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南朔双手撑在景断夏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声道:“想好了,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景断夏连忙摇了摇头,看着上方的聂南朔道:“我已经被包养了。”
究竟为什么要抓着“包养”这个词不放啊!
聂南朔心中无奈,不再理会他这句话,从床头柜拿了润滑剂和套套,然后把景断夏翻了个身。
景断夏皱了皱眉,手撑起身子,回头看了眼聂南朔手里拿着的套套,一把夺过来往地上一扔。
“就这么来吧,我相信你是干净的,不会出去和别人乱搞。”
聂南朔算是看出来了,景断夏这是变相地在威胁他不要出去乱搞。虽然说固定伴侣间比较安全,但是男男关系还是安全第一比较好。
“安全第一。”说着,聂南朔也不管地上的那个小套,准备伸手去床头柜再拿一个。
景断夏不满地抱住他的手阻止他拿,“你是不是嫌清洗麻烦,我自己洗总行吧!我不喜欢小套!”
不明白景断夏的怪癖为什么这么多,聂南朔无奈地收回手,皱眉道:“我觉得你该去补一些安全常识。”
景断夏哀怨地瞥着他,抱着他的手臂不放,退让一步,懦懦地道:“那至少这次不要,这是你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喂我的小菊,我要永远地记住今天。”
聂南朔后脑冒出三根黑线,“那要不要拿个DV拍下来?”
“可以吗?”景断夏双眼一亮,激动地看着聂南朔。
聂南朔嘴角一抽,不再理会景断夏的怪癖,把人压着躺好就拿着润滑剂开始替他扩张。
感受到小菊一紧,景断夏才乖乖地在床上趴好,不再折腾。
景断夏安静下来,聂南朔皱着的眉才渐渐地松开,看着那只毛茸茸的脑袋安安静静地靠在枕头上,嘴角淡淡地勾出一抹笑意。
考虑到前两次都是喝醉了把他当成祁夏强上的,对他的身心都造成了避免不了的伤害,聂南朔这次格外小心耐心地让他的小菊慢慢适应。
景断夏抱着枕头有些难耐地忍受着聂南朔的动作,心里默默地想着自己是多么不容易才把心上人拐上床啊!难得的一次清醒的啊!
就在这时,感觉到聂南朔准备进入了,景断夏忽然撑起身子嚷嚷起来。
“停停停!”
安静的人忽然大声嚷嚷,聂南朔被他吓得差点软了下去,无奈地看着他。
“怎么了?”
景断夏委屈地看着聂南朔,“我不要这样的姿势,好不容易你是清醒的,我要看着你。”
听他总是强调那句“你是清醒的”聂南朔心里就有些隐隐发疼,觉得前两次对他真的太残忍了些,无奈地叹息道:“那你看吧。”
景断夏撇嘴,抱怨道:“那你把我翻过去,我的头又不能360度旋转。”
聂南朔耐着性子和燃烧的欲|火,依言把他翻过来。
景断夏这才满足,笑嘻嘻地伸出双臂环住上方聂南朔的脖子。
看到他这么笑,聂南朔也淡淡地弯了弯唇,一手轻轻地拂了拂他额前的头发,无奈地轻声问:“这么高兴?”
真是难得听到聂南朔这么轻声细语,特别是在这床第之间,这种温柔的感觉简直让景断夏心里柔的想要滴水。
“嗯,我很高兴。”景断夏轻轻地回,环着聂南朔脖子得手臂微微用力,把聂南朔拉近自己,然后抬头想要去吻他。
双唇快要碰上的时候,景断夏忽然想到刚在在桥上吻他被他推开的事,心想他是反感的吧,最终还是微微偏了偏方向,只把淡淡的一吻落在聂南朔的唇角。
聂南朔没有错过景断夏眼里的一抹受伤和难过,刚才还笑嘻嘻的脸,似乎变得有些苦涩,心里不禁有些淡淡的心疼。
在景断夏要退开的时候,聂南朔脑袋一热,伸手扣住他的后脑,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慢慢地把他得头放回枕头上,压在身下继续这个缠绵的吻。
景断夏被他的举动弄得愣了半响,直到脑袋回到枕头上才反应过来,心里咚咚咚地扑腾着,双手更紧得环住聂南朔的脖子,回应这个缠绵的吻,这是聂南朔清醒时他们第一个缠绵的吻。
一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些喘,聂南朔看着身下的景断夏,景断夏怕他后悔,环着他的脖子拉他下来,然后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窝,心里激动不已。
聂南朔没有后悔,只是有些迷惘自己刚才的举动,为什么会有种淡淡的熟悉感?虽然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
摸了摸景断夏的脑袋,聂南朔沉声问:“可以了吗?”
