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慢慢的回忆往昔,还是看着静静的动情?
这个时候的自己想查一下那张纸上面那些人的地理坐标,一连串的数字,写着经纬度。电话号码是一连串的数字,生日是一连串的数字,坐标是一连串的数字,人生的时间是一连串的数字……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是一连串的数字?
地址或许会改很多遍,曾经待过的地方或许在多年以后就不复存在。但是,这一连串的坐标,却并不会更改。有时间的时候,去查找一下这些人的坐标,然后慢慢地写在一张纸上,记在自己的脑海。
星空中,月亮是会转动的。但是那些星星,在星空中,只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坐标。当星空中的星星消失的时候,那里的位置会空着,不会有另一颗星星代替。
就像是我们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是唯一存在着。过去的时间了没有,未来的时间里也不会有。我们自己就是自己的坐标,我们自己就是自己唯一的地址。
摊开地图,拿着笔,一笔一笔的在地图上标注着……
一五二
电话的铃声在响着不停,我正在想着是谁的时候,铃声停下了。接着过了一会,电话的铃声再次的想起。
“喂,姐姐,打你的电话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颖子说。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我想给你打电话,但可惜,不知道你上班的时间,所以就没有给你打了。”
“那天走的时候不想接电话,所以你打过来的电话没有接,短信也忘记回了。那天坐车晕得厉害,今天想起来,就给你回了一个电话。”
“下次坐车的时候,在鼻尖擦一点风油精,或是把窗户打开,或是放一朵淡淡的花放在鼻尖。”
“你还是像大妈一样的啰嗦。不过还别说,还真有一点像我妈的。”
“有没有搞错啊!”
“抗议无效!”
“在那里还好吧?”
“姐有一点认床,睡不着觉。这几天都没有睡个好觉,一点也不好。”
“晕车也就算了,还带认床,你能不能再带一些刺激、打击人的?”
“你是准备请我吃大餐吗?”
“那你回来吧,我请你吃大餐!”
“好,你等着,我回来之后一定要你破产。”
“这样我高兴,免得你瘦身了。”
“好吧,你就打击我吧。”
“我从不建议女生去瘦身,因为刻意的去瘦身对身体不好。”
“你要是一个女的就好了。”
“我要是一个女的,你就有一个可以天天打击的对象了,还好我不是。”
“你怎么知道呢?虽然你说你不是,但是我一直看你的眼神,不是以一个男生的目光看你的。”
“好吧。”
说了十几分钟之后,明天颖子还要上班,所以没有多说。挂掉了电话,我看着颖子的方向,看着天上星星。那个方向的星星,是否可以带着轻言细语,走进一个人的梦乡?
听着一首歌,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喜欢上了听歌。一听歌就是几个小时,并不会重复。最近伴随我入眠的只有着一首又一首的歌。听歌入眠的时候,声音并不是很大。一个夜晚的时间,我不会关掉歌声。有时候在半夜里醒来,就听见歌声还在一直不停的唱着。而有时候醒来,躺在那里的是安静的一片。
不知道是因为一首歌想起一个人,还是因为一个人而听着一首歌?听着一首歌,一个人的身影总会在眼前闪过;看着一个人,一首歌总会在脑海飘过!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每一个夜晚不再是那么的睡得安稳了。总是听歌听到了深夜还不想入眠,但是两只眼睛一直的都在打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夜晚里眼角总会流着泪水。
我想我不会流泪,但是却还是打湿了枕巾。难道说在曾经的那一段时间里没有到伤心处?只是现在自己痛彻心扉。我以为时间会慢慢的遗忘,遗忘很多的东西,但是没有想过时间会记得这么多,而且还是这么的清晰。
是否,越想忘记的东西越难忘记?而越想记住的东西,却越容易忘掉?
