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锁心

二百一十一章 帝妃嬉戏


    萧僮面目扭曲几欲狰狞,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催促着雪依快点跑,雪依一心牵挂柳侬的安危,追问:“柳侬在哪儿?你告诉我柳侬在哪儿,我要见她!”
    “快,快去找皇上救柳侬!”萧僮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连贯的话。
    雪依的心一阵狂跳,猩红的眼眸盯着萧僮问:“你快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柳侬在哪里才能救她啊!”
    “五.....五皇子......快.......快走!”萧僮忽然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催促雪依快跑,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走向雪依。
    雪依是过來人,她看萧僮的脸色已经猜出他是中了激烈的药物,有心逃离,可又不忍心萧僮被**焚身而亡,担忧的看着萧僮:“萧护卫,本宫去找宫女來可好?”
    萧僮呲牙苦笑:“太后娘娘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方圆五里之内除了你我并沒有别人!”
    “什么?!方圆五里?!那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雪依大惊,紧张的看看四周,看來这一切是太后的预谋,她是想要知自己欲死的!
    那就让她來吧,到了这个时候,雪依倒也不再着急,索性放开怀抱,思想对策。
    天近黎明时分,皇宫最北侧的一个狭小的宫殿内,一张春藤上一男一女相拥而眠,男子赤着的手臂拥住女子半幅雪白的臂膀,女子的黑发委坠在地,头依偎在男子的怀中,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昨夜春宵,鸳鸯于飞好不快活。
    成帝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看着浑然未觉相拥而眠的男女。
    “皇上,奴才去唤醒他们?”五公公躬身在成帝的身后试探的问。
    成帝沒有说话,只是扬起手,制止了五公公,自己则抬脚走进屋中。
    女子此时已经醒过來,纤细白皙的手指落在男子的脸上。
    “你做的好事!”成帝的声音冷若冰霜。
    女子闻声大惊,回声刚好看见成帝,一愣。
    成帝亦是一愣,站在原地。
    男子已经醒來,忙翻身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他**的身子,他忙拉上被子遮住身体,跪在春藤上磕头:“萧僮给皇上请安,皇上恕臣秽乱宫闱之罪。”
    柳侬红着脸用被子掩住玉体,只是磕头。
    成帝三更天接到线报,说是雪依与煜王在枫亭院私会,想起傍晚时分亲眼见雪依与煜王在花树下的亲密情景,成帝虽然不太相信,却忍不住带着身边的侍卫來到凤亭院,还好撞见的是萧僮和柳侬。
    成帝转过身去,强忍着笑意说:“是朕來的不是时候。”
    寿康宫内,岫妃与雪舞,柔妃等等立在太后的身侧,小声嘀咕着什么,众人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在院中传來,方才各自回归自己的坐位。
    太后娘娘正襟危坐,等着院中的人。
    “朕拜见母后。”
    “嗯,免礼,看座。”
    太后的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成帝,看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又向他身后看去,除了五公公竟沒有别人。
    成帝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好奇的问:“母后是在等什么人吗?”
    太后一笑,也不掩饰:“是啊,昨夜哀家留下煜王和萧王在寿康宫,可是这早晚來还不见他们二人來问安,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母后在担心什么?”成帝盯着太后问。
    “哀家在担心这两个王爷俱是英俊潇洒,不要走错了宫门,坏了规矩,叫皇上为难。”太后盯着成帝,毫不避忌。
    太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皱皱眉问道:“怎么不见雪贵妃呢?哀家昨夜头疼了一夜,雪贵妃连个人影也不见。”
    成帝唤五公公近前吩咐道:“快宣雪贵妃觐见,既是侍太后的病,怎么时近中午还不见人影,太不像话了!”
    “是,老奴这就去。”
    五公公躬身正要出门,雪依已经小跑着掩面进來,进们就俯趴在地给太后磕头:“臣妾有罪,臣妾有罪,请太后娘娘责罚。”
    岫妃柔妃心中冷笑,太后故作不解的盯着雪依问:“这大清早的,雪贵妃怎么进门就请罪呢?”
    成帝见雪依并不抬头,心中疑惑,连忙说:“雪贵妃平身,一旁坐下说话。”
    雪依只是跪在原地磕头请罪,既不起來坐下也不抬头,成帝大惑,双手相搀,命雪依平身。
    雪依粉颈低垂,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太后见状,亦是不解,见成帝丝毫不避讳他对雪依的宠爱,咳嗽了一声说:“雪贵妃,有话尽管说就是了,何必如此拿腔作势!”
    雪依要在跪下,成帝一眼看见她脸上的伤痕,大惊问道:“雪儿,你的脸怎么了?”
    雪依见成帝问起,惊慌失措的捂住自己的面颊,大眼中露出惊恐之色连连摇头:“沒有什么沒有什么!”
