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古棺

第3章


  “信!”五德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瞟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悄声道:“是不是馆长小三养的太多大奶二奶同仇敌忾把馆长给灭了口了?”
  我心说你扯哪去了?要真是的话我他妈也不用在这里站着了,便对他道:“我昨晚刚出咱寝室门的时候一个女声对我说:‘没有时间了,’在我追到二楼的时候,一个男声也对我说‘没有时间了。’你说能不能是咱们博物馆真有什么脏东西安家了?”
  我说完之后,却发现五德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便怒道:“你到底信不信啊!”“不信。。。”张五德道。
  四个小时后,我百般无聊的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这期间我抽光了一包香烟喝完了几瓶水,以前从没有感觉到一个小小的房间是这么的压抑,从那个警官走了之后,没有人再来审问我,他们似乎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有待沉冤得雪的‘犯罪嫌疑人’。
  五德在三小时前就离去了,博物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保安队长八千万硬是认定这里面有贼,让我比较心安的是八千万没有说我成天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很有可能是觊觎馆长家财万贯才下此毒手。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刚开始那个警官又走了进来,冷着脸看我一眼,我心说看你妹看,等我出去之后我砸碎你家玻璃去。
  “张不准,坦白从宽,我想知道昨晚凌晨2点到4点到底发生了什么?”
  “警官。”我正打算辩解,那位警察忽然抬起手道:“我姓王。”
  我点了点头道:“王警官,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人真不是我杀的……”
  我还没有说完,又被王警官打断了,他道:“张五德说你在出门的时候听见两个人说话是不是?”
  我心中一跳,心说五德真没谱,不是不信么怎么还告诉了条子,便点了点头:“是,但是声音很微弱,我不确定我是幻觉还是真的听到了。”
  “嗯。”王警官点了点头,同时扔给我一份文件,道:“你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你们博物馆的摄像头记录了你从宿舍门口出来的经过,但是只有一个摄像头,我们不能保证是谁作案。”
  当我听到摄像头的时候,心里差点乐开了花,心说回家的时候说什么都要拜拜关老爷,这么罩着小弟,当我听到第二句的时候就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那摄像头馆长是给钱修了的,但是八千万和我们几个打扑克给输了,从那以后那两个摄像头就基本摆设,没想到这次……唉。
  正在我打算继续感慨的时候,我忽然在我手中的文件上面看到了另一个名字,和馆长的名字挨得很近,那个名字是,王德群。
  我心说这名字怎么有点眼熟呢?挠了挠头正打算把文件扔一边的时候,我忽然记起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我把文件拿过来仔细看了两眼,冷汗瞬间挤满了我的手心。
  三月十三日凌晨,博物院馆长刘春雷暴毙楼道处,经尸检发现多处伤痕,肋骨盆骨多处骨折,系硬物敲击内出血致死。
  三月十三日午后,博物馆保安王德群暴毙与博物馆大厅,经尸检发现多处勒痕以及高空掉落骨折,系制造假象扰乱警方视线意图鱼目混珠,第一现场扔在搜寻。
  地下还夹着一张照片,发现是一横字体,不过字体的颜色红的有些妖异,看到这几个字,我的眼角就跳了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时间了……”
第四章  引君入瓮(上)
   人总是会在思考中成长,例如现在的我,我捏了捏眉头,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企图从这些画面片段中找出不寻常的地方。
  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死了两个人,分别是馆长和王德群,如果真是被人杀害的话,那应该也要有一个作案动机,馆长不用考虑,克扣工资养小三,十个人九个想剁了他,还有一个是直接抄了他全家,但是王德群的死亡没有丝毫道理。
  在我的印象里,王德全是一个很老实的人,那种人已经老实到了一种境界,踢他两脚他还对你笑笑,这样的人如果说有仇家的话那我们都得被满城追杀去。
  难道杀人的这个人是一个心里极度变态扭曲的人?要不然怎么会选择最好色的馆长和最老实的王德群?我皱了皱眉头,正打算要不要把这些东西告诉警察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那位王警官走了进来,提了提鼻梁的眼睛道:“张先生,现在您的嫌疑已经洗清,这段时间对您造成的不便还请您原谅。”
  我略有诧异的看着这位那会对我趾高气扬的王警官,心中忍不住狂笑,但是嘴上还管不住讥讽一下,便道:“哎呦喂我的王警官,您说的哪的话?不是说我侮辱警官影响执法多次辱骂什么的人身攻击么?怎么现在就说我没事了?”
