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玉霁月情暮雨

第30章


  霁月一直舔到了底,又含住一颗圆圆的玉丸,牙齿轻轻磨着玉丸根部带着褶皱的皮,淞玉难耐地扯了扯他的头发。
  “胡闹……嗯……”
  霁月把他的手拂下来,用舌头包裹着玉丸,含糖块似的玩弄着。沐雨口中的津液顺着柱身流下来,把柱身染得泛着水光。他不安地抓着淞玉的大腿,头低下去含得更深,吞进了三分之一,伞状的肉头已经顶到了他喉咙处的那块软肉。
  “唔唔……”他难受地闷叫,眼角挤出了泪滴。淞玉心疼得去摸他的脸,揩他眼角上的泪。
  “难受就吐出来吧……”
  沐雨却仿佛下定了决心。他退出一些又含了进去,牙齿刮到了柱身,淞玉略微有些疼痛,他轻轻嘶了一声。
  沐雨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忐忑地望着淞玉,淞玉摇摇头。“没事……”
  他渐渐得了些要领,用嘴唇包住牙齿,舌头垫着柱身,顺着它滑动,喉咙的软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马眼和肉头。淞玉舒爽得腿根颤抖,抓皱了褥单。
  “够了……”
  霁月把两颗玉丸含得湿淋淋,草丛上也点缀着晶莹的露珠,不知道是霁月还是沐雨的津液。霁月软软的粉唇亲吻着紫红色的柱身,把沐雨含不进的地方都印上香吻。沐雨头上下耸动,肉头好像进入了一个更窄的肉道,夹得他臀`部肌肉一阵阵缩紧,快要克制不住了。
  “快退开……”淞玉太着急了,推了沐雨额头一下,紫红色的巨根从沐雨嘴里滑落出来,沐雨愣愣地望着淞玉。是我做的不好么?为什么推开我?他心中有些委屈,明明这样卑微地讨好了,还是不行吗?不过他还未涌出泪水,那巨根就跳动着把玉丸里储存的液体射了他满脸,霁月的侧脸也喷到了一些,白色的液体顺着沐雨的脸滴下,他无意识地探出舌尖舔了舔嘴边的温热,味道竟然很清新,有一种木头的香味。
  淞玉却被他纯真的表情和淫’荡的动作刺激得血脉贲张,他支撑起身子吻住了沐雨带着浊液的唇,把嘴唇上的液体卷了进去送到了沐雨口中迫使他咽下去。一吻完毕,沐雨怔怔地望着他,惹得他又再次吻下去。沐雨的口中全部是自己的味道,这样的认知让他热血沸腾。
  “玉哥哥我也要……”霁月爬到淞玉面前撅起粉唇,淞玉把完全呆住了的沐雨揽在怀里,捏着霁月的下巴吻上去,舌头尽情地在他口中翻搅。
  “我还以为,玉哥哥要把我的舌头吃掉呢?”霁月躺在淞玉身边手不老实地按着他的乳首。
  沐雨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脸上发烫,一个翻身扎进了淞玉怀里,把脸埋在他胸侧。淞玉顺了顺他披散着的头发,对霁月说:“你就知道胡闹,还带坏了沐雨。”
  “你不是很喜欢吗?”霁月狡黠地笑了。
  “鬼灵精。”淞玉抓住他作乱的手。“快睡吧,沐雨都睡了。”
  沐雨本来只是不好意思,现在听了这话更加用心地装睡,手指都不敢动了。
  淞玉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三人,发泄过的身子轻松了许多。霁月和沐雨一个媚惑一个清纯带给他的感官冲击,使得余韵更加悠远绵长。
  
