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之滥情太子妃

第54章


  她的目的得到了不是么?为何自己会那样的不忍心?还存留一丝不忍心么?
  “准备准备吧,你脸上我会想办法的。”她淡淡一笑,看着皇后苍白的脸“活着要比死了有价值。”
  “含妃!”若离转身看着她,身体颤抖“谢了。”
  “我没有帮你什么忙,一方面说是我害了你。好好活着,因为只有死人才会了解活着的好处,有限的年华里要好好的活着。”
  她没想法到那张脸竟然如此的‘霸气’。一直对那张脸充满好奇,以为是何等的倾国倾城,现在却让她有些反胃。
  不自觉的蹙眉。
  这样对她,对皇上公平么?
第055章  来使
   第55章来使
  册封大典因为辽使来京被迫被延后,这几天皇后那里倒是安静,得空就去看看若离,她依旧带着面具冷冰冰的,答应她治好她脸上的伤,还是古月峰摇头叹气。
  “含妃娘娘吉祥!”
  “起来!皇上在殿内不?”
  她一出现在朝阳后殿,几个丫头就围了上来。一挥手,示意她们都安静下来,正想随意说些搪塞的话,只看见一个小丫头端了奉茶要走,忙把她拦住。
  “今儿的茶,我来奉了。”她忙道。
  小丫头忙往后一躲,她见她面生,知道她不是朝阳殿的丫头。
  身后另一个丫头拉了婉言的提醒,“她是姚舒子派来伺候太子爷的,说什么事都要尽心尽力。“
  她笑了笑,心里道姚氏果然是“面面俱到”,轻了轻喉咙对那小丫头说,“这朝阳殿的规矩怕是你不懂吧,别的我不管,只这奉茶,从前皇上在的时候也只我一人,今日不管是谁代政,惯例不能变。这道茶,还是我来奉吧。”
  小丫头垂头不语,她知道她怕了,就从她手中接过茶盅,掀开盖子闻了下,笑着将茶水尽数倒在池子里,“煮的过了。”
  小丫头脸一红,扭身跑了出去。
  重新煮了茶,照着从前的样子,随着严公公入大殿。今日若歌并不在暖阁,而是移身在偏殿看书。偏殿烧着炭火,几个侍婢正换了旧碳退下,见了她,都是一愣,微微点头互相行了礼,掀了帘子她便走了进去。
  径直走过去,双膝着地,跪举着茶托至头顶。
  屏息沉静了许久,只听头顶的人轻道,“倒是比之前那杯煮的好。”
  “那也要看是谁煮的。”她亦回道。
  案前的人身子一僵,闻言低头扫了她一眼,随即散去偏殿的随从“含妃怎么来了?如今是由我代政,娘娘以后不用奉茶了,这不是娘娘的责任。”
  她面不改色,依然跪得有板有眼,只觉得头顶上有那么一寸目光落了下来,半天也不散去。
  举着托盘的手已将酸了,哀哀的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就不能让我起来吗?怎么说我也是娘娘,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啊。”
  他并不理会,目光回到案桌前,一手打开明明已经批过的回折,发觉了拿错了,忙合上扔到一处,换了另一摞折子。
  自觉地站起来,坐到一旁,等着他说第一句话。
  “名字?”等了大半天,竟是这两个字?她睁大了眼睛看他。
  他倒是坦然自若,“说我想听的那个。”
  这算是直接吗?呼了口气,她望着他“尹伊晗。”他随手换了下一本,朱笔蘸了红墨,“夏七念,太子妃,大蒙钦察汗国的可汗夫人,或者还有其他?”
  她从错愕中醒来,惊的是后两个身份从他口中竟是那么随意的抛出。
  “诈尸好玩吗?易容有意思吗?”他问的毫不留情,手下的折子一份份打开,“下次还要蹦出个什么来?蒙古玩过了,还想同辽人过招?”
  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没了底,偷偷打量他,“不可以吗?派我伺候辽使不可以吗?”
  他在最后一份折子上落了一个“批”字,眼神扫也不扫我,“为了那个耶律蒙硕?”
  “是。”这一声完全没了底气,“不过也不全是。”
  “…….”
  “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是没可能。”说罢,他眉头蹙了蹙,加了句自言自语,“皇上的女人不可以给他抹黑。父皇是太宠你了。”
  “真的不行?”
