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只鬼

212_谈论


    俞家二女俞元春走进俞氏大宅的时候只见父亲俞正萧长河在聊天。
    此时在大厅里面坐满了人其中包括俞君安与俞子文两父子、俞香兰与俞兰青两母女以及很少在俞家露面的俞听兰也来了。加上俞元春她自己可以说除了远在加拿大分公司工作的二哥俞志海以及二哥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不在这里之外俞家大部分的子孙都来了。
    除了俞家的子孙外宋家大小姐宋丹凝也来了此时她正跟俞兰青一边笑一边说着什么有趣的事。
    今天俞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都是为了欢迎不久前才刚从国外回来的萧长河。
    萧家的迹地是在星马两地主要经营橡胶、锡以及棕油等生意拥有多个橡胶园、油棕树园以及几个大型的锡矿是马来西亚数一数二的顶级富豪。近年来萧家也开始将业务拓展到国内来做由于资金雄厚人脉又广因此不到两年时间就已经做得有声有色。
    同为在国外迹的大家族萧家与俞家一直是世交两家的关系一直都相当好。而俞家次子俞志海所娶的妻子正是萧长河的第二个女儿。因此两家既是世交也是亲家。
    如今难得身为萧氏当家的萧长河亲自回国一趟身为俞家的女孙当然要好好欢迎一下。
    “不好意思萧叔叔我来迟了。”进来以后俞元春立刻走过去向萧长河道歉。
    萧长河笑着说:“迟一点有什么关系。元春你这孩子太客气了。来快坐下来说我刚刚才跟你父亲说起以前的事呢。时间过得真是快呀不知不觉你们几个都结婚生子了就连子女也长得这么大了我们真是不服老都不行。”
    “哪里萧叔叔你还年轻着呢。”俞元春陪笑道。
    “年轻什么现在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我看也没几年好过了。不说这些扫兴地事了元春听说你儿子快从国外读完书回来恭喜你了。”
    “萧叔叔有心了。等他回来以后我一定叫他亲自来问候你。”
    “只怕他回来的时候我早就回马来西亚了。对了老俞我们已经很久没下棋了不如来两盘怎么样?”
    俞正国笑了笑说:“如果你不怕输的话尽管来。方志坚。去我书房将棋子拿过来。”
    “是老爷。”管家立刻往二楼走去。
    “好大的口气看看最后输的人是谁。”萧长河有些不服气地说。
    知道父亲一下起棋来可能要花上大半天时间俞元春终于忍不住对俞正国低声说:“父亲。我有些很要紧的事想跟你说。”
    被打断了聊天的俞正国有些不高兴地问:“是什么事这么要紧?”
    俞元春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说:“是关于君兰姐儿子的事。”
    “老萧跟小丹都不是外人你想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
    原本想单独跟父亲谈的俞元春看到父亲地态度这么坚决。终于咬了咬牙说:“父亲。我强烈反对由乔来担任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因为我认为他的品性很有问题。”
    听到俞元春的话原本正各自聊天说话地众人一下子将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俞正国皱着眉头说:“你说他的品性有问题?有什么根据吗?”
    俞元春立刻打开自己的手提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递到俞正国的面前说:“这是我找人调查关于乔汨地个人资料上面很清楚地写明乔汨他曾经因为贩毒罪而坐过牢。”
    “什么表哥他曾经坐过牢?这怎么可能?”俞兰青失声叫了出来。
    俞元春继续说:“不仅如此他在入狱期间曾经越狱出逃而且一逃就逃了将近三年时间。像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让他做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
    听到这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俞兰青跟宋凡凝两个女生几乎都听呆了而俞子文脸上却充满了惊喜交集地表情。
    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俞香兰忽然开口说:“二姐如果小汨他真是在逃的通辑犯那么为什么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被人抓回去?”
