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有恃无恐

第81章 不一样的秘密


    其实我与她并没有什么可争吵的,或许那个将照片上传到网络上的人才是真正的想要害我的人。只是会是谁哪?
    我本来已经不打算跟她吵架了的,结果她扑过来将我一推,我被推的往后推了好几步。在我快跌倒的时候,尚斯伯刚好在我背后扶住我。
    尚斯伯前我一步。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怒吼:“曹安柔,你别得寸进尺,如果这次不是你跟导师有一腿,你以为导师会同意你加入吗?别以为你在背后做的那些小把戏没有人知道。如果不想被人传的沸沸扬扬那就给我滚。”
    也不知道是尚斯伯平时太温柔了,还是我们早就习惯了他的正直与阳光,现在他这么一发火,我们就都傻了。特别是我,我本来想上去揍她的,结果尚斯伯的举动简直太给力了,所以我就算了揍她吧。
    曹安柔立刻委屈的湿了眼眶,其实在这里这么久谁都知道,曹安柔喜欢尚斯伯,不过她的这种喜欢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霸道的想要占有的那种心理而不是真正的喜欢。
    “尚斯伯你居然护着这个贱人。”
    “首先,她不是贱人,其次,你别以为你自信的以为我喜欢你的这点儿小心思我不知道。但其实。那也只是你自以为是罢了。我根本就看不上你的那副德性。借用《飘》里的一句话,我从给你换第一块尿布时就知道你是什么人。而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同样知道你是什么德性。”
    “哈哈……”顷刻间,舞蹈室里响起爽朗的、讥讽的笑声。
    尚斯伯骂人都是拐弯抹角的骂,不过谁都能听出来。他的意思是说曹安柔是有多骚。足以证明,他是有多不喜欢这个美女学姐,也难为他这两三年一直都得忍受着她。
    “还有,曹安柔,以前我容忍你的任性,是因为我感觉你还在克制着自己,可是韩江雪到底是抢了你的还是吃了你的?你居然这么诋毁她,诬蔑她?,还有这个舞蹈社现在我说了算,你不想参加可以走了。”
    曹安柔恼羞成怒,跑到一边拿起椅子就砸过来,在所有人的尖叫中尚斯伯居然替我挡下那结结实实的木头椅子。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沿着他的头流到脖子上。浸透了他的衣服。
    曹安柔直接吓傻了,有同学叫了救护车。有同学去找了导师。导师进来看一眼曹安柔,看一眼尚斯伯。他没有犹豫报了警。曹安柔不可置信的看着导师。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安柔,平时看你挺斯文的,没想到你居然伤害同学。作为导师我会秉公执法,将你交给学校来处理的。”导师面无表情的说道。
    紧接着他又扶起尚斯伯,打算让他先到医务室,等救护车来。
    导师的行为无异于让曹安柔成为一个笑柄。刚刚我们才从尚斯伯的口中得知,她与导师那层不一样的关系,现在她就被现实给浇了一盆冷水。
    穆桐桐推我一把,她的表情比我要冷静的多。
    “韩江雪,别冲动。你快去陪着尚斯伯去医院看看,这里我来替你处理。”
    我带着仇恨的目光看向曹安柔,其实穆桐桐对我说别冲动,是怕我再将曹安柔给打了。她还真是了解我。如果刚刚不是有人叫来了导师,我真的就拿起那把椅子砸向她了。因为那把椅子如果不是尚斯伯替我挡下的,那被砸的就是我。就算是不断一根骨头,那也可能破相了。
    曹安柔被我这么一瞪,开始浑身发抖。她突然尖叫一声蹲下抱住双膝。
    “曹安柔,最好别再有下次。”我看她一眼,就走了出去。其实我自己的情绪也很激动,如果不是穆桐桐在一旁,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体能愤怒而沸腾的血液。
    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是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为了配的上翁远洋,我选择做一个好孩子。可是选择做好孩子并不代表我会在任何条件下都会做好孩子。特别是这种愤怒到极致的时候,任凭我至少是无法保持冷静的。
    我刚刚换好衣服跑出舞蹈室,就接到翁远洋的电话。
    “现在我正忙着。”我本来是不想跟他说的,可是他却很了解我。
    “韩江雪,别在火头上的时候做任何决定。现在我正好在你们学校门口,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我去校门口吧。”挂断电话,我深深地呼气吸气。
    我加快速度跑到校门口,由于过快,我没看见他。他一把拉住我,我回过头来,才发现是他。
    他摸摸我的头,然后说:“冷静点儿,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尚斯伯。”
    我扬起头,眼睛里充满着不能相信的疑惑。他怎么知道我学校里发生的事?难道他一直在这里等着我?
