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医院,病房里,宁泺刚刚醒过来,医生正在替他做检查。
聂南朔和景断夏站在一旁等医生忙完。
宁泺看见他们进来后,眼神就一直注视着聂南朔,一分一秒都没有离开过。
景断夏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偷偷地抱住了聂南朔的胳膊,以宣示主权。
宁泺看了眼他们亲密的样子,眼神依旧落在聂南朔身上,什么都没说。
“情况挺好的,注意保持心情舒畅,我晚上再来做检查。”医生对着宁泺微笑道。
宁泺淡淡地点了点头。
“麻烦了。”聂南朔道了声谢,把医生送到门口,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在大眼瞪小眼。
宁泺刚苏醒,精神不怎么好,只能说是看着景断夏,景断夏却是活力十足地狠狠地瞪着他。
聂南朔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景断夏拉到一边去,叹笑道:“医生要他保持心情舒畅,你这是想气死他?”
景断夏不满地哼唧了一声,为了不把宁泺气死,小声地道:“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活脱脱一个小三,我这不是怕你的魂儿被勾掉吗?”
见他越说越离谱,聂南朔伸手在他脸蛋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你该对我有点信心,去准备准备,待会儿送你回s市。”
景断夏撇了撇嘴,嘀咕着:“有什么好准备的……”
这时,一直默默看着他们互动的宁泺出声了。
“聂大哥……”
宁泺的身体还很虚弱,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酥酥的十分勾男人的保护欲。
见聂南朔要过去,景断夏立马眼疾手快地走到他前面,殷勤地走到床边,亲切地弯下腰,温柔地对着宁泺道:“宁先生,有什么事吗?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宁泺沉默地盯了他几秒,气得刚换好的心脏有点疼,有些委屈地把眼神投给聂南朔。
聂南朔察觉到宁泺有点皱起的眉,生怕景断夏真的要闯下大祸,连忙走过去把候在床边的人收进怀里。
“宁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景断夏不满地在聂南朔怀里挣扎,聂南朔紧紧地把他扣在怀里不让他动弹,在他耳边低声道:“安分点。”
迫于心上人的不怒自威,景断夏终于哼唧一声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
宁泺自始至终都沉默地看着他们之间亲密的小动作,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疲惫无力,本来想说的话也咽进了肚子里。
“没事,我只是累了,想睡会儿。”
聂南朔点了点头,“那你睡会儿,我送断断去s市,晚上再来看你,有事叫医生。”
宁泺有些羡慕地看了景断夏一眼,沉默地点点头,闭上了眼。
景断夏本来还有点不爽呢,但是听到聂南朔叫他断断而不是景断夏景断夏地叫,他心里又开始飘飘欲仙了。
至于为什么没叫断夏?景断夏心想这个小气的男人肯定还是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觉得断夏这个名字不吉利,克了他家祁夏了!哼唧!小气鬼,迷信王!
不过呢,他还是很大度地不会和他计较就是了。毕竟自己对祁夏的印象挺好的,挺亲切的,而且少了个夏字说不定还能让这个小气的男人少想祁夏一点,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聂南朔带着景断夏再次登上了那架豪华私人飞机,算好了时间,到达s市的时候,带他去吃个晚饭,然后再自己回a市。
上了飞机,两人又进了房间。
景断夏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着聂南朔哼唧道:“晚上还要去看他,哼哼。”
“他是祁夏的弟弟,又没什么亲人,只是去看看而已。”聂南朔好笑地坐到他旁边,托起他的下巴,嫌弃地问:“这么小气?”
“就这么小气!”景断夏撇着嘴拍开他的手,警告地看着他,威胁道:“你可以去看他,但是你们要是有点什么,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聂南朔点点头,把一脸趾高气昂的人锁进怀里,保证道:“好,只是偶尔探望而已,等他情况稳定了出院了,我就把那套公寓给他住,他会有他自己的生活,我们也会有我们自己的生活。”
“哼,听你的意思,你还准备在那套公寓里住一段时间?”景断夏不满地睨了他一眼。
“不会,我今晚就回聂家别墅。”
景断夏这才满意点,满足地靠在他的怀里,想了想,又抬起头看着他道:“你说了我可以和你同居的。”
聂南朔淡笑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再过几天,7月15日是的首映礼,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我们的小窝。”
聂南朔看着他眼睛里闪着的期待的光芒,宠溺地点头,“好,我会安排好的,不过,不需要征得岳父岳母的同意?”
景断夏像铁皮一样厚的脸皮竟然红了红,“不用,我爸妈知道我喜欢你,他们已经同意了,等我们去领证的时候再领你去见他们。”
领证,看来这家伙对领证这件事特别上心啊?
聂南朔心下好笑,默默地思考着或许该定个时间和他出国把证领了,省得他一天到晚地想着。
“好。现在困吗,睡会儿还是看看电影?”
景断夏嘻嘻一笑,忽然退出他的怀抱,然后搔首弄姿地把双臂攀上他的脖子,一边抛着媚眼,一边学着电视里青楼女子的媚态,酥酥地唤了一句:“官人,不想抓紧时间来一发吗?”
聂南朔看着他不正经的样子,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身下老二也苏醒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警告道:“不要玩火,灭不掉会引火烧身的。”
景断夏完全不把心上人的警告当回事,一把把聂南朔扑倒在身下,一只手探下去抓住某物,满意地听到聂南朔闷哼一声。
“宝贝儿,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诚实得很呢。”景断夏幻想着自己是大强攻,调戏着身下诱人的小受。
“看来你准备好了。”
聂南朔见他一副作死的模样,终于决定不再给他反悔的机会,一个翻身就把作死的人压在了身下,三两下除了他的衣服,一手握住小断断,一手探到他身后的小菊,两面夹击,变着法儿地折腾。
景断夏一瞬间就感到了恐惧的来临,双手像划桨一样在床上扑腾。
“不!宝贝儿,你冷静……冷静……不要这样……啊……”
聂南朔轻哼一声,双手的动作不停,危险地问:“叫我什么?”
