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前规则

免费番外爆炸


    “啊!”不知道麻木地淋了多久,钟爱的尖锐的叫声刺激何衍照的神经。何衍照赶紧关了水龙头,匆匆围上浴巾。
    钟爱滑倒在浴室,哎呦不止。
    更刺激何衍照的是,钟爱松了的浴巾盖在腰间……
    “何叔叔,我痛!”
    钟爱一声埋怨,把他喊醒了。
    他给她披上浴袍,打横抱起。
    走到卧室,他刚松手,她就喊痛:“哎呀,痛痛痛。”
    他想她大概是摔着屁股了,于是把让她卧躺。怕看下去犯罪,他给她拎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听她不时哼唧,他走也不放心,递给她药:“钟爱,你哪儿疼,自己涂。还是你睡这里,我睡隔壁。要是有事,你喊我。”
    何衍照发誓,如果钟爱再喊他一声,他绝对不会再压抑了。
    可钟爱没有喊。
    飘飘渺渺的暧昧,终究是烟消云散。
    可何衍照还是爆炸了。
    戚四、钟意于钟爱,还是稍稍有威慑力的。可何衍照不一样,她可以亲近、胡闹,而且知道何衍照永远不会责罚,象征性都没有。
    两个多月后。
    钟爱和楚濂吵架了。
    钟爱是那种占有欲极强的小姑娘,家里人全宠着,连阿音,她都要他百依百顺。何况是男朋友呢?楚濂起先是愿意,且尽心尽力的。后来他一个小错钟爱都不依不饶,他总是会累的。
    在楚濂心里,肯定只有钟爱一个。
    可他在钟爱那里憋屈后,别的姑娘示好就没有拒绝。好了,钟爱看见了,不得了了。这次,楚濂怎么哄都没用。钟爱不敢出去买醉,怕遇上坏人,也不敢在家里买醉。她怕爸妈问,她脾气也不好,可也改不赢。
    她告诉爸妈跟着同学出外旅游,结果偷偷躲在何衍照的酒窖里,喝了不少的酒。何衍照的家,等于钟爱第二个家,绝对来去自由。她藏得也挺好,何衍照还没发现。
    在他睡觉时,忽然听到客厅有很大动静。
    他猛地惊醒,起身下床。他动作很快,怕是小偷之类。等他开了客厅的灯,明晃晃的光线下,是醉成一团的钟爱。钟爱迷迷糊糊,打碎了一花瓶。她仍旧没醒,坐在地毯上,迷蒙着眼。
    她费劲睁眼,至少把何衍照看清楚了,忽然咧开嘴傻笑:“何叔叔……”
    “你是怎么了?”何衍照走到她身边,要扶起她。向来干干净净清香迷人的小姑娘,现在浑身浓郁的酒气。
    “我喝酒了,”钟爱笑如银铃,“全都是你的酒,何叔叔,我爸说你有很多好酒,我喝了,你生气吗?”
    “你敢生气么?”不等何衍照回答,钟爱就自言自语。
    “当然不敢,”何衍照哪敢触她逆鳞,“回家吧。”
    一听回家,钟爱整个人一激灵,死死抱住何衍照:“不,我不回家,我告诉我爸妈我出去旅游。何叔叔,我要和你在一起。”
    何衍照拗不过她,而且他看见钟爱醉成这样是这回事,换成戚四和钟意瞧见……罢,他叹口气,扶她上楼。
    钟爱被楚濂刺激到了,在何衍照放她回床上时,她猛地拽住他的脖子,不管不顾起来。或许她脑子里,还有两个月前何衍照吻她的记忆……她有些生猛,既是酒后放肆,也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味。
    她吻得这样认真,带着强烈的报复。报复楚濂的不专心,报复楚濂的不够耐心。
    何衍照爱了她这么多年,他清醒着推拒她,能推拒多久?
    她咬到他的牙齿,也咬断他的理智。
    他反客为主。他是疯了,他的眼里充盈着血丝,那里喷薄而出的,是十多年的妄想。如今心之所念即在眼前,他能装模作样推拒多久呢?
    钟爱说着动情的、鼓励他的话,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他的意识已经崩塌,他的脑子里没有戚四没有三十二年的鸿沟没有舆论没有重重阻碍,只有身下的小人儿软软糯糯的一句“何叔叔,我最喜欢你”。
    猛虎出柙,势不可挡。
    他仿佛也沾染了钟爱身上的酒气,可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点点,一步步,吞噬!
    “何叔叔,痛……”钟爱不知道是酒醒还是纯粹只是痛醒了,睁着湿漉漉的眼,望得何衍照自行惭愧。
    钟爱和楚濂,竟没有到最后一步。而他,已经不可挽回地要了钟爱。他忽然醒了,悔恨交加。
    钟爱虽是难受,但不知道如何可以纾解。因为她有些时候是无意识鼓舞何衍照继续的。
    可再怎么,都抹不去他已经铸成的罪恶……
    钟爱终于不堪疲乏,昏睡过去。何衍照清醒得彻底,他套上睡裤,站在落地窗前,抽了一支又一支烟。
    直到天明。
    最澄净最美好的阳光打在钟爱红润光泽的睡颜上,她睡得很香,全无心事。
    他掐灭手中的眼,隔着距离,怔怔看着她,想着她醒过来,该是多么难受。
    他亲手毁了她心里的何叔叔!
    亲手!
    睡得充足,钟爱俄而转醒,乍见何衍照,她还是微笑:“何叔叔……”
    可等到她发现被子下的自己没有穿衣服而且浑身酸痛时,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她再次震惊地望向何衍照。他赤着上半身,只穿睡裤……
    楚濂曾经邀请过她,算是科普。她因为害怕拒绝,可她懂!
    “何叔叔……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钟爱喃喃,回想起昨晚的种种,“我是醉了,可是你醒着啊!你醒着啊!”
    听着钟爱一声盖过一声的质问,他真的很想跟她说,他已经醉了十几年了!
    可,他终究是错了,错得离谱,错得荒唐,错得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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