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混在大四

59 如果说爱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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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也就十把块钱。而且我自己都是直接用校园卡,我一有钱就喜欢把这些东西冲多点,免得到时身上穷了,连想逛个地方都不成。
    当时梁灿连争都没和我争,就让我自己颇有些英雄感慨的做完这一系列事。
    我身后跟着两人,其中有个美女的视线还似有若无的落在我背上,让我平时走路有些微微驼背的人都打起百分百的jīng神应对。
    等我把梁灿领回学校,也帮他办理好注册报到一系列手续之后,就发生了刚刚在梁灿寝室门口看到的这一幕。
    我止不住惊诧的看着那个自称是梁灿妈妈的人,理智还是让我瞎客气,“哦,阿姨,您好,您好,您实在是太年轻了,我,那什么,”说着我做了个倍儿傻的动作,挠了挠头,接着道:“刚刚实在是对不起您。”
    我想起先前在北站对人家长辈做的事,还有在梁灿开门时我对着他那声‘女朋友’轻佻的询问,想了想就忍不住汗流直下,妈的,这次真的是丢脸丢大发。
    我再次仔细的看了看面前对我笑眯眯的女人,从她那张脸上实在是看不出年龄,再加上她穿的又简单。我这时候简直是想撞墙,我眼神什么时候这样差了,慌乱间只得匆匆说道:“阿姨你们先坐着,我给你们打点水来,寝室里灰多。”
    他奶奶的,哥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长这么大,传记里不要脸的记录又多一笔。
    等我从盥洗室提了满满一桶水回来,就正好听到梁灿似有若无的应答声,“现在……看……挺好的,什么?刚刚那个人就挺好的……行,你别担心了,嗯,好。”
    最后一句话倒是让我听得清楚,“你回去吧。”
    不行!坚决不行!绝对不行!
    美女等我!得不到也要补偿我天天呆我们学校看女学霸的哀愁与悲痛!
    我一个箭步冲到梁灿的寝室,惯性让我的姿势没能按照我想象那样帅气的摆出个姿势,甚至还有些把握不住的卡了刹车。
    左手一桶水,右手插框,发丝凌乱,额前几缕蜘蛛丝,中短裤上水渍点点,白sèT恤上头,不晓得什么时候被我弄成一团糟。那母子二人回头的场景,我都自带了背景图。
    就光我自己想象的那副画面,简直不能更帅。
    我觉的我今天算是丢尽了脸。在这种沮丧的情绪里,我随意打了声招呼,随即就放下了那桶水,连他寝室门都没进,转身走了。
    至于离开的背影,就让龙应台来写写目送,像我这种伪流氓,还是考虑好怎么走完这条寝室走廊。
    从男寝2栋出来,我自己到小吃街解决掉超大份砂锅饭。吃完饭又心塞的可以,直接到隔壁的酒吧里开了几瓶酒。
    那酒吧的经理特别有钱,原因是他特别舍得坑我们这些还在读书的蠢蛋。如果今天我不是突然懂了什么叫做‘上帝的游戏’,那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进去喝那些倍儿贵的东西。
    说实话,说倍儿真的心里话。
    哥今天才明白,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但哥实在是没想到,一见钟情的有可能是人家妈。就算是那小帅哥的女朋友哥都认了,真的,女朋友也总比是他妈好到哪里去,至少告诉我这年龄的距离不会这么卡人。
    我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手下的酒瓶子就灌的越狠。
    长这么大,大学都上到第四年,竟然还没有谈上一场恋爱,这也算了,我还上了全国男女比例不平等都能上榜的学校,整天晃荡的不是长着胡子拉砸的大老爷们就是如何伟般的娘们,就连眼福都没有,想想这残忍的现实,哥心都能碎成渣滓了!
