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姐妹花

第9章


她的话锋锐利的像把剑,完全没有想到过后果。
    “你就快不会受到我的打扰了,因为我就要回美国去了,我母亲的心愤病发,我必须赶回美国。”卓淮恩一向帅气的脸上出现忧虑的阴霾,但他表现的很坚强。
    絮洁并非生来的铁石心肠,她立刻后悔了自己的刻薄,地想向他致歉。
    但是卓淮恩已经转身离去,头也不回的走进他自己的房间,絮洁拜然发觉,它的背影和她一样,好孤单。
    她对他的好感胜过了同情。
    她问自己是否该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可是他会相信吗?
    早餐时奇迹似的絮洁那对暂时的爸爸、妈妈都出席了,妈妈还特别命人将早餐移到庭院,露天的翠绿色藤桌上,一家三日加上淮恩表哥,在风和日丽的朝阳下,享用了一顿丰盛且温警的早餐。
    经过了早晨的事,絮洁刻意在早餐的时候,表现得乖巧极了,她还不时的以眼角观察卓淮恩,但他似乎也刻意的在回避她,不但不肯正视她,还一直与爸爸谈着 心脏病的种种,令她插不上话。
    “女儿,今天晚上家里有宴会,下午你得准备、准备。”周若芷以餐巾找了下嘴角,使雅的朝絮洁说。
    “准备什么?”絮洁闷闷的吃了一口滑蛋虾仁。
    “你拿手的钢琴呀!你李伯母上回直跟我夸奖你的琴艺真的是愈来愈好了。”
    周若芷先是骄傲的昂首一笑,紧接着急转直下的是一阵唠叨,她压根儿也没看出“女儿”一脸的彷徨。
    “若不是你执意要去念高职,那李伯母的儿子条件那么好,唉!现在人家哪裹看得上你的!”
    董絮洁只听到前半段就已经是惊得魂飞魄散、如坐针毡了,哪里还顾得了到底“妈妈”还说了些什么!
    要命的是,它是天生的音盲,别说任何乐器不行,就是唱歌都严重的五音不全,哪里可能会弹钢琴。
    怎么办?当务之急,向纯纯求救去吧!
    这是她唯一所想像得到的解药。
    “我现在就去准备!”絮洁在心中祈祷纯纯尚未出发去亚哥花园,她这次是说什么也不再和她交换身分了,她不玩了!
    她丢下手上的刀叉飞奔人大厅把握时间的拨了这通紧急的救命电话,一分钟过了,两分钟过了,三分钟也过了,还没有人接起电话,但她不死心叉重拨了一次,但是情形还是一样。
    “看样子他们是一大早就已经出发了。”絮洁坐在客马的沙发上,抱着那具骨董式的电话喃喃自语。
    “完蛋了!完蛋了!这么下去会穿帮的!”絮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小姐!”
    絮洁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伸来一只手,引她回过头,阿香正捧着院子里杯盘狼藉的餐盘,经过她身后。
     絮洁疑惑的瞪着阿香,而阿香则是露出她惯有的神秘笑容。
    “小姐,别苦恼,找表少爷去,他可是出名的钢琴王子哩!”阿香说完便一溜烟似的走向厨房,完全是一位专业的情报人员,可是絮洁的情绪并未因此而得以舒缓,反而是更困扰了。
    中午时分家里都安静,爸爸陪妈妈Shoping去了,佣人们忙着布置晚宴,而絮洁只好硬着头皮,像只无头苍蝇般,满屋子找她的淮恩表哥。
    最后,她在满屋子见不着他的人影之下,只好敲他的房门。
    房门在她催命般的敲击下开了,但是当他看到是她时,他的表情是出奇的冷淡,这和她所惯见,温雅的他简直是大异其趣。
    “我可以进去吗?表哥。”絮洁注意到他正在收拾行廷。
    “当然,这是你家。”卓淮恩对她突来的婉约言词,报以不以为然的嘲讽,他脸上那抹不耐的笑更是强调了他对她的观感。
    也不知为何,絮洁因他的冷漠感到难过,而那种难以形容的难过竟是透彻心犀的。
    卓淮恩让开身,让她进房。
    其实,他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也不知她那张清纯可爱的容颜下,又含藏着多少对他的不满及奚落。
    他真不知自己是该一味的忍让她的骄傲与放纵,还是该像现在这样,收起被她迷惑的情感将她视若无睹;而他发誓,去年的此时这种奇特的情感是不存在的。
    如今的他无时无刻不在希望,她若不是它的表妹,那多好!她若不是他的表妹,他发誓他会肆无忌惮的追求她,与她热恋……“你在收拾行李吗?”真是废话,董絮洁骂自己,可是她找不到更合适的开场白了。
    卓淮恩没有应声,他靠在门边两手放在牛仔裤后的口袋,一副对她的来访毫不盛兴趣的模样。
    “你不关门吗?你不重规隐私权吗?”絮洁在他冷峻的眼眸下显得有点畏缩, 但她假装生气朝他走去,将他的大个子从门边移开,关上门。
    卓淮恩摇头,更显不耐的蹙起了眉头。
    “有什么话快说吧!”
