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受晚攻

第45章


两人都是单方面的痴求,又究竟鹿死谁手?
    
    顾桓和恰恰离开婚宴场地后来到了酒店,关上门,空气几乎静止。
    二人皆无言以对。
    最后还是顾桓先沉不住气,他叹了口气想走上去摸恰恰的脸,没想到恰恰突然上前环住他的腰,小脸埋在他胸口,肩膀似乎有些颤抖。
    “不要和别人结婚……”此时的恰恰有点像是记忆错乱时的感觉,口吻透着淡淡的命令又有点哀求。
    “更不要爱上别人……”到最后恰恰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嵌入顾桓的身体里,一辈子也不要分离。
    这是依赖,甚至是过分的、病态的依赖。
    顾桓只要有我就好了,别的什么可以不在乎……
    刹那间,恰恰陷入疯狂。那样的依赖,那样的执拗,那样的不顾一切。恰恰明白,这样的依赖感最后会害苦自己,就像菟丝子一辈子只能依附在别人身上,假若失去了那个依靠,结局只有死亡。
    不过,没有关系,反正没有顾桓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三年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傻瓜……”顾桓轻轻推开恰恰,在那模糊地一塌糊涂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然后向下咬住恰恰有点发红的鼻尖,最后覆上颤抖的双唇。
    恰恰第一次这样激烈地回应顾桓,不要命似的就像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不顾一切。
    就像是,过了这次,他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一样。
    “你点的火,你要负责……”顾桓粗喘着气,眼里已经烧起yu火。大手抱住恰恰往床上一压,疯狂撕扯他的衣服。
    “顾桓……顾桓……”恰恰失神一般只知道叫顾桓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个人紧紧攥在手心一辈子。
    “嗯……叫我的名字,再叫我的名字……”顾桓以最快的速度脱下恰恰和自己的裤子,忘情地fu摸恰恰的皮肤,惹得恰恰一整叮ning。
    “顾桓,顾桓……我要你,不要再离开我……”恰恰热情地可怕,四肢像藤蔓一样紧紧扒着顾桓的腰身,shi滑的舌头舔shi着顾桓身体各处,要了命的妩媚。
    “小狐狸……对不起……”顾桓心痛地看着恰恰的眉眼,就像要把恰恰一辈子映在眼里,刻在心里。
    三年里,给他多大多少次的伤害,顾桓已经记不清也还不清,他能给的也只有这无用的三个字和另外一句话……
    “Comme toi。”顾桓在恰恰耳边轻声说,带着沉重的感情更像是在呐喊。
    “嗯?”恰恰抖声轻哼。“进来……”恰恰抚上顾桓的脸,又急不可耐粗笨地吻上顾桓的唇。
    顾桓回应着恰恰,马上反客为主。
    因为没有做扩张,进入的一瞬间,恰恰受不住颤抖了下腰,“快点……”但还是咬牙催促。
    “Je t"aime。”顾桓han着恰恰的耳垂,一边卖力等耸动起精瘦的腰。
    …………
    “嗯,啊……”恰恰疲倦得瘫成一堆软泥,耷拉着眼皮,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舒服么?”顾桓躺在恰恰身边,结实有力的四肢牢牢环住恰恰的身躯,下巴恰好搁在恰恰头顶。
    “你可真会折腾……”恰恰露出白森森的犬齿在顾桓肩头轻轻咬了一口。
    “还不是你太勾人。”顾桓在恰恰额前落下一吻,热气喷在额头上,细碎的刘海被拨撩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只怪你自己是只色狼!”恰恰翻了翻白眼,身子却往顾桓怀里拱了拱。
    “半斤八两,小狐狸。”顾桓戳了戳恰恰的蛮腰。
    “嗯……你!……”恰恰扭了扭腰,瞪着大眼状似控诉看着顾桓。
    “好了,睡吧……”顾桓把被子拉上,又关了灯搂着恰恰闭上眼睛。
    恰恰看着顾桓,俊美的脸被黑暗遮住不得见,银色月光把他脸部轮廓勾勒地如同艺术品。
    恰恰盯了好一会,才闭上眼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们只做了一次,但是恰恰可不想多此一举去问为什么,要是顾桓出尔反尔做到明天早上,他的腰真的会折的。
    渐渐地,由于运动过度的疲惫,恰恰很快睡着了。
    顾桓感受着怀中人儿均匀的呼吸声,睁开眼睛。
    黑暗中,眼眸漆黑,瞳孔却明亮如星。
    不一会儿,顾桓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顾武的的号码。
      
