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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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紫曜帝生日那日,身为寿星的紫曜帝和舞会的主办人紫曜后半途开溜,扔下一堆人自娱自乐。
    南宫瑜南宫瑕等人看到两个主角都走了,自然也想开溜。可是这种想法,他们也就只能是想想而已,要想实现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受欢迎了,几乎一支舞还没完,下面等着跳下一支舞的人就已经开始排队了。
    若是平日,他们或者端出架子,或者摆出冷脸,总能想办法打发掉,可是今日却没那么简单,他们先前的几支舞都已经好颜好色地跳了,这事儿一开头,再想刹住就不容易,而且在今天这个日子若是真的翻了脸搞坏了气氛,回头阮烟罗不找他们算帐才奇怪。
    于是不管他们心里有多不情愿,都只能硬着头皮留在那里,一支接着一支地跳下去。
    当看到那些虎视眈眈盯着他们,排着长队的小姐贵女们,这两人心中,尤其是南宫瑕的心中,几乎杀了阮烟罗的心都有了。
    他现在几乎可以认定,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听从阮烟罗的安排学了交谊舞,又来参加这什么舞会。
    珍爱生命,远离阮烟罗。
    瑕王殿下默默在心中为自己总结了教训。
    一曲结中,南宫瑕立刻松开手中的女伴,那女子双手还搂在南宫瑕的脖子上,颇有点不愿意松开,南宫瑕眼睛一瞪,一身的阴冷气息立刻泛了出来。
    吓人嘛,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想当初他在京城的名声,可绝对算得上顶风臭十里的。
    不过,那种事情,不提也罢。
    那个搂着南宫瑕的女子被他一吓,立时松开了手,嗖地一声退了好几步。
    南宫瑕面色松了一些,还是冷冷地盯了她一眼,算她识相,要是再敢粘着他,虽然今天碍于阮烟罗在这里不能做什么,但日后可就说不准了,他无瑕公子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冰冷的目光往那群排队的女人扫了圈,寒气逼得几个想要让前的女人一下子退缩了。
    南宫瑕心里舒了一口气,那些人如果真的要上来的话,他还真没有什么招,她们不上来正好,可以好好歇一歇了。
    可是刚这么想着,忽然一个身影猛地撞入他的怀里。
    南宫瑕脸色一黑,几乎当场暴走,这都第多少个了?烦不烦啊?
    实在是很想干脆把人推走,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又绝对不能在今天这个舞会上做的太过分。
    而那女子此时也是一脸郁闷,她明明站在挺靠后的位置的,也只不过是想随意凑个热闹而已,可是前面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三推两推的,居然把她给推到了前面去,也不知道是谁用了下力气,竟直接把她推到了南宫瑕的怀里。
    天知道,她根本不想做这样的事情。
    微微沉着面色,她一点也不想引人注目,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如果掉头走掉,反而会让人都注意到她。微微咬了下唇,她强压下心头的不情愿说道:“能请瑕王和我共舞一曲么?”
    这么多人看着,南宫瑕能说不么?他黑着脸,但还是只能点头。
    舞曲再起,南宫瑕带着这个女子翩翩起舞。
    刚跳一小会儿,南中瑕就觉得这个女子和别的那些女子都有些不同。
    他方才和别的人跳的时候,那些女子都死命地盯着他看,眼睛里的光好像要吃了他似的。
    在古代,女子的规矩特别多,多看男子一眼都有可能被说是不守妇道了,更别说这样一直盯着看,这些女子平日里纵然知道瑕王长的是极好的,可是根本没有机会看,今天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而且多大胆放肆都不会被非议,她们自然要抓住机会看个够本了。
    可是这个女子从跳舞开始,就几乎一眼都没有看到他,搂着他的手臂也是虚虚的,而不像之前有几个胆大的女子,居然想要搂紧占他的便宜,还是被他用眼睛瞪回去的。
    这个女人既然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干吗又跑来找他跳舞啊?
    南宫瑕心里不爽了。
    这些女人个个跟狼一样对他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觉得很不爽,可若是像现在这样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同样让他不爽。
    南宫瑕盯着那个女人,身前的这个女人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观鼻鼻观心,又或者,她只是在盯着自己的脚尖。
    虽然看不到她的神色,可是南宫瑕还是感觉得到,这个女子的身上有一丝丝的不耐烦,似乎在期盼这个舞蹈快些过去似的。
    南宫瑕的心里就更不爽了。
    这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啊?他堂堂瑕王大人都还没有嫌弃她,她居然敢嫌弃自己。
    他从来不是个肯受气的人,长这么大,除了阮烟罗给了他一些气受之外,他还真没在谁面前忍过脾气。
    觉得不爽,南宫瑕直接就问道:“你是哪家的?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大概没有想到南宫瑕忽然突然对她说话,明显吃了一惊,眼睛转了几圈之后,用一种怯怯的声音说道:“”
    南宫瑕盯着那个女人,身前的这个女人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观鼻鼻观心,又或者,她只是在盯着自己的脚尖。
    虽然看不到她的神色,可是南宫瑕还是感觉得到,这个女子的身上有一丝丝的不耐烦,似乎在期盼这个舞蹈快些过去似的。
    南宫瑕的心里就更不爽了。
    这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啊?他堂堂瑕王大人都还没有嫌弃她,她居然敢嫌弃自己。
    他从来不是个肯受气的人,长这么大,除了阮烟罗给了他一些气受之外,他还真没在谁面前忍过脾气。
    觉得不爽,南宫瑕直接就问道:“你是哪家的?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大概没有想到南宫瑕忽然突然对她说话,明显吃了一惊,眼睛转了几圈之后,用一种怯怯的声音说道:“臣女叫陆明惜,家父是礼部侍郎。”
    南宫瑕皱了皱眉,身份还真是普通得紧,这什么礼部侍郎有好几个,谁知道是哪家的。
    不过反正他对她的身份也不感兴趣,接着问道:“你不想和本公子跳舞?”
    “怎么会!”陆明惜立刻反驳,带着谄媚的笑意说道:“臣女争抢了好久呢。”
    南宫瑕高挑了眉梢,这个女人,说起谎来还真是眼睛都不眨呢。分明是被别人推过来的,还说什么争抢。
    他张了张口,正欲再说什么,却突然之间变了面色,而正好这时,旁边一对人马也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怎么,居然一下子从后面撞上了他,南宫瑕正分神在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上,根本没有留意,脚步一踉跄,一下子撞在了陆明惜的身上,这一下子,陆明惜一下子张大了眼睛,惊吓又不可置信地盯着南宫瑕,目光一路向下,往南宫瑕身上的某个部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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