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霸宠枭妻

第十八章 你工资是多少啊?


不论出的是何事,在父母的心里,他们想不到太多,仁义礼智信,抑或是别的,他们能够看到想到的只有自己的子女,吃苦了,受累了,还是受委屈了。
    若是在别的地方场合,安九歌必定是很想大哭一场的,但此时此地,她不得不忍了又忍,从父亲的怀里钻出来,笑着道:“爸,您真的老了,这么感性!”
    一个军人,被人说成感性,不能说不是一件丢人的事,也只有安九歌才敢这么说自己的爸爸!安正国无奈地望着在一旁看笑话的徐景业一笑,道:“真的是老了,孩子们都长大了,能不老么?”
    “哈哈哈!”徐景业大笑,一把拍在安正国的肩上,道:“再过两年,我们都要当爷爷了!”
    安九歌的脸刷地就红了,如芒在背,“那个,我到车上等你们!”
    她正要缩头乌龟般地往车上去,却被徐惊墨一把拽住了,“爸,安叔,我和小九先走……”
    “走”字还没落音,便被一人打断,“爷爷,您看,九歌回来了呢!”清甜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就像是一个人抿了一口慕斯蛋糕之后吐出来的声音,甜的发腻。
    安九歌回过头去,见南楠抱着一个华发老将军的胳膊,一步一步地从楼梯拐角处下来,走得极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因了老将军的身份,带着一种威压,迎面扑来。
    徐景业和安正国闻声转过身去,两人笑着打招呼,“南老帅这是和孙女儿出去?”
    原来大领导之间有时候也是没什么话说的,也不得不无话找话地说。安九歌心里想,她退了两步,安静地站在徐惊墨旁边,向南老帅行注目礼。南老帅是少有的硕果仅存的几个开国老元帅之一,在军委的威严自是不必说了,也就轮不到安九歌凑上前去打招呼什么的。
    许是听了自家孙女的话,南老帅特意看了安九歌几眼,经过安九歌时,脚步还停了下来,又上下打量安九歌一遍,方才偏头对徐景业而不是安正国道:“长得还不错,这丫头就是少苍用命救下来的哪个?”
    安九歌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徐惊墨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正要发怒,却听到徐景业很平静地点头,笑着道:“她是少苍最疼爱的妹妹,又是惊墨喜欢的姑娘,少苍若是在天有灵的话,看到她如今好好的,也是极高兴的。”
    “嗯!”
    重重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是赞同徐景业的话,还是在嘲讽,老头子在孙女南楠的搀扶下,下了台阶,朝外走去,不再搭理任何人。
    南楠走了两步,扭过头来,安九歌倚在徐惊墨的怀里,看她别有深意的笑,这么多年,她竟是还不死心么?自己出国四年,连电话都没给徐惊墨打一个,她守在这京都,却依旧是入不了他的眼,与自己又有何干?只有愚蠢的女人,在啃不动一个男人时,才会拿旁的女人来撒气。
    只自己,是这么好欺负的么?安九歌淡淡一笑,在南楠惊悚的目光中,抬头吻了吻徐惊墨的下巴。
    也不知是安九歌想多了呢,还是两位将军的心理素质太过强大,在经了安老帅这么刺激之后,徐景业和安正国竟像是没事人一般,继续聊着,居然聊到安九歌和徐惊墨的婚事上了。
    “两人年纪都不小了,还望安帅不要太心疼小九,舍不得给人啊!”徐景业道。
    安九歌大囧,这种话,不应该是未来的婆婆才说的吗?她这未来的公公,堂堂中将,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只她自己的爸爸,安九歌将寄满希望的目光落在自家父亲身上,希望她爸爸不要太没有骨气,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不过,安九歌听到她爸爸笑得开怀,全身就有些软了,“我这女儿,不早是你徐家的人了吗?”
    “爸!”
    安九歌满脸通红,压着窘意大喊一声,脚一跺,便再也不管这三人,咚咚咚地跑到车上去了。卖女儿,也没有这种卖法的,让她还有没有脸活下去啊?安九歌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先聊,我要回部队了!”徐惊墨知自家女人是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了,有些好笑,朝两家的父亲打了个招呼,便要走。
    “带小九吃个饭再去!”徐景业嘱咐一声。
    “嗯!”
    徐惊墨坐在车上,边绑安全带,边看坐在副驾上装死的人,见她实在是不想睁眼,徐惊墨笑了一下,侧身过去,帮她把安全带扎紧了,道:“安叔说的没错,你的确老早就是徐家的人了。”
    安九歌不解,微微睁开眼看他,听得他道:“你的户口当年从苏州转过来时是上在徐家的。”
    安九歌一惊,方才想起来她的身份证上的地址也的确是徐家的地址,也难怪昨日晚被那交警拦着了之后会被通知徐惊墨过来领人呢。心里哀嚎一声,那么早就把自己卖了,便问道:“昨天晚上,是谁打电话给你我被交警扣了的?”
    “交警大队把电话打到家里是爷爷的警卫员接的,他通知我的。”徐惊墨说完,扭头问道:“想吃什么?”
    “不吃!”
    “我饿了,请我吧!”
    “我连加油的钱都没了!”安九歌说完,眼睛睁开一条线,看了眼仪表台上的油箱指示灯,道。
    “钱都到哪里去了?”徐惊墨问道。
    “没钱!”安九歌说完,又扭头闭上眼,只不过心里头的窘意稍微好了点,却又把方才的事怪罪到徐惊墨头上,必定是方才她没来时,他和两家的父亲说了什么,他就知道逼她。
    简直像会读心术,徐惊墨只瞟了她一眼,便知她心里怎么想一般,“小九,说真的,在这京都,你要不嫁给我,还真不会有人娶你。”
    “我不会离开京都啊?”安九歌赌气地道,说完,就有些后怕。
    “你就是到了国外,也没用,除非那男人色胆包天,不要命了。”徐惊墨扭头再看她一眼,“不过,瞧你,长得也不是那种祸水绝色,不过,就算是,能够从我徐惊墨手里讨了好去的人,暂时还没有出生。”
    “呼!”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安九歌像是要把心里的这口浊气全部排出一般,然后,她便再也不想说话了。
    徐惊墨七拐八拐,将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那里是一所不起眼的会所。车刚到了门口,便有服务生赶过来牵车,徐惊墨牵了安九歌的手,边走边朝跟在旁边的服务生道:“两个清淡的菜,一个汤,一份粥,一份饭。”
    说完,轻车熟路地将安九歌带到了一个雅致的包间,面积不大,但古色古香,窗边一盆茶花开得正艳,花不大,朵朵齐整,密密麻麻地挤满枝头,极为热闹。
    安九歌把玩一番,又执了壶,浇了点水,方才走到桌边坐下,四下里环顾一番,“哥,你常带人来这里吃饭啊?”看这包间不大,最多也只能容纳三两个人,这话便问得别有深意。
    徐惊墨懒得理她,只掏出钱包,抽了一张卡出来,又拿了十来张人民币,递给她。安九歌抬眼看他,有些不明所以,便也不接。
    徐惊墨将钱和卡塞给她,“你不是没钱了吗?这是我工资卡,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他说完,也不理会安九歌,只将钱包又塞回兜里。
    安九歌有些傻眼了,只觉得自己手上的这份富贵有些烫手,“哥,你,你工资是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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