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事

第105章


  偏首长此时到把人放在床里,把她给推开,硬是不碰她——
  叫她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小手跟个乱糟糟的,就想往腿间摸,往个内裤的边缘进去,就摸一下,那外边儿都湿透了,湿得她的手都不太好意思再往里摸,手到是利索的,非得把个内裤都剥了,也不算剥,就把裤儿弄到膝盖那里挂着——瞧瞧她——细撩撩的腿儿就垂在床下,偏是分得老开,黑乎乎的毛发下,一朵娇花儿就长在下边,瞅着个颜色还极嫩,像是才发育的小姑娘似的,一点点暗色都没有——
  花门紧闭着,偏从缝里溢出个水来,将外边儿染得晶晶亮,便使那艳色儿更娇艳,叫人真想咬上一口,再狠狠地把那些个甜水儿都吸个干干净净——
  她的手不敢了,耷拉在身侧,眼睛巴巴地瞅着他,乖乖地叫唤着,“叔、叔叔——”那个声儿,百转千回的,如莺般,叫的人心儿都慌慌乱。
  首长还真没动她,就看着她的手,那小手,指尖都是湿的,湿漉漉,就光看这手,就叫他的呼吸愈加浓重,偏站着,一动不动,反而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叫我做什么?”
  她被狠狠一噎,噎得差点就哭起来,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偏是忍着不哭,一手扶着床沿,人就跟着站起来,就赤着双脚儿,一步一步地踩着过去,步子迈得小,中间还一条内裤儿把两条腿连着——
  走到他身前,她到是一跪的,以为是当着他的面儿跪——其实她背过身,两手按着地面,把个小屁/股都翘了起来,把个光光的小屁/股都对着他——不止对着他,她还扭扭小屁/股,贴着他熨过极有范儿的裤腿儿,真个是故意的,就把他的裤腿儿沾了点点湿意。
  “叔叔——”
  她还叫他,脑袋到是转过头,双眸就瞅瞅他,真是情丝如勾魂儿般,勾得人即使想晾晾她,也晾不下去——
  他慢慢地蹲身下去,两只大手就托着她紧实的屁/股/蛋儿,瞅着那一缩一缩微微动的花瓣儿,头就跟着靠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我知道我停这里,是个坏人,哈哈哈,顶着红太狼的锅盖遁走,你们的鸡蛋砸不到我的!握拳
☆、第097章
  她就晓得个火热的气息,朝她过来,弄得她两腿儿一软的,双手也差点跟个没力儿似的就往下趴了——幸好,她还趴得住,真是趴住了——
  也不是她真趴住了,两只大手可不就早拽着她个小屁股的,就是她双手没太使力,也能那么个趴着,样子不太好看,但是真管用——瞧瞧她哟,上半身还真是趴的,是与地面趴一起了,就个小屁股高高撅着,朝天高撅着,跟个冲天炮一样一样的。
  下头还有个脑袋,黑乎乎的头发,平时个样子极好,透着个犀利冷艳的范儿,就是一般人也不敢对他有什么想法的,只是这时候,他个脑袋就跟服侍人似的,就往她腿间凑进去,她的两条腿儿就跟飞起来似的,挂在他肩头——
  跟没了个力气般地就挂着。
  紧实的小屁股蛋儿,被他给高高抬起,他两手大力地掰开她并得紧紧的两瓣儿,唇舌灵活地舔/弄着她下面的缝道儿,一下一下的,不止舔着,还时不时地将个舌尖卷起个卷儿,往个紧颤颤的缝隙里头钻——
  不止这样子,呼出来的热气,吹得她双手一软,连个双手都不用,就那么颓然地趴在地面,要不叫他托着,她估计就成烂泥儿一堆了,别叫她再干别的,光嘴里那个哼哼声,就够人听的了。
  就晓得哼哼——
  直哼哼,哼得人个欲/念狂起的,史证抽抽身——瞅着被他弄得颤颤的娇花儿,到是个褪个裤子,把个早就疼得不行的物事给放出来,肿胀的架势够吓人,顶端的蘑菇状伞头还往外溢出一点点白/浊色。
  没了那股子热乎劲儿,她还扭着腰儿,不耐烦地催他——
  惹得他伸手轻轻拍她的臀/瓣儿,就轻轻的一拍,当作是哄她,叫她别急呢,一手到是扶着自己快要按捺不住的物事,往她湿乎乎的腿缝间来回的研磨,把个她惹得更加急性子——
  嘴里还哀哀地叫,“叔、叔叔——”
  个娇气鬼,简直不能等一秒的。
  他说她是娇气鬼,还真是没说错;她还要说他是个坏家伙,非得把她晾一会儿。
  还真的就满足了她,往小小的缝儿重重地挤了进去,把她挤得还讨饶,这娇气鬼最最是心口不一的,真满足她,她还在那里一个劲儿地讨饶,“叔、叔叔……”
  叫得楚楚可怜的,像是真经不住似的,偏这身段儿软的跟个泥儿一样软,随他怎么弄都行,越弄越带劲儿,死在她身上都是乐意的。
  的的确确的,确实是狠狠地折腾了小半晚,就听她喊“叔叔”一声声儿的。
  她个娇娇儿,还让他抱着去浴室里洗了洗,洗得个干干净净的,浑身泛着个香气儿,那肌肤白里透着红,小眼神儿还有点迷离,还没有缓过来,人都是软软的,他怎么洗,她就怎么配合的,头发湿湿的,都是他亲自擦干的,还怕她感冒,拿过吹风机,都是他动手的,服侍的那叫一个殷勤的——
  独独的宠她。
  是真宠,就宠她一个人。
  仿佛就一瞬间的事,中/南海的人都晓得首长有了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首长的年纪全国人民都晓得,那个女人确实是比首长年轻,但是谁也没说那个首长的女人,谁嘴欠呀,谁都晓得有些事那是心知肚明就行,没必要跟个三姑六婆似的非得说出来才晓得——
  那么个大的,从大门口进来,谁能不知道?
