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惘?”
夏兆柏揉揉我的头发,长长叹了口气,说:“那是因为,每次来这里,我都要想起当初下葬的情形。”
他勉强一笑,眼神却黯然,转换话题说:“玩累了吧?咱们回去?”
我环视这个豪华冰冷的墓穴,忽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在我看来不过一次类似踏青的心血来潮,但我却忽略了夏兆柏的心情,对他来说,这里无异梦魇一般的所在。曾几何时,我变得如此不为他人着想?而且对象是一直爱惜我宠溺我的人?我惭愧难当,不觉拉住他的手,低头老实地说:“对不起。”
夏兆柏什么也没说,却只是无言将我拥在胸前,眷恋地亲吻我的发间,用下巴摩挲流连,我乖乖伏在他怀里,伸手用力环住他的腰。过了很久,才听见夏兆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当时,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我知道他指的是为林世东举办葬礼的情形,再不敢冒然造次,便老老实实听着。夏兆柏叹了口气,说:“好像心里那个关键的内核,就像原子核那样产生能量的地方,一下子抽空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捱下去。每一天都太长了,一想到这一生的每一天都会变得这么长,我竟然开始觉得害怕。”
我心里一颤,虽然知道他平安捱过来,但还是下意识更紧地抱住他。
“现在没事了,”夏兆柏安抚地拍拍我,说:“那时候,我在这里,看着下葬封土,看着墓碑竖起,就觉着有生之年要年年来扫墓,不然都没人照应这。就为这个,我都会活下去。”
“兆柏,别说了。”我打断他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议来这,我们回去吧。”
“听我说完,”他微笑了,柔声说:“几年这么下来,我心里一直空洞洞的,有一天想你,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记不得你具体的模样。我慌了手脚,立即推掉那天所有的事,命司机开车送我来这里,就在这,”他的声音中带了暖意:“我一眼就看到你。”
“越说越玄乎,”我笑着说:“你难道第一眼就认出我来?”
“当然没有,只是觉得奇怪,”他看进我的眼睛,喟叹说:“你明明看起来从未见过,却为什么,眼神那么熟悉?”
我呵呵低笑,说:“夏兆柏,你当年不会没事闲着偷窥我吧?竟然连眼神你都能辨认出熟悉陌生。”
“哪里需要偷窥你,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看。只是你迟钝,”夏兆柏跟着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
“宴会上?”我点点头:“记得,我替你解围,你过来搭讪,于是就相熟了。”
“你以为我在领你解围的情?”夏兆柏蹙眉不满地说:“我是一眼就相中了你,不然才懒得跟你搭讪。”
“啊?”我愕然说:“你什么眼光?林世东的样子怎么算也是中等偏下吧?”
夏兆柏揉揉我的头发,笑道:“跟你现在当然没法比,可你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长得多好,跟高原上的淡水湖一样,清澈到能倒映出人影来。”
我有些赧颜,微笑说:“兆柏,你突然改走文艺路线,我可习惯不来。”
夏兆柏哈哈大笑,贴着我的耳廓低声说:“好吧,换个说法,你的眼睛长得可真勾人,我一见你就想,操,这男人是谁,老子总有一天非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上一次不可。”
我大窘,反肘击去,喊道:“夏兆柏!”
“哎呦,大实话你又不爱听,”夏兆柏狠狠圈紧我,暧昧地问:“那昨天晚上是谁勾着我的脖子求饶的?嗯?”
“你!”不用照镜子,我此刻脸上燥热万分,定然面红耳赤,“混蛋,这么大白天的你胡扯什么,唔……”
我话没说完,已经让夏兆柏勾起下巴,狠狠地吻了过来,比往常多了几分迫切和蹂躏的意味,我略略挣扎,便乖乖仰头,沉浸到这样凶狠而激烈的拥吻中。一直吻到双腿发软,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我,抱着我深深吸了口气,叹道:“你别说,我现在才算有了真实感。”
“嗯?”我迷迷糊糊地问。
“过去终于都过去了,你真的在我怀里。”他低低地说。
我一愣,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和激荡,反手抱住他,拍拍他的肩膀肯定地说:“是的,过去都过去了。”
我们相互偎依,看斜阳无限好,橘黄色的光辉中,上一世的我在墓碑正中似笑非笑看着我们,那些苦楚、仇恨、挣扎和无望终于都成了过去,从此以后,每一天的落日和每一天的朝阳都会令人不再彷徨和恐惧,我们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临下山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说:“夏兆柏,这一年你公司干得不错,好像替我挣了不少钱。”
“怎么?”夏兆柏挑起眉毛道:“东家大发慈悲,要涨长工工钱了?”
