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好遇见你

62 寻人


    春节时间都休假,暖气要节后才能供上,应予怕冷,连着两天盖着毯子缩沙发不动弹,还好早晚有易濯这个人肉火炉可以取暖。对此,易濯做了判断,结论是她太瘦没有脂肪保护造成的怕冷体质,于是每顿饭不重样且加量,应予不负重望胖了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易濯是忽悠她多吃饭而已。
    忍上一个下午,应予抗不住了,掀掉毯子说:“不想在这儿待了。”
    易濯将刚热好的牛奶放她手里,又把毯子重新盖上,问她:“你想去哪儿?”
    天冷完全没心情,应予放下杯子说:“我们去找那个孩子,提前拿回来以防万一。找不着就当去玩了,那地方的暖气比我们这儿还足。”
    易濯想想也不是不可行:“他们那儿暖气是足,气温也低,你能受得了?”
    “上大学那会儿经常去滑雪,穿厚点没什么,实在不行就待屋里。”
    应予越说越可行,从沙发上跳下来,拽起易濯去收拾行李,迅速订上机票出发了。
    偏北的区域正下着雪,一路全是白色,偶尔冒出的艳红大灯笼和金黄色的干玉米特别吸引眼球,是这儿的特色。
    小镇里没有高档酒店可住,清一色的农家客栈,游客还不少,应予挑了一家带土炕的,她很久没住过这种了,想重温一下。
    暖炕特别舒服,应予上去就不想下来,消耗了半天,一直到晚饭结束。
    屋里屋外都如落雪般安静,应予趴在易濯支起的膝盖上翻书,一小缕长发在指尖绕着圈,滑落卷起再滑落,无限缱绻。
    “这时候不该用紧张来表示一下对对方的尊重么?”
    柔声细语拂过应予耳边,她缩了缩,慵懒地回:“他跟我一样没十足把握,我的股份比他要多些,瞎紧张纯粹浪费精力。”
    屋顶的白炽灯直直打在书面上,很晃眼。易濯拦腰抱起她,收了书道:“听你说话的感觉像是不怎么恨他了?”
    “恨,不过多半是因为他耍我。”应予又趴到他肩上说,“不管我恨不恨,我和他都没可能了。”
    易濯抱她到眼前,理着碎发说:“没有人会回头找间接害死自己的人,我对你很放心。”
    应予做个很受用的表情,问他:“你有恨过一个人么?”
    “有。”
    “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选择远离。”
    应予嘁他:“好歹是个男人,你竟然选择逃避?”
    “事情在我无力阻止的时候发生了,等我有能力解决的时候却不能改变。你是我的话会怎么做?”
    易濯略低着头,眼睛隐在长睫毛的后面,应予看不太清他的眼里的情绪。
    “是什么事?”她问。
    “很不好的事。”易濯简短一说,不再继续。
    应予从不打探别人的*,可他不一样,每次避嫌一样的态度都让她不舒服。
    “什么…”
    窗沿上的手机震动,易濯瞧了眼来电显示,犹豫着接起来,他没说什么,都是那面在传达。应予听不到声音,号码也没有标注,她和他一样静静地等着。
    就这几天,他经常接这样的电话,有时是一两分钟,有时是半个小时,时间长的他会走开接,像故意避开。这次通话持续了十五分钟,他只回了个好,电话就挂了。
    应予静候着,这回当着她的面,她要他自己开口。
    易濯好像没接收她传递的含义,铺开被子说:“睡吧,明天还得出门。”
    应予没挪身子,目光让人发毛。
    “你这么看我,我有种想做坏事的冲动。”易濯随即变了眼神,意味相当明显。
    应予瞬时破功,扔了个鄙视的眼神给他,睡衣不换就躺进到被窝里。
    那事儿对男人来说,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停不了了,她这几天没闲着,过了个颇有“颜色”的年。
    易濯关了灯躺下,处于黑暗的房间更显得安静,院外突来几声如狼嚎的狗叫,四周全是山的农家院子略显惊悚,应予缩进他怀里,舒心不少。
    “你外公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现在离不开医院,过完年他就回去了。”
    “老人身体不好,你怎么不守着,就为了遵守约定?”
    “不完全是,外公最好不要常见到我。”易濯把胳膊放到她脖子下面,方便自己抱个满怀。
    这什么意思,还有外公不愿见外孙的?应予禁不住问:“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是睡觉时间。”易濯话间落下个吻,收了收双臂说:“相信我,找人是个力气活,睡吧。”
    不问不说,问了也白问,应予索性不说话了,闭上眼睡觉。
    土炕有个好处,越烧越热,不断的热源烤的人通体舒畅,应予没多会儿就睡熟了。易濯长时间没睡意,感受着颈间绵长的呼吸,他又紧了紧胳膊,两人紧密地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
    “请问您认识郭娟吗?”
    “不认识,没听过。”
    老乡连连摆手要关门,院子里有只狗死命往外钻,汪汪个没完。应予退出去几步,以免狗突然发疯上来咬人。
    “前面那条街的人说她在你隔壁住过,隔壁不是你家外租的房子?”
