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燃尽荒芜了沧桑

第二章 他原来是他


大堂之上,皇甫清隆正细细的打量着在昆仑山上养伤养了俩个月终于痊愈的林芜槡。
    “皇上,属下要被您盯出窟窿了。”林芜槡淡淡的说道。也真是奇怪,两个月的时间,暗楼少主子竟然也没什么行动。
    “朕只是太开心了,林阁主,竟然这般平安无恙的坐在朕的面前。”
    “皇上叫属下来的时候,不是早就知道了属下安然无恙么?怎的,皇上叫属下来就是一探真假的么?”
    “哈哈哈哈,林阁主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直啊。朕已听闻林大人的事情,朕亦心痛不已,还望林阁主节哀。朕已下令将林大人厚葬了,追加封号护国公,陵墓堪比王爷,林阁主还有何要求,都可以向朕提出。”
    “不需要。”林芜槡盯着皇甫清隆说道,“如今我只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杀了苍烈,所以,你不用在我面演着花招,搞得我恶心。今日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暗楼少主子,我会帮你杀,毕竟你也没有了可以要挟我的人,所以希望你老实呆着,不然,我就不一定会做什么了。”
    “你好大的胆子!”梁公公叫道。
    林芜槡颀长的手指指向梁公公,“你,闭上你的嘴,不然我就让你一辈子,都闭、不、上。”
    梁公公被林芜槡的气势所镇,匆忙用手捂住嘴巴,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
    说罢,林芜槡就转身准备离去。
    “灭镜的钥匙,在暗楼旧址的狼俞亭下。”
    林芜槡停了下来。
    又听得皇甫清隆说道,“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听罢,林芜槡又继续抬腿走了。
    “狼俞亭?”莫羽白惊讶道。“那不是暗楼旧址么?”
    “是啊,我临走前皇甫清隆告诉我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应该无假,皇甫清隆那么想让苍烈死,怎么会作假。”
    “可是暗楼旧址,会不会有很多侍卫把守?”
    “我们上一次去的时候,除了他的少主子,并没有人。”穆浮说道。
    “苍烈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干什么?”林芜槡奇怪的问道。
    莫羽白有些心虚的说道:“额,也许,也许他喜静。”
    林芜槡“额…”了一声,实在不能理解莫羽白的。幽默。
    “其实,我们不找灭镜的要是也可以的。”
    “不。苍烈的力量太强,我们三个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消灭的了他,更何况万一他还有其他的帮手呢?灭镜是个有利的武器啊。”
    “嗯…好吧。”
    “对了芜槡,这几天我交给你运用灵力的方法你学的怎么样了?”穆浮问道。
    “我当然是用心练习了~你看!”说罢,芜槡当即指尖对着水杯轻点,一道水绳从被子里轻盈而出。
    笑容刚蔓延到嘴角,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林芜槡捂住胸口一阵干呕。
    莫羽白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槡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林芜槡拍了拍胸口,接过穆浮递过来的水杯,轻抿了一口,“没事,最近不知怎的胃里总觉得恶心。”
    “我给你把把脉吧?”穆浮说道。
    “不用,我估计就是日日在这昆仑山上不见荤腥,我的肚子都要崩溃啦。”林芜槡调皮的说道。
    莫羽白摸了摸她的头,“就知道贫嘴。”
    “哪里啊!明明真的很久没有吃过肉了。”林芜槡不甘心的撅起嘴来。
    “那好,等我们下山去暗楼旧址的时候,先去大吃一顿,好么?”
    “真的么?!太棒了!”林芜槡激动的抱了一下莫羽白,“莫大哥最好了!”
    莫羽白无奈的摇摇头,对她宠溺的笑了。
    穆浮看着两人,心中五味杂陈,想了想,有对林芜槡说道:“芜槡,要不还是让我给你把一下脉吧。”
    芜槡装作不经意的将手背在身后,脸上笑容未变:“诶呀不用了,穆浮,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我好。要不这样吧,如果过几天我依然如此的话,就让你帮我把脉好么?这几天日日把脉,我都要有心理阴影了,总觉得自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呢!”
    “那,好吧。”这几天,她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红烛,早饭,阳光,亭落,还有许时燃。难道是太想念他?林芜槡心里想,不然,也不会痴迷的幻想她与许时燃的那些静好岁月,更不会梦到他们成亲。那些片段却又太过真实,甚至让林芜槡开始怀疑这几天的不适是因为母亲曾经说过的有孕在身,这个念头可把她吓坏了。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
    她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向着正在圆台中央盘腿而坐的老者行了一礼,“正寒长老。”
    “嗯,芜槡来了啊。坐吧。”正寒收式起身。
    “看你脸色好了许多,想必身体已经无碍了吧?”
    “是,承蒙长老帮助,我的伤才好的这么快。”自打她醒来后与正寒长老打了一个照面,林芜槡就开始日日来看望正寒,两人就如同父女一般,给了芜槡很多慰藉。
    正寒慈爱的看着林芜槡,她真是出落的愈发稳重了。想起五年前她陪着时燃来占卜的时候,还是个那样调皮的小姑娘。想到时燃,正寒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长老,怎么了?”
    “我,想到了时燃。”正寒长老在芜槡旁边坐下,“那时候你们都是快乐的孩子,不想时光一晃,就五年了,时燃走了…也有四年之久了。”
    林芜槡也略觉感伤,然后轻声说道:“长老,其实时燃没有死。”
    “什么?怎么会呢?”正寒有些不敢相信,脑海中随即闪过那天侵入者的侧脸。“如果是这样,难道…”
    “难道什么?”林芜槡问道。
    “有一天,我和师弟在元经阁好像看见过一个长相与时燃相似的男子。你说,他会不会就是时燃?”
    林芜槡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时燃被暗楼的人抓走了,说他的身体是一个很好的容器什么的,自从被救走,就一直被囚禁着,您一定是看错了。”
    “容器?”正寒想到了上次师弟们讨论过的暗楼,好像和妖王有什么关系。但是妖王为什么要救走许时燃呢?容器,是装什么的呢?小时候时燃体内似有似无的浊气和这些事情有关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长老?长老?”
    “啊?”正寒思索中被拉了回来。
    “长老,其实今天来,我还想让您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可不可以帮我占卜出,许时燃在哪里?”
    “他身上可有什么与你联系的物件?”
    “…。好像…没有。”
    “如果是这样的话,芜槡,可能我帮不了你了。”正寒抱歉的看着林芜槡。
    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一定会找到他的,长老,那我就先走了。”
    正寒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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