折腾了那么久了,聂南朔觉得自己的意志力也快到极限了。
见他没有后悔,没有生气,景断夏心里暖暖的,软软的,高兴地点点头。
聂南朔把他压好就要进入。
就在这时,景断夏忽然又挣扎着撑起身子,嚷嚷道:“等一下!”
聂南朔觉得自己差点就一口气没喘上来,皱眉看着折腾的家伙。
“又怎么了?”
景断夏懦懦地看着聂南朔,坐起身来,把枕头抱在怀里,懦懦地问:“我可不可以自己来,你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我害怕。”
就算你自己来,该做几次还不是得做几次?
聂南朔不想再浪费时间,不再和他理论,直接躺了下来,让他自己来。
景断夏双眼一亮,连忙把枕头抛开,跨坐在聂南朔的肚子上,得意地笑着。
“别干傻事。”聂南朔警告地看着景断夏,眼里得欲|火已然熊熊燃烧。
景断夏浑身一抖,连忙不再折腾,微微撑起身子就对着聂南朔的老二坐了下去。
聂南朔刚享受了那么一下,然而……景断夏忽然不动了……
“景断夏,别再试探我的底线。”聂南朔咬牙切齿地警告景断夏。
然而……景断夏还是不为所动……
“我……”景断夏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聂南朔吓了一跳,以为是弄疼了他,连忙抬头看他。
景断夏保持着刚坐下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睛通红,瘪着嘴哽咽道:“背……背抽筋了,好疼,快帮帮我,我支持不住了,呜……”
聂南朔顿时眼角一抽,但还是连忙坐起身,把快要倒下去的人搂进怀里,伸手抚着他的后背。
“好点没?”
“还没……呜……”
景断夏背上抽筋抽的可疼了,僵硬地靠在聂南朔怀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聂南朔觉得真的很无奈,景断夏说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和他上床,说什么要永远记下来,他觉得根本不用刻意去记了,这么憋屈的上床他还真是第一次,也是永生难忘的一次,还能再折腾一点吗?!
耐着性子抚着景断夏的背让他慢慢缓解抽筋的疼痛。
景断夏觉得痛感渐渐地减弱了,然后就觉得自己得小菊那里有些不舒服,搂着聂南朔的脖子难耐地动了动,“你动动,我难受。”
其实聂南朔比他更难受,被他这么一蹭,聂南朔差点没忍住,重重地喘了口气,见他好像也好点了,知道难受了,也就不再由着他,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然后理智已被摧毁,也顾不得景断夏的哭泣求饶,一丝一毫都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混蛋……混蛋……背还……还没好……啊……”
“……”
“禽兽……呜……啊……我会记……记住你的……呜……啊……”
“……”
于是,折腾作死的后果就是——昏死……
景断夏昏过去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呵呵哒,这次不用DV他都能记一辈子,禽兽……
吃饱餍足的聂南朔在床上躺了会儿,起来去浴室放水,然后回来看着疲惫昏睡的景断夏,无奈地笑了笑。还说要自己洗,结果还不是得他来伺候。
第二天早上聂南朔新来的时候,发现原本在旁边睡得好好的景断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自己怀里来了。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昨天被景断夏这么一折腾,还有很多公事没做好,现在也该去公司打点些事了。
躺着思考了一会儿后,聂南朔小心地把景断夏移出怀里,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
直到聂南朔洗漱完离开房间后,景断夏才睁开清明的双眼,不愉快地瞪了房门一眼,嘴里嘀咕道:“吃干抹净就走人,抱一下怎么了?哼,还真当只是包养了,等着本少慢慢征服你吧,聂羊羊,哦嚯嚯嚯嚯嚯~”
沙哑的嗓子发出干涩难听的笑声后,景断夏郁闷地闭了嘴,翻个身摸出手机,进入微博开始写微博。
可怜换来的温柔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绝不会放弃的。
微博刚发出去,瞬间就有N多粉丝评论支持,景断夏看着爱粉们鼓励的话,越发觉得信心倍增。床都上了,情还会远吗?
