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小露偶让美女爱上偶

第16章


是郝香雨。 
  “没,没有!”我放松了警惕。 
  一个空翻居然起来了,以我最快的速度把门打开了。 
  郝香雨头发还是湿湿的,明显刚冲过凉。她的眼神不再是忧伤,而是变成了多情,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薄如细纱裙子,每一寸肌肤都若隐若现的浮在我的眼前。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这丫头不知错了哪根筋,自己送上门来,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想吗?”郝香雨认真的问。 
  我不知道是不是郝香雨又在耍什么手段,趁我身体不便,来跟我玩阴的。但我还是回答了这样一句:“想!当然想,想死了!” 
  “那就来吧!”说完郝香雨就飘回了自己房间。 
  我立马尾随了过去,准备脱光来办事,郝香雨转身对我说:“洗了澡才准上床。” 
  我真想这个时候扑上去狂吻,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毕竟我的体力也是有限的,还是留给我在床上作最后一搏吧! 
  我指着已经脱光的上半身,对郝香雨装委屈道:“你看,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已经没有能力自己搓澡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搓搓吧!” 
  郝香雨既然这么勇敢主动找我上床,那么她一定不会介意给我搓澡了,我幻想郝香雨的手指划过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第二遍,你洗不洗?”郝香雨就是郝香雨,出口的时候总是那么不留情面。 
  “闭上眼睛搓也行!” 
  “最后一遍,洗不洗!” 
  “洗!”洗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一幻想接下来的事情,我就全身充满了力量,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冲凉房,拿起龙头对准关键的部位就是一阵狂冲,完事后,回到房间又换上了一身体面一点的衣服,我尽量使自己彰显男性的魅力。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买回来的“我带你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带上为妙。 
  要不是亲自用这玩意儿,我还真不知套套长啥样。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它,这东西粘呼呼地,很不好搞,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展开了。它的口颈比气球大的多,但套起来相当麻烦,每当被搞上一半的时候,又被滑了下来,我似乎明白了男人们肾亏的真正原因。正当我用纸巾抹去手上粘满的润滑液时,挂在老二一半上的套套掉在了地上,我反应神速的捡起它,可是已经晚了,套套上粘满了灰尘。妈的!我的五十块钱泡汤了是小事,耽误了上床可是大事。 
  我理了理衣服,向郝香雨房间荡去。 
  这时的郝香雨,可以说是世间最完美的女子,她躺在床上就宛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婴儿般白嫩,又好似果冻般光滑而又剔透。  
                  
第32章:一夜情(二)
  “郝香雨,我想咬你。”我真想扑上去狂咬,她太像我喜欢吃的果冻了。 
  “那你咬我试试看!”郝香雨身子朝床的另一半滚去,给我留下了上床的空间。 
  我扑上了床,吞了口口水,正准备朝她脸蛋上羞红的那块咬去。我可是下了功夫的,这一口下去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情,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郝香雨太让我着迷了。 
  郝香雨细细的中指突然挡在了我的额头,渴救道:“别急,陪我聊会儿天好吗?从小到大除了爸爸,我没有真正的朋友。” 
  从她她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这也许是我见过她说的最可信的一句话。可能出生在富豪之家对于某些人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但对于我来说,做梦都想得到。 
  “没问题!说吧,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好歹也混了这么多年,交的友比你见过的人还多。对了!你的家人呢?”我压抑住刚才的失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躺了下来,其实我是在装成熟。 
  郝香雨似乎很不原意说出家事,她的目光显的有些黯淡,但还是开口了:“我爸爸你见过的,整天忙于公司方面的事务,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逝了,我还有个哥哥,整天不务正业,总是惹爸爸生气,有一次还把爸爸气病了。”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说出家事。”我自责。 
  “谢谢!说出来,心里舒服点” 
  “那有问题就问吧!” 
  “那好我问你,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郝香雨很认真的问我。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真没有考虑过,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真正得道过,假如让我回答,一时半会儿还真答不上来。 
  “一定要回答吗?我又不是词典。”我逃避。 
  “一定!” 
  “个人体会是没有的,但根据推理的字面意思,我自认为还是能解释出来的。爱情,顾名思义,我们可以把它看作两个字,即爱和情,根据男左女右的推理方法,可得,男人是比较喜欢‘爱’一些,而女人则是喜欢‘情’一些,所以男人是渴望做爱,女人是渴望感情,当男人的欲望与女人的失误碰到一块儿时,便产生了‘爱情’。”我越编越离谱。 
  郝香雨听的很专注,她很单纯的问道:“那么说,你不可能有‘爱情’了,假如有了爱情,只能说明你是为了欲望啦?”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刚才上面那个公式,还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在男人不等于我,女人不等于你的情况下才能成立。”我总不能自己骂自己吧。 
  “好哇,你把我也给扯进去了。那你再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留胡子?”郝香香雨好像是被我逗开心了,我终于看到她笑了,跟她的脾气有些格格不入,我反道有些不适应了。 
  “留胡子?怎么你的问题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我终于找出了郝香雨这么多年来没有朋友的真正原因了。 
  其实留胡子,是我跟别人学的,这样看起来粗旷一点,更有男人味,但我肯定不能把这句跟郝香雨说。 
  “其实留胡子,是我在很小的时候发过的一个发誓:如果在有生之年,有一位真正喜欢我的女孩甘愿为我付出一切的话,那么我将让她帮我拔掉这第一次的胡须。”我吹牛。 
  “你说的是真的吗?”郝香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小人句句属实!”当时我在百磊面前吹牛时发的誓,结果在中学被传开了,其中还闹过不少笑话,当然也算是实话了。 
  “看来你道有两分诗情画意。”郝香雨居然赞美我了。 
  “那当然了,我好歹也算了有才之人。”我附和。 
  “那你告诉,昨天晚上有没有偷看我的日记?”郝香雨终于说明了今天晚上勾引我犯罪的主题,她将胸脯的睡裙往下拉的更低了。  
                  
