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混在大四

8 再见梁灿1


人一忙就容易想起很多事情,也很容易忘记更多的人和事。伤春悲秋说起来有几分好笑的意思在 ,但当这份情绪的的确确的发生的时候,或许现在的我能够拿出最好的方式不过是一个转身时回头的浅淡笑容。
    至于笑的好不好看,这个是给别人看的,我看不着也没什么想看的念头。
    再次见到梁灿是在他们学院的迎新晚会上。收到他短信的时候我正在酒店前台,刚刚跑完一个车场的场子就赶来下一份兼职。
    过了几年后,好像是快十年的模样,我再在偶尔的回头里想起这时候的日子,就有些哭笑不得,我这是拼了命的在干什么事儿,要钱要疯了。难不成说的那化失恋的动力为事业的激情还是有几分道理。却更没想到的还在后头,果然生活处处是惊喜,下一秒更能要人命。
    “月底七点音乐大讲堂迎新晚会,你来不来看。梁灿。”
    短信末尾还带着落名。我想了想,当时没有回复,那时候正忙着用充实而麻木的生活来填充我自己,以弥补偶遇而倾心带来的伤痛。夏崇正和我说过这点,他说我这人花心。我没反驳,因为也不晓得反驳什么,如果自我治愈也算是花心那就算吧。我认真的爱着的那个人他看不到,所以他说什么都是有理可循。
    这么恰好的就是,十月底我正好空了出来。让何伟帮我拿了一张他们学院的票,何伟问我:“你这么大的年纪,干嘛去?”
    “看年轻的小帅哥,有意见?”我吊儿郎当的回,压根就没把何伟的询问当回事儿。
    我进场比较迟,台上正在表演什么歌舞类的节目。我匆匆扫了一眼,挑了个还空着的座位,开始等梁灿出场。
    说到对这些性质东西的印象,那真是不忍直视。主要是我自己大一的时候看完我们地质学院的,只剩下‘握草’的无奈感,真不知道他们整天在做些什么东西。除了唱的歌名字听上去还不错,其他的那都是一概不论的整不死强制性的观众就自杀的节奏。
    好吧,我承认,以上的不耐只是因为地质只有男性,少的可怜的女的让我欲哭无泪。
    没滋味的时候最难熬。我把玩着手机,联系的消息少得可怜,纵使我在这个世界上活了这么久,能够依靠着手机活下来的依存还是屈指可数。所以说朋友这回事儿,为什么得天天在一块呢,大概是一起上厕所进浴室,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和第二天起床时候的狼狈模样才有生活的重量。
    说不准。
    节目都完了,连军训优秀致辞都出来了,我都没等着梁灿的场子,实在是耐不住按着他的短信打了个电话,“你在哪?”
    “什么?”他那边听着舞台的声音更清楚,估摸是坐在前排。
    我不自觉的就扯开了一个笑容,等意识到的时候是我挂断了电话,“我在讲堂左边最后一排,蓝灰色衣服。”
    隔了没一会儿,梁灿就来了,“还以为你没看到。”他说着,就坐到我身边。
    “没,懒得发消息,更喜欢说话。”我冲他扬扬下巴,笑着建议,“走呗,挺无聊的。”
    “好,”闻言梁灿起身,像是想到什么,“没想到你回会来,就没留票。”
    我摇头,也跟着弯着腰溜出去。外头就是我亮堂的大好花花世界,极力压低声音,“早知道就先问你,没你的节目也没必要来捧场。”
    梁灿一本正经,“我没说我有节目,就问你来不来。”
    “行,”我懒得说,看原本挺白净的一小伙晒成现在的小麦肤色,问了句,“军训怎么样?”
    “水,”他伸了伸胳膊,“就是晒得挺黑的。”
    “那是,盯着九月的太阳就算什么都不做,光晒就能脱层皮。”
    梁灿看了我一眼,又兀自沉默。我摸了摸鼻子,自己找话题,“还想着那人吗?”
    “谁?”梁灿一愣,随后嘴角有个再清浅不过的笑,“怎么会。”
    看着我挑眉,他加上几个字,“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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