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坎刀门徒

第六十二章 查阅资料


王海这些日子跟我一起舟车劳顿的也略有些疲乏,休整一日后,王海说,乡里还有事情,至于找资料的事情也就是看书,看书的事情他不在行,就让我多费心,发现有什么新的情况及时通知他。走之前说什么非要给我五千块钱,说是劳务费。我自己也是穷怕了,并没有多推辞就笑纳了,反正有钱花总是好的。至于这小子哪里来的找钱的门路,一时还不是很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八成也组建了一支盗墓队伍。噢对了我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和他一起的几个小兄弟,手里拎着蛇皮袋子,估计就装着盗墓的工具——洛阳铲。
    也难怪他始终没有贫困过至于阶州乡下的盗墓情况,已经有了蔚然成风的情况,这些年随着房屋拓建,农村的房基地不断扩张,自觉不自觉就让阳宅侵占了阴宅的空间,在这个转化中,可能就存在一些发现宝贝的情况,当这种发现有一种职业化的成分在里面的时候,就成了民间盗墓。这个盗墓阶层中,技术和装备都是参差不齐的,大多数的成分都是靠的运气和勇气,发现大墓要靠运气,盗宝贝要靠勇气。这些人的运气也不是天意使然的东西,也有人的成分在里面。就如上面所说的提供给,黑水等人线索的李思贵,就是这种专门查访民间传说,根据地名、地理给盗墓团伙提供线索的内鬼。说是内鬼,是因为这些人大多是本村人,对村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内鬼出于各种原因不能组织盗掘,只能把线索提供给,其他个人或团伙。在整个的利益分红中,一出活,一般内鬼会得到不低于二成的利益,这也就是为什么各村的墓葬都难逃盗墓者的眷顾的原因。点出线索在不冒任何风险的情况下,收益还不错,对于想极力改善家庭环境,早日脱贫致富的山区农民来说,又怎么能不积极参与到墓葬线索的收集工作呢?有些人将此也做成一种职业,闲的时候拉着驴车到各村各社,爆米花或者收头发、收废铁烂铜,以这种活动为掩盖,私下里通过和村里爱讲故事的老人接触,达到收集线索的目的。这样整个的盗墓活动看似没有什么太多的技术含量,但是整个的分工协作已经在广大的农村建立起了一张由严格利益区分的网,这就使得古墓陷入了人民的汪洋大海中,谁还管祖先的安卧之地,只要能掏出几个瓦罐子,就算里面没有真金白银,也不肯放过,这就叫:你可错盗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你想想一件事情有了群众的广泛参与那个力度会有多高。
    局市文物局相关单位的不完全统计,自2000年以来,我区现有的三十个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已遭到不同程度的盗掘。后来有一次我在一个古董贩子那里,居然看到一块水泥碑。碑上写着: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东西坪汉墓群。1987年6月立。我不解地问:“这也是古董?”那商人是个浙江人,从前是个鞋匠,开过几年餐馆,如今已经投身古董生意有一二十年了,可以算是阶州第一批做古董生意的人,也是将阶州的“墓产”推销到全国各地的第一人。如果按照以前的情形我这么问,他是不会搭理我的,但是我给他处理过一些邪祟的事情,就该另当别论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他笑了笑:“这就好比是名片,不管和它搭在一起的是什么,只要有这个人民政府部门立的碑,在眼前一闪,那些东西在意识上似乎就有了一个档次,那是历史所赋予的档次,这个档次就是一种韵味。”
    那一夜在鸿运宾馆,出于缓和,女人们胡喊乱叫对我神经的摧残和我的下体对我的原则的抗拒,我一次性吃下了三种安眠药。在三种安眠药的作用下我沉沉睡去。我醒来的时候,下身有些许不爽,有些湿湿的感觉,看样子安眠药的负作用有些大,我不会是大小便失禁了吧?我赶紧褪下来一看,还好是半阴干的*。我的内心又平复了。虽然在安眠药的麻痹下并没有体会到遗精的快感,但是好在毕竟不是屎尿之类,这次就当是一次警告,下次是不敢再吃多了,看样子再吃这许多,保不定会大小便失禁。
