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坎刀门徒

第七十四章 混乱不堪


詹姆斯教授走了过来时候,我蹲在一处石头上,正在从布包里取出一些阴干的洋芋干,喂黑啤。
    “三先生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
    “我没觉的有什么?”我抬起头望了一眼教授。
    “我总是觉得这个洞穴不是那么简单,”教授坐了下来,“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是洞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我们并肩坐着,他抬起手朝眼前指了指接着说:“我感觉这是个鱼塘”
    “鱼塘?你确定?”
    “只是推测!你看我们所处的位置是池子的边缘,是用大条石砌成的,缝隙之间浇灌有铁水,异常坚固。我想这之前一定豢养着什么水生动物,这只是我的判断。”
    “那么是谁在这里开凿出这么大的一处池子,养鱼呢?什么鱼需要在这种情况下养殖呢?”
    “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样的,具体是干什么用途的只有等下去勘察了才能知道。”
    “池子中间那个应该不是树木吧?”我看着洞中虬龙般的东西好奇的问詹姆斯教授。
    教授看了半天说:“我一进来也注意到了这个虬龙似的东西,至于是不是树或者是别的什么这个一时还不能确定,我们今天先休整一下,等到明天我们在过去考察一下。”
    躺在这么一个明晃晃的世界里和无数的昆虫共处一室,这种感觉还真有些不爽,有一种天地倒置的感觉,心里飘飘的似乎带着身子都着不了底。这种情况下我想抽一支烟,可是考虑到烟气可能会扰动这无数的鸟喙闪蝶,便强忍着。一时心焦打算过去找王海闲聊一下。
    王海却躺在睡袋里睡得如同死猪一般,这货今天吃了五块压缩饼干,还喝了几瓶水,居然没有胀的睡不着,看样子真是神人。
    我往自己的帐篷里走,这时詹姆斯教授叫住我说,有些事我们和秋田商量一下。我才发现秋田就在詹姆斯的帐篷里外坐着。
    “三先生,实不相瞒我们上次来就是为了找到这虫谷而来,不过上次从风洞边上的小洞进入之后并没有找到大量的鸟喙闪蝶,这次居然没有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你是我詹姆斯的贵人。”
    “贵人担当不起,不过事情顺利,大家能平安回去是我的愿望,也是我的本分,何况我也没干什么!”我笑着说。
    “如果事情顺利我们明天采集到一些鸟喙闪蝶的卵,就沿着来路返回,等回去的时候我还是想去上次的洞穴中勘察一番,毕竟我的学生因为进入了洞穴,并且莫名的得了怪病,作为老师我想找到一些治病的诱因。”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从上次的洞穴中进去呢?”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被愚弄的感觉。
    “上次去的洞穴,听万象洞的管理人员说,地震的时候给震塌了,我们这次来的时候也看了,路径已经叫工作人员封死了。我想这么大的溶洞,一定有许多洞穴相互连通,才有了重新找一条路的打算。”詹姆斯解释道。
    其实我才不管什么解释呢!只要你按照约定给钱,只要不是来偷盗什么东西,管你进那个洞呢,反正有没有出什么大力,游山玩水的事情我还是乐意干的。
    我一边和詹姆斯打着哈哈,一边心里想:这个教授真你妈不实在,老子为了保你周全,舍得脸面连青芒剑都取来了,折腾半天你奶奶的居然是为了找到一些破蝴蝶。搞了半天老子居然谋了个抓虫子的职业。这不是明显放老子鸽子,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等出了洞,拿了钱我们各走各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因为明天还有要紧的事要做,大家聊一会就散了。
    我睡觉没有开着灯的习惯,我是个有着极强个人私密空间感的人,要睡觉就必须在黑暗中,如果不是那样我宁可不睡。我躺着睡袋上翻来覆去的怎样睡不着,这时我伸了伸腿,突然脚踢上了布包,心里一紧生怕踢坏了那些坎刀门的宝物,赶紧拿过来打开一看。还好一切都没有一脚之力而出什么损伤。哎!有个眼镜。赶紧带上,这下光线似乎黯淡了下来,从眼睛周围不断传来凉爽的感觉。心想:唯独不好的就是缺了一条腿,等回去一定找个匠人造一个腿子。
    日子是阶州最有名风水先生齐东来盘的,是个喜庆的日子,遍地都是红绸、红毯,整个镇子都沸腾着。我坐在齐家堡,碉楼的最顶端,端着酒看着忙碌的人群时,大概是我结婚前的三天。
