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要乱弹琴

56 围场之行救君驾


三天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的紧急了,此次皇家贵族都在皇家围场当中,谢晟又是主要的负责人,若是出了什么差池,那么就是难辞其咎了,不过皇上的兴致来了是谁也拦不住的,说是三天那么也只有有三天的时间。
    时间一晃而过,这三天里谢君竹是一直跟在谢晟后面帮衬着的,经常是早早的就出门,到了深夜才回来,好不容易将所得事情全都安置好了以后,就等着明日了。
    第二日一早便是又去了围场,恭候着圣驾的到来。
    这一回来的人到不算是少数了,嘉炀帝往年里面也是鲜少涉足到这些地方的,倒是今年例了一回外,不过极为难的是皇后娘娘这一回也是跟着的,所以皇后娘娘一到,众人就不自觉的看着谢君竹,这一回也算是两个冤家聚头了吧,众人心中都是幸灾乐祸般,这会子有什么差错的忠勇侯府运气也到头了。
    谢君竹当然也是想到了那一层,但是也是知道皇后娘娘那日说的话也只是说给别人听得罢了,也便是不在意的,将嘉炀帝连同皇后娘娘一起请进一顶帐子,里面早已经是生好了炭火,暖融融的,同外面的酷寒隔离开来。
    谢晟详细的和嘉炀帝禀告完了所有的情况,微微抬头看了看皇后娘娘早已经被安置到了帐子当中事先准备好的屏风后面,挥了挥手便是让谢晟退了下去,传令下去休息上一个时辰的才去狩猎。
    谢晟这边一退出去,皇后娘娘便是走了出来,看着还坐在那里的嘉炀帝,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着忠勇侯是谁?怎的我就见不得了?”
    嘉炀帝难得的笑了笑,“不是见不得,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的罢了。”皇后娘娘垂下眼帘,并未再说上些什么。
    放佛已经是习惯了她这样的样子,嘉炀帝也并不在意些什么的,想要拉过眼前的人,但是还是控制住了这样的冲动,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待会儿你就好好的在这帐子当中,此次前来的还有不少的女眷,你同她们多说说话便当是解闷了。”
    “同女眷说话?解闷?皇上真的是费心了。”
    听出了话里面的意思,嘉炀帝站起身来就走到了外面,空留下帐子当中笑得一脸意味不明的皇后。
    元朝皇室子嗣还是少的,嘉炀帝膝下只有恭琛一个儿子,及是既嫡又长的,所以身份尊贵至极,接下来的一些亲王膝下的子女也还算的上是繁盛,但是身份地位始终是不及恭琛,剩下的就是原宝亲王留下的遗子安亲王恭长安,今日倒是是来了,但是坐着轮椅的,又是常年病患缠身,哪里还会开弓射箭的。
    除却皇上的身边跟着一大堆的侍卫之外,恭琛到是让谢君竹跟着他一起去了,众人虽是有意义但是都不敢提出口。
    恭琛以后一定会继承元朝的江山,可是看着他的身边也是没有什么走得近的人,都还是平平常常的那种,到是这个忠勇侯世子风头正盛,若是恭琛继位,那么说不上着忠勇侯府世子就是恭琛身边的重臣了。
    所以一时之间不少人对于谢君竹都是暗地里恨得牙痒痒。
    骑着一匹马,身上是一个白色的披风,顺眼看过去一身杏黄色骑装的恭琛,倒是显得非常的精神,看着嘉炀帝率先离去,恭琛带着谢君竹以及后面的几个侍卫朝着另一个方向行去。
    听说这一回围场里面的各种珍稀禽兽都是有的,小的如同野兔竹鸡之类的,大的倒是还有老虎。
    恭琛一直是骑在前面,谢君竹同他错后一些,见他拉开弓箭,一箭射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有些动静的枯草丛,身后的侍卫便是有人跑过去捡了起来,拿到恭琛面前一看只是一只野兔。
    恭琛皱了皱眉显然是对于这样小的一直猎物不太满意的样子,转过头看着谢君竹,将手中的弓箭递给了谢君竹,“你就不想试试?”
    谢君竹笑着摇了摇头,“殿下客气了,臣不会弓箭。”
    恭琛吩咐后面跟着的侍卫离开了一些距离以后,才笑着开口,“还是谦虚,天机老人的徒弟又怎么会拉不开弓箭呢?”
