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愿时光不负婚

083 讨厌,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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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佩佩从书店或者网络找了许多关于癌症治疗的信息,只考虑了两天,便决定让那个神秘的老中医试着治疗母亲的病。【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搜索】覃寒打电话说,和老中医约好了是这个礼拜四,把老中医带到医院给陆巧娥作基本的诊治。然后才有下一步的打算。
    今天是礼拜二,那么,就是……后天。
    陆佩佩想着抓紧时间去做个孕检,不然母亲可能会按照中医的意思撤回家中,配合他的疗法,家属必须全程陪同。到时候她也必须得留在家中照顾,端屎端尿什么的,怕是脱不开身。
    怕闫少天知道自己来医院做孕检不高兴,所以她连闫府的司机和车都没有用。还拍拍手把暗处的保镖招出来,不让他们跟着。
    她打的去的医院。下了车时淋了点小雨,在医院的冷气又开得太足,打了好几个喷嚏。
    医院几乎无时无刻都是这么多人,但给陆佩佩的感觉,依旧还是那么冰冷。没有生气。
    好不容易在妇产科排好了队,到她时,医生让她出示孕妇保健手册。她傻了眼,对这个完全不懂。只好讪讪然说,自己也是才刚发现怀孕,还没有来得及到管辖所在地办理。医生又责备了几句,唠唠叨叨的说了一通,才给她开各项检查。
    人真是多的离谱,每做一个检查,便要等上几十分钟。到中午时,才做了一小部分的。
    别人都是丈夫陪在一旁嘘寒问暖,医生见她独身一人。病历本上孩子父亲那一栏又是空着的,便想到她是未婚先孕,更不待她见。语气冷冰冰的。多问两句,便显得很不耐烦。
    陆佩佩快速的换好了衣服。只是楼下再也没有了那些亲人的身影。就连佣人也看不到一个。
    敢情把她当成了瘟疫?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依旧是昂首挺胸的下楼。
    肚中很是饥饿,她需要去觅食。
    她熟门熟路的来到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条,端到餐桌上吃得正香时,刚刚貌似消失了的亲人又低声交谈着,陆续的从角落里转了出来。
    陆佩佩吃面条的动作一僵,那些人也都愣住了。
    此时,有一些汤汁顺着陆佩佩的下巴往下淌,滑进了她的脖子里。哪里还有一丝高贵的模样?
    “陆佩佩!”每个人似乎都能听见他清晰的磨牙声。
    陆佩佩淡定的看着他,不忘把吃到一半的面条吸溜进嘴里。
    这时,刚才消失的佣人却都端着菜陆续出现,摆起了餐桌。陆佩佩才后知后觉,他们刚才应该是在等自己回来开饭……
    她三两下子就把碗里的面条解决掉,干笑了两声,“呵呵,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啊!我上去把念晴叫下来,不耽误你们用餐。”溜得比兔子还快。
    把念晴撵下去之后,她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了。
    只听得楼下杯觥交错,劝酒与玩笑声不断,陆佩佩有一种强烈的被排斥在外的感觉。今天好像不是什么节日吧,为什么要在家里聚餐呢?事先也不给她一个通知,搞得她多丢脸。
    迷迷糊糊的睡着,又做起了梦。
    混乱的、繁杂的、有日常生活中的,也有比较虚幻的,在脑海里纷纷扬扬,搅得她不得安宁。
    其中比较清晰的画面是这样的----
    “华缘续,我警告你,再敲我的头,我就告诉少天,让他帮我报仇。
    “你在发烧?”像是为了确定,他的大手印在她的额头上。他的手有些凉,印在她滚烫的额头上,有说不出来的舒服,她轻轻的哼了声,不由得用自己的小手压在他的手背,不让他放开。
    她哼得他心脏一阵酥麻,但掌下的火热却让他蹙起了眉头。
    “该死的!”他诅咒一声,迈开步伐往外而去。
    陆佩佩想强撑着起身,去喝水。努力两下,最后决定放弃。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嘴里呢喃着什么,鼻子里微微的抽吸,身子更是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颤动着……
    闫少天打了电话,回到房间坐在床边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拂动着她额前的头发,看着她苍白的脸,淡漠的眸子渐渐变的深邃。
    陆佩佩的病来得快,去的倒也快。打了几瓶点滴,烧就退了。只是,有孕的身子太虚,加上病去如抽丝,她在床上几乎起不了身。第二天覃寒复诊,发出警告,再不卧床休息,肚子里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闫少天在一旁冷哼了声,“保不住就打掉。”语气果决,没有一丝温度。
    陆佩佩身形一震,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他的眼里,竟然连蝼蚁都不如!
    覃寒同情的望了她一眼,摇摇头,提着药箱走了。
    待覃寒离去,陆佩佩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我是死是活,用不着闫总操心!请你以后,再也不要拿我的孩子说事,他是我的,是留着还是打掉,你也无权过问!”她是气得口不择言了,但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心的父亲,一个四五个月大的胎儿,说打掉就打掉,怎么会有这么毒辣的心思!
    “谁给你的理直气壮!跟在我身边,却怀着别人的种,你还要脸吗?”闫少天唇瓣弯起嘲讽的弧度,眼眸冒着森冷的寒光。
    “是我死皮赖脸的跟着你吗?”陆佩佩的眼眸同样带着冷冷的寒光,“你时时说我怀了别人的种,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种是你自己的?”
