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蓝和王雪静说拜拜后,他便往自已的宿舍里行去,此刻刚刚好11点出头,他晃头晃脑地准备回去睡觉,一入自已的宿舍里,高天蓝苦笑了几声,室内一片片狼籍,从翻开的书本到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从被摔成几半的时钟到自已的行李,高天蓝又想起了自已刚刚的处境,要不是王天雄有钱有势的话,自已怕又是呆在局里了。
‘有钱真好。’他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后,口袋里那莫名其妙而来的手机‘铃铃铃’地响了起来,高天蓝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拿了起来,这一看,吓他一跳。
手机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而高天蓝清楚地记得,他的手机根本就没有卡,那怎么能用呢?难道是上层人物用的先进玩意,这样一想倒是合理得多了。
电话再次响起,高天蓝记得这种铃声压抑而低沉,不像刚刚王雪静打给他的那种歌声,电话嘛,他又不是野人没有见识过,高天蓝先看到了11点多的时间才注意那个号码,是外地的,他才按下了绿键。
‘喂喂,您好,请问是范大海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的问候声。
这是第二次有关于‘范大海’的声音。
高天蓝一愣,下意识回答道;“不是,你打错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正想关机后,那个号码再次打了过来。
“喂喂,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你做生意了,范大海先生不在没有事,我们可以谈一谈,价钱绝对让您满意的。”
高天蓝好气说;“就这样吧,你找别人啊,我都说你打错了。”
对方似乎有什么顾虑,急忙说;“请不要挂电话,我知道现在的时间还不是时候,但是请您相信我的诚意,明天我们再谈吧,谢谢。”
对方挂了电话,高天蓝傻乎乎地,不知道这手机的正主是什么人,范大海?这名字有点熟悉啊。他翻了个身,伸了把懒腰,干净又温暖的棉被盖在自已身上,一个劲地哼哼了两声,老陌记得似乎猪舒服了也是这样叫的。
高天蓝吃了就睡,这一觉睡到了12点的时候,他突然起床去解了个手,回来肚子又饿了,自已煮了一包泡面后,美滋滋喝了几口汤,心里却一直回想着那个17、18的女孩儿,一想起那个乡村组森后他就一肚子火大,简直是人渣啊,对这样的女孩下什么毒手,高天蓝恨不得掐死他。
高天蓝吃完了牙都没刷,漱口后倒头就睡,这一次却再也睡不香了,迷迷糊糊地梦游去...
在警察局里这边,被抓了个正着的乡村组森与朽木新田被办案民警连夜关了起来,这民警一出手,立马把两人与一大帮打手的手机、武士刀还有凶器一并收走了,两人作为案件主要的人员分别被隔离了,由于事件较为严重,办案民警抽取了当晚的录像,因为是在外边走廊的,故而录像格外地清晰能辨。
手中的证据充足,所以局里连夜就审讯了这些日本人。
老姜这一天正值夜班,不过他情绪不太好,动不动就发火哦,家里的老人病倒了,而且儿媳妇早产,那小孩子能不能保住还是个未知数,故而老姜最近有些反常。
但局里对这一起案件很重视,不说日本朽木家族的背景,就是拿刀砍客人这一说,就足以引起了社会高层的注视,龙阳市当场就组成了龙阳市最为强大的警员阵容,市里出了名的警探去调查取证,力求公正、公平又有速度地破案,像老姜这样的有名审讯高手则留下负责案件的侦破。
在这一间有些昏暗的房间里,老姜两手伏在桌子上,似乎筋疲力尽了,他看着前面个子小小,胖身板上面顶了个小脑袋的韩国男子,他真名叫做乡村组森,别名叫做阿灿,男子,五十二岁。
老姜很喜欢拿自已的下面的器官和人比较,他看着乡村组森这模样,都想问问他是不是不行啊,怎么绑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还需要这些‘工具’,要不是老姜看过了录像后,老姜都怀疑对方报的假案,这小家伙一看就知道,那儿根本就不行。
朽木新田这一晚异常的沉默,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是那种出事了、慌了神,就托七大姑八大姨的家伙可以比拟的,他两眼紧闭,那尊口死后不开,愣是把审讯的两个警员气糊涂了。