  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心说现在还在审讯室里面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眼前这位爷啊,哪怕到时候背地里面骂几句现在都不能有丝毫冒犯。
  果然,王警官眄视了我一眼,我心里咯噔一下,正打算说刚才我在念台词,只听王警官道:“现在你还是戴罪立功,我们得到可靠线报,目前犯罪嫌疑人仍在那座博物馆内,我们需要你们保安部全体人员来协助我们警方,今晚半夜的时候抓住犯罪嫌疑人!”
  别看警察是办案高手,但是有些时候还要靠我们保安的,例如现在,本来我是不打算答应王警官的要求,但是他淡然一笑之后对我说了一句话:“犯罪嫌疑人是24小时之后没有证据可以释放的。”
  在这句话下我乖乖的上了王警官的车,不过在车上,王警官也跟我说了一次摄像头录到的内容,他说,在凌晨两点到四点受害人刘春雷的死亡时间内,曾在监视器下出现过三次一个相同背影,奇怪的是,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出现,也不知道为什么拍摄到的只有他的背影,而刘春雷和之前的那个背影一样,几乎是突然出现在屏幕上。
  “这就是你们判定我无罪释放的证据?”我问道。
  张警官摇了摇头,摸了摸下巴道:“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当监视器上出现你的时候,我们发现你几乎没有任何道理的追着刘春雷跑。”
  我心中一跳,随后差点跳起来,我摸了摸车顶道:“你是说,当我我追的那个贼是馆长?!”张警官点了点头。
  “天,怎么可能!。”我揉了揉我的太阳穴,对张警官分析道:“你说我出现在监视器屏幕上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他点了点头,我咽了一口唾沫道:“可是那个时间又是馆长的受害时间,无论是什么人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不可能还有力气跑到别人的房间里面翻东西而且在被发现之后身手敏捷的逃跑。”
  “对,这就是我们疑惑的地方。”张警官从倒车镜看了我一眼:“无论什么人,在全身二十多处骨折的情况下都不可能在爬起来奔跑,就算他的意志力惊人,破裂的肝脏也会在他奔跑的一刹那内出血而死。”
  张警官的这番话说的非常诡异,我鬓角的冷汗也涔涔而下,鬼知道我追的那个人是人是鬼,我看了一眼车窗外面,午后的夕阳有些暖意,但是我的心底却一片冰凉。
  从审讯室到博物馆的路程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揪心的路,不过还好我熟悉博物馆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起码张警官准备继续抓我的时候我可以选择七八条路线跑路。
  正走在大厅,我就看见不少警方重案组人员四处检查指纹,王德群死的地方画上了白线,地上那五个血字还是那么刺目:“没有时间了。”
  “你说刘春雷死的时候也对你说过没有时间了,巧合的是王德群死的时候也在地上写上了这五个字,你们博物馆的人我都问过了,对这个字都茫然不知,你知道些什么?”张警官说这话的时候直接把脸靠了过来,我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几个字代表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几个字肯定跟他们死亡有关。”
  我说完之后,张警官好久都没有接话,我略带诧异的看向张警官,却发现张警官也有点奇怪的看着我,他轻咳一声道:“把保安队的全体成员都叫过来,今晚我们商议一下怎么抓这个犯罪嫌疑人。”
  商议的场合总是最让人混乱的,尤其是在训练有素的警察和一队地痞流氓般的保安在一起商议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抓获嫌疑人,八千万出了一个主意: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一个变态杀人狂,我们把一个人绑起来放在大厅内,然后犯罪嫌疑人一出现我们成全包围状包围他怎么样?
  这个计划刚说了一半,就被张警官给否决了,八千万属于比较没脑子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一个香港制造的瓶子就要五德八千万,当场掳起来袖管子要和张警官干一架,还说老子上越南打猴子的时候你他丫的还没蹦出来呢。
  张警官是什么人?心机何等深沉,也不跟八千万吵,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只是从客观的角度来理论这个方案的成功率与失败率,这说着说着八千万越来越来气,拿着板凳就要打,要不是我们拉的紧,现在八千万没准在笆篱子里面忏悔。
  最后商议了一大圈,我们一致决定在博物馆的四周都布上人,二人一组,三人一队,从各个角度来观察整个博物馆,同时,各个小组都配备一个对讲机,手电若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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