    俞元春显得有些不想说似地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无何奈何地说:“在一个月前他忽然回到了国内并向警方自。当他自之后随即向法庭提出了申诉。不知为什么当他提出申诉之后突然有几个证人出来给他作证证明他当年是被人诬陷地。经过审理法庭终于宣判他贩毒罪名不成立这才将他释放。”
    俞香兰松了口气说:“这么说小汨他果然是清白地他并没有做过那种事。
    俞元春随即反驳道:“但是无风不起浪谁知道那些所谓的证人是不是因为收了钱才给他作假证地。不然为什么个个都不会遇到这种事唯独他会被人起诉贩毒?我们俞家是一个名门大户出了这样的人已经够不光彩了怎么能够还让他担任东区商业城这么大投资项目的总经理?”
    “二姐你这样说太过份了。我相信小汨他是无辜的他是不可能会做出贩毒这种事的。既然法庭已经宣判他无罪就表明他的确是清白的。小他是君兰姐唯一的骨肉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抵毁他的。”
    包括俞元春以及俞君安在内俞家上下惊讶地看到此时的俞君兰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眼中更是充满了生气的神情与平时那副文静温柔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俞元春还是第一次看到俞香兰这么生气的样子一时间被她地气势所慑。只能呐呐道:“总之我还是反对由乔汨来担任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
    已经大概猜到事情原委的萧长河忽然开口说:“老俞我问你君兰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乔汨。”
    “哪个汨?”
    “汨罗江的汨。”
    “乔汨?不会这么巧吧?他长什么样我见过没有?”
    “我怎么知道你见过他没有。”
    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宋丹凝忽然弱弱地说了一句:“萧伯伯他就是昨晚在你所举办的酒会上面跟你说话的那个人。”
    萧长河一听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地看着她说:“你是说昨晚在酒会上面跟我喝酒的那个乔汨?”
    宋丹凝点点头说:“是地就是他。”
    萧长河在呆呆地愣了一下之后突然拍着手大声地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原来那个人是老俞你的外孙……太巧了实在太巧了……咳……咳咳咳……咳……”笑到后面的时候他因为有些气岔而咳了起来。
    看到他突然笑成这样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老萧你没事吧?”俞正国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好不容易才喘顺气后。萧长河拍着老友地肩膀说:“老俞呀老俞老实说这次我是真的羡慕你呀。唉为什么那个人就不是我的孙子而是你这家伙的孙子呢?可惜呀。真是可惜。你这家伙没什么好就是一辈子够运。不仅生了君兰这么聪明地女儿想不到现在连那个人也变成了你外孙真不知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你在说什么呀?听得我一头雾水。”俞正国越听越糊涂。
    萧长河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着俞元春说:“元春别的我不敢说什么但这次我可以用我这个老头子的人头担保。乔汨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因为。他曾经在日本救过我这个老头子跟我孙子江儿地命。虽然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我敢说一句以他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帮出贩毒这种伤天害理地事。”
    听到萧长河地话除了昨晚在场地俞君安、俞子文两父子以及宋丹凝外其他人全都愣住了。
    “老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过了一会俞正国表情复杂地开口问道。
    萧长河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后这才开口说:“这件事要从一年前开始讲起。当时我带着我的孙子江儿到日本大阪玩顺便去跟一个日本锡商谈一笔生意。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地时候原本去洗手间的江儿忽然不见了而那个陪着他的保镖也被人打伤昏倒在洗手间里。
    当时我心急如焚正想报警但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在电话里一个男人说江儿在他们手上要我千万不要报警否则江儿性命不保。另外对方要我两天之内马上准备两亿美金到时他会另外通知我交赎金的地点。”
    “那后来呢萧伯伯?”看到他说两句就喝口茶俞兰青不禁有些着急起来。
    萧长河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原本对于我来说要在两天之内准备这笔钱并不算什么难事但是我担心的是对方在收到钱后不仅不交人而且还撕票。
