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谋略

第60章


这情形转换的太快。他压根就跟不上。他想了想,晕倒在了地上,眼不见,就会保住小命。
  就在红鸢以为柯孜墨会掐死她的时候,他忽然甩开了手,将她摔在地上,红鸢呼吸到了空气,拼命地咳嗽起来。
  柯孜墨瞧着她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怎么,怕死?”
  红鸢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红鸢从未怕过死。”这么多年,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她可不比通天阁其他人,她早就做好了死的打算,柯孜墨也正是欣赏她这一点,才放心将许多事情交由她做。
  “是啊,我倒是忘了,你从来不怕死。”柯孜墨说着,想起了当年将她吊在殿门口抽打的情景,眼睛略微沉了沉,本以为她是极好的棋子,他还将从乾邑王朝的皇宫里带出的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的药给她服下……
  现今,可以看得出来,都浪费了。
  红鸢听到他这句话,只低着头,也未做任何应答,柯孜墨却开口了:“红鸢,你知道我有多信任你吗?你竟然瞒我。”
  “我没有瞒你,我说过,等到那件事确定之后我就全部告诉你,”红鸢觉得这样说又有些不妥,于是补充道,“如果你还值得我这样做的话。”
  柯孜墨冷笑了起来:“我值不值得?这么多年,我待你如何你不清楚吗?你还要帮着别人来瞒着我?笑话,我今天当真是听到笑话了。”
  如果不清楚,就不会打算告诉他了。
  柯孜墨只当她的沉默是默认,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在帮谁,不就是夜魅吗?可是你还记得你如何与夜魅成为姐妹的?是我,你说,她现在要杀我,若是得知你当时骗了她,她会如何对待你?怕是连你一起杀了。”
  “不会的,不会的……”红鸢喃喃地念着,当时那件事的确是他主使,她接近夜魅的目的也不单纯,但是后来她是真的想要和夜魅做姐妹啊……
  柯孜墨也十分生气,他觉得自己的棋局被人打翻了,一子落错,全盘皆输。
  红鸢已经完全陷入了柯孜墨的话中,柯孜墨看看她,随后朝着雪衣走了过去。
  雪衣的眼皮微微跳了跳,扯出一条缝,虚弱地喊道:“阁主……”
  柯孜墨厌恶地别开眼,他真的是错了,这样一个女人到那能做什么?把自己赔进去了,还把他的计划也赔进去了。
  但是,事情还是要问的:“你都知道些什么?”
  雪衣一听这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阁主愿意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了?
  她用尽浑身地力气向着柯孜墨爬了爬,随后说道:“夜魅那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想取代阁主的位置!”
  她满眼都是恨意,就是因为夜魅,她才变成这个样子,她才不得不说出计划,将自己的命都推到了悬崖边,还有那些欺骗和利用……
  “取代?”柯孜墨反问了一句,雪衣赶忙回过神:“是。”
  一声嗤笑从他凉薄的唇间溢出:“我倒是想看看,她是如何取代的。”
  话音刚落,那边的红鸢忽然抬起了头:“不,魅儿她不会这样做,阁主你相信我!”
  “怎么,又帮着她说话?”柯孜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骇人的弧度,“红鸢,你这样,可是要受惩罚的。”
  他说完,大步向前将红鸢从地上抱起来,出了殿门,往地上一扔:“给我吊起来!”
  在一旁的几人赶忙找绳子将红鸢捆了起来吊在殿门前,红鸢低垂着脑袋,仍是有些混沌,柯孜墨抽出她腰间的鞭子,啪得一下就抽了过去。
☆、再难相忘
  这几日封玄奕大约将朝中事情处理好,也向封宏业说明了情况,封宏业起初并不愿意他离开,毕竟现在是关键时刻,他又刚在朝中站稳脚跟,但是他自己又想到封玄奕的母妃,失去心爱之人的感受他是体会过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再体会一次。
  思来想去,也就应了。
  封玄奕十分欢喜,当即就出宫回王府了,反正谭严留在这里,他也不必太过忧虑。
  而他刚到府中,外面就来了一个人,他皱了皱眉,那人也不言语,只看了看王府的牌匾,便将手中的极小的竹筒递了过去。
  随后人便离开了,封玄奕看了看这个竹筒,好似是信鸽传信的竹筒,难不成是夜魅送信来了?