    那三天我没有闲着,总有女人会在这么一个眼看我要大喜的日子来临时,来碉楼上找我。女人们总是认为我可能过了三天就不再是我了,所以来的时候都是那么的狠,居然将楼顶摆置的长条凳的四个脚都弄的陷入屋顶,两三公分深,多亏这物件是刘木匠亲手打造的,要不早就散架了。
    四凤来的时候我刚喝下一碗酒,那是十八年的阶州佳酿,横川烧酒,是酒厂的老板送来喜宴上专用的喜酒,老板送来酒的时候,听说我是燕京大学的学生,还特意付了两首诗
    青泥岭上溢酒香;梦随诗歌回李唐。
    呼出哀歌谁传唱;满斟美酒待月光。
    回望陇地断蜀山;从此飘渺一诗仙。
    散尽千金沽酒还;醉完美酒醉诗篇。
    下人们在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就知道老板是个懂诗的人,他的酒是找到销路啦!四凤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上碉楼告诉我,她的身上干净了。那是一个令人沉醉的午后,太阳的光线暖暖的照在,四凤的*和屁股上,我不能明白,她是什么肤质,为何能反射出如此厉害的光芒,刺得我的眼睛生疼。这是第一次在青天白日里,在齐家堡的至高点,我如此狂妄的看着一个女人的胴体……
    在这之前我将一份来自四川的报纸,叠成纸飞机迎着风投入了空中。……飞机划着呼啸,从高远的天空,铅墨一般的云层中穿出,翻滚着,俯冲着扑向大地,接着在弧线的最低点投掷着炸弹。
    在飞机再次回到云层的时候,重庆的城市一片火海,我看见惨烈的生灵涂炭,人们惊恐的呼叫,和来自地面高射机枪所交织出的流光溢彩,以及轰轰发动机轰鸣声中,在黑云之上飞去岛国的红日标志。日军轰炸重庆的消息就在纸飞机飞入天空的一瞬间,逃离了我的视野,天空中什么也没有,无奈我又一次低头看着齐家堡的人们。
    年老的管家带着一丝不苟的态度在,指挥着众人为婚礼做着应该做的,最好的准备,好像结婚了是他自己或者是他的儿子。他的夹袄上出了一层霜一般的细汗,细汗漫过脊梁沿着背颈骨奔腾而下,如同糨刷在墙皮和窗户上的,贴大红喜字的浆糊一般,牢牢的附住他躲藏在裤裆里的命根子,让他的腿更为方便地忙碌的走动在人群之中。
    齐家的大少爷,是个奇怪的人,齐家堡的人都知道。至于他的奇怪是他从北平上过大学之后才有的现象。人们说齐家的根脉会断送在他的手里,因为他不是干保安团长的材料。但是我回来的时候,齐家几百亩的水浇地,打下了最多的麦子,磨出了最白的面。齐家堡的伙房蒸馒头的时候,汉王镇的人们都会敞开自己的门窗,手里紧握着大葱,向着齐家堡的方向流出泉水一般的口水,那口水汇集在一起如同翻滚的江河,冲向齐家堡。我命令打打开堡门,放下吊桥,让女人们挑着整筐的白面馒头,走入洪流。馒头消失了,洪水退却了。女人们回来的时候,眼睛里滚动着口水,那些带着大葱气味的口水,让我流泪不止。于是以后的日子里,女人们再去发放馒头,回来见我的时候总会先洗干净自己的眼睛。
    现在四凤隐在光芒之中的胴体,又一次让我泪流不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但是我知道自己确实有病。
    当我的泪水滴在四凤光亮的*上的时候,这种不适随着光芒的湮灭消失了,我激动的喝了一口酒。
    四凤说:“少爷你哭了!”
    我说:“我看见了苦难。”
    “是你心里的苦难吗?你如果太痛苦了你就要我吧!”四凤仰面八叉的带着爱怜,抖动着微微耸起的双乳,看着我。
    我说:“你冷吗?”
    四凤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我只是感觉自己的背有些疼。”
    我看了看远方的天空,团起的乌云中射下的金光说:“那你趴下吧!”
    空洞的雷声从远处传来,堡子里的人如同焦躁的蚂蚁,慌乱的奔忙着。冬天的雷声总是令人震撼……
    一片干枯的树叶黏在我的后背上,我想我一定出了很多的汗,要不然树叶是粘不住的。但是我顾不上树叶粘在后背的不爽,我在滚滚雷声中翻滚,如同云层中蹿出的黑色战机,咆哮着带着舒爽的颤抖将弹药倾泻在沃野之上,鲜花之中……
    咔嚓雷雨大作,我忘乎所以,我如同战斗机一般尖叫着,逃离人间炼狱。
    从四凤身上下来的时候我喊道:“日本人,我日你先人!”
    四凤惊恐的在雷声中团作一团,在长条凳上侧过头问道:“少爷刚才你说的什么?”
    我面色凝重,但是笑着对四凤说:“我们回去吧!开始下雨了,我不喜欢雨滴在背上的感觉。”
    当我们转身离开的时候,一束电光击在长条凳上,长条凳身子一酥,倒进了泥土之中,我看见凳子上有一块焦黑的太阳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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