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少女捕获史

第89章


  草地柔软潮湿,身子倒在上面的时候,灌入鼻中的都是青草芬芳的气息。他把手臂支在我的额头两侧,像是两颗粗壮结实的树,结实的肌肉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衣萦绕在我鼻尖。利威尔把他黄色的外套覆盖在了我的小腹上,轻轻地用它将伤口围起来,以防自己太投入不小心伤到我。然后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
  然后,温热的气息吞吐向下,我的鼻尖传来一阵腻人的濡|湿,他的牙齿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咬痕,好像在细细地品尝一颗诱人的樱桃。我的心头痒得很,身子在下面无意识地慢慢起伏,好似有了自己的呼吸。
  终于,那两片凉而柔软的唇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的全身立刻通了电一般麻痹不已,所有的神经细胞都叫嚣着活了过来,好似有把火把我当作干柴点燃。
  我按耐不住地伸手把他拉向自己,手指穿过他浓密的发丝,将短短的乌发缠绕指尖,宛如深海鱼类千千万万的触手。嘴唇上立刻传来压力,他微微侧了侧脑袋,将舌尖的的滑腻推向我。我配合地张开嘴巴,接纳他的另一番攻击。
  ——————拉灯,嘿~——————
  我们这样相拥这在草地上躺了半个钟头,后来觉得体力慢慢恢复,便起身去小溪边洗了个澡。咳,当然是利威尔在里面洗,我只是洗了洗身上的痕迹。等到全身都清爽一些后,我们慢慢就着月光,走回营地。
  大家伙都已经吃罢饭聊起天了。我们都地方的时候气氛正浓,大家都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于是为了低调,我们两个选择默默溜到营地后面,在马车队的马车遮掩下,悄悄潜入人群。结果正当我猫着腰准备扒着马车过去时,身后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
  我的汗毛一霎那直直竖了起来,直接往利威尔那里一缩,利威尔鄙夷地瞪了我一眼。
  “你、你听到了吗?”
  利威尔点点头。
  “要不要看看?”
  “切,收起你的好奇心。”
  “可是......可是怎么收啊,我都听见了。”
  利威尔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尴尬。
  “哎,这么说他们......”
  我看他这个神情,突然心有灵犀地一悟,灵台猛地一阵清明。
  咳咳咳咳咳咳咳,利威尔的意思我已经大致了解,想起刚才我们在林子里做的事,再结合一下现在的情景,顿时福至心灵。
  啊希尔达你的脑子竟然这么迟钝,亏得有利威尔在不然一会要长针眼啊!坏人家好事的人可是要下地狱的,额哟好吓人啊~
  于是我和利威尔打算做一回纯洁路人,双目望天直接走过,结果正在这时,那边又传来了嬉笑的声音。
  “哈哈哈艾尔文,再来一次!”
  “琦瑞,听话......”
  下一秒,我的脚步蓦地僵了僵,内心立刻有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生命大和谐!!!!
  只写了清水的吻戏,为了严打......素以亲们,你们懂......
  看到维维深夜码字被虐成狗的份上,求花花!!!
  你们都不爱维维了吗!
  泪崩555555555555555555555
  ☆、挂念
  在返程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直失联的纳纳巴班。他们原本在我们12班的左前方,担任着中后方的索敌任务,与我们一直配合密切。后来由于我太过在意利威尔班的那颗黄色信号弹,便未来得及取得联系就改变了路线,与他们分道扬镳。
  说起来,昨天在报告的时候,我还被艾尔文说加了一通,说我团队协调的问题没有处理好,身为一个班长这是十分失职的表现。
  听说他们与主线失联,我的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不安,昨天又被团长大人这么一说,这层不安之上又多了许多愧疚。
  纳纳巴班的伤亡人数令人担忧。他们班加上那些分配的难民大概有五十多人,现在回归主队的只有30多人,折损率竟然接近百分之四十。纳纳巴他们回到主线中时,我们正在返回罗塞之墙的路上。一收到他们回归的消息,我就难掩焦急地冲了过去。
  如果折损率是百分之四十......那么那个极品说不定还没有事。人贱命硬啊人贱命硬,希望你这家伙给我热乎乎地回来。
  结果,刚刚找到回归的纳纳巴班,爱罗伊的身影就闯进我的视线。我骑着马飞快地追上去,口中喊着他的名字。
  “威尔斯!爱罗伊·威尔斯!”
