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野狼特种军

第87章


  这就是德重所写的“从未遇上的第一场大败仗,这一仗非赢回来不可”。
  这个女子正是樱花,她当时化妆成徐州郊区的农村姑娘,在徐州郊外一家农户侦探李宗仁的战略布局,没想到这个德重竟敢摸到他的姑奶奶的身上来了,果真被姑奶奶打得头破血流。
  樱花料想到他因此要对别的女子进行性报复,于是她手指一勾,野狼附耳细听,听着听着,野狼怒火万丈、气恨难消,一跺脚,飞进城内,找了一个空酒瓶,罐上半瓶水沟水,像瘸子丈量土地一样,半醉半醒地瘸进了翠春楼,他把空酒瓶扔给鸨母,鸨母高声喊叫雏妓萍儿,你来伺候这位大哥,扶他进宫。
  鸨母把大哥交给萍儿正要离开,大哥一把抓住了两人的手,对着两人看来看去,看得鸨母心头直发慌,说:“他大哥,有话就说,只要我们做得到的一定去做,对吧萍儿,天底下就没有我们萍儿办不到的事儿。”大哥满意的点点头,把俩人拉来坐下,大哥从身上取出一块包,一层一层的打开了黄军呢子包裹,烨烨发光的两块金条被摊在手上,大哥分别一人一块帮她们装进袖子里,他把二人拉近身边,如此这番地说起了悄悄话,鸨母听完后大惊失色,连喊求求大哥饶命,我家还有老娘儿子你就行行好饶了我这寡妇的命吧你的金条我死也不要了说着就摸出金条来。“巴格,非做不可,必须这样做,否则,杀头。”大哥还告诉萍儿,你妈妈昨天晚上被德重强行后用手枪伸进下身打了一个闷枪,还说这种声音他最喜欢听,打完后一挥手,卫兵们一拥而上把尸体抛进了山坡前的大池塘,现在尸体还没有打捞起来。你妈临死时是呼喊着“萍儿”断气的。萍儿后退一步,咚地跪在大哥脚下说:“我也不活了,只求大哥为小女子安葬我母亲。”说完把金条还给大哥作安葬费。
  德重在进发武汉之前,被任命为铁道兵司令官,接到命令的当晚,他在翠春楼大设酒宴庆贺升迁,酒席之后,鸨母为德重安排了一位雏妓,就在这天夜里,得意忘形的司令官要雏妓舔他下身时,这位雏妓拼命用大牙咬住了她的一根筋,死也不放,剧烈的疼痛使他从噩梦中惊醒,抓起手枪就向雏妓头顶开了一枪,在中枪的同时,雏妓浑身使劲咬牙,终于把他的一根筋咬断了半截。
  这天夜里,翠春楼的鸨母和妓人被日军斩尽杀绝,房屋也被付之一炬,在灰烬中,只剩下一只空酒瓶、一排牙齿。
  鲁西军区司令员杨勇趁机打了德重部队一个漂亮的伏击战,志在消灭这个人间恶魔,德重的胸部和腹部连中数弹,日军立即抬到陆军医院抢救。
  在他临死的前一天,他在日记中写到:
 “此生对我来说既是值得的又是遗憾的,说值得是指,战争给我创造了上帝所赐之神物给我带来了最大的乐趣,超过其他人数千倍。说遗憾是指,上帝创造了不同肤色的人种、民族、美女,而我在其中只享受到黄种人。我真希望大日本帝国发动对苏联的战争,再南进太平洋,发动对美、英、荷的战争,我才有机会享用白种美女、黑种美女、棕种美女的不同滋味。”
  一个被施以“宫刑”正在被死神召唤的恶魔,竟然还在痴人说梦,现在他摊开日记放在胸前养神来着。
  次日夜,八路军杨勇部队的侦察连连长,手握系有红飘带的德国驳壳枪,夜里飞过医院高墙,又从窗口飞入病房,德重正在军官病房吸氧养神,就听见一阵风吹来,他正要扭头观看,只听一声卡擦,德重的脖子筋骨被铁砂掌砍断,他当时头一偏,就再没有偏过来。连长用手一试呼吸,拔下手枪上的红飘带搭在德重胸部摊开的日记本上,穿墙越壁而去。
  不知此时的德重走在黄泉路上是否看见了青蛇、玉镯、柴禾、国画、公鸡、、、
  无尽的春梦伴随他在阴间续写他那没完没了的魔鬼日记。
  这天正值他年满40的生日,八路军提前30年结束了他古稀之年的“骏马”生涯。
  夜里的天幕上星星织成一条银河,踏车星一明一暗像水车在为牛郎织女吸水,水勺样的北斗星像是在它下面盛水,忽地一道银光由西向东划破了天幕,是一颗流星消失了,这才更加显得夜幕的宁静和悠远。野狼樱花举头欣赏着无限美丽的夜空。人间消失了恶魔,天地才这般美好。
  野狼男性美的西装革履风度潇洒,樱花女性美的连衣红裙,二人伫立在一只小舟上,樱花手挽着野狼的胳臂,让微风吹拂他俩的头发,小舟还没靠岸,野狼樱花一个箭步飞到岸边。俩人各自提着10根金条,悄悄地以个人名义为八路军酬谢军费,以谢八路为人类除霸雪恨的大恩大德。
  恰好连长不在,第二天,连长出席军区授奖仪式回来后,一开门,就见到桌上的20根金条和一束烈火燃烧的手枪红飘带。