    等我把我半个月的生活费全部交给酒店收银员后,我哼着“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走出来,眯着我的狗眼看天,原本还是明朗的天sè在我的注视下渐渐染上了昏黄。
    等我走到4栋,这短短的几分钟内,目光所能看得到的地方,一片漆黑。
    我在想,是不是我瞎了。往常的路灯都是开着的啊,怎么今个儿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要是真瞎了那还怎么办啊?我亲爹妈不会真不要我吧?应该不会吧,昨天他们还是给我打了学费和生活费……
    在我脑海的小人对着我絮絮叨叨的时候,十米多高的路灯在顷刻间点亮。从这条住宿街的尾巴到头,层层次次般亮起来。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景sè,打心眼里从没觉着咱学校这么好看过,险些就奔泪了,“还好,哥没瞎,是开灯的大爷喝醉了酒忘了开。”
    目光落下来的时候,我怀疑,有可能真瞎了,我只是在我幻想的世界里自顾自的过活。
    梁灿站在离我两米开外的路灯下面,银白而笔直的杆子立在他身后,他一头干净利索的短发,上身也是一件简单不过的T恤,下面却是瞎了狗眼的沙滩裤和人字拖。
    我目光在他身上巡回扫视,内心叫嚣着:“这就是我喜欢的人!她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3
    光是想想,我都有种要抱一箱红星二锅头回来好好拼一场。可怜的人生,爱上的女人有了儿子不说,光那女人的身份证年龄,都能做我妈。
    梁灿的视线随着我定下的目光,随即犹疑的问道:“怎么了?”
    我目光呆滞,脑海里全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
    日后,在我冷静过后想想,当时我是不是疯了。
    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不是我恋爱又立马失恋这么一回事,而是我目光如胶似漆般,黏在梁灿图案千奇百怪的沙滩裤上。首先说,这也不是问题,问题是目光的焦点,是他的裤-裆。
    好在梁灿很快就自己觉出我状态不对,向前走了几步,算是靠近了我这伤心的人,“古城,你怎么回事?”
    我抬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梁灿拇指还停在他那白净而凌冽的下巴上,在暖黄sè的灯光下照出如玉的sè泽,“问的。”他接着道:“你走的很快,特地过来谢谢你。”
    “不谢不谢,”我强打着jīng神,做豪迈状挥手,“别和哥客气。”
    “嗯,”梁灿嗯了一声,又像是问到了我身上那熏得死夏天蚊子的味道,“你喝酒了?”
    我点头,其实自我从酒吧里出来就有点醉人,现在脑袋里都是一团浆糊,完全是强打着jīng神在应对梁灿。
    在我晕的要死要活恨不得倒地就睡时梁灿久久不说话。
    “嗯?”我撑着脑袋的重量,继续微仰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他漆黑的双眸里有喷涌的意义,像是怜悯又像是同情。总之他这副表情和我那小表弟有得一拼,是那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有的优越感,自以为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里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自在感。
    小样,这不寒碜我吗。我推开他,“有话说,没话说哥要回去睡了。”
    梁灿的声音带点冷,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但我还是对此要表达一定程度的羡慕,听上去确实舒舒服服的,舒心。
    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真是不大让人开怀,“古城,你喜欢我妈?”
    我脚下一个趔趄,堪堪的顿住了脚步。谁他妈喜欢你了?!毛病啊!
    等我后知后觉得听懂了梁灿的内容,我就只想撞墙,人家说的是妈,不是吗。
    我的玉皇大帝小老头,他怎么知道的?
    只是说真的啊,梁弟,我听说你在大湖南也是个高手,一般的高手语文都能驾驭。我相信你一定行。但是现在哥我拜托你,疑问句就要有疑问句的样子,这肯定句说出来让我还怎么能否认?!
