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混在大四

51 我说风雨中1


第二天我对我妈说,怎么办你儿子伤情了。
    我妈一脸风轻云淡的告诉我,“小子,你活该!”
    “哦,”我当下就捂着心脏开始装,“妈咪我是爱你的,那你到底爱不爱我呢?”
    我妈:“哦,阿正我也是心疼你的,你心疼我吗?”
    我:“……人才啊!”
    嘻嘻哈哈的和我妈说了会儿,而后我委婉的和她说公司突然要加班,我今天得回去。
    我妈当下没什么犹豫的就同意了。
    其实任是谁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借口。但借口这玩意,确实要用在合适的时机,来助力我这种人需要偶尔的伪装和逃避。
    坐上返程的车我心里没什么可想。低头那一瞬间我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我愿意挥手说再见,那真的是放下了。
    当脚底踏到武汉的地时我才觉得,哦,又回来了。
    我回来的第三天要不是何伟在电话里问我,“你和梁灿怎么样了?”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一直没和梁灿联系,而且人也没给我电话短信邮件什么的。
    我说:“卧槽,我这几天心思都在想夏崇正,没顾得上。”
    何伟接着问道:“那你们联系没?”
    “没……”我仿佛看到了自我谴责的小白旗在风中哭荡。
    在何伟同志的督促下,我搭着地铁去找梁灿。
    去之前也没给他打招呼,我想着感情的事忽冷忽热毕竟不好。但我现在和梁灿确实是隔得比较远,他要上课我要上班,我们两的时间又不能排在一块,就只好朝这些浪漫的小方法借把力。
    我到梁灿在外面租的房子已经天都黑了。我今天下班本来就晚,再加上路上解决了自己的一顿晚饭,花了快两个小时才到。
    其实梁灿这里我来过两次。上个月来了一次,还有就是当时他决定搬出来住,我也帮忙搬东西的时候来过一次。
    秋风终于迟迟起之,将我眼前吹的一片灰蒙。
    我在这时候回想梁灿的那张有些微冷、但笑起来像一朵花盛开般美好的脸。用花来形容一个正在成为男人的男生确实算不上什么好话。但梁灿对我而言就是如此。
    一小朋友,顶着他那张任男人女人看了都会赞叹的脸出来,先是隔着一段安全距离观察我,再然后就是礼貌的追求;偶尔对我这种糙人多动点心思,我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
    我原本以为是他和夏崇正相像,后来觉得我再这么下去别想再聊感情这码子事了。没谁和谁能够想象。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无论是现在渐渐忧郁的夏崇正还是依旧半冷半热的梁灿。
    我在微风里点了根烟,和着令人安定的尼古丁进入五脏肺腑,我轻轻的喟叹。
    再等了会儿,一根烟都被我抽的只剩屁股头,在手指间将火星掐灭。借着一刹那的钝痛感我抬头望向二楼梁灿的窗口。
    此时屋内都没开灯,我此刻呆着的街道口也没有见着梁灿的人影。
    我叹了口气,在一旁选了棵树蹲了下来,再等会儿吧,要是还没回来,我回去算了。
    梁灿的性格也不像是在外面玩很晚的人,即使他是有那个条件。但他总给我一种非常正面而积极的感觉,就是很向上的那面,或者说是他一直在不断地变得更好。
    而在我们相处的那些时间里,梁灿脸上偶尔流露出来对我等凡夫俗子的嫌弃也是让我深为着迷的一点。这有点受虐的意思在,不过我喜欢就成了,管他那么多。我喜欢的自然是最好的,这点自信还是要有。
    再等了快一个小时,都要十点了。夜空黑的令人心生难耐,我发现自从我和夏崇正在一起又分开之后我特别喜欢看天,而且是挑着天空的颜色由浅变深的时候看。哪怕我真的很忙,忙到连洗澡喝水都没力气,我也要吊着一口气望一眼灰蒙蒙又或是繁星满天的苍穹。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说过,这让我安定。
    秋中本该是没什么蚊子,但我在树下蹲了没会儿露在外面的手臂就被咬了几口,痒的让我抓狂。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才想起这个被我遗忘在角落的通讯工具,妈的,怎么到了现在还不打个电话!
    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我自己完全抑制不住我欢快的心情,语气也比我平时柔和多了去了,“梁宝!”
    “这么激动?”他声音冷清而温和,有我不易察觉但还是落入耳边的疲劳。
    我问:“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有点累。”
    “没,”梁灿说:“突然想起我们很久没联系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完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之后心有点无法自控的难受,我问他,“想不想我?”
    这次他没有躲,反而应道:“想,”混着低沉嗓音的中低音就在我耳边炸开,而后像自己长了腿那样跑到我心脏去,“可是想能怎么样,”他说:“我们现在一个月见一次,是见炮=友还是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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