第七十六章  远在天边
    几日后,婚宴结束,恰恰和顾桓回国了。
    一下飞机恰恰就直奔自己家。不是顾桓的公寓或是任何一套别墅,是自己从小生活的温馨小家。
    H市是南方临海城市,五月中旬阳光已经灼热得有些逼人,恰恰下飞机又没来得及换上应季的短袖,更是热的简直要吐舌头。
    下了taxi 恰恰乐颠颠地向家跑去,也不管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他等不及要向白爸爸白妈妈分享这几天在Stockholm 的乐见趣闻,当然主要还是包子结婚时盛大又浪漫的场景。
    可是,恰恰敲了好久,始终没有人开门……
    恰恰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头,掏出手机拨了爸爸和妈妈的号码,一遍又一遍。
    光洁的脑门儿被阳光照的发亮,刘海黏答答像海条一样软趴趴垂在眉上。
    恰恰有点浮躁,心间发颤。
    “怎么了?”顾桓大手搭在恰恰肩上。
    “爸妈不在……手机,也打不通……是不是,是不是……”恰恰紧紧握着手机,盯着始终保持正在拨号的屏幕。
    “你先冷静……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顾桓把恰恰拥入怀中。
    恰恰闭上眼,颤抖地抓住顾桓的衣服,沉沉吸气,开口“我知道了。”
    顾桓拉着恰恰的手,就像领小孩回家一样上了车。
    
    以后的几天,顾桓忙碌地就像机器人,很多时候恰恰都看不到顾桓。即使看到了,也总是看他或是紧皱眉头或是一脸怒色对着电话。
    在公寓里总是形色匆忙,待不了一两个钟头又出去了。
    就连晚上回家都很少碰恰恰,洗完澡说不上几句话倒头就睡了。
    恰恰以为他是在操心自己父母的事,几天前问过他。顾桓当时的回答是,他的父母登山游玩去了,山上信号不好所以电话才没接通,叫他不用担心。
    真的是这样么?不管是与否,恰恰也只能相信他。
    别无选择,也如此选择。
    可是他又为什么这么忙,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晚,恰恰又问他,为什么这几天这么忙?
    顾桓翻过身嘟囔了一声,把恰恰拥入怀中不多时睡着了。
    恰恰第一次觉得被顾桓抱着睡觉难受,这个怀抱生硬又陌生。恰恰一夜无眠。
    从黑夜到白天,顾桓的脸由暗到亮,恰恰看了顾桓一夜。
    这个男人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恰恰抚摸着顾桓的脸庞,却感觉万分遥远。
    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感觉呢?他就像用沙子堆积的一个人,雕刻得惟妙惟肖,但是一拥抱就会碎成一堆散沙,再也触摸不完整。
    好像在Stockholm 见到杜媛媛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了。
    顾桓醒来就看到恰恰一脸倦色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哀愁地看着自己。
    他知道恰恰在想什么,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向他劝慰或是解释什么。
    顾桓执起恰恰的手,落下一吻。
    恰恰看着被吻的手,又看向已经起床穿戴整齐的顾桓,心情复杂,该不该追问他?
    最后两人又是无言而终,恰恰看着大敞着的门,空荡荡的似乎有冷风吹进来,好像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恰恰抿了抿嘴沉默许久还是下了楼。
    餐桌上是热腾腾的早饭,却不再是顾桓亲手做的。
    恰恰知道顾桓忙,根本没有时间做饭给自己吃,他也不是那种不是那种不识大体,偏执跋扈的人。
    恰恰乖乖坐下,一个人机械地吃起来,只是嘴里始终索然无味。
    不是味道不一样了,而是陪自己吃饭的人不在,什么事情都没有精力做了。
    吃完早饭后,恰恰回房间登上QQ 准备和包子诉诉苦,唠嗑唠嗑。
    但是还没双击包子的头像,右下角居然有陌生头像闪动。
    恰恰把光标向下移打开对话框。
    〖白恰恰。〗那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恰恰立刻回复。
    恰恰会和这个人聊天,当然不是想和他聊天,而是惊讶有人居然能加到他!恰恰为了防止别人骚扰(之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开了两个号,一个是对外公布的大众号。另一个是只有要好关系的同学朋友还有家人才允许加好友的私人号。
    经常登的当然是比较私人的号了,这个人居然能加到他这个号!而且通过了密码验证!
    恰恰差点手抖就要输入:何方神(yao )圣(nie )!
    更何况他居然知道自己名字,对方是敌是友尚不明确,恰恰严正以待,脑中绷紧一根弦,心里像弹幕飘过一万种事态发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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