他手中摸着自已的钻戒,这是有刻着龙形的钻戒,代表他是属于朽木一族成员的证明,神秘又闪亮的钻戒使得这有些昏暗的黑屋子里亮了起来,朽木新田心里盘算了一些,三个月吩咐那个家伙去杀的人不知杀完了没,要是他看见了店里这样的场景,怕是要发疯吧,嘿嘿,那我就有好戏看了。
朽木新田强装镇定了一会,死活不开口,办案民警脾气火爆十足,也许是急于破案,当场摔破了茶水杯子,恨不得用铁铲撬开这厮的铁嘴,没想到的是这厮在物证与、人证面前,他竟然还镇定自如。
在祁东住院的这一家医院里,宋小雨卷缩在墙角边,她拿着一张长方形的椅子,这椅子不知是谁放的,缺大德的,那屁股坐下去都难受,宋小雨本来想买一张椅子的,但怕花钱,就狠不下心买,她这几天都没有时间回家,头发也是乱糟糟地,怕的就是祁东不能醒来后第一时间看见她。
12点半了,刚刚宋小雨和这里的医生联系过了,那种药无论有多贵,用,一定要救活祁东。
一位老人穿着白褂子带着两个小护士走了进来,宋小雨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了,老人没戴眼睛,眼睛却发出一阵阵逼人的光芒,宋小雨知道他怕不知一般人呢。
当老人带着一张病人亲属才能签的文件给她后,宋小雨被上边的药价吓了一跳,竟然要80万,难怪那个老医生说看着病钱不够也不值啊,这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治得了的,这物价到底有没有问题,宋小雨已经管不了了,祁东已经昏迷了很久了,在没有好转的话,那他很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当老人把药品拿给祁东注射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和宋小雨拿了钱,潇潇洒洒地走了,宋小雨心想;要不是那个保安大哥临时把钱塞给我的话,那这次岂不是糟糕了,真是要谢谢他。
宋小雨摸了摸脸上的汗水,因为担忧与紧张她出了一身的汗水,老人去而复返,大声说;“对了,那祁东一般来说天亮前就能醒来的,如果不能,那我们就无能为力了,这药毕竟才刚刚开发出来,这副作用是有的,还很巨大,你今晚守着他吧,应该没事的。”
宋小雨看着众人都走了,感觉有些不对劲,一个医生怎么会对病人家属说这样的话,想了想漫长的夜晚,她继续卷缩在墙角的长椅子上。
另一边,老宋正在于一老男人呆在宋小雨上方的病房里,这里是档案室,如果宋小雨看见的话,她一定会认出这两人的,老宋脱了衣服,胸口上出现了一个X形伤疤,在她的记忆中仅有自已的父亲才有的胎记,那老男人竟然是那个给她钱的老医生,两人此刻低头私语,好像在讨论着很严肃的问题。
老宋叹了口气,一手指着老医生说;“爸,你怎么被谁打成这样了?谁有那个本事把你揍得成国宝了,你瞧你这对熊猫眼,要是出去给那些小女生露露脸的话,那你岂不是第二春就快了。”
老医生一听,气得喷出了口水,指着老宋说;“臭小子,怎么,需要一个妈妈了,你以前那么不懂事,现在你妈妈死了那么久,你才想她了。”
老宋摇摇头,一副可怜兮兮模样,讲道;“不是,您误会我了,我是说您老血压高了,有事没事不要老是去按摩店。”
老医生撇撇嘴,左手扬起,拇指指着地面,往下压了压,恨铁不成钢道;“不要说中文,说古文,什么按摩店,我头发一年掉的比长得多,我去干嘛啊,还闲头发多啊,你不知道啊,那店里的洗发师傅那指甲留得和清朝男人的辫子一样长呢,我一去,一洗头,她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头发哗啦啦地往下掉,看得我心痛啊,我有病啊,我还去。”
老宋急了,语气有些不耐烦,急忙说着;“不是,我是让你少逛窑子去,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你天天去,不怕爆血管啊。”
老医生一听,脸色顿时都绿了,挽起了袖子,瞪着老宋说;“你啥意思,我怎么天天逛窑子了。”
老宋两眼就那么一转,小心翼翼说;“不是,我是说您身体不太好,少去一天,身子要紧嘛。”
老医生一听,当下更气了,立马吹胡子瞪眼地,口里一直‘你你你的’不停,说话都结巴了。
最后他喷出一口水,湿了地面,话才完整地吐了出来;“我三天才去一次,算好了的,我都看你每两天去一次了。”
...
