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乱爱

第20章


   
    天啊!这种不容错认的感觉才是他说的“做夫妻”,当初她怎么会以为那根棍子引起的剧痛就代表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呢?都怪父母亲不肯早些跟她说清楚。   
    他炽烫的大手轻易拉下她裙下的亵裤,当他腾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时,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于是她回应他的吻,让他以为她已经屈服在这狂猛的激情下。   
    果然,发现她的馨舌挑卷他的舌尖时,他松开了她的双手,也在每个动作中加入温柔与怜惜。   
    不久后,他慢慢将唇往她胸前移,她已经有说话的机会了。   
    噢!她全身四肢好像都被陈年的“女儿红”浸透……不!不对,这种感觉比美酒还美!   
    咦?不、不对!她得赶快告诉他那件重要的事,而不是被他一步步引入无可挽回的深渊呀!   
    “伯伦……”她困难地从干涩的喉中挤出声音低唤着他。   
    他过了大半天才从她胸前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们……啊!”当她的双峰被湿烫的热吻席卷时,她无法不叫出声。   
    想起他第一回的粗暴,他有心弥补,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从丰润的臀侧开始揉抚。   
    “上次我让你很痛,不过,这一回我会给你多些时间慢慢来,而且,第二次不会再痛了!”他真诚的承诺着。   
    感觉到他的手指游向小腹!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伯伦,不是,这不是第二,这是第一次……”   
    她的话消失在他唇里,然后他告诉她,“对!是我们都清醒的第一次,但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   
    “不!听我说,”她抵着握住他试着探进腿间的手指,努力想出最清楚的字句告诉他,“那一晚,我们根本没做成夫妻!”   
    倏然间,他的手指停止与她腿际柔滑的发丝纠缠,“你说什么?”   
    她狂喘着气,颤抖的告诉他,“虽然我流了一些血,但……但郡主说……那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只是被那根硬……棍子刺破一点皮而已……”   
    “刺破……皮?”他傻愣得只能复诵她的话,迅速搜索脑袋里有限的回忆,努力去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对……对!那时你将我推倒……刚好那根棍子,就把我的……后、后面刺破了……”   
    “后面?”他还是没会意过来。   
    “就是……就是……呃!”她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就是屁股嘛……”唉!每个人都有一个,她干嘛这么不好意思说出来呢?   
    “屁、屁股?”从后面?噢!他……他不会醉到那个地步吧?他这才是真正的震惊了。   
    她愧赧地低下头,又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真蠢……但我绝不是有意要骗你的!那时我……我又不知道“做夫妻”是怎么一回事,但真的是地上那根棍子害的!我到现在才说出来……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喔……”   
    “棍子是真正的棍子?”   
    咦!他怎么也跟郡主问一样的话?   
    “是呀!那里是柴房,堆放烧水煮饭的柴薪还会少吗?”她天真地解释给他听,没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   
    “你流血是因为……”   
    “因为那根该死的棍子刺破我……屁股的皮肉,然后就流血了。”突然,她的双腕被紧紧攫住,“啊!好痛,我的手。”   
    “我到江边找你问那一晚的事,为什么你不说清楚?”怎么会有这种事?为了贯彻自己的信念,他居然被骗了?   
    “痛……我……全照你问的答了……我怎么知道你……好痛!你会误以为我……啊!放手……”   
    他匆匆松开她的手,试着回想是哪些话误导了他。   
    硬邦邦的棍子、然后就流血了……   
    那些教人血脉偾张的暧昧字句纷纷从他脑海窜升起来,他顿时感到不知所措,这……这真的不是她的错!但……但也不能怪他会误判啊!想起她帮他厘清了不少想法,解决了许多难题,但现在──她又制造出来这一个难题,这一个大到让他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解起的难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唉!他以前学过的君子、圣人那一套好像都不怎么管用。   
    等了又等,她看他还是像石像般一动也不动的,被他的重量压着,她渐渐感到有些受不了。   
    “嗯……我……我可以起来吗?你好重。”   
    他倏然握住胸膛上推抵的小手,“你就是为了我们没有当成真正的夫妻,才说要退聘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可以解决,也相当乐意解决。   
    “难道不该退吗?我们没发生关系,也就是说,你不必再为了保全我的名节而娶我啊!”   