97.天皇情爱樱花(一)
天皇情爱樱花
  “嘿,特种军手表还能拍照,哟西。”
   今年年满41的天皇把一大堆樱花的照片铺满办公桌,眼睛搜索着一张又一张樱花最动人的神韵,一天换一身服饰的天皇今天留着油光水滑的欧洲波浪式分头,身穿黑和服,八根手指戴满八个硕大的金戒指,这是关东军用中国东北金矿的24K纯金比照天皇手指指型打造的,他脚下叉着 一双人字型拖鞋,鞋带上闪光着两颗葡萄祖母绿宝石,这玉石是蒙古军团打劫呼和浩特王昭君古墓后奉献给天皇的,桌子上一只玉碟盛着名古屋瓜子,玉碟是沈阳部队盗窃沈阳故宫乾隆皇帝的镇馆之宝,此刻,天皇正神情专注地欣赏着樱花的照片。
  电话响了,天皇不耐烦地提起话筒说:“你们看着办。”卡地一声挂了电话,他接着抚摸着樱花驾驶零式飞机的玉照。
  另一个电话又响了,天皇提起电话,立即又按下电话卡,再提起电话说:“总机,今天任何电话都不许转过来。”卡,天皇果断地挂了。天皇又开始欣赏樱花在花卉旁的照片。他看着看着,微微笑了,黑乎乎的仁丹胡悄悄翘了起来。他用手帕包住这张玉照,揣进了起伏的胸膛,门外传来侍卫的“报告”,天皇说:“不用报告啦,今天谁也不能进我的办公室。”
  天皇威风凛凛,器宇轩昂,他从小就在东宫老师浅丰的悉心教导下逐渐成长为一国之君。
  他揣摩着照片,本想把它发表在日本发行量最大的《生活》杂志上,让全国人民一睹天皇干女儿的风采,但转念一想,樱花是我的干女儿,她理应属于天皇,过几天就是女儿节了,但愿女儿健康成长,我这腰腿也不济了,干脆把樱花召回宫里,陪伴我应付千变万化的国际国内错综复杂的烦心事,这些事真叫人未老先衰,好,叫樱花回来我至少可以年青十年。
  天皇提起电话筒:“我要中国课,啊,中国课吗,你们立即通知关东野狼特种军副队长樱花少佐十万火急赶回皇宫,有紧急特殊任务。”
  此刻,樱花正和野狼围在战壕里研究随枣战役的作战方案,樱花说:“我们必须大胆穿插国民军后方打掉弹药库,让支那军断顿缺粮。”
  “副队长,副队长,”樱花应声扭过头去,“你的绝密电报。”公鸡高举一张电报,跑得气喘吁吁,樱花飞跑过去夺过电报,一目十行快读完后,盯着野狼不说话。野狼慢慢站起,双手在衣服上揩干泥土,走过去接过电报一看,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樱花说:“奇怪,情报部中国课刚刚命令我们参加随枣战役,怎么突然变卦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
  野狼猜疑说:“会不会是女儿节快到了。”
  “女儿节算什么特殊任务?其重要性超过随枣战役吗?这样,队长,等我们打完了随枣一战我俩一起回东京执行任务。”
  野狼拔起一棵狗尾巴草说:“可是军令如山倒呀,你快去快回,特种军有我呢。”
  樱花不肯走,一屁股坐在野狼身边。野狼急了,跳起来吼道:“樱花少佐,起立,我命令你跑步到机场,驾机回宫。跑步——走!”
  樱花一步三回头地慢跑开来,只见她边跑边用衣袖挥泪。“加快速度。”身后野狼的声音嚎叫着哭腔。
  樱花一跺脚,飞快跑步,树子一颗颗向身后倒去。
  樱花驾驶一架零式战斗机呼啸着射向长空,她像一只孤雁钻进了蓝天白云,她头脑里的疑团就像这天上的浓云迷雾一般,她穿梭在这云里雾里,看不见一片透明的晴空。
  良子疑惑地问天皇:“你召樱花回来干啥哩?”
  天皇风趣地用手指刮着皇后的鼻梁说:“女儿节!”
  “樱花刚刚接到情报部叫她参加随枣战役的命令,正攻打随枣呢,不一定能回来。”
  “随枣之战可以不缺樱花,可是女儿节不能没有樱花,照说,特种军就是特别听命令。”
  “你让她来回折腾什么?回来过一天节日后又要赶回中国,不回来,她也会面向皇宫为我们祈祷的。你这样会把她累坏的。”
  “她这回到家就不走了,我想叫她当皇宫侍卫队队长。”
  “不行,裕仁,樱花的战场在支那,不在皇宫,皇宫是多事之地,要和满朝文武官员打交道,这工作,不适合樱花。也不符合樱花的心愿。”
  “那我让她当我的贴身秘书不行啊?你不知道,支那圣战正处于相持阶段,日本经济又不景气,战争紧缺后援,樱花在支那天天面临着生命危险,当我秘书只是挂一个牌子,她安全了,我们不也就心安了吗?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