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池边柳

3 跳舞


分花拂柳,一路观山望水,柳宝花张子言一路进入了繁华的国都,柳宝花没来得及的细细欣赏国都的繁华风貌就进了江子王宫。王宫朱墙碧瓦,亭台楼阁,花比别处更艳,水比别处要秀,楼台更是精巧无双,柳宝花看得简直花了眼,张子言身为王宫总管,刚刚回宫就被人叫走,未来及好好安排柳宝花,宝花就跟大多数平民女子一起被分去跳舞了。像柳宝花这些没什么舞蹈基础的人自然主要工作是伴舞,跟着一起跳就行了,难度不大。但是宝花妹子居然连这活都干不好,她没节奏感,踩错拍子不是一次两次,教习的女官忍无可忍把她赶了下去做预备役。
    柳宝花没什么意见,她进宫之后很快就知道了一些基本的情况,大王喜欢聪慧识得诗书的才女,王后对这一方面管得也很严,推荐给大王的女子皆是才貌德俱全的,那种妖精似的勾引大王吃喝玩乐的主是近不了大王身边的,像自己这样的没才没艺的在王宫长长见识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一日晚间,柳宝花悠悠闲闲的在屋里缝衣服-----来王宫之后她针线活的工夫见长,平日里小姐妹们白天训练,晚上演出回来都累成一滩泥,就她只白天跟着训练,晚上从不加班,便主动做些事情也不至于招人厌。忽然门外传来些说话声,她站起身打开门,几个姑娘扶着同屋的一个姑娘进来了,说是这姑娘生了病,因为这几日大王天天宴饮到夜里,她不曾好好休息过,这时间实在撑不住了倒下来。柳宝花见状,赶紧帮忙扶姑娘上了床,其他姑娘见她收拾得好,就先退下了一会儿她们还要上舞。柳宝花将那姑娘打点妥帖,还未坐下便又有人冲进来,喊道:“哎,宝花人不够,今天这一晚上倒了好几个,你得顶上。”
    柳宝花没搞清状况呢就被人拖走了,路上才晓得前线打了胜仗,大王这几日专心吃喝玩乐,王后觉得以前也是管得紧了些,便没约束大王,就可怜舞女们每天几场的跳,这些弱质芊芊的姑娘们就一个接一个的不行了,预备役的姑娘都上完了。
    柳宝花被人拖着换了舞衣,教她跟着别人一起跳就好了,便被推进了宴厅。这是柳宝花第一次进到王宫主殿,殿里红烛高燃,照得她眼睛都花了,一眼望去全是人,还没看真切呢,就听得乐声响起,被后面的姑娘一推就稀里糊涂跟着别人一起跳起来,她只顾追乐声,瞪着眼睛盯着前面的舞女,生怕跟错了,不知自己跳的蠢爆了,只一会儿功夫全场的人眼睛都集中到她这里来了。
    坐在大堂上的大王其实喝的已经有些醉醺醺了,但就算是如此,他也看出来那个穿红衣的舞女跳错了,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每一步不是慢半拍就是快半拍的女子,心里想这是从哪里来的活宝,跳成这样居然还没摔,正想着呢,音乐忽然停了,他抬眼望去,呵,终于摔了。早有管教的女官把她拖了下去,他这时兴味索然便叫司礼宣布结束宴席。
    柳宝花被拖下去了,在训练室跪着,女官也是疲乏不堪,只拿棍子骂一句抽一下,歇一会,宝花挨着倒是不太痛,凄凄切切的装哭博同情。正打着呢,就有内官过来传话说是大王叫柳宝花过去服侍更衣---这话谁都明白,就柳宝花不明白,被内官拉起来,她还嘟嘟囔囔我不会给大王换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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