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吻上恶魔小新娘

第270章


    早先他的追究,现在她的答案。
    清晰明了,与她天然呆的性格还真不太相符合。
    有些话强迫说出来就失去本身的意义,现在没有人强迫左晓露,答案是真实的。
    “有多重要?”北堂墨大有得寸进尺的嫌疑。
    左晓露想了想,这样的环境下根本看不到她皱眉思考的认真表情。
    一切只能用声音传达。
    “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很老实的思索,寻找形容词。
    从小就不是好学生,写篇作文都要花半天时间,平时能把自己想说的话表达出来已经是不容易的事,还要她详加描述,真是个大工程。
    按照北堂墨心里计算的,这栋公寓楼塌成这样,要用生命探测仪小心翼翼的搜寻,靠人工抢救,至少要7,8个小时,不聊天做什么?
    况且……
    “现在有的时间给你想。”他任性起来比小孩也差不了多少。
    左晓露对此早已习惯,知道他现在不会为难自己,想了想就道,“不如我们来猜谜语吧。”
    周末,发生爆炸被困在这里,就算困倦也睡不着。
    因为北堂墨用他强大的自身把她保护得周全完好,所以才这么安心,连下一秒会不会死这种可怕的事情都不想了。
    “猜什么谜语?”他从善如流。
    嘴上配合,心里在抗议,本想跟天然呆上楼之后,茶喝不喝都是次要的,把人压倒再说,行为上谁敢说她不是他的女人?
    只怕她自己也否定不了,心理就那么障碍?
    结果这该死的爆炸!
    他就是个行动派的男人,要是让庄四或者叶涵看到他在这里闲心的陪左晓露磨嘴皮子,不被笑一万年才怪!
    “我问你答哦。”左晓露哪儿会洞悉男人的想法,就想了一个她觉得特别难的,问,“为什么有的时钟会敲十三下?”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只花了半秒时间去想,北堂墨就不耐烦的大嗓门嚎起来。
    他又不是那支钟!
    “你有点耐心好不好。”左晓露简直拿这个男人没辙,“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猜谜语不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嘛!”
    “别废话了,答案是什么?我下一个再仔细猜。”
    天然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因为钟坏了。”
    钟坏了才会敲第十三下,这什么狗屁逻辑?
    “就是这样?”北堂墨觉得人生观被颠覆了一次。
    “就是这样。”
    “左晓露,你在讲冷笑话吧?”
    “你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她有点生气,更多是对他的嘲笑。
    “那你继续说,我再猜。”北堂家的少爷有不服输的精神。
    左晓露又认真的想了想,“一只蚂蚁不小心从飞机上摔下来,会怎么死?”
    “蚂蚁会坐飞机吗?”北堂墨同学严肃发问。
    “你管那么多干嘛,谁规定蚂蚁不能坐飞机的?”
    “好好好……”他忽然后悔不该和她玩这种阻碍大脑发育的游戏,随即沉默了几秒,说,“摔死的?”
    他自己都底气不足,觉得答案不会那么简单。
    “错!”左晓露大笑,笑声里都能听出那股得意劲,她让北堂墨吃瘪了,“是被饿死的!”
    “为……”没完全问出口,北堂墨极快的收声,自己意识到关键所在。
    蚂蚁太小了,几万尺高空够得它摔!
    如果换个人问他,他早就化脾气为拳头,揍那个白痴一顿,但是现在与他对话的是左晓露,听她笑得‘咯咯咯’的声音,笨笨的音调化作音符,跳跃在耳边,他的心情不知不觉跟着愉快起来。
    蚂蚁从飞机上摔下来是饿死的,因为在空中停留时间太长了……
    “我真是……败给你了!”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逻辑完全不同,而北堂墨和左晓露又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似乎有点能理解,为什么老头子说这样的女孩子比较适合他。
    因为她够简单。
    “呐!还有:什么情况一山可以容二虎?”
    “我想想。”
    如果按照北堂墨的思维就完全不对路,这时候得跟着左晓露的思维方式所以……
    “因为它们性别不同?”
    “啊……你居然答对了。”她很惊讶。
    “什么叫做‘居然’?”太小看北堂墨的智商了,“就你这种小学生程度,再出一百道题大爷都答的出来。”反正不按常规出牌就对了。
    摸到了门路,这样一来,猜到他们获救,左晓露也会一直输。
    一直输……
    北堂墨忽然想到了什么,黑暗的环境为他掩饰了坏笑的神采,说,“光是你问我猜太无聊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怎么样?”
