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肃杀:何年劫火剩残灰,试看英雄碧血,满龙堆27


    成卓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君瑞和君思已经被青玉带回去睡下了,慕容微雪也靠在软榻上打盹,等着成卓远回来。
    成卓远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寝殿,然后不由得就顿住了脚。
    都道是灯下看美人,果然不错。
    成卓远瞧着烛光下,慕容微雪沉睡的模样,不由得心生怜。
    自从诞下一对儿女之后,慕容微雪的身上更多了一层母性的柔和,再加上这时候晕黄的烛光,更是温婉柔和得像一块美玉,这女人的模样实在让成卓远挪不开眼,直到烛花轻声爆了一下,成卓远这才回过神来,慕容微雪也轻轻地睁开了眼,先是一怔,随即含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叫我一声。霰”
    成卓远忙得走过去,一边坐在慕容微雪旁边,伸手将女人拥入怀中,一边柔声道:“怎么又等这样晚不是吩咐了让青玉早早伺候你先睡下的吗白日里看两个孩子,还不嫌累”
    “不累,都是母宫人带着孩子,我时不时看一眼罢了,用了晚上之后,就觉得一个人空落落的,”慕容微雪靠在成卓远怀中轻声道,一双手绵若无骨,攀着成卓远的脖颈,柔声道,“白日里有君思和君瑞闹着,也不觉得,一到了晚上,就剩我一个人,便就觉得不大自在了。”
    “那以后,我早点儿回来,不让你总这么一直等着就是了,”成卓远柔声道,忽然沉声道,“微雪,你觉得定安王这人怎么样”
    慕容微雪的身子蓦地一僵,半天才讷讷开口道:“你怎么贸贸然地就提到定安王了”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僵硬,成卓远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半天才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慕容微雪不解,抬头问道:“知道什么”
    “曹楚仁一早就钟情于你,从前是没有资本与朕争,只能默默忍了,如今终于有了那么点本钱了,就忙不迭跟朝廷呲牙咧嘴,更是不要江山要美人,难道你会不知道”成卓远挑着眉,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危险。
    慕容微雪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直起了身子,瞪着成卓远:“卓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成卓远不语,只是从袖中取出了那封信,缓缓地递到慕容微雪面前。
    慕容微雪不明就里,打开信来,一张脸顿时就惨白了下来,颤声问道:“这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个意思”
    “这是定安王的亲笔信,怕是定安王一早就起了心思,如今等到你平安生下儿女,这才和朕张口要人,他倒是为你想得周全,”成卓远沉声道,打量着慕容微雪的表情,一边眯着眼又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对你动情的”
    慕容微雪急得面红目赤,跺脚道:“我怎么知道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你当真不知”成卓远直了直身子,从桌上取过一杯茶,抿了一口,又缓声道,“若真是不知,你刚才怕什么为什么朕一提到定安王,你就这么害怕”
    半晌,慕容微雪这才咬着牙道:“那年除夕晚宴,期间我独子一人出来在清园里头透气,后来在凉亭中偶遇定安王,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定安王身份,只当他是清园的普通侍卫,他也并未否认,之后给我介绍清园景观,并没有任何越轨的举动,后来直到大婚之后,我才知他是定安王。”
    “所以你遇到定安王是在在遇到朕之前”成卓远沉声道。
    “不是,初遇万岁爷是在宫门口,”慕容微雪咬着牙道,其实她并不愿说这些,很多事情,女人是不愿意说的,只希望留在心底品味的,即便对方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但都到了这个时候,不说也不行了,顿了顿,慕容微雪沉声道,“当时臣妾虽父亲家兄初次入宫,在宫门口遇见万岁爷,万岁爷当时见没见到臣妾,臣妾并不知道,但是臣妾却还记得万岁爷当时的模样,一身白狐大氅,凤眸流转,真真应了那句谪仙不过七皇子,臣妾就再没挪开眼,因为失神,那日臣妾丢了手中帕子还不自知。”
    成卓远看着面前垂着头、声如蚊讷的女人,心里面不由得泛起了微微酸意,他并不是真的要为难慕容微雪,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他的女人,天生就该只属于他一个,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偏生,还有不要命的这样上门挑衅。
    他再好的性子,这个时候也要爆了。
    “后来呢定安王对你可曾还有表示”明知道不应该继续问,也明知道不该问这样毫无价值的问题,但是成卓远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迫切地想知道慕容微雪和曹楚仁的任何一次接触。
    慕容微雪僵直着身子,咬着牙又道:“后来,第一次省亲的时候,臣妾在慕容王府又遇到过一次定安王,当时定安王是来王府赴宴的,不知道怎么就进了王府后院,找到了臣妾,当时定安王送了臣妾一罐子西湖龙井,与臣妾说了些子话,臣妾知道实在不合礼法,所以便就打发了定安王回去,此后便就再没有见过了。”
    成卓远额上青筋暴起,忽然想起了这些年
    定安王府进贡之物,从来都不会少西湖龙井,还有枇杷,还有杭白菊。
    旁的东西加加减减,但是这些子东西却从来都是有增无减,并且都是挑了最好的送过来。
    无一不是慕容微雪的所。
    还有那个叫秦风扬的副将,总会旁敲侧击地打探慕容微雪的消息,每一次入京都少不得去拜会慕容肃,从前他倒没有觉得如何,现在想来,都似是头着,一边大步迈进朱色大门。
    陈宝柱紧跟陈大愚的身后,忙得道:“回将军,今日早上便有一姑娘上门求见将军,老奴告诉她将军已经有日子没有回府了,让她留下名帖,改日将军回府的时候再通传她过来拜见,可是那位姑娘亮出了忠嘉王的腰牌,所以老奴便不好再赶人了,如今那姑娘正等在里头呢,将军快进去瞧一瞧吧。”
    忠嘉王
    陈大愚心思一动,莫不是怡红院里的水盈
    难道是慕容南风有事请她过来相传
    陈大愚略顿了顿,忙得解下披风丢给陈宝柱,一边问:“那姑娘此刻在哪儿”
    陈宝柱接过披风赶紧答道:“在客厅偏殿的暖阁里面喝茶呢。”
    “行了,你不用跟进来伺候了。”陈大愚边走边道。
    “是,老奴遵命。”
    周末好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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