景断夏继续作死地叫喊:“宝贝儿!宝贝儿!你弄疼我了!”
聂南朔不理会他,也不和他生气,慢条斯理地一边替他扩张,一边各种揉捏套|弄小断断。
景断夏以为他终于冷静下来了,放任自己沉迷在前面的快感中,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薄雾,嘴唇微微开着,舒服而难耐地喘息着。
“宝贝儿,你快点……嗯……”
聂南朔见他快要身寸了,恶劣地堵住了某出口,嘴里哼了一声,凉凉地问:“叫我什么?”
景断夏刚想发泄就被这么欺负,难耐地在床上扭了扭,嘴里发出委屈地呜咽声。
“宝贝儿……别这样……难受……呜呜……”
还是作死,还是没吸取教训。
聂南朔依旧堵着某出口,手还恶劣地轻轻地揉了揉。
“啊……放……放开……我不叫了……呜呜……放开……”
“哦?那叫什么?”聂南朔往下压了压,看着景断夏那张求而不得带着媚态的脸,呼吸声不由得重了些。
“叫……叫……老公……呜呜呜……老公……快……快放开……呜呜呜……”
老公?聂南朔轻笑一声,不错的称呼,以前祁夏也只叫自己“南”,只在领证那天羞羞地叫了自己一声老公。祁夏身体不好,聂南朔从来不会折腾他,两个人的生活也是温馨居多,很少有这样闹腾的场面。
对这个称呼挺满意的,聂南朔终于好心地松了手,景断夏终于得到了释放,瘫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控诉地看了他一眼。
“床第之间应该温馨和谐,不能这么欺负人!”
聂南朔好笑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淡淡地道:“谁让你要挑衅我?”
景断夏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就被聂南朔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然后又被他抓着腰提了起来,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疼要告诉我。”
聂南朔这么说着,就准备进入了。
景断夏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摇了摇头,嚷嚷道:“等等!”
“怎么了?”
“我之前看到一条特别囧的新闻。”
景断夏保持着跪趴的状态,扭头看着聂南朔。
聂南朔没有回应他,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景断夏撇了撇嘴,“有两头河马交|配,就是用刚才你准备用的那种体位,然后交|配着交|配着它们就交|配翻了……”
聂南朔脑袋里冒出两头交|配的河马,做着做着翻了……顿时嘴角抽了抽,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简直堪称灭欲|火专用……
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在做这种爱做的事的时候说这种恶心巴拉,倒人胃口的冷笑话?
景断夏看着心上人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以及被自己的话恶心到之后,渐渐有软下去的趋势的某老二,心里一阵惊恐。
“那什么……我只是觉得那个体位不好……说不定我们也会翻……”
刚说完,就看见聂南朔的脸色越发的黑了。
景断夏欲哭无泪,自己这张臭嘴到底在干嘛……
“老公~么么哒~我们这样来吧~”
为了弥补损失,以及可能出现的家暴,景断夏连忙跪坐起来,扑过去搂住聂南朔,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躺,拉着聂南朔压到自己身上,接着主动伸出两条白净的腿夹住聂南朔的腰,还讨好地蹭了蹭他。
“快来吧,我准备好了。”
聂南朔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你会后悔的。”
说着,聂南朔就快、准、狠地进入了景断夏的小菊。
“啊!”景断夏疼得叫了一声,想到以前种种不令人愉快的床第之事,又想到自己刚才又各种挑衅以及扫兴,他可以预见今天自己有血光之灾……
聂南朔倒也没有真的这么狠,听到他痛呼就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他一眼。
景断夏连忙抓住这个他心疼自己的机会,可怜巴巴地伸出双臂攀上他的脖子,懦懦地道:“你轻点,真的好痛……”
聂南朔不置可否,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身下却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果然没有那么用力。
就在景断夏开始庆幸的时候,聂南朔心里是这么想的——既然力度需要减轻,那么就在次数上补回来吧。
于是,景断夏这痛并快乐的床第之旅,直到不知道做了几次,并且飞机早已降落的时候,还在继续当中……
“不要了……飞机……嗯……飞机……停了……呜呜……”
景断夏已经累得说不出什么话了,本来紧紧攀着聂南朔脖子的双臂也已经瘫软在了床上,动一动都费劲。
“这才几次就受不了了?”
景断夏费力地睁开眼睛控诉地看着聂南朔,尽力提高音量吼道:“好几次了!混蛋……啊……呜呜……”
这种堪比小狗哼哼的吼声显然不能引起聂南朔的注意。
“我可记得是你邀请我的啊,还说你准备好了。”聂南朔继续一边享受一边凉凉地道。
“呜呜……我错了……不要了……小菊都没知觉了……呜呜……”
景断夏现在回想起聂南朔说的那句“不要玩火,灭不掉会引火烧身的”,简直悔不当初,不听老公言,吃亏在眼前……
“哦?没知觉了?”
聂南朔轻笑一声,忽然用力顶了顶。
“啊……”
“没知觉了,你叫什么?”
景断夏委屈极了,红了眼眶,可怜巴巴地道:“聂南朔……嗯……真的不要了……嗯……腿都软了……软的好难受……呜呜……”
聂南朔见他眼里蓄满了眼泪,真的难受的有点受不了了,才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柔声哄道:“好,不做了,不哭。”
最后一次释放后,聂南朔终于放过了景断夏,餍足地起身,抱着他去浴室洗了个澡。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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