    沉默的细尘一片一片的将空间撕裂,没有标准答案的时候,只能将自己撇到一旁,让沉默成为故事的主角。
    我踉跄着朝前走去,梁灿从身后追上来,不动声sè的扶住了我,我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被人正扶着走,还想着,真是奇了怪了,我的世界怎么不地震了,路都这么好走。
    后来,不知道梁灿走回去的时候,天还是不是黑的。想来也许是我无理了,这深夜里,天sè岂不是正当黑不透风。我倒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当月光都躲起来的时候,人啊,还是别出去喝酒。
    孤寂如月光都不愿意陪伴的时光,自然是该有些比月sè更为冷凉的故事,正在发生或是即将发生。
    对于这点,被梁灿送回三楼寝室里的我自然不知道。理由很明显,在‘倒床就睡’这四个字里,我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人。我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本是在写《笑团圆》,古文对我来说还是难写,再加上我很久没有写这个基底,总感觉人物干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怪怪的。暂时没法继续,完成这篇轻松小文也成。没改文的习惯,有错别字或是其他错误,欢迎留言。)
    ☆、请学弟吃饭1
    后面几天我都没见着梁灿,以及人家妈。
    去年我还有的忙,和电信签了暑假工的协议,一直在学校的街道里拉学弟学妹们办电话卡。
    一般的学妹看我这种样貌就愣了,愣的好的还知道办张卡,愣的不好的不仅卡没办成,人都走的老远了,还喜欢回过头来看我。
    虽然对于在如此庞大的男性基数群中我都能胜出这点现实真相颇为欢喜,但办一张电话卡就有五块钱提成也真不是吹的,那是哥我打牙祭的伙食费。
    今年别说了,电信负责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酒吧里喝酒,当时整个人真是哀莫大于心死,管不了那么多。来一个电话挂一个,对方来了三个,我索性就关机了。等第二天清醒了,人家也不打电话来了。真真的,这世界人满为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压根就没我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
    接起何伟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卫生间里上大号,早起来一发,健康绝对有。
    “喂?”悠哉的接听。
    “阿城啊,”何伟那边吵得要死,叽叽喳喳的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关了手机,“你在干嘛呢?”
    “蹲坑,”我没好气,“你说能干什么?”
    “嗡嗡嗡嗡……”何伟好像说了什么,我没听清,追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他朝着我吼,“滚来科二教!”
    好小子,敢凶我。我把手机朝垃圾桶一扔,没管了。
    等何伟回来自己捡吧,反正他拉在寝室的手机。之前忘了说,何伟这货倍儿有钱,只要我们两一起出去,请吃饭几乎百分之八十都是他付钱,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都是他赞助。
    在寝室坐了会儿,翻了会上学期整理后搭在书架上的书。
    慵懒来的很快,明明早晨起得还挺晚的,就这么坐了会儿,喝两口水,又想躺回床上去滚两圈。果然我大一进来的时候那学长说的没错,在地大如果没遇上个妹子,衰老的速度那是呈几何倍数,说不定就一眨眼,青愣的萝卜头也‘刺啦刺啦’的就老了。
    想到这,我起身去卫生间照了照我的发际线。成,挺好的,让我额头看上去颇有几分帅感,勉强接受。
    自恋还没开始,就有人敲门。这礼貌劲一看就不是自己人。
    我们寝室住四个人。今年一开学就只剩下何伟和我,另外两个一个魏子一个恺哥,都是找好自己归宿的人,搬出去考研就业什么的,抛下我和何伟接着无所作为。
    拉开门,看到来的人我有点莫名其妙,怎么总是能见着这小孩,这让我还没好透的伤口又‘撕拉撕拉’的被扯开。
    门口是梁灿,他头发剪短了一点。别问我为什么关注了这点,我记着某日晚上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有点前刘海,现在额头干净整洁,爽。
    “你怎么来了?”我侧身,让人进来。
    “去吃饭吗?”
    “嗯?”我问。
    “早几天你帮我搬东西,这次请你。”
    我懂了,这是拉资源的来了,我挥了挥手,坐到何伟的下床上,“不用,你带些年轻的去就行了,我还是泡面来得爽。”
    话其实不是这么说的,我这人想来秉着‘有饭不吃这人白痴’的宗旨,蹭过很多次成功的席宴。但是冲着梁灿他妈,我都下不去嘴。而且我隐约还记得,梁灿好像问过我这方面的什么问题。不记得了,当时晕,现在更晕。
    梁灿还是站在门口,就这么个说话的空连站姿都没换上一个,我觉着这小孩总没给我一点是小学弟的谦卑感,就像他站在那里,我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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