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将

第15章


     “啊啊……”当小小花径整个被贯穿,当两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结合在一起,辛追雪忍不住仰头娇啼出声!
     这……太不可思议了,她静容得下他!
    当他整个埋于她体内时,她稚嫩的花径虽有些微微疼痛,却感到充实又满足,而充实与满足中,又有一种她不明白的渴望……
    当辛追雪的双手紧紧环着他的颈项,还发出微微含着痛意的娇啼,蓦然回神的相起云连忙轻轻撤出自己,将她放回软垫上,并不住懊恼自己的莽撞。
    他明知她是多么清涩,加上上回圆房时几乎无任何意识,他竟还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便一举贯穿了她的花径,以至弄痛了她都还不自知。
    “是不是我太小……所以弄痛你了?抱歉……”
    当相起云离开,将她一人孤单放在软垫上,辛追雪有些难受的背过身去。她记得他说过他不抱处子,而她虽不是处子,但也没什么经验,小小花径还将他裹得那样紧,一定让他不舒服了,所以他才……
    “抱歉个屁!你这小嫩瓜居然敢小看老子的能耐?给老子听明白了,无论你再小,老子都能欺负得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听到辛追雪的傻话,相起云真的又好气又爱怜。
    他将她拉跪在软垫上,轻轻由身后握住她的丰盈双乳来回搓揉,拈弄着她的双边乳尖,并在她的娇喘声愈来愈急促时,又一回缓缓由她身后,将自己的火热硕大一寸一寸埋入花径中。
    “起云……”当相起云一边玩弄着她胀痛的双乳,一边亲吻着她的后颈,辛追雪感觉着自己花径中那股原本不适应他火热硕大的疼痛,不知为何缓缓变为一种古怪的细碎疼痛,不知如何排解的她只能无助地仰头呢喃、吟哦着。
    “唤老子作甚?”当辛追雪不自觉地轻摆柳腰,并发出那甜腻、迷惘的诱人嘤咛,明白她想要什么的相起云悄悄撤出后,又猛地挺腰用力一刺!
    “啊啊……”辛追雪被这突然一刺,刺得花径整个酥麻,连寒毛都竖起了,她不敢置信的放声娇啼。
    “明白老子的厉害了吧!”听着耳畔娇美又娇媚的娇啼,从不知醉意为何的相起云,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他缓缓地撤出自己,又缓缓地在那小小花径前端捣弄,捣弄得她难耐地不住娇喘、媚啼,捣弄得她身下的蜜汁整个泛滥成灾,才又猛地一刺!
    而他,就这样不断重复着慢捣猛刺的举动,直至怀中的她柔躯整个紧绷,直至池畔回荡的啼声,彻底淫媚。
    “起云……起云……”根本受不住相起云这样技巧的挑弄,更克制不住那连自己听了都害羞的唤声,意识四散飘飞的辛追雪只觉得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紧绷,花径中那股杂揉着刺激、愉悦与古怪渴望的感觉,随着他的回来捣弄,更是强烈到她无所适从,令她只能噙着泪,不住的唤着他的名。
    感觉着那小小花径的紧缩频率愈来愈密集,知道辛追雪将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彻底体会到他将带给她的欢愉,相起云也不克制自己了!
    “别怕!”
    在沙哑得不能再沙哑的嗓音中,辛追雪发现相起云加快了穿刺自己花径的速度,且回回都是完全撤出、完全刺入的猛力撞击。当花径深处的某点不断被撞击,敏感肿大的花珠被人快速揉弄,那股不断盘旋、升高的奇异刺激,在抵达高点后,一下子炸开了!
    “啊啊……啊呀……”当一股惊天快感猛地由花径中崩裂四散,窜至四肢百骸,并且持续又持续、加强又加强,在那巨大的欢愉与花径的疯狂痉挛中,辛追雪终于明白当初的自己体会过的是什么,错过的,又是什么……
    
    “婆娘,知道被老子玩弄到高潮是什么滋味了吧?”望着被自己疼爱到高潮后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但却媚眼如丝、春意满盈的辛追雪,早已一身薄汗的相起云并没有放过她,他一把将她抱至身前,让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后,又一次将自己的火热硕大刺入她的花径中,然后抱着她不住来回走动、挺腰!
    