  没有多想,封玄奕将竹筒中的纸抽了出来,纸上没有写太多的字,却让封玄奕的心都纠了起来。
  “阁主已知,万事小心。”
  这毋庸置疑是红鸢写的,封玄奕紧握着纸,没想到事情会是这般,他本以为柯孜墨城府深,心机重,却不想已经警觉到这样的地步,那这次夜魅去,怕是凶多吉少。
  他知道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他怕是就追不上他们了。
  谭严到王府门口的时候,便是见到封玄奕眉头紧锁的模样。他赶忙上前:“主子,怎么了?”
  封玄奕直接将纸递了过去,谭严低头一看,惊讶的问道:“这是红鸢姑娘写的?”
  “嗯,”封玄奕应了一声,面色凝重,“先前应该是用信鸽,信鸽飞到一个地方,随后快马加鞭送来的。”
  谭严抱着剑,疑惑地问道:“若是一个圈套呢?他可能是想要主子离开苍城,随后……”
  这句话没有说完,封玄奕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时局紧迫,一点都大意不得,而他们也不能断定来送信之人就是红鸢派来的人,不过知道夜魅身份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通天阁的,知道她身份的人,唯一可能是封玄痕,也只是可能,这件事,是真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过万事还是谨慎为好,封玄奕对着谭严耳语了几句,谭严领命后,便向着痕王府的方向走去。
  谭严到痕王府的时候,符雅正坐在王府杏树下发着火。
  “这杯茶这么烫,你让本王妃怎么喝?你这个贱婢是故意的吧?”
  谭严见到这样的符雅愣了一下,他当真是找不到当年符雅的模样了,她所经历的一切,都让她改变了,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地上跪着的丫鬟抖着肩膀,应该是在忍着哭声,丫鬟的背上湿了一大片,符雅手旁边的杯盏中是空的,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不说话?你这是默认了?”符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倒一杯茶在她的背上似乎不是很解气,她又踢了一脚:“装哑巴?如今倒是能干了!”
  丫鬟禁不住符雅这样踢,向旁边歪去,睡到了地上。
  符雅的脸色这才好一些,她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她换了个方向,刚想继续惩罚丫鬟的时候,不经意瞥到了谭严。
  她顿时一愣,收住了脚:“你……你来干什么?”
  自从那件事之后,符雅对谭严的印象就截然不同了,若不是因为谭严从旁挑拨,她怎么会嫁给了封玄痕?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
  谭严未讲话,淡淡转移了视线,符雅蹬着步子走了过来:“你来干什么?”
  语气里全是厌恶。
  谭严仍旧装作未听见,符雅走上去拦住他的路:“我问你话,你没有听见吗?”
  这次,谭严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温润带着一丝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难道我的客人,也要向你汇报么?”
  事
  封玄痕冷哼一声:“那还不滚?”
  符雅眼中划过一抹愤恨,但还是唯唯诺诺道:“是,这就走,这就走。”
  符雅离开之后,封玄痕看着谭严:“谭侍卫今儿散步怎么散到我这了?连守卫都拦不住你啊。”
  “自然是有事来找王爷。”谭严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你若是绕弯,他警戒性就约高。
  “什么事?”封玄痕见他这么直截了当,也就直接问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谭严向着方才符雅坐过的地方引去。
  “唉,”谭严叹了一口气,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王爷想必也听说我家主子大病的事情了吧?”
  封玄痕不知道,封玄奕还未将风放出来。
  他疑惑地哦了一声:“怎么病了?”
  “还不就是因为一个女人!”谭严捶了一下桌子,封玄痕心头一颤,因为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一定是夜魅,于是问道:“她怎么了?”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谭严立即点到为止。
  封玄痕却是纳闷了,这封玄奕因为一个女人病了,为何要专程来告诉他?应是有什么有求于他吧?
  此事关系到夜魅,他自然也是想知道,于是问道:“谭侍卫今日来,不会只是来告诉我这些的吧?”
  “王爷英明,”谭严抱了抱拳,“先前听闻王妃与王爷私交不错,王妃在苍城人生地不熟,所以属下斗胆猜测……”
  “你是觉得人在我这?”封玄痕挑眉,脸色有些不好起来。
  谭严立马半跪了下来:“属下只是猜测,所有得罪王爷之处,还望王爷宽恕。”
  封玄痕自然不会就这件事浪费太多口舌,人本来就不在他这里,他也没必要解释什么,他只是好奇,夜魅与封玄奕发生了什么,而夜魅又去了哪里。
  他摆摆手:“罢了,你也是为了自己主子,我这里没有你想找的人,你可以回去了。”
  “是。”谭严也没有多留,径直走出了王府。
  封玄痕的手指不停地敲着石桌,一打响指,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你去帮我查查奕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他们的王妃去了哪里。”
  谭严一直在痕王府的一处隐蔽墙边站着,看到一道影子出了王府,方才抬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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