    “你最近都不叫我纯纯了,为什么?”
    这任性的表妹是为了什么而来?卓淮恩不明白,但他好奇她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你认为自己像纯纯吗?除了外表,我认为你变了不少。”
    太好了,马上就切入了正题,这正是絮洁心之所想的。
    “卓淮恩,你还记得吗?第一次你在颖氏综合医院看到我,而我正看完牙科急着去打工,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叫董絮洁,而不叫什么纯纯的吗?”董絮洁急着想唤回卓淮恩的记忆,谁知那记忆是教他刻骨铭心的,他怎会忘!尤其是她那意气飞扬,独特酷傲的劲样。
    “董絮洁!”卓淮恩重复着那个陌生的名字。
    “对,我就叫董絮洁。”絮洁点了点头。
    她又在胡言乱语了,卓淮恩真不知该怎么做,撵她走吗?这可是她家,倒不如他先走掉算了,才不至于被她搞得精神崩溃。
    他真的掉头就走。
    “喂!你要去哪儿……”絮洁急得奔上前去,拉住他的手臂。
    “去一个可以图个耳根清静的地方。”他揶揄的盯着她踰越的手瞧,但着急的絮洁却是抓得更紧,像是溺水的人忽逢浮木,攀援都来不及了,怎可能放手。
    “不,请你别走。”
    她哀求的模样,老实说是颇今人心疼的,但是有谁愿意去相信她的诳语。
    “还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
    “哦!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吗?”
    絮洁猝然的放开手,双眼露出受伤的神色,她不相信卓淮恩会以那种类似轻蔑 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股失望的感受,像一湖深冷的潮水,无情的向她淹来,不管她怎么对他,他都不该如此呀!
    不管地怎么叛逆,它的心都是脆弱的!
    可是谁规定他不能如此,凡是正常的人都不能忍受她的反覆无常。
    “你给我记住!”她一跺脚,转身离去,一串串如珍珠般圆滚滚的珠泪,自她羞愤的目光中汩汩而下。
    “记住什么?人家不帮你就要人记住,多可怕的心态。”如果卓淮恩看得见董絮洁此刻的表情,他会不忍心说出这逞一时之快的话的。
    然而絮洁的脚步太急,她急着逃开他,逃开他的戏谑,她无法忍受他不再宽大为怀,不再温柔多情,地无法忍受他对她的冷酷,她也不喜欢自己懦弱的哭泣,可是地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隐隐作痛的情绪。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在絮洁要绕过茶几时一不小心绊了一跤,她惨叫一声,扭伤了脚踝。
    “怎么了?”那一跌仿佛跌疼的不是絮洁的脚踝,而是跌疼了卓淮恩的心肝,他急得脸色惶然,一个箭步的冲向她,急急忙忙的抱起她。
    这时映入他眼底的不是盛气凌人,更不是无理取闹,而是一副心碎天使的脸庞。
    她的泪不仅渗进了他的手,更是渗透了他的心,比光的速度更快的将他软化。
    “别哭,我的天使!”他轻轻的抱着她,摇撼着她,像哄婴儿般的细细呵护。
    他突然的又变回那个和善的卓淮恩了,那个她一直心仪,却不敢承认,温柔的白马王子。
    他的柔情不知因何使它的泪水更是恣意的奔流。
    他的善良、他的体贴,是她长久以来所期待的,既然纯纯都能以她的名义去接受龙浩了,为何她不能大大方方的接受卓淮恩呢!
    “不哭,不哭,我回美国马上寄一套最新的邮票给你,好不好?”
    | “谁希罕你的邮票!”.絮洁负气的说,挣脱他的怀抱,地想站立,可是脚踝却肿得像个包子,她根本是摇摇欲坠的。
    “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答应我,就算你是董絮洁!”他妥协了,他知道再不附和她,她是不会满意的。
    “我本来就是董絮洁,我也不会弹什么钢琴,所以才来向你求救的……”它的声音因哭泣而头抖,听在卓淮恩耳里真可谓是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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