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长生不负卿

52 婚约调戏


皇城对于沈家被劫的事封锁消息,但是暗地里百姓挨家挨户被以人口登记为名,都被搜查了。为了避免连累范将军府,沈寅与老太君连夜撤离到沈家的“暗门”。
    沈家暗门自沈家祖上创立以来一直颇为神秘,他们主要从事变卖信息的买卖,只要你想要知道的消息,无论什么,他们都能无孔不入地帮你弄到你想要知道的。
    因为暗门一直很神秘,就是连接生意也是通过内部介绍,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它的根据地到底在哪,也不知道它背后的主使是沈家。
    而暗门在长安的根据地,位于城北闹市的一个叫做“知了”的酒楼里。
    此时沈寅与老太君被这里的接头人安顿在二楼的各一雅间内。
    沈寅吃惊他身上的伤真的不治而愈……如此匪夷所思的情景,有些像霁柯那个非常态。
    有人“嘎吱……”推门进来。
    沈寅转身,见来人侧头笑了笑:“程叔,你胖了不少。”
    “哈哈……”那走进来人与寻常人酒家掌柜无异,圆滚滚的身子,像个弥勒佛笑着。
    他关切并恭敬地问:“少爷,可住的习惯?”
    “有何不习惯的,你这还清静,我与奶奶都住得好。”
    “哈哈……那便是妥。对了少爷,您让我查得那名叫“霁柯”的女子,有消息了。”
    “她在哪!?”沈寅一瞬间神情变得有些激动。
    程叔看在眼里,愣了下,有笑意:“我见她与陈候陈玉走得甚是亲近……”
    “甚是亲近是怎么个亲近法?”沈寅打开骨扇,扇突升得火。
    “就是……有抱抱。”程叔嫌说还不够,双臂搂在一起。
    沈寅凤目撑大:“什么!?我就知我不看着那女人,姓陈的准会对她图谋不轨!”
    程叔:“这……”
    原本淡定的沈寅,一时不淡定起地来回在屋内地走着。
    程叔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焦躁不安着。
    “不行不行,我不能待在这,我要去找那感情白痴的女人。”
    “哎……少爷。”
    程叔担心外面有危险,可沈寅那一阵风离去的架势……
    程叔摇了摇头,看着一句感慨道:“转眼,少爷都这么大了,知世间情是何物……”
    ★
    从陈府跳墙出来,霁柯曾下决心,再也不来这里。但如今陈玉说他只认得陈府的大夫,为了段良辰,她还是进来了。但在这里她待着极为不舒服,陈玉走开的一会,她便悄然离开出来透气。
    “还好,没那么被迷惑。”
    刚跳出来,霁柯便鬼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转身见是沈寅,眼角抽了抽。不得不承认他阴魂不散地总能找到她。
    “你怎来了?”
    沈寅打开骨扇,缓道:“路过来的。”看了看没有星星的天空:“顺便看看星星。”
    霁柯抬头望天,低头叹地。不置可否,她看了看他:“身体,还好?”
    “好的差不多了。”瞟了眼她:“就是不知怎么好的。”
    “咳……我什么都未做。”霁柯丢下这一句。
    沈寅笑:“我有说过你做了什么吗?”
    霁柯:“……”
    感觉这一病,倒是犀利许多,她踏步朝前走。却被沈寅抓住胳膊:“……我说,你还要去哪?”转头看他:“说好的成亲呢?”
    霁柯怔了一下,见他神色微微含笑着严肃看着她。“成亲?”
    “对,成亲,你许诺我的。”
    ★
    “什么!成亲?!”是夜十分,沈寅回到程伯的酒楼,他跟老太君汇报这件喜事。
    见过世面的老太君都不由惊住:“你们为何要选现在成亲,迟些不成?”
    “奶奶,我心意已决。我和霁柯已经商量好了,婚礼不用搞得太隆重,请沈家的族人,她师哥和我几个朋友便可。”
    老太君:“那怎么行!我盼你成亲这天盼多久你知道吗!?不行不行,你一辈子的大事,我要好好办一场盛大婚宴。”老太君杵着拐杖:“哼!让那些老东西总在我面前说我没孙媳妇缘!”
    “呵呵……”沈寅笑,转而看程伯:“程伯一切照我说的做,为我办一场简单而不失热闹的婚宴。”
    程伯为难:“少爷,这婚宴好办啊,可这新娘子……”他可还从未见过让少爷心意如此坚决的未来少夫人啊。
    “这个……我会把人带来的。”说完,沈寅站起身来,对瞪着他不赞同的老太君恭敬地做了个揖:“太君,我惟有这次不能遂了你的心意,但我这样做必然有这样做的必要缘由。”
    ★
    霁柯与沈寅碰了个面后,心绪些许复杂……她已经把那唯一的疗伤圣药全给了他,没想到他还来跟自己讨那个“婚约”。
    自认为不欠他什么了,霁柯想着办完她在这里所有的事后,便离开便好。
    首先,最重要的还是师兄,蓝子期。只是清醒过后的蓝子期似已不需要她的帮助,已能很好地行动。
    霁柯这边跟着他潜入相府,不出意料他又去找杜云烟。到底还是不放心,霁柯站在冰窖的入口,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无非用他那拼死找到的药让她起死回生罢了。
    叹了口气,想了想她决定不进去,而仅在门口为蓝子期守着。
    他的决定以前她和师傅师兄妹们都是看着,可这回,不能仅看着。
    到底,她还是很纵容这个师兄的,虽然她从来都觉得他被那个姓杜的女人给愚弄得很傻。但想到自己,又何曾没傻过。
    就在她站在冰窖门口时一会,突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正移动欲走,被一只手给拉到一个黑暗的地方。
    “谁!?”因为未有侵害的举措,她未出手。
    “嘘……我。”
    借着些微光,和这熟悉的让她头疼的声音,她分辨出来人。
    揉了揉额角:“怎么又是你。”明明刚刚才见过,缓兵之计,她说考虑一下,他也同意了,可现在……
    沈寅这一刻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为何她总这般无视自己,一副看到他很苦恼的模样。
    “对,又是我,总是我,永远都是我。”他没好气道。
    霁柯:“……”
    默了下,已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反正说什么,他还是照着他的方式来。
    霁柯转眼见点着玉盏红灯处,左丞相带着一帮人,进去冰窖。
    随着他们也无声无息地进入,霁柯也跟进去,沈寅未多做阻止,跟着她一起。
    左丞相听见风声进了冰窖,进来见空无一人,目光犀利地在地窖巡回一圈,最后定在躺在那里的杜云烟身上。
    “给我搜。”一声令下,左丞相身边的人进去进行搜查。
    而左丞相看了会,走过去。他伸手要去触碰她,但转而有些避讳地又收了手。
    “大人,什么都没有。”不一会儿一个家卫禀报。
    左丞相看了一圈,“那人应该还在附近,出去搜!”带着人,他浩浩荡荡地走了。
    他走后霁柯本要出去,可被沈寅一把抓住,“等会。”霁柯瞪他,转眼又见左丞相杀回来又将这里翻了一遍,才一脸深沉地走了。
    沈寅在霁柯耳边道:“鲁莽。”
    霁柯脖子热了热,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他。
    沈寅手伸出挡住,“别一副我吃你豆腐得小样,看得令人心痒痒的。”
    霁柯伸脚,踩了他一脚。
    沈寅倒抽一口凉气。
    不会,两人来到杜云烟的“尸体”旁,沈寅叫了句:“师哥……”
    “我在呢。”另一边答。
    霁柯:“=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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