    “隔壁的房子早就不租了,装修给我儿子结婚用呢。再说租客那么多,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狗嚎叫的声音压住了人的说话声,老乡烦了,带出几句当地的方言,不太入耳。应予的好脾气消磨光了,绷着脸的强势模样让老乡闭了嘴,老乡直接把门关了,又是无功而返。
    应予踩着雪路出了胡同,来了股大风,迷了眼。
    “我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吗?”
    应予睁不开眼,听声音知道是谁,她揉着眼说:“谁让你一去那么长时间,我自己待着无聊。”
    易濯拿开她的手轻轻吹两下,等她能睁开眼了,再给她捂了捂手。
    “房子租出去一般是女主人收钱,户主很少管,他不可能认识。女主人去了东头的亲戚家,我来回走,时间用的长了点。”
    应予闷声回应,他一定是看到她在户主那遇阻了,自她升到高位上还没受过冷待遇,态度绝对好不起来。她抽.出一只手放他衣兜里问:“那找到了?”
    “差不多。人是一年前搬走的,为了孩子预备高考搬到了镇上,只说了条街,具体在哪儿不知道。”
    “还是你有经验。”应予难得给句表扬,“咱这就去找吧。”
    “现在回屋待着,你不适合长时间在户外。”易濯牵过她回小院,不忘解释:“不用担心,会有人去找。”
    咔嚓咔嚓,应予踩着积雪,抬头问:“你在这儿还认识人?”
    “不认识,但人认识钱。”易濯往回拽了拽,不让她踩雪。“你怕冷是因为体寒,知道么?”
    应予不觉得:“我没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易濯沉了沉脸,“你没发现自己经常手脚冰冷,例假不规律?”
    这么说着好像有点,应予回:“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怎么你对医学还有涉猎?”
    “问了问朋友。”易濯随口提提,“回去之前不要在外面待着,嗯?”
    应予哦了哦没太所谓,只要能找到她乐得休息。话说有易濯帮忙,不用怕办不成,她轻松多了。
    说了要下雪没多久,雪花真飘下来了。冷天要吃热腾腾的东西才畅快,应予提议:“去吃炖锅吧。”
    易濯当然要说好,音还没落,对面的岔口冒出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踩着油门冲着了过来,速度很快,直接刮过应予身边,拽上她的胳膊又踩了油门。
    事发突然,应予没有反抗,易濯迅速拽回她挡到一侧,开摩托的眼见要失手,使劲推了应予肩膀一把,他们的旁边是结冰的鱼塘,掉下去淹不死也得摔断腿。混乱之际,那人顺手扯走了应予的包,轰隆着发动机扬长而去。
    应予由着一股惯性退出去,接近边缘被拦腰抱住,什么事没发生,惊魂还是有的。
    她抵在易濯胸口,抓紧他的外套喘大气:“怎么回事,抢劫?”
    易濯看了眼雪上的车轮印没回答。
    方才乍看着像抢劫,细想却不是。抢劫的人一上来应该是拽包,不是拽人,那个人明显拽人不成用抢劫做掩饰。而且摩托车轮做了很好的防滑处理,是有备而来。
    易濯拍着因受惊起伏的后背,安抚道:“估计是穷疯了,里面有没有重要的东西?”
    应予摸了一把兜,手机还在,她在心里数了数说:“包里只有现金和几张卡,证件我没带,手机在口袋里。”
    “那就好。”易濯沉念一想,说:“先去报个案,能找回来最好,不过希望不大。”
    “卡可以挂失,现金没多少,找不回来没什么。”应予,报案是必须的,她不姑息这种犯罪犯到她头上的人。
    “嗯。”
    易濯回了个单音,紧牵着她的手让她走在里侧,原来是因为走进鱼塘的区域才换了位置,他怕她看见水湾一类的打怵,结果出了那种事,一路他都无言,而后报案到晚饭再到睡觉前,除了在派出所描述情况,他没说几句话,应予纳闷他怎么走上了深沉路线。
    说实话,她很不适应,也不太喜欢。
    临睡前,两人擦.枪.走.火了一次,本就温度高的小屋又升了个高度,被子都不需要盖了。应予像懒猫一样趴在易濯胸前,发丝散在后背和他腰上,隐隐露着起伏的腰沟和莹莹泛红的娇肤。
    前面是她故意撩拨易濯,要把他的画风改回来,后面就变成易濯主动,像要吞她入腹似的,不似前几回那么温柔,占有味十足。
    精壮的胸膛上有肌肉造就的凹槽,应予的食指顺着这根凹槽向下滑,易濯忽地拉起她到自己身侧,长臂一伸抱个满怀,随手挑起被子盖好。他的胳膊很长,圈住她还有富余,每当这时候她就觉得自己也挺娇小的。
    应予环上他的后背问:“你没发现自己的话变少了?”
    “有么?”
    “没有么?”应予不满,“说好的特殊对待呢?我看我马上要沦落成一般人了。”
    易濯恍然:“这种事你应该早跟我说。”他携着一抹淡笑,翻身一压,开始了新一轮的“特殊对待”。
    得,应予“引火上身”,剩下的话全被带进了昏沉沉的梦里。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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