    闲下来的时候,对于大坪山的一些异象,一些和墓葬有关的事情上,还有些牵挂,总是觉得一些事情没有做完,就像一个结打在心里,总是不通畅。黑水等人的痛苦和遭遇不能仅仅建立在我的同情之上,问题虽然一再努力但是没有一个能说服众人的结果呈现给大家,在我看来作为一名坎刀门弟子总是不好的。但是我的道行有限,有些事情只能暂时搁置起来。等我回山在好好研习一下,有朝一日定叫真相大白于天下。
    资料的收集也没有费多大功夫,在新华书店居然就有地方志出售。买来一本就捡有关于大坪山的内容仔细寻找起来。关于九天圣母却有记载。
    据地方志记载:李揆字端卿,祖籍陇西成纪人,而家于郑州,代为冠族。秦府学士、给事中玄道玄孙,秘书监、赠吏部尚书成裕之子。少聪敏好学,善属文。开元末,举进士,补陈留尉,献书阙下,诏中书试文章,擢拜右拾遗。改右补阙、起居郎,知宗子表疏。迁司勋员外郎、考功郎中,并知制诰。扈从剑南,拜中书舍人。
    乾元初,兼礼部侍郎。揆尝以主司取士,多不考实,徒峻其堤防,索其书策,殊未知艺不至者,文史之囿亦不能摛词,深昧求贤之意也。其试进士文章,请于庭中设《五经》、诸史及《切韵》本于床,而引贡士谓之曰:“大国选士,但务得者,经籍在此,请恣寻检。”由是数月之间,美声上闻,未及毕事,迁中书侍郎、平章事、集贤殿崇文馆大学士、修国史。
    揆美风仪,善奏对,每有敷陈,皆符献替。肃宗赏叹之,尝谓揆曰:“卿门地、人物、文章,皆当代所推。”故近人称为三绝。其为舍人也,宗室请加张皇后“翊圣”之号,肃宗召揆问之,对曰;“臣观往古后妃,终则有谥。生加尊号,未之前闻。景龙失政,韦氏专恣,加号翊圣,今若加皇后之号,与韦氏同。陛下明圣,动遵典礼,岂可踪景龙故事哉!”肃宗惊曰:“凡才几误我家事。”遂止。时代宗自广平王改封成王,张皇后有子数岁,阴有夺宗之议。揆因对见,肃宗从容曰:“成王嫡长有功,今当命嗣,卿意何如?”揆拜贺曰:“陛下言及于此,社稷之福,天下幸甚,臣不胜大庆。”肃宗喜曰:“朕计决矣。”自此颇承恩遇,遂蒙大用。
    时京师多盗贼,有通衢杀人置沟中者,李辅国方恣横,上请选羽林骑士五百人以备巡检。揆上疏曰:“昔西汉以南北军相摄,故周勃因南军入北军,遂安刘氏。皇朝置南北衙,文武区分,以相伺察。今以羽林代金吾警夜,忽有非常之变,将何以制之?”遂制罢羽林之请。
    揆在相位,决事献替,虽甚博辨,性锐于名利,深为物议所非。又其兄皆自有时名,滞于冗官,竟不引进。同列吕諲,地望虽悬,政事在揆之右,罢相,自宾客为荆南节度,声问甚美。惧其重入,遂密令直省至諲管内抅求諲过失。諲密疏自陈,乃贬揆莱州长史同正员,其制旨曰:“扇湖南之八州,沮江陵之节制。”揆既黜官,数日,其兄皆改授为司门员外郎。后累年,揆量移歙州刺史。初,揆秉政,侍中苗晋卿累荐元载为重官。揆自恃门望,以载地寒,意甚轻易,不纳,而谓晋卿曰:“龙章凤姿之士不见用,麞头鼠目之子乃求官。”载衔恨颇深。及载登相位,因揆当徙职,遂奏为试秘书监,江淮养疾。既无禄俸,家复贫乏,孀孤百口,丐食取给。萍寄诸州,凡十五六年,其牧守稍薄,则又移居,故其迁徙者,盖十余州焉。元载以罪诛,除揆睦州刺史,入拜国子祭酒、礼部尚书,为卢杞所恶。德宗在山南,令李揆充入蕃会盟使,加左仆射。平息武都番邦叛乱立功,安置家眷居住武都郡旧城里,后李揆受朝廷调动,行至凤州,以疾卒,兴元元年四月也,年七十四。赠司空,丧事官给。其母被诰封为九天圣母,葬于甘肃武都白龙江南岸、万象洞西大坪山。
    看过地方志中相关记载,心中才略有明白,原来黑水等人盗掘的是李揆的墓,而九天圣母便是李揆的母亲,这其间的关系已经很清楚了,这就难怪黑水等人有此遭遇。心中的云雾瞬间得以消散,也就对自己没有过于草率的深入墓穴调查而感到庆幸。至于对和墓穴有关的谜团的调查只能作罢,等到自己的修为有所精进时,再作打算。反正现在的情况已经如此,黑水等人也没有曝出什么异样,那些遭遇也是罪有应得,何必在此事上过多纠缠把自己拖的太深。你看王海都见势不妙隐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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