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渣女贱雷翻天

第66章


  打开小黑屋的门,里面一团漆黑。好在电灯开关是带夜光的,他瞅准了一摁,就把灯开了。
  暗室乍然大放光明,他眯了眯眼,就看见花梨仍旧好端端的栓在钢管边。而房间里唯一的窗户此刻已经被紧闭,窗帘也被拉上,难怪漆黑一片。
  她蜷缩在角落,头发半干,气味芬芳,带着水汽,还换了件衣服。显然是被洗过了,至于是谁洗的,自然不言而喻。
  至于她身上那件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就是两片布帘子,挖个洞往头上一套,在肋下系上绳扣就行,类似于医院里做全身检查时穿的服装。当然这衣服更简洁一些,腰部以下就完全没有绳扣,算是高开叉。
  绳扣系的松,布片又大,可以从侧边的空隙看到她小半边的身子,雪白雪白的。尤其是两条腿,几乎等于全露。
  这半遮半掩的,真比全露出来还色气。这不消说,肯定是陈邵阳这个大变态的主意。尼玛他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玩意啊!
  罗正军喉结滚动一下,心里骂,可两只眼睛却看的起劲。
  不过瞧着瞧着,他就瞧出些不对劲来。
  此刻的花梨显得太老实了!
  把小黑屋锁上,他迈步上前,跪坐在花梨身边,凑过脸去。
  “花梨?”
  花梨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整个人抱膝蜷缩着,把头埋在双臂之间,看不见她的脸,只有一头黑漆漆乱蓬蓬海藻似的头发。发丝之间,隐约露出莹白色的一片小耳朵,和一条修长的脖颈。
  他起先怀疑她是被陈邵阳欺负了,所以情绪低落,心里便不由埋怨起来。不过上下一看,又觉得不大可能。因为仅从她露出的小半边身子和两条大白腿上看,是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并没有遭受什么“虐待”的痕迹。
  那大概还是因为被人当够似的栓着的缘故,心理创伤。
  他当然也是不赞成把人当狗似的看待,不过她也是不争气,不作脸。好好的待她,她就蹬鼻子上脸要造反找野男人。非得逼着人狠狠的敲打一顿,才知道好歹。
  正所谓无有规矩不成方圆,该宠还是得宠,可该罚也还是得罚。
  这么一想,他就收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不再同情她。只是哄小狗小猫似的,张开手在她头上揉了几下,然后顺着脊梁骨一路滑下来,在大腿上摸了两把。
  这一连串的动作,花梨只是哆嗦了一下,就在没有其他表示。
  看来她真是学乖了呢。罗正军满意的咧嘴一笑,正想趁着她乖巧的机会,再多揩点油。结果楼下陈邵阳叫唤他。
  “罗正军,下来做饭!”
  做你妹!老子又不是你家厨娘!他心里骂,可还是站起身,转身下楼。
  这一下楼,陈邵阳自然有无数的理由把他留在楼下,乖乖干活。
  而楼上小黑屋里的花梨,听着楼下两个人吵嘴不像吵嘴的你来我往,整个人更缩紧了一些。
  屋子里一片漆黑,起先她感到害怕,总觉得黑暗里仿佛藏着无数的妖魔鬼怪,等着把她生吞活剥。可渐渐的,她就不怕了。不但不怕,反倒心安。因为黑暗意味着安全,楼下的人没上来。
  只是身处黑暗,她对时间开始逐渐模糊起来。中午就喝了一瓶牛奶,在浴室里一折腾,早已经空了。此刻,她觉得又饿又渴。可经过了那样的事,这会子就算把山珍海味摆在她面前,她也绝不会再吃一口,喝一口。所以宁愿饿着,渴着。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刘涛能尽快找到自己,来解救她。
  可内心深处,又害怕刘涛的到来。因为他一旦来了,就必然看破整个真相。到那个时候,她知道自己是在没有理由留在他的身边了。
  即便这不是她的错,可试问又有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是两个男人共有的禁脔。光是这一份伦理道德,就足够吓退像刘涛这样的传统型好男人。
  可如果他不来救她,那她真不知道自己还会遭遇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掠夺,她反倒不怎么害怕。横竖就当是被狗咬了,疼一阵也就过去了。她怕的是陈邵阳那无穷无尽的花样,从生理到心理,从肉体到灵魂,把她彻底的剥夺,撕碎,玷污。
  想到他的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发抖,从身体里冒出一股寒气。然而随着寒气一起出来的,却还有一股酸麻的电流,比寒气更令人恐惧。
  因为她深知,在那令人难堪痛苦的折磨里,她的身体同样也能产生快感。这不禁让她怀疑,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贱货。否则何至于别人这样对她,她竟然还能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感觉。
  这无形之中又进一步加深她心理上的负担,使得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几欲崩溃。
  但因为还有刘涛这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她还能支撑着一点希望,不肯破罐破摔彻底放弃。她希望能逃出生天,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她在楼上忍饥耐渴,其中痛楚自然不言而喻。身处痛楚之中,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难熬。所以短短两个多小时的忍耐,至于花梨来说,仿佛是过了漫长的七八个小时。
  中途她还睡过去了一小会,睡梦中她有吃有喝,行动自由。可头一歪醒过来,发现仍旧被困,这痛苦就更难受了。
  就在她浑浑噩噩,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拧把手的声音。
  喀喇喀喇!