  我心里一个激动没控制好自己的音量,毫无防备的一句话就这么大声地吼了出来。但这一句话不要紧,大家都都赶了一天的路,身心俱疲,闭紧了嘴巴懒得吭声,我那一声‘威尔斯’在一片沉寂中就喊的尤其响亮,尤其急切,尤其......欢乐。
  “希尔达?”听到我的大喊大叫,爱罗伊转身看向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很快,我就快马加鞭赶到他那里,双手握着马缰,在马匹上大口喘息着。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说道:“什么事这么着急,你要再去投胎?”
  “没心思给你贫。”我‘啪’地一下拍掉他的手,抬起头仔细地端详了他三秒钟。他依旧是记忆中玩世不恭的模样,人畜无害的暖黄色的眸子,柔软的棕发,纯真的笑容,以及那暖男光环下极品腹黑的本质。他的身子看起来也很硬朗,虽然血迹斑斑衣衫破旧,但是我并未看见什么明显的伤口,小腹或胸口也没有包扎的痕迹。脸色虽然有些疲惫的惨白,但整体还很健康,不是重伤之人蜡黄的颜色,刚才揉我头发的那个犯贱举动也很流畅。嗯,不错,贱人有贱福,这个家伙没什么闪失。
  他看我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又起了坏心眼:“怎么,担心我?”
  “啊,是的。”我眨了眨眼睛,不知怎么的冲他微微一笑:“当然担心了,傻瓜。”
  他的唇角勾了勾,眼中流光溢彩:“哦?”
  然后下一秒,他大半个身子突然俯压过来,巨大的阴影打在我的身上,熟悉的气味陡地萦绕在我的鼻尖。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的脑袋就凑了过来,使我整个人像个木头一般愣在那里。
  “哪里担心?这里,还是......这里?”胸口一阵温热,他的手若有若无地拂过那里,引得我的心脏怦怦作响。
  我低头,看到了自己胸口上趴着一只咸猪手。
  卧、槽、啊!
  “哪里都不!你给我去死一死!”一个激灵向后狠狠一撤,我果断打掉他的手,捂住自己有些发烫的脸。爱罗伊成功占了便宜,整个人伏在马背上哈哈大笑起来,毫不顾忌身边议论纷纷的群众们,因此也显得更加欠扁。
  这么一想我觉得自己不够解气,于是趁他还在得意忘形,冲过去给他肚子就是一拳。但是这个家伙身手敏捷的很,见我目露凶光,一双大手向前一伸,我那气势汹汹的拳头就被他半路挡了下来。他眉眼弯弯的看着我笑,明亮的眸子里仿佛斟满了早晨的阳光,干净而温暖。
  不知怎么的,看到他这个笑容我的心脏突然漏了一拍,一股莫名的悲伤突然在心底蔓延。
  爱罗伊是个真正走进我生命的人。
  很久以后回忆起他,他总是这般笑着,好似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纯粹的笑容如漫山遍野的野花一般绽放。因此,我的生命中再无第二个人可以笑的如此灿烂,把人心中最阴暗的角落也能照得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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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程的危险较之出发之时少了很多。由于这一已经是第五次在玛利亚之墙领域进行壁外调查了,我们的路线较之第一次长了很多,几乎到了内墙附近。所以就算是折返也颇费一番气力。但是这次由于主线并未受创,所以士气高昂,大家的心态良好,一路上精神气头都挺足,少了很多出发时的抑。
  克莱尔原本跟着我们走在队伍末尾,结果听说布兰妮在一次战斗中受了伤,别别扭扭地去马车队那里探望了。我们队里就空出来一个人。结果这边克莱尔刚走,一个黑发的高个青年就凑了过来。
  哎哟,这是谁这么不守纪律,拿队形当屎吗?
  不守纪律的人是斯图尔特,咳,怎么说对我而言也有一次救命之恩,我默了默,把滑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怎么了?你们的队伍不是在后面吗?”
  斯图尔特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到我跟前,嘴中叼了一根不知名的野草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后面空气浑浊,哪有前头开阔清新。”
  他的眸子看似平静无波,明亮而清澈,但是我明白他是一个多么有野心的人。在我面前刻意表现自己,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又与那群乌合之众划清界限,把自己排除在外表明与他们泾渭分明,斯图尔特没什么特别高的文化,但绝对是一个精明的人。此番前来,他的意思已经完全传达给我,我冲他笑了笑,说道:“前面的风景虽好,风也是最大。水来先淹火来先烧,有时候还得看看自己四周有没有逃脱的地方,要是没有那就是困兽,毫无逃命之路。前头风景无限也是潜藏危机,你怎么知道那花开的没毒,那树上没有野兽?”
  “花开有毒也轮不到自己来尝,树有猛兽怎知送命的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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