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霸宠枭妻

第四十五章 做想做的事


知必定是有玄机,老爷子迫不及待地翻了个面,手一滑,那笔洗便往地上摔去,老爷子一下子慌了,就在众人都惊叹不已时,便见安九歌脚一滑,身体朝前倾去,手往下一挖,那笔洗便稳稳地被她抓在手中。
    真是,虚惊一场!
    安九歌将那笔洗再次送到老爷子面前,老爷子深吸一口气,才双手接了过来,他翻到背面,看到了莲花开落,似有精灵在里面说话。这一刻,老爷子才明白,原来传说中的帝王洗便是如此啊!
    “哈哈哈!”老爷子大笑起来,他朝徐惊墨喊了一声,“过来!”
    徐惊墨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在老爷子跟前站定,爱恋的目光在安九歌身上停留片刻,这小东西不声不响地就准备了这么一件宝贝当寿礼,还真是令他出乎他的意料呢。
    “把你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老爷子冷静地道。
    “啊?”
    这一下,才真是把徐惊墨给吓着了,他看看老爷子,又看看不明所以的安九歌,却是一笑,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跟在身后的云染,从脖子上摸出一条白金链子便扯出一个子弹头的坠子来,他取下链子,递给老爷子,却也不说话。只他身后,徐景业等人却是惊愣得合不拢嘴了。
    这链子,是什么时候挂在徐惊墨的脖子上的,安九歌不知道,但前两日,两人同床共枕时,她却是知道的,原还在想,徐惊墨什么时候喜欢挂这些小玩意儿呢,如今想来,这链子,只怕含义不浅。
    老爷子将链子接了过来,看也没看,转手递给了安九歌,“来,孩子,你送了爷爷这么贵重的礼物,爷爷也送你一件宝贝!”
    “是什么宝贝,爷爷,先说好了,可别把我哄卖了我还不知道呢。”安九歌不接,笑着道。
    “帮她戴上吧!”老爷子将链子还给徐惊墨,下命令道。
    徐惊墨接了过来,他走到安九歌身前,道:“爷爷给你,你就接着吧!”
    他这一说,安九歌也就不坚持了,只乖巧地站在他身前,配合他将那链子戴到自己的脖子上,问道:“这是什么?”不会是个什么追踪器之类的吧?
    “是帝凡保险柜里的钥匙。”徐惊墨避重就轻地道,他并没有说,拥有了这子弹头,从此后,安九歌便是帝凡的总裁,而不再是他徐惊墨了。
    “什么?”安九歌却不傻,顿时,只觉得那子弹头烫若熔金,她托着子弹头的手指在颤抖。她不傻,一把钥匙代表着什么,这院子里站的诸多人都猜出来了,她可能会猜不出么?
    “丫头啊,你既然回来了,也该为徐家做点什么了,暂时不能结婚,就帮惊墨管管帝凡吧!”话说完,老爷子抱着那笔洗乐颠乐颠地进去了,只留下一院子面面相觑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伯母!”看着苏瑜走过来,安九歌觉得有些心颤,她方才是把徐惊墨对帝凡的控制权给抢了吗?
    “还叫伯母?不知道改口了?”苏瑜笑着过来,将徐惊墨把安九歌弄乱的头发帮她整理了一下,嗔怪道。
    安九歌的脸一红,想了想,她取下右耳上的一枚耳环递给徐惊墨,她伸手过去的时候低着头,也不说话,但赠送的意味很明显。徐惊墨明知她是害羞,但他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笑着接过来,道:“定情之物?”
    “你说是就是!”安九歌气呼呼地道,转而跺了跺脚,进了屋。她没有看到的是,徐惊墨接过那耳环,感受着上面留着她血肉的温度,在耳上猛地一扎,几滴鲜血蹦出,便钉在了自己的左耳上。
    这一晚,安九歌自然是留了下来,并没有回安家,晚上,她躺在床上,摸着胸口的子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丝毫感受不到身边人注视她的目光。
    “在想什么?”徐惊墨放下手机,侧身倚着,将安九歌搂进怀里。
    “哥!”安九歌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以后帝凡是我的了?”
    “不是?”徐惊墨摇摇头,见安九歌一脸诧异的样子,笑着道:“还有一份协议是在律师手上的,你必须成为我的妻子之后,帝凡才能完全在你手里,这不是针对你,是爷爷当年定下的规矩,没办法改!”
    “真的?”安九歌的眼睛都亮了,一把扯开徐惊墨的睡衣,“那就现在吧!”
    “噗!咳咳咳!”徐惊墨被吓得呛着了,他忙抓住安九歌作祟的手,他可禁不住她的挑逗啊,“傻瓜,结婚是要明媒正娶,要拿结婚证的。”
    安九歌呵呵地笑起来,她也不过是和他闹着玩的,安九歌摸着徐惊墨的脸,“哥,虽然我今天答应了大伯母的要求,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安九歌话没说完,脸便红了,徐惊墨“想做的事”,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徐惊墨一双墨玉流光的眼一下子就变得多了一抹暗色,他扣着安九歌肩的手变得重了许多,连呼吸都变得重了,“小九,我一直都在期待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安九歌心头一痛,她不敢看徐惊墨,闭了眼,道:“哥,婚礼只是一种仪式,两个人的世界里,我们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今生、来世、生生世世,我们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小九……”
    徐惊墨再难忍,或许他太在乎仪式,可对一个男人,特别是如徐惊墨这样一个把心爱人看得比性命还要重的男人来说,他只是想要给安九歌最好的。
    徐惊墨下了床,打开斗柜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再回身牵着安九歌坐起,灯光下,安九歌只看到玉镶金流淌着珠光宝色的盒子里,打开来看,是一对戒指。盒开的一刹那,即便是在床头灯晦暗的灯光之下,也依然灼亮了人的眼。
    不待安九歌回过神来,徐惊墨已经执起那一枚小的戒指,抬起安九歌的手指,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他亲吻着她的手,柔声道:“小九,做我的妻子!”
    没有樱花树,没有绿茵草坪,没有玫瑰花,没有小提琴,屋顶遮蔽了星光月色,可此刻,在安九歌的手上,却如同捧着一个完整的世界,山川河流,日月星辉,捧着的是一颗完整的心。她的手指之上,镶嵌着粉色的碎钻,星星点点,如银河展落,系着宇宙的光辉。
    安九歌来不及为徐惊墨戴上另一枚戒指,便伸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她如他一般,盼了多少年,盼着重新相聚,盼着相守相依,盼着天长日久,便此生足矣。
    徐惊墨紧紧搂着她,却也没忘了将自己的那一枚塞到她手上,相拥着,安九歌戴了好几次,才颤抖着将戒指戴到徐惊墨的手指之上,不如安九歌的粉钻,徐惊墨手上的戒指是少见的深海蓝颜色,如蔚蓝的天空,如那浩渺的宇宙,而安九歌便如银河一般,静静地在他的怀抱里,流淌,任斗转星移,却岁月长存。
    这一晚的极尽缠绵,抵足相嗜,徐惊墨膜拜心爱人的身体,如刻在灵魂中的图腾一般,只恨不得揉进了自己的骨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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