    原先以为恭琛为难人的毛病是好了,但是现在看起来还是换到别的地方又发作了,谢君竹无奈的笑了笑,“若是告诉太子,臣的左手废了呢?”
    恭琛一惊,正色的看了谢君竹,目光在谢君竹的左手臂上流转,怪不得当日在清风楼上她拒绝自己的话里面都是说的那么的干脆,也不怕自己出后招什么的,原来她的左手废了,这样是立不了妃的,所以也算是有恃无恐了。
    不过这做都是什么时候废的?他怎么不知道?是真的废了还只是找的借口?
    见她还有疑虑,谢君竹不介意的慢慢那为他解释起来,“胡舍之战,听闻殷将军口中一人,我对于狼牙国的军师非常的好奇,便上前去查探,谁知那人竟是我师父门下的大弟子,也便是我的大师兄了,后来陷入敌营,废了左手才逃了出来......”
    恭琛眼睛眯了眯,神色之间也是让人捉摸不透,听着谢君竹的话,倒想是皇叔帮着她在说谎了?那日去营帐的时候没有看见她的人,看来并不是派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而是躲着疗伤了,那么皇叔是不是早就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心思慢慢回转,轻轻踢了踢马,然后向前行去,谢君竹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今年元朝还没有一场雪,天空中也都是非常的灰暗,云层也是重重的似乎是要垂落下来一般,已经是深冬了,风都有一些的肃杀,挂着树干上面干枯的树叶呜呜作响。看着恭琛不断地开弓,倒是射下了不少的东西,也算得上是收获颇丰了。
    看了看天色,谢君竹知道这个时候也是该回去了,冬天白昼通常是非常的短,若是这会儿不抓紧时间,那么天色晚了就不安全了,林子很大,很容易的就会迷路。
    也是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的,调转马头恭琛现在就准备往回走去。
    正当这个时候,恭琛刚刚调转马头,便是看见了一支箭朝着恭琛这个方向射来,后面的人看见这个阵势,连忙上前准备护驾,谢君竹不知道其他人在哪里,周围也没有听见什么动静,显然这些人的计划还是非常的周密,所以现在算是几人孤军而战。
    现在看到出来的越来越多的黑衣人,谢君竹心里揪了起来,这一回围场所有的事情都是谢晟安排的,而现在太子这边出现了这样的状况,那么不管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谢晟都是说不清楚了,或者说是在黑衣人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谢晟就掉如了一个泥潭当中,慢慢的陷了下去。
    还记得三日的时间里面,谢君竹跟着谢晟把整个围场都跑了一个一圈,亲自检查了所有的地方,确定是万无一失之后才迎接的圣驾,但是今天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来不及多想,现场已经是一片的混乱当中,现在谢君竹的心里面只知道的是恭琛不能有事不然整个谢家都难逃罪责,所以也管不上什么了,上前就站到了恭琛的面前,将他护到身后,没有见到过恭琛出手,所以估计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
    没有想到谢君竹这个时候会出手,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病了十年的世子居然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不光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卫们惊住了,就连那些个黑衣人也是没有想到。
    恭琛在后面慢慢的看着,知道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谢君竹会将自己护在身后,一种被保护的感觉让他不急于出手,尽管边上的侍卫木大部分的接连着倒了下去,但是这又有何妨?
    一道破风的声传来,一支箭朝着谢君竹射了过来,险险的躲过去之后,就看见了一只黑箭朝着恭琛而来,想出手已经是来不及了,如果带上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恭琛想要躲过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紧急关头,谢君竹顾不上那么多了,纵身扑了过去就感觉一个利器穿够了自己的身体。
    慢慢的倒了下来,看着昏暗的天空都感觉是那样的阴沉,现在又开始难得旋转起来,眼前的一切慢慢的变成了一片绯红,随即又清明过来,看着那个黑衣人慢慢的靠了过来,想要起身却是再也不能。
    恭琛抱着她,双手有一些的发抖,失去了任何的反应,就这样看着她,天地间都已经是静谧了下来,看着胸口的那一只支箭,和冉冉流出的鲜血,恭琛抬起头,看着眼前那个拿着一把弓箭逐渐靠近的人,。
    正在他打算出手之际,就看见了眼前这个黑衣人倒了下去,回过头一看周围的人皆是如此。
    谢君竹的呼吸有一些的微弱,嘴唇也是失去了血色,看着倒下的那个黑衣人的脑门上赫然是一枚飞镖,用力看清楚才发现那一枚飞镖原先自己手上也有一枚,便是江月流枫。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