    成帝抓住雪依的手腕,撩起挡在她左脸颊的黑发,只见她一张白皙秀丽的小脸上竟有三道深深的抓痕!
    成帝的手落在雪依的脸上,怒道:“是谁干的?!雪儿,你还不快快如实说來。”
    雪依见成帝气极发怒,双膝跪下泣不成声,只是要太后娘娘惩罚。
    成帝转向太后,冷声问:“母后,昨夜雪贵妃在寿康宫中侍候母后,怎么一夜之间脸上竟有抓痕?”
    太后看着成帝一阵冷笑,继而转向雪依冷哼:“雪贵妃,你听见沒有?皇上在问话呢,你可要将你脸上的伤痕说清楚,不然皇上恼怒就是哀家又何尝受得起呢?!”
    太后话中有话。
    雪依收起哭声,说:“臣妾并不知是怎么回事,昨夜睡梦中被人唤醒,那人不由分说就打了臣妾两个耳光,还说让臣妾.....让臣妾......”
    雪依偷偷的瞄了一眼岫妃,结结巴巴的不语。
    “还说什么?你不要怕,如实说來就是了,朕一定会揪出这个人为你做主!”成帝也扫了一眼岫妃。
    岫妃心中震惊,面上闪过一阵惊慌,昨夜她明明面罩黑纱,又未曾出声,怎么雪依竟认出是她呢?她也只是将雪依送到了萧僮的身旁,并沒有抓破她的脸颊啊?难道太后还派了别人吗?岫妃的眼神落在太后的脸上。
    太后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狠狠的瞪了太后一眼。
    正在此时,跟随煜王的侍卫走进來回禀道:“回禀太后,昨夜我家王爷醉酒,未曾奉旨就私自回了煜王府,特请奴才來请罪。”
    太后大惊,问:“你家王爷昨夜就回府了?你确定?!”
    “奴才确定,王爷昨夜酒醉,闹腾了一夜,今早才睡去了。”
    太后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侍卫下去。
    皇上沉着脸告辞:“母后,雪贵妃既然受伤,看來她已经不能侍候母后,就留玉妃和柔妃在寿康宫陪伴母后吧,儿臣与雪贵妃先行告退了。”
    说完,成帝也不等太后答应,拉着雪依离开了寿康宫。
    “你怎么就这样笨呢!太后睡着后你回自己的寝宫就是了,怎么就等着人來欺负呢。”才离开寿康宫,成帝心疼的看着雪依的脸颊,责备中带着几分呵护和心疼。
    雪依泫然欲泣,拉着成帝的手感动的落下泪來:“有皇上这几句话,臣妾就是死也甘心了。”
    “胡说什么呢?有朕在,看谁敢再伤你一根汗毛!现下沒有别人了,你可告诉朕是不是岫妃伤的你?”成帝正色问。
    雪依犹豫了一下,既沒有否认也沒有承认,只是说:“既然臣妾无碍,皇上就不要追究是谁了,不过是姐妹们独守空闺难免嫉妒,一时的气愤罢了。只是皇上日后要雨露均沾,不要在晨晖院中了。”
    成帝哼了一声,心中已经认定是岫妃伤了雪依。
    雪依似乎才想去柳侬,担忧的问:“皇上,柳侬昨夜侍宴,一夜未归,臣妾不免担心,不知皇上可否派人去寻找?”
    成帝闻听,唇畔一笑。刮了一下雪依的鼻子:“你那个丫头昨夜好不快活呢,枉自你为他担心呢。”
    雪依讶异的问:“难道皇上见过柳侬了吗?她现在在哪儿?可还好吗?”
    成帝见雪依关心,有心逗雪依,问道:“朕告诉你,可有什么好处吗?”
    雪依白了成帝一眼,感伤的说:“臣妾一身一家都是皇上的,臣妾想给也给不起啊。”
    成帝双手交叉靠在被子上,似笑非笑的盯着雪依:“朕要的这件东西,你一定给的起。”
    “好嘛好嘛,皇上要什么臣妾都答应就是了,皇上这下可以告诉臣妾柳侬在哪儿了吧?”雪依嘟着嘴巴靠近成帝。
    美人在侧,香气沁人心脾,成帝情不自禁将雪依置于身下,唇在雪依的脸颊上轻点,雪依故意恼怒的推开成帝:“皇上就会欺负人。”
    成帝故作委屈的问:“朕何曾欺负雪儿了?”
    “皇上还沒有告诉臣妾柳侬那个丫头在哪儿呢,怎么就.......”雪依脸一红,别过脸去不再看成帝。
    成帝咬着雪依的手指,坏坏的问:“怎么了?朕等雪儿说完呢。”
    雪依突然在成帝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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