    “起云……这……啊……”被用这样羞人的姿势占有着,辛追雪羞极地紧搂住相起云的颈项。
   
     原以为自己不会再体会到那种快感,后来她却发现,她实在错得太离谱。
   
     这一夜,在这个氤氲着热气的温泉池畔,她被他用各种姿势不断占有着,高潮着,尖叫着。
 
     在不知第几回高潮时,当她耳畔传来“浪婆娘,给老子强了一夜,小花儿居然还这样嫩湿,还裹得老子这般紧……怎么,给老子强上症了?”的邪佞笑语,感觉到一股极强的龙阳之液射向自己的花心,让她在高潮中再度崩溃,然后在彻底的羞不可抑之中晕厥……
第七章
    自那夜以后,再不敢夜游的辛追雪,几乎夜夜都嫣红着小脸来至相起云屋里做折花小工,因为徐婶说这能打发时间也能赚钱,而小相公房里也暖些,所以她没玩都乖乖报到,乖乖折花,傻傻脸红。
    有时,相起云会回来,他回来后,总是一言不发的抟着她上塌,之后,要不是完全不理会她的呼呼大睡,要不就是彻夜不让她睡。
    虽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为何忽冷忽热,理由是极端暧昧,有时却又那样冷淡,但他没回来时,她还是习惯抱着他的枕头睡,因为那上头有他的味道,而只要闻着他的味道,她便莫名地感到安心……
    就这么红着脸折花,折到徐婶说大概足够买个厚面纱,勉强这着她脸上那大概万年都笑不去的红云时,三个月国丧孝期总算结束了。
    孝期一结束,定京城大街立即恢复旧有的的热闹景况,《小报》与《闻报》可照常出刊,所以辛追雪也开始继续她的《小报》线民生涯。
    但定京城,终究不是原来的定京城了。
    城里人心惶惶的气氛,因边防节节败退而愈发浓重,朝中政策、人事、气氛,也因太后走了而发生极显著的变化,新法派似乎因臆测到皇上的意向而占上风,处处打压旧法派。
    这些事原本辛追雪就不懂,也管不着,但当她看到最新期的《小报》与《闻报》后,平素难得生气的她几乎气炸了。
    在这风头上,《小报》与《闻报》居然难得有志一同地发了长篇大论,一致认为在此非常时期,应派相起云前去北方边防领军作战,还说过去周处除三害,所以他们愿意 给相起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什么跟什么啊?
    摆明就是那些过去大言不惭的各将领,纷纷拿病重、能力不足为托词当缩头乌龟时,有心人故意趁此机会落井下石,欲整掉,甚至收拾掉相起云的阴谋!
    更何况这场仗,连那些将军都不敢打,凭什么叫平常根本无人闻问,只徒挂虚名的五品副提刑使去打?!
    这不仅过分,也对相起云太不公平了!
    “过去,《小报》对小相公的错误报导,我从来不曾多说什么,但这回,你们怎么可以——”
    这夜,按惯例在城隍庙与《小报》接头人见面,在结束一切例行公事后,辛追雪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了。”
    “你与他非亲非故,何必如此在意此事?”未待辛追雪将话说完,相起云边打断了她的话,近几个月来一直紧绷着的脸庞微微松开了这些,嘴角有着一抹淡淡的笑。
    “这……我……”被这么一问,辛追雪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回答。
    “我隶属征兵之列,几日后便将随军北伐,到时与你接头之人虽不再是我,但规矩不变,你可听明白了?”值此多事之秋,相起云无心也无暇再聊天抬杠,在辛追雪语塞之时,他眼望庙顶淡淡说道。
    “听明白了……”没想到这个与她接头那样久,等于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竟也要上战场,辛追雪本就因担心相起云被陷害的心情更低落了。
    “听明白就好,我走了。”
    听到辛追雪的回答,相起云起身便走,但远远的,他却听到一声低语——
    “天王盖地虎兄,你请多小心,上苍一定会保佑你的……”
    眼微微阖了阖,但相起云没有停步,
    当太后尚未宾天时,这一切就已决定了,而他能做的,就是用生命去保护对他来说最最重要的人……
    虽心底早有不祥之感,但事情仍发生得太突然,突然得辛追雪完全手足无措。
    最后一次《小报》接头两日后的那个晌午,当她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总算在自己屋里睡去时,相起云被封为征北将军,在几乎是被监押的情况下,披上战袍立刻离京。
    醒来后听到这个消息,辛追雪整个人都傻了。
    她狂奔至他屋内,望着里面的空荡,心,好难受、好难受。
    为什么没人叫醒她?为什么不让她对他至少说声“保重”?就算她什么忙也帮不上,至少她可以告诉他,她一定会日日去探望大相公,好让他放心。
    但他,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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