    他微微一笑然后说:“我本来打算去米昂的,结果苏安打来电话说她已经解决好问题了,我就又将车开了回来。刚回来就听到有人说舞蹈室里出事了。”
    “然后你一想我正好在舞蹈室,你就找人问了一下就给我打去电话,一听我的语气也就知道了我当时正在气头上?”
    他拉住我的手然后说:“恩,因为听说受伤的是个男生,而动手的是个女生。”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动手的是我啊?”
    “没有,我知道受伤的是尚斯伯,而你与尚斯伯是打不起来的。”
    我看着他冷静的口气,真的是太佩服他了,他怎么就断定我与尚斯伯打不起来哪?
    “你怎么就知道我与尚斯伯打不起来哪?你又没见过他。”
    “今天我接到过他的电话,听他的语气听出来的。好了,我们去看看他。”
    我知道他是有点儿不高兴我一直谈论尚斯伯了,可是毕竟尚斯伯是为了我才被砸到的。那可是脑子,万一来个脑震荡或者淤血,在严重点儿不是植物人也可能就死了啊。
    “翁远洋,其实本来被砸的应该是我,是他替我挡住的。”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没有回话。我们跟着警车去了医院,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来医院了,上一次是因为任盼盼,那个打任盼盼的人已经被抓住了,只是他只认罪却不说为何要打他。再三审问,那个人都不松口,只能判了他邢。
    这次凶手就知道,只是我的心里却充满内疚,如果我拉住他不让他继续说就好了。或者我干脆退出,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尚斯伯从急诊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醒了,他投给我一个安慰的目光。然后翁远洋拉着我陪他去了病房。
    “韩江雪,这件事不怪你,是我的话太过分才激怒她的。其实我早就看不惯她了。”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发干,目光却已经游离。
    我本来想听从医生的建议不让他多说话,让他多休息的,可是他却冲我拜拜手。
    他看着病房的天花板,上面一片洁白。
    “其实在大一的那一年,我们舞蹈社的社长是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子,但是,自从曹安柔进来之后,曹安柔在比赛的前一刻,故意烧坏她的衣服,而比赛的其他人都利益熏心不肯将衣服借给她。”
    我发现尚斯伯的眼角留下了眼泪。
    “当年去丹麦的芭蕾舞学院是她的梦想,她是最有潜力的一个。可是就是因为曹安柔毁了她。姐姐她从小娇生惯养,就算是我这个弟弟也是宠着她,可是那天晚上,她却自杀了。我时候我想如果我们不那么宠溺她就好了。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适合跳芭蕾。她的那双眼睛天生就像是高贵的白天鹅。”
    “这么说,是曹安柔间接害死了你的姐姐?这消息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忍她那么久。”
    尚斯伯突然将头转向我这边,他说:“韩江雪,所以你不用自责,即便今天不是因为你,我也会那么说的。我对她早已恨之入骨。只是我的家庭不允许我去对一个女人动手。”
    “尚斯伯,参加完这次的比赛,我想我还是不要去舞社了。”
    “韩江雪,我说了这次的事不怪你。对了我的父母应该快到了,你还是走吧,不然她会很敏感的,自从姐姐走了之后她就变的很敏感。”
    “那好,我先走。”讨东坑扛。
    在医院门口,我看到从一辆黑色的车里出来的两位老人,其中那个妇人已经泣不成声,旁边的男人扶着她。他们口中一直在喊斯伯,所以可以肯定他们就是尚斯伯的父母。
    翁远洋拉我一把,我回过神来。
    “翁远洋,有件事,我们到车上去说。”
    到了车上,翁远洋并没有发动车,而是等着我说话。
    “你说你今天拿着的这本只是样刊,而今天争吵的时候,曹安柔说过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件事吗?”
    他双手交叉着放在下巴下面,似乎在想什么,他以前思考问题的时候就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
    “江雪这件事交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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