  就是没这么光明正大而已,现在那么一露面,就是真事儿了!
  但对外的,段乔也有了个身份,能摆得出手的身份儿,景析的助理,自然是景析的助理,那自然得分分秒地跟着景析,偏她跟这个不一样,她是分分秒的跟着首长。
  除了对外的正事儿,两个人其实都分分秒的腻在一起,谁见过首长对这么宠呀,真个是宠上天似的,平时都离不得一步,非得把人带上,车子一出中/南海,她就是随行人员。
  这一幕幕儿,叫别人怎么看?
  说真的,除了些许人精儿,也没有多少人认得她——
  她一贯儿低调的,就是在何权身边儿也是低低调调。
  还成了个轻易不见人的人。
  轻易不见人——
  也是,每天跟着个首长,是个人都难得轻易见。
  也不是说见不得了,也能见着,还得看她乐不乐意的,以前是他们说了算,现在是她说了算,她跟着首长,首长宠她,乐不思蜀的,哪里都不肯去,哪一个人都不肯见。
  要说她凉薄,还真是,这心性儿真是凉的没边儿了。
  但她也晓得谁对她好——谁对她好,就跟着谁呗,那种被人愚弄的感觉,确实不太想有了,是个人也不会想有的。
  别人都能舍,就两个人她是舍不得的,一个就她家老太太,那是她亲妈,她总不能不去惦记的,想自己这些年,都让她家老太太她真死了,怎么着也得去找老太太说一下,自然是不会说明白的,要是把事情一说,估计得把她家老太太吓晕过去的——
  要说第二个,那便高炽了,可她、心里有点疙瘩,觉得自己可没脸了,不止没脸,再加上不是听说他要结婚了,她更没胆儿了——
  万一,她去了,闹得人家新娘不快可不好了。
  别人、别人——她皱着个眉头,哪个都不想理。
  回家看她家老太太,这算是妥妥的回娘家,谁陪着?
  本来是首长想陪着,但是首长的行程排得密密的,要不然真想陪她回娘家,也没有一次行程是顺路的,最好是顺路的,那样也可能,可真的没有一个是顺路的。
  好歹也让景析陪着去。
  景析这个信得过,确实是信得过,这么多年一直就跟着首长,从来没有哪件事有办的不好的,自然这次回娘家的事,也重重地委托他了。
  “你说带什么东西去才好?”
  景析听着,冷不丁地就听到首长问他。
  一向精明的脑袋,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回过神来,那表情就有点讪讪的,到还是一直细心的,就问了话,“是让小段带点东西回去吗?”
  景析这个人就是识时务,他就叫小段,这个话首长最爱听。
  “回家去看她妈,总不能空手去吧,你说是不是?”首长走到窗前,看着外边的荷花塘,此时这个季节,荷花正好开了,立在水间,随着风儿摇曳的,那个风姿确实好看,“要不要先替她买点东西?你说买什么东西好?人参?红酒?茶叶?丝巾?包?还是化妆品?”
  景析瞪大了眼睛,原来首长是想讨好“丈母娘”,他不由劝道,“不如问问小段,问一下老太太喜欢些什么?有什么爱吃的?”
  他们两个大男人的在这里讨论,确实是讨论不出来什么个结果的,送东西送的再好,也是表面的事,送得不得老太太的心,那等于是白送,还不如问个知情人。
  而段乔才起来,她还有点迷迷糊糊,有那么一瞬,还觉得自己个腰像是快要直不起来的,又没处可说的,始作俑者已经去紫光阁了,她面前就一个景析,所有的话都噎在肚子里头,“景、景主任、你先、你先出去——”
  她还没穿衣呢,怎么好意思真当着人穿衣服。
  景析也是垂眉低眼的,确实没看她一眼,离首长最近,就晓得首长怎么疼人的,别看首长的衣物都是有人着手的,从里到外都是的,偏她房里的东西——不、就她身上的私密物,都是首长亲手洗的,别人看见估计都得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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