有很久的现在。
    “说吧。”
    “我只需要父亲答应我一件事。”阮绵绵泼墨似地黑眸像是要将人吸进去。
    **********
    当白言郞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余池洋默默坐在沙发上,北半球的气候早早入了冬,就算是暖气不间断的运作,但那刺骨的冰冷似乎依旧绵绵不断。
    他们两个本是没有交集的人,只是因为一个白家而联系到一起。
    “你和白展机通电话了,他会来吗?”
    余池洋冷冷憋了眼在屋子角落里的婴儿床,却是沉默不语。
    白展机一直在电话那头保持静音,只有几个可能,他不方便说话,或者不方便让他们的对话让第二个人听到。
    有谁值得白展机这么小心,这答案很明显,白霄就在他身边,
    他们当初动了这个脑子,就是为了把阮绵绵骗来,没有哪个人在知道自己有一个遗落在外的亲生骨肉还能冷静的,只是光是一通电话肯定不行,白大少就算再笨也不会相信,必须要再下一个猛药了。
    “亲子鉴定的证书你弄到手了吗?”余池洋手下还有几个忠心耿耿的老部下,是余家老家主特地留给他的后备力量,他和白言郞现在的藏身之处也都靠着这群死忠才能暂时安全。
    白言郞来到他边上,不置可否,“别怪我没提醒你,白展机没你以为的草包,他深着。”
    “你自己魅力不足,怪不了他不上钩,你除了有一张还看得过去的脸,内里都是黑的。”要说余池洋越狱后,就通过人脉把白言郞给弄了过来,白言郞充分遗传了白家的优良基因,长着一张像是水滴花瓣的脸,据说曾经还把白大少迷得头晕转向。
    “你就比我好到哪里去了,竟然直接谋杀父亲,若不是白展机挡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被余池洋戳中痛处,白言郞语气也冷了,从在船上帮助余杜白的时候他就已经叛出白家了,一个还没待满一天的家。
    世事总那么神奇,本来在船上和余池阳不对付的他竟然也有合作的一天。
    “我不知道你还有亲情,还是个20年来对你没有任何养育之恩的父亲。”余池洋觉得有些可笑,就他知道的白言郞,是个阴狠的主。
    白言郞眼皮一动不动的盯着地板上自己的倒影,才慢慢开口:“他终究是我父亲。”
    再怎么说,他不能连最后一点人性都泯灭了,亲生自己的父亲,怎么都不能弑父吧。
    “天真,白霄眼里只有白展机一个继承人,你算个什么,半路突然冒出来的小儿子?”余池洋眼底含着一丝嘲讽,他作为余家正儿八经的家主都能在短短时间从云端到地狱,变成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更何况是白言郞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家族有什么亲情可言。。
    “你要不想要那个位置,还和我窝在美国做什么,你可以直接杀到天朝做你的乖儿子!天天活在白展机的阴影下吧!”可能是觉得之前说的不够,余池洋又下了一剂猛药。他现在能利用的资源太少,说什么都不能让白言郞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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