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枉情深,假戏真婚

97 小木耳,我是莫叶声啊


    “这不是很正常?”风也回说得理所当然。
    唐小闹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不正常啊!”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风也回一本正经,“怎么不正常了?”
    唐小闹的话卡在嗓子眼儿说不出口,难道要她死皮赖脸的去跟他说,‘人家第一次是给了你,就在昨天晚上’?
    哭丧着小脸,唐小闹选择不再多说半句话,从车上挪下来,脚却是往家门口迈去。
    风也回黑了脸,“你干嘛去?”
    唐小闹一句话不说,抽抽泣泣,本来她就是好不容易才从这里搬走的,昨天晚上也说好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牵扯,现在她突然发现,她‘早就不清白’了,她还有什么脸留人家家里?她死了算了!
    风也回烦死她有时候的执拗,迈步伸手抓住下定了决心要走的人,“你打算就这么走着回去?”
    唐小闹一心在寻死,这要搁在古代,她要被浸猪笼被火烧被石灰埋。
    这会儿清醒了,她脑子里的东西就多不少,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活套死。只顾着自己往外走,哪里有空去搭理风也回。
    风也回手上没怎么用力,唐小闹别扭往前可劲儿迈腿,可不是就轻轻松松挣脱了他?继续往前走,这人眼看就走到了大门口。
    嘿!
    风也回给乐的,“走过一次了还不接受教训?”
    算是三年前海宴之后再次遇见的第二次吧?归思家里,她找他,他替她挡姜梨的酒,喝高了,她好心留下照顾他那天,她不让他载她,当然知道她是硬生生走了几个小时离开的。因为这个地界儿都是非富即贵,重点保护范围,家家都有自己的底儿,这地儿也不是什么人都敢上来的,也不允许闲杂人等上来,于是他们这里到街区就没的士更没所谓的城际公交什么的交通工具。
    唐小闹当然没有忘记那次从这里到她的出租屋的痛苦,可她……转头站定,反正和他什么都做了,委屈着脸仰头对他含着泪,“我想不通,我没有落红。”
    风也回一手插在裤兜,一手自然下垂,听罢她话,心神荡漾了下,冷着一张脸,“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有那东西,也有意外的时候。”决口不提海宴的事儿,说得心安理得。
    唐小闹眨巴着带泪的眼,“真的?”
    瞅着她一副‘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萌样,风也回别过脸不再看,往房间走,“嗯,真的。”
    “我怎么不知道啊?”唐小闹是好奇宝宝,这不科学。
    风也回心口稍感不爽,猛地回头瞪她,“难道这世上你什么都知道?”
    唐小闹愣了下,“哦”。
    就是,她又不是百科全书,她脑子笨,不知道也很正常,松了口气。
    但是她特别好奇,“那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为什么啊?”人家不都说了,处子处子,书上说,就那东西能证明一个女人的清白纯洁。
    风也回脸色不好看,唐小闹跟没发现一样,“你跟我讲讲呗?”
    那可爱样儿,让人又牙痒又想一巴掌呼下去又想捧住干点什么。
    唐小闹老老实实待着等他说话,风也回咬了咬牙,“一个人从出生到成年,不一定每个人都顺风顺水,会有个别人发生些意外的事或者先天原因,虽然几率很小,但是还是会发生这种事,一般情况下说的,都是大部分人会存在的,所以才会忽略掉个别少数。”
    一下子听到他长篇大论说了这么多话,唐小闹反应不过来,风也回烦死看到她这时候的脸头。
    到底是心虚了吧?
    风也回反正打死都不会告诉她,他见了她的‘红’,如今还好生保管着,大步往屋里走。
    唐小闹脑子里还是思考着他的话,想通了,也就释怀。乐得就差蹦蹦跳跳,心里开了花儿,继续扭头往外走。
    听到不怎么对劲的声儿,风也回回头。
    “你这女人是不是出门没吃药?”都说了这里没有交通工具,她还硬要自己走?
    唐小闹扭身对他笑,“我没生病,就没吃药喽!”
    风也回,“……”
    谁来告诉他,眼前这女人的脑子是不是给雷劈过!
    咬牙切齿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转身掉头大步回屋,说不管就不管。
    唐小闹见他都回去了,吐吐舌头,继续自己走。
    人首先要说话算话,昨天说了,就要做到。
    唐小闹有自己的原则。
    风也回向来冷静,这会儿他突然发现,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冷酷无情,或者说,他真的是……佩服那女人。
    “上车!”