看着相片,好吧,既然忘不掉,那么你们都别走了,我把你们都记住了。虽然我不想把你们都死记着,但是你们却已经把我记死了。
如果有一天,你们都忘记了,那么我也不会再放开你们的手了。
深夜,亮着的那一盏微弱的灯光,还久久的没有关掉。远处,也有着一盏微弱昏黄的灯,没有关掉。似乎每一个深夜时分,这一盏灯都在亮着。
透过窗,看着淡淡的的月光,给我披上一件薄薄的白纱。星光点点,在歌声中,安静的入眠。而远处的灯,依旧还是昏黄色的亮着……
一五三
敏坐在我的左边,我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想说话,却说不出口。依旧还是黑色的那件衣服,以前的模样。我很想说话,而这个时候就像是一个哑巴。
敏推着门,看见她脸上的笑容,我一笑,但瞬间就僵硬了。她说话的声音我听不见,只看见她的嘴唇在动着。我也说话了,但没有听见我的声音。
我们坐在后面,那是我们争吵的画面。敏从我的身边走过,给了我两板药,这是我生病时候的画面……
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声音,就像是在播放着无声电影,只是片段。
在午后,我披着一件外套休息着,敏在旁边写着作业。一个颤抖,惊醒了我。
原来,这些都只是一个梦,而为什么眼角却又是含着泪水?看了一下周围,还是深夜。歌声还在自己的耳旁,没有停下。
走在桌前,打开灯。拿出那一张相片,看着上面敏的影子。是我要对你说一点什么吗?还是这些梦想告诉我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为什么,每当自己梦见你的时候,眼角的泪水就会止不住的流淌?
你的微笑在相片上很浅,但现在的自己还记得,没有忘记你的微笑。我又看着那张纸上面你的地址,久久的不说话,距离不是很远。
拿着笔,在不停地转动着,桌上的那一张纸又等待了多久?
谁从深夜的睡梦中惊醒
脸颊流着挂在两边的泪水
安静地听着一首歌
看着手中相片上的人影
滴在人影上的水晶珍珠
破碎一片缓慢向下流去
谁看见被泪水模糊了的轮廓
忘记了给心情披一件温暖的外衣
听着一首歌,现在的心情,或许听歌可以好一点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即使听着快乐的旋律,也不再快乐;而听着忧伤的旋律,却更加的忧伤。
我看着窗外的天上的星星少了许多,月亮也从这一端走到了另一端。星空,也从刚醒来时的浓黑色慢慢地变得有点白。天要亮了,而我却是一夜无眠,伴着歌声,伴着灯光,还有脸颊流着的泪水。
或许,是自己累了,又把灯熄灭。在黎明前,不再听着歌,没有灯光,擦拭干泪水,躺在床上休息着。
而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坐在床上久久的不说话,就像是一个呆子,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停滞着,没有一点的气息。
许久,重复着昨天夜晚的动作。走在桌前,看着那一张相片。凝望着敏的影子,久久的不说话。我在心里不知道说过了多少次,可能你没有一次曾听见,也听不见。在梦中我也说过很多次,而声音却就是听不见。
中午,又休息了一段时间,而你的身影再次的出现在我的梦中。醒来后的自己依旧像一个呆子,不动,不说话。
许久过后,我拿起手机,看着你的电话号码。我没有你的电话,有的只是你家里的电话。我一笑,这个时候的你是否也出去了,不在家里?
在思想打架了几分钟之后,看着相片上你的身影,不知道是好是坏?
既然决定了,就不要犹豫了。
我还是拨通了敏家里的电话,只听见嘟嘟了几声之后,接了电话。
“你好,请问这是敏的家吗?”我说着。
“是啊,你哪位?”
“我是敏的同学,想找敏有一点事,她在家吗?”
“她在家,我叫她去。”
“谢谢!”之后就听见喊敏的名字。
“你好,你哪位?”敏说着,我听见了,这是敏的声音——阔别快两个月的声音,一直在梦中听不见的声音!
“敏,是我,我是给你道歉的。”
“哦,是你啊,好久不见啊!”
“对不起,那时候是我错了。”
“没事,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我听着想笑,却笑不出来。
“时间是过去了,但是这样的一份歉意并没有过去。”
“我想你找我不是想说这些话吧!”
“不是!”
之后的话是一些秘密,敏说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她不会说。
打过了这个电话之后,我不禁的想起了那时候王要打这个电话我泪流满面的情景。从没有毕业开始,一直想说,却就是说不出口。那时候泪流满面,也没有勇气说出口。
现在说出后之后,并没有感觉如释重负,而只是一个新的开始。只是这个开始,却不知道又会缠绕着我有多久。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相信她。
我又坐在桌前,安静地看着相片上敏的影子,不说话。我们唯一定格的时间,是在这张相片上。我们之间的回忆,都在脑海里……
以后的时间里,见与不见……
一五四
那天午后,我坐在自己的桌前,突然一只在飞着的麻雀坠落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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