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千金爱上我

第9章


 
  正当黄楚认真听讲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公司制度规定开会期间一律关机,黄楚以为不会有人找自己,就调成震动了。 
  悄悄的在桌子底下打开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挂断。 
  又震动。又挂断。 
  再次震动。关机。 
  这下儿安静了,黄楚参与进激烈的讨论之中。石沁是个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当到了下班时间讨论还没有结果时,她干脆的散会。明天再继续。她知道就算占用员工的一些时间也不一定会有结果,身体在这儿心都飞走了,工作质量也会大打折扣。这样的结果不如不要。 
  黄楚立即开机。他想知道陌生号码到底是谁,找他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刚打开手机,再次震动。 
  My god!二个半小时!对方不会连续拨打两个半小时吧? 
  “喂,你好。那位?” 
  “丑丑,我不好。我是雪儿。”话筒里传来白雪儿的哭泣声。 
  “雪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听到苹果的哭声,黄楚竟然有点儿心疼。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还关机,太过份了。”苹果的声音十万分的哀怨。 
  “我正在开会呢,不允许接电话。再说我不知道是你打来的呀,要是知道是你的话,我拼着把工资扣完也要接。”黄楚拍了个善意的马屁,想哄哄苹果。 
  “虚伪。”苹果果然破涕为笑。“丑丑,我在医院呢。” 
  “医院?你病了?怎么了?”黄楚着急的问。 
  “你那么关心我呀?” 
  “当然。要不然下次我再进局子里谁赎我出来。” 
  “哼,没良心的家伙。” 
  “好了,你们女孩儿不是喜欢幻想吗,你就假装是我关心你行了吧?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逛街时包被骑摩托车的人抢走了,我抓着包不放,然后把我也拖好远,腿也刮伤了,流了好多血呢——” 
  “飞车党?” 
  “嗯。” 
  “哪个医院?” 
  “中山医院。” 
  “等我。一会就到。” 
  黄楚冲下办公大楼,挥手招车。奶奶的,今天咱也奢侈一把打回的。 
  黄楚找到白雪儿时,她正可怜兮兮的躺在病床上,腿上绑满纱布。 
  “感觉怎么样?”黄楚心疼的问。 
  “我没事。看把你累的,先擦擦汗。”白雪儿从床头柜子上扯了段纸巾温柔的帮黄楚擦汗。 
  “我自己来吧。”在白雪儿快擦完时黄楚适时的说出一句客气话。 
  从白雪儿手中接过纸巾,趁她不注意揣进了口袋。 
  “疼吗?” 
  “疼。” 
  “伤的严重吗?” 
  “严重。” 
  “多严重?” 
  “要多严重有多严重。” 
  ———— 
  “腿——还能走路吗?”黄楚小心翼翼问道。怕刺激到病人。 
  “不能。” 
  “没事。如果腿治不好,你嫁不出去,我就——” 
  “你就怎么样?” 
  “包你做二奶。” 
  “去死。”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其实我也是一片好意。”黄楚觉得特委屈。 
  “哼,我才不要你呢。我的腿只是晢时不能走路。” 
  “那我就放心了。”黄楚舒了口气。 
  “算你有点儿良心。” 
  “我是放心不用包养你了——” 
  黄楚的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枕头砸了过去,然后是杯子、纸巾筒、纱布卷、药水—— 
  黄楚左闪右闪。“呯”。鼻子被砸个正着。 
  很幸运,只是一瓶末开瓶的矿泉水。250ml装。 
  “你不会从三点半到五点半一直在打我电话吧?” 
  “我才没那么笨呢。我每隔十分钟打一次。” 
  “——”这好像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有没有通知你家人?”黄楚听她说过自己是本地人。让她父母过来应该很方便。 
  “没有。” 
  “为什么不通知?” 
  “我才不呢。他们知道了肯定让我回家住。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住校权力的。”白雪儿撅着小嘴说道。 
  “打电话给同学了吗?” 
  “我的手机和包一起丢了,没有他们的号码。” 
  “那—我的号码你怎么记得?”黄楚有点儿激动。 
  果然,白雪儿小脸通红。 
  “我只是—只是—信息发多了就记住了。”白雪儿把脸埋进被子里。 
  黄楚心里乐翻了天,一脸悲伤的问“那谁照顾你呢?” 
  “你呀。”白雪儿理所当然的回答。 
  “可——我要上班呀。”黄楚脸上的肌肉不停抖动。好想笑。 
  “没关系。你上班我就呆在你家听歌。” 
  “我家?”黄楚疑惑的问。 
  “是呀,难道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吗?不被闷死也要被药水味薰死。” 
  “你住我家,那我住哪儿?”小白兔都是主动往狼口里送的吗? 
  “你现在不是住一房一厅吗?我住房,你住厅。”白雪儿数着小指头分配。 
  在新创发了第一个月工资黄楚便从原来的单间搬了出去。一方面觉得太小住的很拥挤,另一方面怕赌物思人。说他已经完全忘记张静那是自欺欺人。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忘却。 
  忘却,需要时间或一段新的恋情。  
                  