老医生最后一挥手,潇潇洒洒地站起身对着老宋说;“天明啊,药送来了,我把药拿去给小雨的养父,你这几天好好照看她们,要是在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老医生这一天正值夜班,他精神抖擞地走了进去祁东的病房里,兴高采烈的他看见了一幕他很是难忘的场景,入眼的是宋小雨卷缩在一旁的长椅子上面,背靠着墙壁,头微微歪着,就这样睡着了,老医生看了看,心里有些难受,孩子正在发育期,睡姿不正确,这样睡将来对身体有一定影响。
老医生用充满柔情的眼神地看着宋小雨,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虽然宋小雨是自已的亲孙女,可是他有自已的苦衷,他无法与宋小雨相认去。
老医生又看着病床上的祁东,这个东北男子,他低声说;“祁东啊、祁东,你还真有本事啊,我一个孙女竟然跟你才几年的时间,你竟然把她养得白白胖胖了,哎呦,真了不起啊。”
老医生看了看宋小雨,随即察觉自已的话有些不对劲,他急忙纠正道;“呸呸呸,养得白白胖胖的那是猪诶,应该是养得水灵灵的才对,口误、口误。”
就在这时,祁东窗外的窗帘竟然掉了下来,老医生扭头一看,一道黑影从外边闪过,他吓了一跳,那外头可是存放药品的仓库,这么晚了,谁在里面?在干嘛?灯也不开的,莫非是小偷?
老医生急忙追了出去,挽起袖子,心想;“老头子我活了几百年了,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老医生冲出去的时候,手疾眼快地,转眼间就从腰间里掏出双节棍出来,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上边还有没有撕下来的标签,贴的是‘成龙双节棍专卖店’。
他慢慢往前方行去,脚步很轻很轻,走到门边后,他慢慢拧开了门把手后,一道白影袭了过来,老医生气沉丹田,踏着大步,双节棍一个摔了过去,白影被双节棍击中后并没有稍微的后腿,反而仅是停顿了一些,白影继续飞来过来。
老医生此刻心想;“哇靠,我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了,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一块白布而已嘛,装神弄鬼的,这吓不倒我。”
老医生拳如劲风,对着这白布轰了过去,那只白布并没有被他的拳风弄远,而是对着他的脑袋罩了下来,片刻之后,老医生小心肝噗通噗通地乱跳,他张嘴仰天吼道;“鬼啊...”
老宋一听,急急忙忙跑下楼来,宋小雨也被吵醒了,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而是看着祁东的模样,他依旧没有转醒的样子。
老宋跑下楼后发现自已的父亲被一块白布罩住了,一扯,这白布就扯开了,露出了里边的老医生。
老医生眨了眨眼睛,对着老宋道;“鬼呢?”
老宋才松了一口气,原来父亲没有事情啊,他有些气愤地把白布往地面一丢,正想好好教导一下老头子,不要老是看那一些鬼片之类的东西,无聊不啊,他自已活了近百年了,都没有见过,哪来的鬼啊。
老医生两眼就盯着地面上的白布,上面白纸黑字写着‘送给亲爱的副院长,祝您愚人节快乐。’
老宋裂开嘴巴笑了笑,随即忍住了,满脸憋的通红,老医生一看,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几乎是从喉咙里吼了一句;“谁敢让我过愚人节,我就给他过清明节。”
这时,高天蓝梦游竟然来到了这间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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