  “没有谈条件的余地。”一份新折子又摊了开。
  “那我回头去找若曦、若璟、若昀私奔去。他们那么宠我肯定会帮我的。再不行,大不了我就自己去,皇上最多也就是治我个死罪。”
  “求之不得。”
  “我会伴阴魂把搅和你府上鸡犬不宁。然后让你后悔之前所做的事情。”
  “你看着办。”说着折子上又迅速多了个“准”字。
  “那你碰没碰过姚舒子那个女人。”
  “……”这一份折子他好像看了很久。
  “我就知道。”她瞥了眼他,“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辽使在哪处宫所?这么帅的来使我当然要去碰一碰运气了,没准还能做个官什么的。”
  “央敕宫。”唇间蹦出这三个字,他终于放下那份端了很久的折子。
  她站起身,握着拳头,大功告成的要往外走。
  “我没碰过她。”他在她身后咳了咳,随即加上一句,“不过今晚会。”
  她狠狠眨了眼,也不转身,“你看着办。”
  谁稀罕!走出去她呢喃着。
  走出朝阳殿,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讨厌姚舒子,从第一次跟她交手就知道不会对她有好感。偏偏又是这个没什么水准的女人,抢走了那个嫡位,再堵心也不过如此了。
  赶到央敕宫,已是传午膳的时间,几个宫女端着膳食立在殿外。
  她凑过去,拉拉一个小宫女的衣角,轻声问,“怎么不送进去?”
  宫女叹了口气,“进去了也得轰出来。”
  果真一名地位较高的宫女被轰了出来,她一脸怒色,身旁的丫头忙向她行礼,“秋姑姑莫气。”
  那秋姑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这烂摊子我可管不了了。”
  “交给本宫。”
  她眼珠子迅速一转,将手中的食盘交到我面前,努努嘴,“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办不了不代表本宫不可以。”
  接过食盘,硬着头皮往内殿走。
  “不是说了,不想用餐——”话音传出也伴着一个横飞过来的茶杯,她忙侧过身,茶杯砸在梁柱上。
  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便定住,怕再往前走,会同那茶杯一个结局。
  堂上坐着个四五十岁的异族男子,是在扬州有过一面之缘的辽使,穿着戎装,拧着眉毛,神情狰狞。
  他身旁站着的耶律离,如今已换下一身白衣,手一直握着腰间的饮马刀,脸色比冰还冷。
  她心里一惊……
  竟然是他?!
  “去告诉你们代政王,我们觐见的是中原皇帝,皇帝在哪里?”使臣忿忿地说。
  她走上前,耶律离握着刀的手猛地加了力道。
  借着瞪他的机会又贪恋地多看几眼,她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脸谄笑,辽使和耶律离都是一脸讶异的目光望着她。
  “喂、别那么大火气嘛,吃饭吃饭。”
  她笑着推开发怒的来使,几步走到桌前将膳食放在桌上一一摆开……又叫来后面的丫头把筷子碗碟统统摆齐。
  “拿出去。”使臣将头甩到一边,脸色更狰狞了。
  “这位爷——”她微微笑着,“我看您的脸色,近日来一到深夜必是下腹三指范围内绞痛难忍,常常在梦中疼醒。中原夜里潮气重,爷您本就胃寒,再不进食恐久病难医。”
  使臣犹豫着,终还是哼了一声,“休要胡说——我就是死了,又有什么不可。”
  “没有什么不可,就是可惜了一位俊公子了。”
  “怎么说?”
  叹了口气,在他们惊讶的眼光中,坐在饭桌前,“您死了,我们的狗皇上一气之下就会杀了你们的主子,到时候还要配上我们这些奴才的命,虽说我不怕死,但是像他那么气宇轩昂的公子我不忍心看他死于非命的。”
  他愣愣,僵直的身子有些松缓。
  “狗皇上?”他笑笑,“就凭你这三个字,这小命恐怕——”
  “小的死了不打紧,只要爷开心就好,毕竟爷的笑容值千金啊。”她故作无辜状,却也偷偷看他的表情。
  他的表情缓和下来,只是身旁的耶律依然有所戒备,冷冷扫我一眼,她忙把视线收回来。
  她马上笑笑,拿起筷子夹着桌上的菜吃了几口,自给自斟了一杯酒,美美的喝下。
  “你这是——”使臣疑惑起来。
  “爷不是怕这酒菜有毒吧?小的终是要死的人……给爷试试不就成了。”
  他嘴角终于荡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爽朗的说:“好——这点爽快倒是像我们大辽女子,不似你们中原人扭扭捏捏。”
  他走过来,她忙站起来,把位子让出。
  他坐下去,大口喝了杯酒,尝了口菜,哈哈笑着,又向那侍卫挥挥手招呼他来一起吃。
  如释重负的笑笑,行了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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