  她心一抖,浑身一颤,却不敢动弹,只把头埋得更深。
  门开了,脚步声悄无声息,但她能感觉到地垫传来的颤动。这一定,是陈邵阳。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把脚趾头都缩起来。
  啪的一声,光明在头顶绽放。可她看不见,埋着头,闭着眼,抗拒一切。
  地垫不断的轻颤,能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头顶上,手指宛如五条毒蛇,紧贴着她的头皮,咝咝的钻进她的发丝里。
  她头皮一麻。
  大手握住她的脑袋,伸手抓起她的头发,轻而有力的往上一提。
  花梨心有不甘的抬起头,但扔紧闭着双眼。
  “喝点水吧。”头顶上,陈邵阳的声音温柔似水。
  一股清冷水汽在她鼻尖下弥漫,散发出甘甜的气息。然而口干舌燥之下,花梨却不为所动。相反心里还提高了警惕。
  陈邵阳自然明白她警惕什么,不过她这点小心思在他眼里真是不堪一击。于是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不想喝?那是不是要我亲自喂你?嘴对嘴的?”
  这话一说,花梨就睁开了眼,头微微一侧,和他近距离的对视。
  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惊慌的别开头,喘息了一声。
  陈邵阳把矿泉水瓶凑到她嘴边,花梨嘴唇颤动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只是这一次她学乖了,再不敢轻易的牛饮,只是喝了三口,略微解渴了,就紧闭双唇,再不肯喝。
  这点小心思自然也瞒不住陈邵阳,不过他自有打算,也不硬逼。把水瓶盖子拧上,他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房间重归黑暗,花梨惊恐不定的心总算又安定下来。
  然而间隔不过十来分钟,陈邵阳就和罗正军一起回来了。
  斗室不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进两个成年男子,不仅空间顿时局促起来,就连温度都上升了些许。但对花梨来说,令人难熬的还是陡然增加的无形压力。
  她情不自禁的往角落里缩,仿佛那样就可以消失无形。可她既不会隐身术,也不会穿墙术,缩在角落里的样子,无助又无知,只会增加施虐者快感。
  两个大男人站在屋子里,一开始谁也没动。四只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的看着墙角的花梨,犹如四把钢刀,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割。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疼,就是热。
  在这刀光剑影之中,花梨觉得自己如同一条被凌迟的活鱼。在活生生的状态下,皮肉被割成无数薄片,供施刑者饱啖。
  如果被吃掉还不算悲惨,那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她,却还要被锁在柱子边,供人观赏,亵玩,以助余兴。这就是死了都不得解脱的可悲。
  但如果这一场酷刑她只感觉到痛苦,那至少她还能保留无辜者的立场。可鱼肉因刀俎而产生快感,那才是最可悲的境地。
  她在两人的目光下颤抖,身体不可抑制的发热。
  看到她发抖,罗正军就觉得于心不忍,扭头看向陈邵阳。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老捆着她,万一捆出病来就没意思了。何况这天气说冷不冷,可说热也不热。她担惊受怕,又是感冒初愈,内外交夹,很容易得病。
  这种事后诸葛亮似的怜香惜玉,陈邵阳是一眼都不要看。不过他迈步上前,伸手一把扯过花梨,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她解开了手铐和脚铐。
  乍得了解脱,花梨愣了一下。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连滚带爬的又缩回了墙角,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她可不信陈邵阳是发了善心给她自由。
  他这样做,只不过是想玩弄起来方便一点罢了。
  要说知陈邵阳者,那还是花梨。罗正军在旁边还以为陈邵阳是真为了花梨好呢。
  果然,陈邵阳跪倒在地,四脚兽似的爬过去,伸手抓住花梨的一只脚踝,用力往后拖。
  花梨自然不肯轻易就范,扯着腿和他拔河拉锯。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被拖翻在地。她不甘心,一个翻身啪跪在地上,四脚四手的爬。
  她这是情急了的举动,却不知正和陈邵阳所意。
  也不想想,就她那小身板,能在人家手底下过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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