“想得美!”我恶狠狠地说:“你签的是卖身契,还是老老实实被我剥削吧。”
“我都没想过翻身做主人。”他故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看来只能甘当老黄牛,任劳任怨了。”
“不过,”我咬着下唇,忍笑说:“也不是没有花红福利。”
夏兆柏的眼睛立即亮了,问:“什么福利?”
我咬着唇,犹豫着,万分艰难地说:“你,你上次不是说,那个,想看我,穿学士服,我预订了一件……”
我还没说完,已经被夏兆柏拦腰抱起,健步如飞下山,说:“马上回去,妈的小妖精,你勾死我算了。”
番外之扫墓(三)
黑色的宽袍穿在身上,我忽然犹豫了,难为情了。
两辈子都没想过要玩这种制服诱惑,现在老了老了,竟然有了这种兴致?
我头大地打量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上身整齐,白衬衫领带全弄得笔挺干净,但下面却没有罩上长裤,黑色的长袍下露出雪一样白的小腿和脚踝,越发显得精致剔透,形状美好到令我忍不住想藏起来。
这样的欲盖弥彰的穿法,我怎么走得出去?
想了想,还是丢不起这个人,至于外面等得不耐烦的某人,难道平日做得还少吗?想做就做还不过瘾,非得为他那点恶趣味这么难为我,凭什么?我还就不乐意伺候了。
于是我愤愤然扒下学士服,脱下领带衬衫,正要换上正常的衣服,浴室的门忽然一下被推开。
我一惊,下意识将宽袍挡在身上,却见夏兆柏似笑非笑,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赤 裸的肩膀,犹如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慢悠悠走过来,低沉着声音问:“弄这么久,还没弄好?”
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这个时候跟他说不玩了,估计会被他收拾得很惨,于是我慌乱中躲躲闪闪地说:“那个,不知道,怎么穿?”
“是吗?”夏兆柏邪笑着靠近我,伸手一把勾住我的腰紧紧贴着,暧昧地问:“是不知道里面要不要穿吧?”
我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已是面红耳赤,夏兆柏轻轻拉下我手里的宽袍,一边轻吻,一边低声说:“我替你穿,嗯?”
我愣愣地抬起头被他吻着,忽觉眼前一黑,已被他兜头罩下那身宽袍,他抬起我的胳膊,一边吻一面柔声说:“抬手。”
我乖乖地抬手,稀里糊涂穿上黑袍,赤 裸的肌肤触碰到丝绸的柔软质地,不禁引起一阵颤栗,夏兆柏勾起我的下巴,极尽温柔之能事吻我,一直到我腿脚发软,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忽然一只手深入袍下极其熟稔摩挲上每寸肌肤,我来不及惊呼,已经被他撩起长袍,抬起一条腿圈在他腰上。夏兆柏眼中燃烧着暗夜火焰,手下越发激烈,在腰臀处不住揉捏,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猛一下将我顶在镜墙上,随手一扯,松松垮垮的长袍前襟顿时被扯下大半,露出里面大片肌肤。夏兆柏简直红了眼一样,噬咬一样从颈项一路往下,狠狠含住胸前敏感的乳珠,用力一吮,我不能自己发出一声低呼,一阵酥麻立即从脊椎处升腾而上,片刻之间,已经在他的搓揉下气喘吁吁,几乎要站不住。
他的样子太急,我有些害怕,抱住他不断在我胸前起伏的头,哆哆嗦嗦喊他的名字,夏兆柏抬起头,眼里尽是欲火,一把含住我的唇,狠狠啃咬一番后喘着粗气骂:“操,今儿忍不了了,呆会疼你别怨我,都是你勾的。”
“胡,胡说,”我软弱地反驳着,明明我想不玩了的,我话未落音,腿间微微抬头的器官已经落入他粗糙的掌中被随意撸 动,一阵阵快感涌上,我不能自已地扬起头,发出低吟,正心醉神迷间,股间忽然一凉,他的手指已经不知何时沾了润滑剂刺入我的体内。我浑身一哆嗦,随即放松自己,任他草草扩张几下后,一个滚烫的大家伙硬生生挤了进来。