    闫少天如被闷雷击中,怔忡在地,脸上有片刻的呆滞。
    “傻了吧?”陆佩佩受辱的泪缓缓滑落在腮边,脸上却挂着凄凉的笑,“第一次,你睡了我之后,戳着我肚子上的妊娠斑,说我给野男人生过孩子,辱骂我;现在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却我说我怀的是野种。”一直如坐针毡的闫少天难得找了个好借口遁了,“想吃什么?”
    陆佩佩哭过后心里舒服了许多,对闫少天还有芥蒂,闷着声赌气道,“吃不死人的都行。”闫少天出去后,陆佩佩便叫念晴,去吩咐厨房,给她熬点小米粥。其实,她现在最想吃的是熬得软糯的小米粥。她还没有决定要原谅闫少天,当然也不会告诉他。
    父女俩都走了,心情得到很好发泄的陆佩佩躺在床上玩手机。竟然意外的从微信朋友圈看到舒丽萍的动态。
    与果果嘟嘴卖萌的合照,背景似乎是在两人初初相识的韩国。她出国了?似乎过得还不错的样子。舒丽萍在婚礼现场说,她父亲被抓了,这几天陆佩佩去打探出来的消息,说是举报者捏造事实,她父亲是被冤枉的,已经被释放出来了。
    陆佩佩一直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而今,看到她又恢复了生气,心里真心无比高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在下面评论,“女人,你当真不要我了?”
    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理自己,放下手机忐忑的等待结果。
    又是“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念晴人未到,声音却传了来,“妈咪,爸爸给你做了面条。”
    闫少天威严的声音,“念晴,给我闭嘴。”
    “爸爸,为什么不让说啊,你手指头又给烫着了,上次煲鸡汤也是……”疑是嘴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外面的声音消停了,闫少天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房门口。
    念晴不知为何,低垂着小头颅,神情怏怏然。
    “宝贝,怎么了?”陆佩佩心疼的拉着她嫩白的小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爸爸讲,这个礼拜天不带我去游乐园了。”愁得她只想哭。
    “妈妈带你去……”话还未说完,被闫少天打断,“你弱成这样了,还去什么去?”
    陆佩佩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安慰的对女儿说,“没有关系,等妈妈好点再去,好吗?”
    念晴懂事的点点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赖皮小狗。”闫少天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对一旁的女儿道,“乖,去找闫慕玩,爸爸要和你妈谈点正事。”
    闫念晴迟疑着,“爸,你不会对妈动粗吧?虽然,我也想不通妈为什么要反悔……”
    “快去,别磨磨唧唧的。”闫少天开始不耐烦。
    “爷爷!爸他凶我!”小家伙嘴一瘪,往外跑去。
    “你凶她干什么!宝贝,乖,妈妈等一下就去找你。”朝外喊着,还不忘瞪几眼身边的男人。
    闫少天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细腻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不施粉黛,比平常多了几分娇弱,却依然诱人。
    只是,这两天生病的原因,瘦了许多。
    心疼的感觉再次从他心底的某个角落扯起来,丝丝缕缕。
    “对不起,宝贝,我是被妒忌蒙蔽了心,眼里只看到你和华缘续,只听到你们要大婚的消息,根本就没有认真的去考虑过这件事情的真相。”
    他的手不由抚摸上她的脸。
    细细的抚摸着,眼神变得温柔。
    “其实也不完全怪你,那么仓促的嫁给他,我又怀孕,是谁都会想到有可能我们是奉子成婚。”她伸出胳膊,回抱了他。
    两个人半蹲不蹲的样子实在辛苦,他把她抱起,放到床上。
    陆佩佩睡得舒展了,胳膊一伸,搂住了他的腰。“对不起,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是我妈的意思。因为我以前的事,她对你有意见,怕我和你旧情复燃,就逼着我嫁给华缘续,她怕自己等不到看我穿婚纱的那一天……”她忍不住,又哭了。
    闫少天见自己一天下来,已经惹她哭了两次,内心满满都是自责。“没事,等过一段时间,我们找个适当的时间跟她提,好吗?”
    他轻声哄着,哄着,陆佩佩慢慢睡了过去。
    这种温馨的时刻,两人相依相偎在一起的感觉,好久没有过了。
    陆佩佩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因为她梦到以前的自己在家里抱着可爱的玩具大熊猫睡觉。
    终于睡足了,她睁开眼睛,鼻腔清冽的男人气息和映入眼帘的黑色衬衣,让她微微有些发愣。待明白过来是在闫少天怀里时,有些不习惯,赶紧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他按在了怀里。
    “怎么,睡了我就不认账了?”闫少天的胳膊禁锢着她,戏谑的问道。
    这些天,他其实也不太好过吧?
    陆佩佩紧贴他坚实的胸怀,有些愧疚的用手抚了抚他光洁的下巴,内心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安定了。
    他感觉得出,她在心疼自己。刚刚抱着她就那样睡着了,内心感觉到很踏实。闫少天抱着怀里的女人,他的心再度柔软了。
    “你想大着肚子穿婚纱,还是等生下了宝宝,美美的时候?”他将她纤细的玉指送到嘴边吻了吻。
    “讨厌,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嫁你了?”陆佩佩娇嗔出声,眉宇间却是满满的春情。
    “你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在叫嚣着。还死不承认么?”闫少天一脸的促狭,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像一条灵巧的小蛇。
    闫少天成功的点燃了火苗,陆佩佩气喘吁吁的道,“宝宝现在不稳定,还不可以……”
    闫少天的声音从枕头底下闷闷的传来,“我知道。”
    陆佩佩见他这副摸样,不禁摇头失笑。
    闫少天将脸转了出来,自己也低低笑了。
    “忍得要辛苦,这要如何是好啊!”
    “这就是冲动的惩罚。”陆佩佩“吃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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