第二卷、穷小子的春天 第十二节、算不算同居?
  帮白雪儿交了医药费,办了出院手续,黄楚背着白雪儿下楼。白雪儿腿伤了不能挤公车,咬咬牙,再次挥手招了辆出租。到了住的地方,黄楚又背着白雪儿爬六楼。那丫头腿都绑成木乃伊了还不老实,趴在黄楚背上,两手一边捏着黄楚的一只耳朵学开车:“丑丑左边——右边——嗯,乖,再快一点儿——” 
  当黄楚把白雪儿放在家里唯一一张沙发上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谁说要在美女面前保持形象来着?黄楚可没那觉悟。 
  “哈—哈哈——”白雪儿躺在沙发上突然大笑起来。 
  “笑什么?” 
  “我觉得看到你特别——特别—舒服。”看来最来一个形容词她酝酿了几秒。 
  “是不是因为我长的帅看着养眼?”黄楚突然觉得这苦也并没白受。 
  “不是。我用错词了啦。应该是特别安慰。” 
  “什么意思?” 
  “今天我的钱包被抢了,腿也受伤了,本来我以为我很倒霉。现在觉得你比我更倒霉。所以我觉得好开心。”白雪儿越说笑的越开心。 
  黄楚直接晕过去了。气的。 
  黄楚在厨房忙着张罗晚饭,白雪儿在沙发上躺着唱歌。时不时问几个让黄楚发狂的问题。这一刻,黄楚感觉到家的味道。 
  今天白雪儿流了不少血,黄楚熬了乌鸡汤给她补身体。“来,喝汤。”黄楚把汤端到白雪儿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坐着。 
  “丑丑—”白雪儿声音甜腻的喊着黄楚的小名。她取的。 
  “嗯。”黄楚已做好了又要被算计的觉悟。 
  “我要你喂我。” 
  “为什么?你伤的不是腿吗?手没事吧?” 
  “你喂不喂?”白雪儿瞪大眼睛怒视黄楚。突然又笑的贼可爱的利诱“大不了你下次再去找小姐我让陈叔叔别再抓你。” 
  黄楚有杀人的冲动。想把她拖出去大卸八块——十六块——好几十块。 
  更让黄楚为难的是白雪儿要洗澡。黄楚在北方上学时二三天去澡堂刮一次已经算勤快了,在南方无论春夏秋天每天都要洗。黄楚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苦劝无果后,想到了一个笨办法。 
  先把白雪儿抱到房间的床上,然后打好温水,把毛巾湿润,拧干、递给白雪儿。然后他关好房门去客厅。等到白雪儿说好了时再进去湿润毛巾,拧干,递给白雪儿,关门出去。连续六次以后终于帮白雪儿洗完澡。 
  “丑丑。” 
  “公主请吩咐。”黄楚弯腰施礼。 
  “我没有睡衣。”白雪儿把身体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的口子。 
  黄楚郁闷不已,难道我真的像色狼? 
  “我有件t恤没穿过,很大,你当睡衣吧。” 
  “好。” 
  黄楚又一阵肉痛。这丫头答应的倒快,不要钱的呀。 
  “哟,牌子。班尼路。”白雪儿学着《疯狂的石头》里面黑皮的腔调调皮的说道。 
  “那是。再穷的老百娃都有件好衣服留着过年穿。” 
  “你准备把这件衣服留着过年穿?” 
  “我准备留到结婚穿。” 
  “——” 
  当黄楚洗过碗拖完地洗了澡之后,已经快一点了。黄楚抱出备用凉席和毯子铺在客厅的地板上,悲壮的躺了下去。估计明天要腰酸背疼了。 
  里屋虽然躺着一位美女,黄楚却没动一点儿心思。不是说他人品多好有坐怀不乱的能力。纯粹是太累了,没那精力。 
  正当他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白雪儿在里面叫他的名字。 
  “丑丑。” 
  “嗯。” 
  “我们聊会天吧。” 
  “乖乖睡觉,明天陪你聊二十五个小时。” 
  “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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