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之残魄执念

第38章


他修为数千年,仙身何等坚固,承受了这天谴也是身受重伤的涅槃重生。而怀里这个徒弟,全然是仗着洪荒之力在硬撑,那么疼,她怎么受得了!
  “傻孩子,世尊就那么一说,你就再也不听师傅的话了。”细声软语里满是心疼。
  看着师徒俩碎碎念的感人情深,二郎神与哪吒闹不清什么事,这白斐到底是好是坏,要不要抓成了为难的事情。
  儒尊看在眼里,倒也好心过去解释,“大师兄早就算到掌门师兄的第二次生死劫,古籍记载说生劫要去魔界给掌门师兄挡天谴,小斐这才三番五次的往魔界跑,杀阡陌之前在她心中种了魔念也未能逼她成魔,倒也实属难得!还望二位仙官查清事实,还我师侄清白。我以仙品做保,小斐没有屠城!”
  二郎神现在也被白斐弄糊涂了,不过她眉间的堕仙印记是仙术所化实然不假,仙者杀人多有,但屠杀之后怨气袭心、必然堕仙,这是仙性所致。但是这白斐也是不一般,洪荒之力之下能不能超脱仙魔之外也不宜武断。
  “难怪她一直没下杀手。”哪吒这才明白为何白斐有了洪荒之力却未曾轻易调用来对付自己,当时他觉得是白斐自负,还被自己打伤了几处,原来本就是做戏啊。
  白斐从白子画怀里呲牙利嘴的睁开眼,顾不上二郎神要对自己怎么处理,愣愣的望向远处妖魔混战的地方。
  见自己的银衣魔军无人领导,被妖兵屠杀无数,怒从心中起,硬撑着站起身,御剑而去,“魔军听令!”
  仙气浩荡,怒气滚滚。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不太固定,不过最多隔一天一更。还有啦,最近电视听说虐的狠,我又摊上这段时间小骨残魄翻身做主,压力好大,大家拍砖轻一点哈。。。
☆、第 57 章
  