果然很疼,但夏兆柏不管不顾,只一味冲锋陷阵,我被他疯狂地顶弄,在一阵阵剧烈的频率中只来得及低喊喘息。“睁开眼,”他忽然将我转了个个,变成脸贴着镜墙,从身后接受他的攻击,“睁开眼宝贝,看你被我操得多爽。”他沙哑着嗓门在我耳边说。
我勉力睁开眼睛,果然,镜子中的少年面含桃花,目含春水,氤氲柔媚,敞开的黑袍间袒露大半个胸膛肩膀,胸前两点茱萸被又啃又吮,早已红肿挺立,却仍逃不过他手指的摩挲。腰身被他粗壮的胳膊紧紧勒住,掀开的黑袍低下,光裸的双腿分得太开,已经在颤抖,却仍要承受他剧烈而刚猛的撞击。
“看你,小骚模样多美,”夏兆柏贴着我的耳廓含着耳垂,“来,叫大声点,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爽。”
“去,去你的。”我气喘吁吁地骂。
他猛地顶了一记,我“啊”的尖叫了一声,夏兆柏满意地笑:“这就对了,就这样,再来。”
他大加鞑伐,整根进出,无论从那一侧狠狠刺入,总能正中那点令我销魂的地方。我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尖叫,过多的快感汹涌澎湃,已经让人掌控不了自己的反应。我们从浴室转战到卧房,做到后来,那件黑色宽袍已经皱成一团,沾满汗水和□。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病倒了。除了腰酸背痛,还出现发热畏寒等症状。请了宋医生来看,昏昏沉沉地打了一针后,我就陷入睡眠。
再次醒来身体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卧室里静悄悄,夏兆柏也不知上哪去,我咬牙自己下床,腿仍然虚弱无力,不得已扶着墙慢慢走进盥洗室。洗漱完毕后,我简直觉得又要瘫倒,只得扶着门喘息,试探着叫了一声:“外面有人吗?”
我的声音沙哑,但房门却在第一时间被推开,夏兆柏急冲冲跑了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忙一把抱起我,轻手轻脚放回床上,嘴里埋怨着:“小祖宗,你起来不会按铃吗?万一滑倒受伤可怎么办?”
“我以为,”我歇了口气才说:“我以为你去公司了。”
“你病了,我哪里有心情走开?”夏兆柏替我盖上被子,又在我身后垫了一个软垫,柔声问:“饿了吗?”
我不饿,但看到夏兆柏担忧的眼神,却不能拒绝,于是微笑说:“好,我想吃点东西。”
他眼里露出喜色,按铃让佣人将我的营养粥送上,又亲自喂我,好不容易吃完了,夏兆柏帮我擦擦嘴,慢慢把我环进怀里,低声说:“对不起。”
“嗯?”我抬头看他。
“你身体不好,我却还没有节制。”夏兆柏愧疚地说。
我微笑了起来,靠在他怀里说:“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才在一起,不要说你,我都控制不了。”
夏兆柏笑了起来,吻吻我的脸,喟叹说:“宝贝儿,你这么为我开脱,我可要惭愧死了。”
“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要怪谁的道理。”我拍拍他的胸膛,说:“不过我确实觉得精力不行,大概真是纵欲了。”
“那咱们要想法子解决,”夏兆柏低声说:“这一辈子这么长,可不能将就。”
“怎么解决?”我睁大眼睛:“要节欲吗?”
“肯定不能再跟这阵子这么胡闹了。”夏兆柏吻吻我,说:“往后我要监督你好好调养身子,宋医生说了,你这样的,如果不好好注意,往后年纪一大,毛病就都来讨债了。”
我点点头,夏兆柏说:“还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有一副中药养生的方子吗?专为你找的?”