    左晓露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应声道,“那你说怎么玩?”
    “我们一人出一题,到最后谁猜对的次数最多就是赢家,那么对方就要回答赢家一个问题,不管什么问题,一定要认真回答。”
    他又来了……
    左晓露知道他在对自己下套。
    “怎么样?”男人得意洋洋,胜券在握。
    外面的人都急翻天了,谁会想到被困在里面的两只这时候是有多悠闲,闲得把以前没时间谈恋爱的细节都补了回来。
    左晓露好像在无光的空间里打量北堂墨的脸色,他察觉到了,更得意,“你怕输?”
    “嗯……”通常天然呆都是很老实的,“我怎么知道你的谜语有多难。”
    他觉得她的不好猜,就更别说她去猜他了。
    这向来就不是左晓露的强项。
    “不如你先说一题让我猜试试。”她有她的狡猾。
    北堂墨不愿意了,“左晓露,你在怀疑你的智商?”他只消问一个,计划就失败,因为左晓露死都猜不出来的。
    “我本来就不聪明好不好!”她很有自知者明,讨价还价道,“我觉得我肯定会输,这样不公平。”
    “那你说怎么样才公平?”无意识,下套的人反而先入了套里。
    “嗯……”左晓露权衡了下,说,“你答十题,我答一题。”
    “干脆你直接判我输岂不是更好?”
    “你要欺负人么?”
    “……”明知道看不见,北堂墨却能感觉那双眼睛又在装无辜,他完全被降住了。
    “好,猜吧。”
    有时候妥协是件大义凛然的事。
    街区外,已是凌晨四点。
    被警戒线隔离划分在外的区域仍旧喧嚣不安,警车,消防车,几家电视台的媒体不依不饶的围着相关人员想要询问哪怕是冰山一角的细节。
    因为是老城区,公寓楼只有六层楼高,发生爆炸的地点在楼层中段,威力不大,没有波及太广的范围,下面一楼是商铺,晚上几乎没什么人,消防人员从旁边大楼翻越过去,逐一救援受惊的居民。
    索性这栋楼住的大多是年轻人,周末都出去玩了,除了住在三楼爆炸地点隔壁,那对在家看电视剧的情侣被垮掉的墙压伤之外,其他人大多有惊无险。
    现在就只剩下事发当场那家住户。
    据说住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有个男朋友,爆炸发生之前,马路对面治安点的两个警察都看到她男朋友把她送上去,那个男人的机车还停在楼下,被整块铝合金的窗框砸个正着。
    S市虽然有黑道势力,追其火拼,最后一次也在九十年代末了,现在是法制社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足够造成轰动。
    仇杀?还是恐怖袭击?
    那为什么会选择在老城区?
    对街不远就是夜市,如果凶手想要证明什么,把炸弹仍在那儿不是更能引起关注吗?
    许久没发生这样的事,市长和警察局长先后赶来,想要用瓦斯泄漏来掩饰都不可能。
    骗谁呢?三个月前这里最后的瓦斯管道就被完全拆除,当时还上了新闻,今晚热闹成这样,住在这附近的居民索性都不睡了,跟着出来围观。
    生命探测仪和警犬刚探测出爆炸点有生命迹象,黑色的沃尔沃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记者们立刻嗅到不同的味道,那是北堂家的车!
    看到北堂振从车里走下来,市长的头都要炸了,难得的周末,他是发生爆炸之后,少数几个知道这起事件与那个家族有关的人。
    这家人手里掌控的上流社会的信息太多了,并不好对付。
    “北堂先生,好久不见。”刚上任半年的警察局长与北堂家有点交情,主动上前与之招呼。
    北堂振早就收到消息,此刻看上去面色无澜,只有跟在他身后的阿星知道,要不是在家里坐不住了,怎么可能出现在公众面前。
    毕竟,出事的是少爷和少奶奶!
    “情况怎么样了?”他也不与陈局长废话,来了就直接问道。
    陈局长比北堂振年纪小上几岁,态度自然而然的放低,说:“请北堂先生放心,刚才探测出三楼接二楼转角有生命迹象,现在施救人员正在想办法打通坍塌的地方进去救人。”
    虽然来人没有明说出事的是谁,可北堂的家当家能站在这里,还有那位少主标志性的机车在楼下,恐怕被困的两人就是北堂振的儿子和儿媳吧……
    真是太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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