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姐夫的小情人

第14章


难道他把我当作了他心中的情人?我疑惑地想……哦,对了,我长得挺像汪雅琴的,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极不平常的故事?他给她画的画,充满了灵动之气,这只有深深爱她的人才能作得那么神韵丰满啊! 
  他作的那组人体画,在画展上获得了金奖。他眉飞色舞地把这一喜讯告诉了我,忘情地握着我的手说:“多谢你了!” 
  他握得特紧,握得我痛的叫了起来,他才回过神来松开了双手,不好意思地道着歉。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25章 获奖后的尴尬
  老潘获奖的那组画作,刊登在《生活之美》杂志上,彩色的版面,优美的文字说明,一下子吸引了许多人的眼球。一些媒体竟相报道,舆论铺天盖地而来。有大加褒奖的,也有恶毒攻击的,总之毁誉参半,褒贬不一。但在美术学院,人们对老潘和我投以赞许的目光,对我们恭敬有加。当然不可避免地有人在背后指指戳戳,让我感到很不自在。走在大街上,甚至有人怀着坏坏的想法,朝我身上不断地瞟了又瞟,说:“要是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光了让人瞧瞧,那才出名呢!” 
  更有爱事者,在我的亲戚们面前谈及此事,他们对我当人体模特大为不满,认为一个名门闺秀裸体上了杂志,让千万人欣赏了我的“无限春光”,败坏了门风。他们好心劝我的亲戚们管管我,别在外面大出风头,丢人现眼的。 
  我的父亲听到一些风雨,迈着蹒跚的步履,拖着虚胖的身躯,来到我和林飞飞的住处。一进门,他老人家就大声喝斥:“你们未婚同居,我就看不下去。现在可好,竟当上了人体模特,闹得外面沸沸扬扬的。真是丢了八代的丑,让我如何见人啦?”父亲思想保守,为人一向谨慎,生活作风正派,口碑极佳。他认为人体艺术是大逆不道的东西,误导人们,特别是青少年走邪路。更何况他的小女儿就是人们议论的那个女模特,他觉得他对我管教不严,才导致我犯了这样大的错误。无论如何,他也不让我干下去了。 
  林飞飞说:“人特艺术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它是一种很高尚的艺术,让生活更富有激情和魅力。它崇尚生命,敬畏生命,表现了生命之美。” 
  父亲气得胡须发抖:“都是你的馊主意!上了清华大学,就了不起了是不是?我教出的学生现在有当市长的,也没你这样出风头啊!在大城市呆了几年,就沾上了”洋“气,教唆我的女儿竟干起了那个玩意!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父亲越说越气,那模样真恨不得扇林飞飞几个耳光。 
  我站到林飞飞身边,大声抗议:“这与他无关!全是我一人做的,要怪就怪我吧!” 
  “哼!”父亲跺了一下脚,严厉地喝道:“给我跪下!今天我要施家法!”说着,从身上抽出戒尺:“在学校里,你们顽皮我还从来没有用这打你们一下,可今天我……” 
  正在这时候,老潘走了进来,抓住了父亲扬起的手:“老伯,请听我讲!不要责怪他们了。” 
  父亲知道他是美术学院的老师,并且就是你个画家,脸色更难看了。 
  “人特艺术在我们中国才刚刚起步。一个新事物的出现,通常在开始的时候受到重重的阻力。颖她们为这门艺术作了巨大的牺牲,有功啊!她们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已经是身心疲惫。作为亲人,应该多一些理解和支持啊!现在,赞扬的人也不少,总不能说这是坏事吧!” 