    追上了她,没好气的对她吼,风也回讨厌自己的多管闲事,烦死。
    唐小闹不敢去看他,脚下没停,“刚刚打扰了,我不该去你家,我可以自己走回去,又不是没走过,谢谢你的好意,再见。”
    “哦不对,是不再见。”桥归桥,路归路,桥归桥,路归路,嗯嗯,一定要记住。
    风也回咬牙,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本来好好的心情,这么就能这样轻易被她给破坏掉?
    风也回觉得,自己就是犯贱,龟速跟着她,“上来吧,我现在把你送回去,路上保证一句话不说,她们会担心。”
    搬出来别人,唐小闹果然愣了神,随之打开后车门,抬脚上了车。
    唐小闹很想问很想问,这到底咋回事啊?她有无数个问题想问,可对象是风也回,她就憋住了。
    医院病房里,池木然逐渐转醒,都一为除了上卫生间,寸步不离,一天下来,胡子都冒了头,他连个脸都没洗过。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她出了事,他会如此紧张,他宁愿受苦受伤的人的他,他不愿意看到她躺在这里。
    归思没什么事,马大哈一个,陆二要带她走她还偏不,说是要陪着大家,还没见着穆耳和唐小闹呢。陆二就待着陪她一起等。
    集团地下室,名爵血肉模糊,人被抽昏了过去。
    路辰西动手在旁边舀了盆冰水泼在名爵身上,这是第四波重复。
    名爵这次没被冰水泼醒,路辰西换了个地方,辣椒水泼在他受伤的身体上,名爵身体不受控制动了下,被疼痛蛰的。
    人是醒过来了,可他没力气睁开眼睛,嘴角带着笑,说出的话没什么力气,“你们应该庆幸她们碰到的人是我,告诉她们,小女孩儿家家的,别到处乱跑,以后长点心。”
    路辰西知道穆耳如今还在家里滴水未进,问被钓鱼绳绑着的人,“对她们都做什么了。”
    名爵耸肩笑,“我说对她们做了什么,难道时光就会倒回,她们就改变了现状?”
    路辰西不急不缓,带上手套,从清澈的水里拿出一只水蛭放到了他左侧肋骨冒血的伤口。
    水蛭这东西,本来是好东西,可入药,治病,可问题现在搞这么个活生生的小东西,它只有一个爱好,以吸血为乐。
    路辰西眼看着那小东西慢慢变大,不耐烦警告,“那边还有很多,想享受的话,说声就成。”
    名爵苦不堪言,苍白着脸笑对路辰西,“你想的话,随便招呼。”
    他突然发现,如此疼痛下,他竟然是快活的!可以忘掉那些不愿听到的声音,可以忘掉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可以忘掉曾经心爱的女人。
    “妈的想死是不是?”路辰西暴怒,“说,对穆耳做了什么?她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意识?”
    名爵知道,那个最本事折腾了手下的人是陆家二少的未婚妻归思,他*上那个是姜梨曾经心爱的宝贝唐小闹,受伤的是池木修的妹妹,那,那个最没被折磨的,不就是穆耳吗?莫叶声的女人?
    只不过是让她在黑暗里待了几个小时而已,她之前是多被荣*,才这么不经吓?现在还没有意识?“只能怪她心理素质太差。”名爵张嘴就来,丝毫不客气。
    路辰西只想知道,“对她做什么了?”
    名爵也不瞒,说了他很仁慈的举动。
    路辰西咬牙,转身立马离开,去莫叶声那里看穆耳。
    家里的小房间里,穆耳还蹲在回来时候蹲着的角落,眼前的莫叶声,明显就是她蹲多就他就陪了多久的模样,“小木耳,我是学长,我们吃口饭好不好?”
    穆耳眼神空洞的看着前面,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完全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莫叶声不是没有试过把她送这里抱出去,可他稍微触碰,她就挣扎,不要命的挣扎,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不喊也不叫。
    她若是喊了叫了,莫叶声会放心些,至少她释放了心里的压力,可她就是一动不动的这样,只要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待着,她就始终保持一个动作不动。
    莫叶声真怕她血液不循环,加上她滴水未进,最重要的是,像听不见莫叶声说话一样,莫叶声心疼死。
    “小木耳,我是学长,我们说句话好不好?”
    穆耳还是没有一丝丝反应。
    莫叶声无力低了头,再抬头对她扯出一丝无奈心痛苦涩的笑,“小木耳,我是莫叶声啊,是穆耳的男人,你看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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