第43章
  被囚禁的日子过得如流水般飞快。淞玉虽然可以下地走动了,但由于喝了药的缘故,体内的真气流散,身体越来越虚弱。就算有美人在侧,淞玉也无福消受。霁月和沐雨偶尔会伺候他,但也仅限于用口手令他舒服,使他发泄出来便作罢。这日,沐雨推开房门,看到的不是药碗,而是当初在破庙中见过的老者。
  “沐雨,怎么了?”淞玉看到沐雨在门口呆立着,好奇地走过去查看,脸上的笑意在看到门外站的人后立刻褪了个干净。
  “师父,您怎么来了?”淞玉把沐雨挡在身后。“有事我们出去谈吧。”
  沐雨紧张地拽住淞玉的衣袖,淞玉回头低语。“去看着朵朵,听到任何动静都别出来。”
  沐雨抱着霁月在床上发抖,原本平静的结界之内忽然间电闪雷鸣,木屋的地面疯狂地震动着,门窗发出剧烈的响动,仿佛随时会碎裂开来。
  “我想出去……”霁月满脸是泪,沐雨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他,失神地反复呢喃着“不可以,不可以”。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地动山摇不复存在,沐雨和霁月才把昏倒在院子里的淞玉扶进房里。淞玉没有服够药量,真气没有按时散尽,触怒了师父。淞玉该感谢师父把他安置在这样一处充满回忆的地方,也许碍于这一点,师父才没有发狂到把一切摧毁。他警告淞玉不要动其他心思,再有一次,他不会手下留情。
  淞玉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才苏醒。霁月趴在他手边支撑不住睡着了,沐雨的眼底一片青黛,淞玉心疼地说:“我对不起你们。”
  沐雨连连摇头,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能有尽头?
  又过了十几日,淞玉的脸色愈发苍白,昏睡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终日卧床,惹得两位佳人以泪洗面。霁月和沐雨都知道,那一天快到了。
  这种利刃悬在颈后的恐惧感,每分每秒都在折磨着三人。霁月对着夜空中明亮的圆月起誓,若淞玉能渡过此劫,他愿意抛开过往的全部恩怨,与他长相厮守,直到灰飞烟灭的那一刻。沐雨端着碗粥,勺子递到了他嘴边,哄着他吃了几口。这些日子,幸好有沐雨在,才让他濒临崩溃的神经得到一丝喘息。他刚与淞玉冰释前嫌,实在不想就这么失去他。这几百年兜兜转转,快乐的时光却屈指可数,大部分的时间都浪费在互相猜忌和斗气上,后悔还来得及吗?
  就在霁月起誓后的第二天早晨,他习惯性地摸身边的位置,却摸了个空。他迅速睁开眼睛,发现沐雨呆呆地坐在床边,眼中失了焦点。心好像被钝刀子来回割据,从头心痛到脚底,紫昀被困火海,沐雨躺在血泊,都不如此刻的感觉更加灭顶。他的天塌了,他唯一可以依附的参天大树被连根拔起,他柔嫩的枝条无所依傍,尖细的小刺再也不能刺痛那个最在乎他的人了。原来拒绝淞玉,和失去淞玉,是完全不同的。虽然拒绝了他,可是他会锲而不舍地黏上来,甩也甩不脱,逃也逃不掉;失去了他,天地间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玉哥哥,第二个能用几百年来全心全意爱他、呵护他、追逐他的人了。
  晦暗的山洞被环绕在半空中五彩斑斓的光球照亮,光斑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竟有一种瑰丽的美感。淞玉看呆了,怪不得师父等了二十年才发难,这么多的内丹,是多少条妖精的命啊。师父的执念如此可怕,为了救一个死人,连亲手养大的徒儿都可以谋害,还有什么他做不出的呢?
  淞玉与尸体并排躺在千年寒冰上,但这次他不觉得寒冷,因为太多的光球围绕着他了,那些光球散发出的热力像温泉水般舒适,他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他掐了掐虎口,瞪大双眼仔细辨认着上方的光球。没有胭脂红色的,果然是这样。
  “徒儿可还有遗言需要我转告?”师父的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若是死了,他们俩还有活路么?”
  “哈哈哈哈!不错!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悲伤,生不能同寝,死还可以同穴。我会把你们葬在兰山山脚下,让你和你的宠物在地下继续快活。”
  “……”
  师父走到紫昀身边,在他干瘪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马上就能再见了,我的昀儿。”
  “可能有一点点疼,可是你不怕疼对吗?火那么大,你都受过来了……”
  淞玉哑然,他从未见过师父如此深情的模样,残暴的、冷漠的、疯狂的、猥亵的,哪一种模样都比现在的样子要更真实。他慢慢挪动,一直退到冰面和石壁相接的地方。
  师父抬起头凌厉的目光,让淞玉定在当场。为什么还没有反应,难道他真的必须要死在这里?
  淞玉正在琢磨着,师父突然倒在了寒冰上,他的身体迅速现出原形,粗壮有力的蛇尾拍打着冰面,可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神智,为了避免毁损尸体,巨蛇蜿蜒着远离千年寒冰,发出痛苦的嘶嘶声,蛇身撞在石壁上。白色带着蓝纹的蛇身泛出诡异的胭脂红,蛇身下部不自然地凸起,仿佛一条即将生产的母蛇。
  沐雨和霁月原本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忽然之间,就跌落在了荒郊野地里。身下的草地还带着潮气,沾了一手的露水。木屋和小院像海市蜃楼般消失不见了,这些日子的饮食起居,像是南柯一梦。沐雨走过去扶起霁月,掏出帕子把他的手擦干净。山间寒风凛冽,沐雨缩了缩脖子。
  “月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霁月先明白过来。“丑丑,我们逃出来了!”
  “真的?”
  “是啊,不信你随便挑一个方向走走,绝对不会再被弹回来了。”
  沐雨和霁月往东走了几百米,果然没有被结界阻住。他们又顺着原路走了回去,捡了些干枯的树叶和干草用火折子点了取暖,一直等到天黑,淞玉都没有回来。
  他们找到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山洞过夜,没想到半夜里土石滑落,把洞口堵住了,他们没办法,只好向山洞深处走去。
  “月儿啊,这里面好冷啊。”
  “山洞里面长年不见光,是比外头要冷。”
  霁月走在前面,沐雨紧随其后。经过一段黑暗狭小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石壁上全是腐肉和褐色的血迹,霁月“啊”的一声大叫出声,奔向了冰面上躺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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