  父亲的脸色有了明显缓和。 
  “您老以后会看到的,中国人接受了这门艺术,那才叫时代和观念的进步!颖也会成为人们所赞美的明星。” 
  父亲总算笑了,放下了手中的戒尺。 
  一场风雨在我家终于过去了。我更加倍努力地干模特,向心中的梦想飞翔……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26章 汪雅琴竟也当过人体模特
  支持和鼓励我继续当人体模特的还有一个人——大杂院的汪雅琴。这个平素与我从不言语的女人,竟有一天主动和我打招呼。她也听到一些关于我和老潘之间的风言风语。她说:“小妹,你很出色啊!别理会别人的言语和嘲讽,世上没有迈不过的坎。阳光总在风雨后。希望你勇敢而坚定地走下去。” 
  我好感动!她热情而充满激励的话语象阳光透过雾霭照亮了我的心房。我感激地朝她笑了笑。 
  她,四十多岁的年龄,身材苗条,瓜子脸,皮肤洁白似雪,服饰淡雅而不失时髦,看上去比她实际的年龄年轻好几岁,姿色无改,风韵犹存。她在一家事业单位工作,言谈举止,无不显示出高雅华贵的气质。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早就应该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可她却一直独身。她深居简出,仿佛古时候的大闺秀一般,进出伴随她的,只有她那孤单而长长的身影。这使她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于是,大杂院的人们对她有种种猜测:有的说她年轻时择偶的条件太高而错过了花期,有的说她一定在个人问题上受到过严重的挫折和伤害而选择了独身,还有的说她可能爱上一个人而矢志不嫁……只有我清楚她和老潘的关系绝不寻常。 
  自从我在老潘的画室里看见了老潘为她画的那幅人体画像,我就很很想接近她,亲近她,了解她。我想:她和老潘之间一定有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从老潘看那幅画像的眼神,我就猜着了八九分。从那时起,我就挺留心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她每天一大早,我起床后站在自家窗前的时候,就听见她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亮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手执一只白玉般的瓷瓶,从古井里汲上水,小心翼翼地捧着,绝不让一滴水溅出,神态是那么虔诚而庄重,步履是那么轻盈而富有乐感,仿佛在赶赴一场极关重大的盛会一样。哦,她爱花,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总是捧着一束鲜嫩欲滴的丁香花。她在为她的花换上清冽的井水。 
  她每天下班后,回到家中,一般是不会再迈出门槛的,只是在夕阳的余辉快要散尽的时候,她就出现在她那红漆的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天井里的那口古井,眼光像丁香一样饱含忧怨。哦,这神态,这性情,多么象我呀!难怪老潘看我的神情就象看那幅为她作的画像一样。 
  难道她真的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有过巨大的创伤?女人啊,活着为什么这样难!我不免对她有种猩猩相惜之感。 
  至于和老潘,他们之间在大杂院的人们眼里,是绝没有什么戏文的。我见到的也不过是有礼貌的问候。“你早!”老潘问,一边带上房门,将一把挂锁锁了上去。“你也早,我上班去。”她点点头,很矜持的样子,从他身边飘然而去。就这样简单而缺乏温情的问候,表明他们之间很寻常的关系。 
  但听说她是步老潘之后尘迁居于大杂院的,就住在老潘的隔壁。这一住就是十几年。从这一个很关键的环节,着手研究一下,就不难看出他们之间那样一种“世代为邻”的奇特的情感。 
  现在,接近她正是时候了。 
  于是,在当天晚上,我走进了她的家。 
  她的家也很简朴,但女人爱干净整洁的僻好显露无迹,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切都布置精巧,好一个大家闺秀的住处,弥漫着淡雅而温磬的氤氲。 
  我刚在一只长沙发上坐下,一抬头,就见墙边的半人多高的木柜上一株丁香花插在那只白玉似的花瓶里,洁白的花瓣还保持着鲜嫩的色泽,散着淡淡的清香。这屋中的人和花,真是相映成趣,别有风致,让我差点都辨不出哪是花,哪是人了。 
  她给我沏了茶,挨坐在我的身边,一改过去的陌生和矜持,和我拉起了家常。如果不是她眼角细微的鱼纹,我还真看不出她已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她说话时的语调很轻柔,在许多问题上表现出女人的细腻和善解人意,对社会和生活深刻的见解。这是一个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大起大落的沧桑变迁的女人啊!我不禁对她有了一种景慕之情。 
  在谈到我当人体模特时,她眼里流露出对往事回忆时的那样一种深沉,脸上闪现着各种复杂的情感。很显然,她似有如此这般的经历。 
  如果不是我的那句“你和老潘好像很不一般吧,我见过他为你作的那幅画”的话,我想,她还会和我谈很久。但她听了我的那句话,脸色陡然一变,起身在房间里镀了一圈,满腹心事地轻声说:“明天我在单位有事,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她送我出门,在关上房门的刹拉间,我听见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让我觉得她又回到了那深深笼罩着她的阴郁里。 
  从她那里,是了解不到什么的。女人对自己的过去,总是象一只蚕吐着白丝,一层层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更何况她这样一个性情清静之极的女人? 
  我决定从老潘那里打开突破口。 
  一天,在画室里,我指着那幅画上的汪雅琴问:“你为什么画她?画得这样出神入化!”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旋即平淡地说:“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何况女人呢。她请我为她作画,就是想把她自己的青春和美丽永远地留存下来。” 
  “是吗?这就怪了,怎么偏偏找你画呀?而且,这画很有一些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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