  此时杀阡陌与单春秋已经远遁,魔笛调兵遣将也是堪堪压住阵脚,听闻白斐的声音,再看银衣魔军兵团全部愣住,自知大势已去,带着残部突围而去。
  “血魔殿下,我们有言在先!”白斐转头,虽是嘴角挂血,但是眸中冰冷的看着他的嗜血剑。
  “好。天地山河,住手!”血魔大半张连隐在袍中,除了白子画与儒尊想来也没人知道他是谁,挥挥手,招来红衣铠甲的半夏,“带人收拾其他魔军残余。山河二人负责收拾这里的残局。”
  二郎神看着血魔,眼神飘忽不定,按理,天庭不该放任他统一妖魔二界,可这一战确实血魔也是居功尽伟,思来想去,也是打算先去天庭求了天帝旨意再说。
  看血魔遵守了约定,白斐再也支撑不住,栽下百辟。
  白子画接了白斐,略微对二郎神吩咐几句,也就先行离去。
  【绝情殿】
  白斐再次从重伤中醒来,这次确是撕心裂肺的疼!咬着牙,倒吸气,挪一下胳膊腿都要疼死的节奏。
  “哟,这不是六界徒弟楷模白斐嘛,活的很坚强吗!哟哟,我就给你盖下被子,你呲牙利嘴的好难看啊!”苏木在白斐床边唠唠叨叨的,还动手动脚的,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轩辕菁一副看笑话的样子,领着火夕和舞青萝围观。
  “欺负我们绝情殿没人吗!”终于,救星出现了,销魂殿集体出行来欺负人啊!幽若操着鸡毛掸子把销魂殿的四人全部打离寝殿,就听见她在外面大声训斥,“虽然我辈分小,但是你们也不能欺负我师叔太过分啊!尊上可还在书房呢,你们也不怕赏你们几颗消魂钉尝尝,哼!”
  “我们是来探望的,幽若师侄怕是误会了吧。”苏木竟然连幽若也调笑上了。
  “我师叔睡了一个月了,这才刚醒,你们能不能不来捣乱!再说了,尊上惦记着她公然不听话好多次,一直没决定赏她多少颗消魂钉呢,众位师叔是来一同请罚的吗?也是,你们师兄弟感情好,来分担这消魂钉也是情有可原,哎,师叔们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白斐听着幽若的话,眼泪又多了几行……被雷劈都抵不了那几次任性吗!
  见销魂殿的人都走了,幽若从新布下结界,犹豫的眼神还带着泪光点点,慢慢的来到白斐床前,搬了凳子坐下好一会儿才开口,“师傅她,还好吗?”
  幽若整日里古灵精怪,行踪不定,白斐竟然忘了她对花千骨的感情。
  “师姐很好,外冷内热,虽然是最凶的残魄,却没有伤我一分。这身伤都是我自找的。只是,东方彧卿再次轮回,师姐恐怕要睡很多年。”白斐对于花千骨感情复杂,有同情,有替她不值,也有对她执念之深的怜悯。
  一开始花千骨的爱是不需要白子画回应的,她为了他默默付出,只求一个陪伴。可是现实太过残忍,将她一次次伤到骨髓,伤到绝望,可她依旧不忍、不愿伤到白子画,即使只是他的一丝荣誉与名节,而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堕入地狱里也无所谓。爱情太过强大,让她变得不像她。而后,糖宝死了,东方彧卿死了,这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由爱生恨,令人唏嘘不已。不知何时起,逼着他承认爱她,逼着他亲手杀了她,诅咒他……这一切变得荒唐,变得悲哀……
  “师傅她伤了尊上是吗?”那天白子画抱回白斐的时候,满身是血的并不是白斐,而是他那身素白的长袍,鲜红,醒目,幽若吓到愣住,不知所措。
  “是吧,当时我被师姐抢了身体控制权,没看到。不过应该是师姐做的。就是捅了几剑。”白斐话语间轻松无比,好像那不是几剑,而是挠痒痒似得。
  “师傅还记得我吗?”幽若一张小脸变得可怜无比,转念又甩甩脑袋,强装笑脸,“算了,师傅那是最凶的一魄,又残缺不全,记忆里估计只有尊上了,只要师傅还在就好,我怕”
  “你怕我会杀了师姐?”白斐费力坐了起来,全身骨头要命的疼,努力伸出手摸摸幽若的头都要用上洪荒之力,“放心,师姐的事情我都清楚,你也得相信我的为人。绝情殿的弟子永远团结一致,不搞内斗,是不是?”
  看白斐笑着笑着就疼的呲牙咧嘴,孱弱的靠在床头,许下这么一句诺言,幽若擦擦眼泪,“我才没那么想呢,我是怕你死了。”
  幽若跑着离开了,白斐靠在床头,想着花千骨,自言自语,进而发展成低声吟唱“师姐,有首歌送给你,当年白豆腐的歌呢,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 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人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么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 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歌声轻扬,没人注意到书房里的一丝异样。
作者有话要说:  电视剧里备胎全部要爆胎的赶脚,好伤心。。。这个点有多少看到更新的,来报个到吧,嘿嘿?
☆、生死劫
  白斐又疼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然后又疼了三个多月才勉强恢复。一直不敢去找白子画,就那么心惊胆战的等着她的消魂钉,还心心念念的指望着白子画看在她重伤不愈的面子上不要记利息。
  终于,挨到白子画招她去书房。
  耷拉着脑袋,红红的眼圈,酝酿了一路的小情绪,一开门,猛扑到白子画身上,抱着胳膊就开始抒情,“师傅,我错了,我不该任性,可是天雷我也受了,疼我也忍了,可不可以不要消魂钉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啊,万一,万一被钉死了怎么办?你可就只有我这一个徒儿了,我走了之后你要保重身体啊,收好我的魂魄给我投到好人家,待来世再找我回来修仙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絮叨了小半个时辰,看她后来实在无甚新鲜话题了,白子画才一把推回地上,让她跪好。
  白斐抽泣着,入戏颇深,眼睛都肿了。
  一旁的一袭白袍终于忍不住抖了抖,想是无垢实在忍不了笑了出来,“子画,你这徒弟,实在,太有意思了!你要是实在不想要了,就送给我吧。”
  白斐这才瞪着肿眼泡看清无垢也在书房,方才他气息隐藏的太好,她身上又有伤,竟然没有发现这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还被人看了这么久的笑话。
  白斐一脸怨念的看着白子画,脸上写着——有人还不提醒我不要出丑!
  白子画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无甚在意白斐的幽怨,“消魂钉你暂且还轮不上。”
  白斐大出一口气,跪地的姿势瞬间松垮下来,疑惑的目光探向无垢,此刻他已摘了兜帽,面容白皙俊美,有种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踏雪向天帝誓死力保,说你不会屠城。二郎神领旨彻查此事了。你可记得当时有什么异常?”
  无垢竟然是为此事而来,白斐都快忘了这一系列的麻烦是因为即墨那次屠城而起了。
  “没有,记忆恢复之后仍然有些迷糊,只是确定我不曾动用真气,单凭一柄剑,也就砍烂个城门。单春秋说感觉一阵真气飘过,他以为是我,却又觉得动作与真气不甚衔接。我觉得应该是个仙界之人,如果按着二郎神那番言论,应该也是个堕仙吧。”白斐看着无垢眉间的堕仙印记,很是奇怪,他这样的人到底为何堕仙,因为一个云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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