    当时我人在日本人生路不熟又不敢报警实在不知怎么办。后来我就打电话给我一个以前混过黑道但已经金盆洗手的朋友问他怎么办。那个朋友叫我马上去东京找一个名叫任汨的人并且他还给了我详细的地址。
    在去之前我还以为对方是一个很高大威猛的人但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普通年轻人。看到这样我当时十分失望。但当时已经来不及找其他人了
    绑匪们只给我两天时间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请那我救出江儿。就这样我跟他一起赶到了大阪。
    老实说我对于这个年轻人能不能做到这件事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他实在太年轻了。
    但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早上他突然来酒店找我而且还是带着江儿一起来的。看到他竟然真的成功救出了江儿我当时高兴坏了。正想跟他好好道谢但他却二话不说叫我马上带着江儿跟他一起离开酒店。
    我当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看他说得这么急只好跟他一起走。没想到在半路上我们所坐地车子被几输车子从后面追赶。而且在追到没什么人的公路上时对方竟然还向我们开枪。
    当时实在太惊险了有好几子弹就从我的头顶飞过。如果不是任护着我们爷孙俩我们早就没命了。直至任汨开枪打爆了那几辆车的轮胎这才让他们追不上来。后来去到警局的时候。任带着我们向日本警方报了警并且将一些电话录音与偷*拍的录像交给了警方作为证据。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锡商搞的鬼。那混蛋原本就是由日本黑社会在背后撑腰的这次就是想趁机刮我一笔。所以那些绑匪才知道我所住的酒店、电话号码以及日常地作息时间。
    事情就是这样了。总之一句话我不相信以乔汨的为人会做出贩毒这种事。怪不得他之前要改名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听完萧长河的讲述后大厅里面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地表情。
    俞子文跟俞元春两姨侄的表情最是复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而俞香兰、俞听兰、俞君安、宋丹凝等人除了惊讶之外还是惊讶。
    其中最为兴奋的要数俞兰青只见她目露异彩脸上由于太过兴奋而泛起了阵阵潮红。尤其是想象着当时那种惊心动魄地情景时。她更是恨不得马上就去见表哥因为她有很多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至于俞正国他只是一言不地沉默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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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正被人在背后谈论着的某人正在帮两位年轻的小姐以及一个年幼的小女孩在搬东西。
    因为。今天正是他们四个人一起从公寓那边搬进位于岭山湖附近地那幢两层高老房子的日子。
    身为四人当中唯一的男性粗重地工夫理所当然地落在他身上。
    不过老房子里面原本就已经有生活所用地一切家具跟物品。只不过年份长了一些而已但大部分还能用。
    他们唯一需要增加地电器是一台新的冰箱因为旧地那台已经不太能用了。
    虽然新冰箱送是送过来了但问题是从走廊到厨房的入口有些狭窄只能让两个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抬。
    负责送货的两个电器店员工也很尽责地将冰箱往里面抬但是由于这台冰箱太大而且移动的位置又不够使得两人抬得很辛苦有几次还差点撞到墙壁。
    对于一般人来说如果一台新买的冰箱撞到墙壁的话通常是担心冰箱有没有磨损但乔汨却不是这样想他根本就不在意那台冰箱怎么样他只担心这两个人在抬那台冰箱的时候会不小心将墙壁刮花这会让他很心痛。
    因为在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痕迹每一处地方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宝贵的。
    终于他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对那两个电器店员工说:“两位先走开一下我一个人来试试。”
    “先生这台冰箱真的很重。我们两人搬也搬得一头大汗你一个人怎么搬得起来。放心吧我们会小心不让墙壁碰到冰箱的。”一个员工一边擦汗一边说。
    “不还是我来试试吧。”
    说完他直接走过去将双手抱住冰箱的两边接着突然微一用力直接将整台冰箱抬起了将近一米多高然后就这样将整台冰箱抬到了厨房里面去。
    看到这一幕的两个员工差点连眼珠都瞪了出来。
    将冰箱放到合适的位置后乔汨走出来对他们说:“两位辛苦了这是给两位喝茶的小小心意请不要嫌弃。”他一边说一边将小费交给他们。
    那两个电器店的员工直至走出房子后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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