“兆柏,”我苦着脸:“拜托,我不怕打针吞药丸,你别让我喝中药。”
“调理这种事,我还是相信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夏兆柏丝毫不松
小说推荐
- 星途:扫一扫就能变强
- 扫描腿毛,获得氨基酸提取技术,灵力+1;扫描玻璃,获得热加工工艺,灵力+2;扫描反应堆,获得核聚变技术,灵力+100W;扫描远古遗迹,获得生态舱蓝图,灵力+1000W;扫描月球,获得卫星级防御技术,灵力+1亿;扫描太阳,获得人造恒星技术,灵力+1京;扫描黑洞,获得维度压缩工艺,灵力+1万不可思议“叮
- 恐怖灵异少府令连载中
- 最新章:新书已发《南宋读书人》
- 满级悟性:祖地扫墓五十年
- 大道万千,世间修士千千万,只为成圣证道,永获长生 一心求道的楚浩,资质平平,但却悟性过人 楚浩在九玄宗山门前跪求七天七夜,终成扫墓祖地的杂役弟子 从此,楚浩走上了长生求道之路 扫墓天玄老祖,感悟天玄心法 扫墓凌天老祖,感悟凌天剑术 扫墓灵丹老祖,感悟炼丹妙诀 扫墓五行老祖,感悟五行遁法 楚浩在九玄门
- 玄幻小说孤傲的小野马连载中
- 最新章:第40章 与慕容婉的约定,冷讽吴小凡
- 玄幻:扫墓百年,出世已然无敌
- 赵玉清穿越到玄幻世界,没想到却成为一个扫墓杂役弟子。好在觉醒扫墓系统,只需要扫墓就能获得不同的奖励“叮!恭喜宿主,扫墓成功,洗髓跟脚“叮!恭喜宿主,扫墓成功获得神通·镇狱五行劲“叮!恭喜宿主,扫墓成功,奖励神级功法“叮!恭喜宿主,扫墓成功,获得极道帝兵…从此,赵玉清整天除了扫墓就是修炼 若干年后,异
- 玄幻小说果冻.连载中
- 最新章:第一百三十章
- 剑宗扫墓人
- 苦逼的温守只是清明节扫了座野墓,遥祭先祖,触发或许两年前穿越就有的扫墓天书 一机缘:获取死者天赋阴阳鱼图 二吉凶:大凶 三提问 迟疑片刻,问号就闪烁不止,这是倒计时锁定的节奏啊 机智的温守赶紧问:我要如何避凶 回答:玉衡峰里逢贵人 玉衡峰扫墓,扫墓天书 一机缘:X(红 二吉凶:大凶加凶 三提问:X(
- 武侠小说酒梦回连载中
- 最新章:第一卷杀破狼 第60章 武庙遭袭
- 从海底墓开始的盗墓之旅
- 苏墨意外穿越到盗墓世界后绑定系统,遭遇盗墓三人组,强势加盟。却不想开局就是地狱难度的海底墓 更有众多的神秘事物等待着他们去探寻 作者:富贵人家所写的《从海底墓开始的盗墓之旅》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发布
- 侦探推理富贵人家连载中
- 最新章:第三百三十五章 她在更上面!
- 山有墓兮墓有龙
- 一座神秘的地宫中,一人一龙的命运相遇!少年雍怀应允带小龙清风离开地宫,却在与地宫中最厉害的飞僵激斗中战死。几百年后,一个与雍怀长相相似的青年—楚焰来到这座地宫而此时小龙已然长大,却在漫长的期盼中丧失了记忆 作者:所写的《山有墓兮墓有龙》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发布
- 玄幻小说未知连载中
- 最新章:第64章
- 盗墓:我,开局从乐师墓醒来
- 开局穿越到了盗墓听雷的世界里面。谁成想,竟然意外成为了一具尸体 好在关键时刻,系统觉醒!从此,走上盗墓生巅峰 作者:金仙天下所写的《盗墓:我,开局从乐师墓醒来》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发布
- 侦探推理金仙天下连载中
- 最新章:第一百四十一章 没有用处
- 盗墓小说成真,被请去挖掘古墓
- 穿越到平行世界 韩非按照自己前世的记忆写了一本《我倒斗的那些年,网络小说一经发布,霸占平台各大榜单榜首 韩非也赚的盆满钵满 紧接着,一年多后,长安市考古有重大发现,网页、贴吧都是关于这座古墓的信息 水友们发现遗址地点、古墓中的一切都和韩非小说中的故事吻合 于是,水友们都开始怀疑韩非是个盗墓贼“不是吧
- 都市言情北方诡叔连载中
- 最新章:第三十九章大结局
- 重生之横扫天涯
- 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岂能久居人之下。既然这天下之中再无我容身之处,那我便破开这天,横扫天涯 天地逆旅,系统在手。且看云玄是如何拳打太子,脚踢群臣,舌战大儒,一步一步走上那无上的宝座 作者:帝玄天所写的《重生之横扫天涯》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发布
- 穿越架空帝玄天连载中
- 最新章:第六百二十一章 生死一轮回(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