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混在大四

19 被帅哥表白1


从我小姨家回来后面几天,我都过得不知所谓。
    理由也不过是夏崇正这人在之后一次都没联系我,我也没有腆着脸去拉着他干什么。
    离开小宝家之前他那句话就像砍在我胸口上的旧伤上,当时我含情脉脉的想要来个深=吻之类的,结果夏崇正说的是,“古城,就玩玩而已,你别当真。”
    ——我当真你大妹夫。
    当时我咬着牙吞下那一口老血简直是要了我十年的忍耐功力,出来的时候是阴天,凉爽的很,我整个人都像是在被熊熊烈火焚烧得里嫩外焦。
    我记得我一遍又一遍的和自己说,古城你他妈的就是一颗蠢死的蛋。
    说实在话,我自己也没想明白怎么就蠢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转过身去的背景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么恰到好处的几份凄凉。
    梁灿来我寝室的时候正是晚上,周二那天下午我有课,上完课我就呆在寝室开始想论文这回事。像我们这种学校,越是没什么水平的越要借助这些实质意义不大的名声来增强自己的底细,结果自然是底细没有增厚,研究水平也还是一堆烂泥。而且这玩意儿碰不得,别人一碰就要发臭,只有层层包装之后摆到橱窗里供人玩赏,这才是恰到好处。
    梁灿进门之前还敲了门,其实住在我们这栋楼的人,没有谁会敲门。等我拉开门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这个小学弟。
    “嘿~”我和他打招呼,“正好我没出门。”
    梁灿裹了件深蓝色的外套,头发比初见的时候要长一点,遮住了他那双时不时就喜欢盯着人看的眼睛。只是薄薄的双唇之下,言词依旧颇冷,“嗯,来找你。”
    “坐吧,找我干嘛?”我问道:“无聊了?”
    梁灿摇摇头,随着这个动作他的头发也细细微微的散开在空中,“没,想了些事情。”
    我和小学弟也是早几天才见过面,而且当时我们还打了一架。不过也不能这样说,就是我当时没带脑子的打了他,但人家不和我计较。后来也在电话里和解了。
    这时候我其实最好是配合着问,什么事?这样才好让人接着把没完的话说完。但我只是坦然的接受梁灿在我脸上的目光扫视。哥就是这点有自信,随人看。
    于是打破目前我随手开始继续玩手机状态的人,也只能是此刻正坐在我对面的男人了。
    “你想过没,和我在一起试试?”没想到,梁灿凉凉的嗓音让我顿在当下。
    我慌忙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朋友,等会儿,你说什么?”
    他眯了眯眼睛,我之前说过这人完全不像他这个年龄段,有那些刚刚升到大学里来的学弟学妹们有的单纯。不过也不是说他不好,只是这人总给我一种胁迫感,哪怕我年龄确实比他大,我也没占多少优势。
    “你还不错,”他藏在刘海里的眼睛有光,我感觉他视线流淌过的地方我皮肤都有灼烧感,他说:“身体应该也还干净,如果可以,我们可以试着在一块儿。”
    梁灿这时候盯着我看的眼睛一动也不动,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面部表情也十足的自然。那当真是一副‘风雨俱来我自朝天大笑’的狂妄风格,只是后来他说,他在兜里的手都在冒汗。为此被后知后觉的我笑过好几次。
    “哥们,”我说,“同性恋在中国是受歧视的你知道?小孩子家家别玩这种事,真没意思晓得不?”
    梁灿沉默着低下头去,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形成一幅怪异的画面。淋漓尽致的压迫感就在我的面前倒立而束。
    这时候我听到楼下的保安在用武汉话训斥着什么人,也有几声传上来的回音。背景图嘈杂而迷糊,我模糊间再次开口,“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是喜欢你妈妈,但是这种喜欢对谁都行,随时都能停下来,但我绝对没有破坏你们家庭的意思。”
    我咕噜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说到后面,我自己都觉得这简直不能更有意思。
    梁灿低头,和坐着的我视线对上,声音有些嘶哑,“你是不是没懂我的意思?”
    听他这么问,我摇头,“不是,是完全没理由你知道?”
    “对,”他斩钉截铁的道,这声狠狠的应答倒是让我一愣,“但是我总得要爱人,才能证明我活着,这么说对你来说有可能太好笑,但我就是这样。”
    说完,他微微侧开脸去。
    一股子悲伤漫无天际的弥漫在我两之间。
    这才是轮到我无措了,在我有限的生命中,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来的时候毫无踪影,他离开的时候也悄无声息。在过往里,他和我提到过,他说他极其害怕空无一人的寂寞,也十分的恐惧有一天没法继续爱人。
    当时那个人他穿着一身极其普通的着装,但我却看到在他压延帽子下有一双似狼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埋藏着他的隐忍、力量还有人们看不见的野心。
    可当时我却在他那些话中觉得他那个人活得挺无聊,至少是对于当时他所生活的方式并没法有所作为,又或是疲劳至底。
    他说他叫林安,但又是安楚。我不认识他,但我欣赏他的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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