第33章:一夜情(三)
  虽然识破了她的阴谋,我还是回答了二个字:“看了!”因为我愿意。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郝香雨的胸脯,“要是能再低点,就更完美了!”我居然把心理想的都说出来了。 
  郝香雨听了“看了”二个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说:“那你都看到些什么了?” 
  她一个富家子弟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一个穷酸小子呢?我也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说是暗念我,那是不可能的。我居然不死心将计就计,反问道:“那你愿不愿意给我拔胡子呢?” 
  这时,郝香雨向我的胸膛扑来,我吓的一动不动,她突然变的好直接,好勇敢,我只想对她说,这种玩法我好象在大脑中还没研究过呢。 
  郝香雨的侧脸枕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胸膛吻住了她的侧脸,她一动不动,我一动不动,许久许久,我的心狂奔不止,就好象是借助我的心跳来测试她的听力一样,这种感觉真好。 
  郝香雨突然抬起脑袋,直起身子,跪在了床上,惊恐的对我说道:“你有病?” 
  昏昏欲睡的我,一听郝香雨在一旁骂我,还骂的莫名其妙,我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才有病呢?” 
  郝香雨并没有理会我的还击,而是说了句我更摸不着头脑的话:“快!跟我到医院看看。” 
  “看什么呀?”我疑问。 
  “看病啊!”郝香雨说。 
  “我看你生龙活虎的,不象有病。” 
  “是给你看病。”郝香雨已经在我额头了摸来摸去了。 
  想占我便宜也不能这么说,直接来不就得了,何必拐弯抹角的,我一把撕掉了上半身的衣服,躺在郝香雨的面前,对她说道:“来吧!怎么搞我都不介意。” 
  “介你个大头鬼,我刚才贴在你胸口时,听到你的心跳了。”郝香雨认真的说,而且“心跳”这两个字说的特别大。 
  “有心跳有什么了不起啊!你不是也有心跳吗?来!该我听听你的心跳了吧!”我真想趁郝香雨不防的时候上去把脑袋贴在她的mimi上面倾听她的心跳,但是不敢,哎,我真的有些失败。 
  “我说的是真话,你的心跳太快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快,这个很不正常,有可能是心脏病,我对这方面有很深的研究。”郝香雨说的不象是假话,她每一句都透露出关心的表情,莫非这丫头真的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我心跳一向都这样,跳的越快越健康,你看今天打这么狠,都打不死。”我往身上捶了两拳。 
  我从小因为家里穷,做过最大的手术就是动阑尾炎,去过最大的医院就是镇卫生院,一般的感冒、咳嗽、发烧、流鼻涕都是自己抗过去的,时间长了也就百毒不侵了,说我有心脏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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