景断夏正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忽然听到门把被转动的声音,以为是聂南朔又回来了,连忙把手机丢开,闭上眼睛装一直沉睡的睡美人。
“装,继续装。”
冷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景断夏睁眼看着抱臂高傲地倚着门槛,不屑地看着自己得聂北凌,无趣地哼了一声,也不理他,把被子提起来抱抱好,舒服地躺着。
“挺满足的么。”聂北凌凉凉地道。
景断夏瞥了他一眼,不足畏惧,幽幽地道:“别打扰我睡觉,人家小菊疼着呢。”
“呵,需要黑化肥滋养吗?”聂北凌继续冷嘲热讽。
景断夏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哼唧道:“黑化肥会挥发。”
聂北凌眼角一抽,他们聂家对付景断夏的战斗力真的就这么低吗?
“一唯让我告诉你,情绪恢复了就赶紧投身到新片的宣传中去。”
“哎呀,开机不是还早呢嘛!唯哥急个什么劲儿!他一定是太寂寞了,你赶紧去陪他,别妨碍我睡觉。”
说着,景断夏一把掀起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不再理会聂北凌。
聂北凌脸一黑,堂堂聂太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把门吧唧一关,聂北凌几步踏到床边,一把把景断夏的被子掀翻在地,然后……愣了……光的……
“妈呀!”感觉到身上一凉,景断夏立马敏捷地翻身滚到地上扑进那团被子里,把自己裹裹好,就着地毯就这么躺下了。
“聂北凌,你有没有廉耻之心!我可是你哥的人,你想作甚!”
聂北凌无奈地抽着眼角,他也不想看到的好吗?他还怕长针眼呢?再说了,到底是谁没有廉耻之心啊!居然还在别人家里裸睡!
“我就看你嘚瑟得有点过头了想拍醒你,行了行了,回床上去。”
景断夏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动作,才小心地抱着被子回到床上,缩在被子里露出个头看着聂北凌。
“我终于被你哥包养了,嘚瑟一下不行吗?”
聂北凌无语地看着一脸作死羞射模样的景断夏,讽刺地道:“爸是国际影帝,妈是天籁歌后,哥哥是当红偶像歌手,你还需要包养?你脸呢?”
“在这儿呢。”景断夏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一脸欠扁的幸福模样,“我就乐意被你哥包养,快出去,我要睡觉。”
聂北凌觉得自己不能和一个疯子说话,黑着脸转身就要走,但是刚转个身,忽然又回身看着景断夏,目露凶光,“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寻死?昨晚你是给我下了个套吧?敢利用我是不是?”
景断夏心头一凛,连忙道:“我没有啊,哪敢利用太子您啊,别看我现在高兴,昨晚那副惨样你哥可是可以给我作证的!”
聂北凌狐疑地看着景断夏,昨晚是脑袋被门挤了才相信这种人会寻死,现在怎么想都觉得怪异,特别是看到嘚瑟的景断夏之后,这种被忽悠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了。
景断夏见他不信,又耐心地解释:“我对你哥是怎么样的你还不知道吗?我原本是大山深处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对你哥只会默默付出,怎么会是那种利用你的心机受呢?”
聂北凌回想了一下景断夏对自家大哥那种不顾一切的态度,心想着或许这家伙昨晚是真的绝望了才想寻死吧。
“求你了太子爷,我真的不太舒服,你快出去让我休息会儿成不?”
聂北凌冷哼一声,懒得再理会那种破事,高傲地转身离去。
景断夏这才松了口气,聂家最不敢得罪的还是这个聂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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