    这个该打的小丫头,她以为没失去处子之身就不算失贞了吗?她的红唇已被他彻底吻过,还有这具雪白的胴体也让他探索殆尽;此外,他还让人上了杜家门去下聘,光明正大地向众人宣告他将会迎娶她为妻的消息,她怎么还能以为她可以将聘礼退还给他,就可以一走了之呢?   
    她实在天真得很……欠揍!有时间他会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杜家若是退聘,我不会接受的。”   
    “为什么?那些东西我们只吃掉那些得趁鲜的糕果,但金银钱币还是原封不动锁在库房里,连红封纸都没拆,你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不、不用了!”她急急的说着,“你忘了吗?你就是为了要保全我的名节才要娶我的,但现在都说清楚了,你又何必娶我?”   
    “你这善忘的脑袋!”他轻敲了她一记,“你忘了你曾经骂过我的话了吗?我是伪君子,我不是想保全“你的”名节,而是想要保全“我的”名节才娶你的吗?”他又在敲过的地方落下一吻。   
    “是……是啊!”但那又如何?   
    “所以,要是你退了我的聘礼,狄家的面子要摆在哪里?我狄伯伦的名节又怎么保全呢?”   
    “这……这也对喔!”她不由得又发起愁,“嗯……那由你们那边退订好了,我会先跟爹娘说……”   
    “闭嘴!”他的耐心已用尽,“杜家、狄家,谁都不许反悔!”他的手掌又开始缓缓抚动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不!”她感觉到他的大手贴着她的臀侧细细摸索,不禁羞了起来,不过,她怕又造成新误会,就不再学他装文雅,挑明了告诉他,“不准你碰我……我的屁股。”   
    摸到那块小小的伤疤,他低低呵笑着问:“是这里吗?”不知怎的,他轻捏那处方愈的伤疤时,一道奇异的火焰也猝地烧向她。   
    “你放手!你不是说你是俯仰不愧于天地的君子吗?既然我们没怎样,那就快放我起来。”说着,她就动手要推开他。   
    “不了,在你面前扮君子太累,我不想当君子了。”他继续压着她,腾出手卸下身上的衣物。   
    “你──你这个伪君子!”她以为这会让他气得跳起来,那她就有机会趁隙逃掉,也不会妨碍他的前程了。   
    可是,居然没奏效!   
    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接着,便朝她身上摸来,“别吵,我连伪君子也不想当,我打算开始当真小人了……”   
    马上,她的衣衫也尽数被他除了。   
    “不要……”她叫到一半,忽地感觉到小腹上有个硬物抵着她,“啊!你身上……”   
    真的有“棍子”!   
    这些挑逗的字眼还没机会嚷出口,她已被他强健的双臂紧紧拥住,贴上他滚烫的胸膛,领会两颗心一齐跳动的奇妙感受。   
    他虽急于释放他的欲望,但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她就丝缕未着地躺在他的怀中,哪里也不能去,没有什么好急的!是以,他缓缓啃啮她的颈子,吸进她身上以香汤沐浴过的迷人馨香……   
    “喂……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什么?”她又痒又羞地躲着他的唇,可是,他看似蜗牛爬的动作,却怎么也避不开。   
    “知道。我在挽救我的名节……”   
    “停下来……好不好?”她残忍地扯住他的耳朵,“你明明知道那……那件事并没成真,但你却还要──唉!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他痛眯了一眼,也没动怒,只是将两手扣上她的手腕,将之扯离他的双耳,接着顺势往上滑,与她的十指交握,再带着她的双臂一起划出一个优雅的半圆,最后停栖在她的脸侧。   
    狄伯伦语带悠闲地对她说:“我当然知道那件事还没成真,所以,我现在就要让它成真啊!”   
    “什么?喂!不可以!”但很遗憾的,她的两手已被他压在脸侧,没办法再揪他的耳朵了。   
    不再理睬她的抗议,他喃喃自语道:“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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