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时代

1-32姬芙美术馆


老白掐死了这个女子,当他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已做了什么后,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知道事情的发展有些麻烦了,老白全身冒汗,气喘吁吁的,老白心想:刚刚自已要是不杀她的话万一她去报警的话怎么办,急速没有报警万一她提出分账的话自已又该怎么办。
    他转念一想: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也没办法,这杀的好,杀的好啊,没人可以拿走属于我的钱,没有人。
    但他有些惧怕自已这一晚上做的事情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看着地面上与自已有一腿的死尸,老白对着她发呆了许久,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老白顾不得了那么多,当回过神了时才发现,自已错了,大错特错,但他无力再回去,老白忽地站起身来,看着屋子外边的夜晚,月亮偶然见躲进去了云层里,黑黑漆漆的夜晚,老白一咬牙、一跺脚,一不做二不休,立马从床底拿出了麻袋子,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老白连夜把这尸体搬到了保安宿舍外的厕所边。
    这是一个从前就存在的一座厕所,从它粗糙又难看的外观上不难看出,应该是50年代的建筑,因为公司并没有整修仅是很随意整修了一下,厕所一直用的了今天倒也坚固,不过下面的粪池可就深了,朦朦胧胧中,老白精神恍惚起来,他想起似曾相识的搭讪,似曾相识的调笑,似曾相识的言语,似曾相识的宾馆,似曾相识的房间和床,甚至,似曾相识的动作和*...
    是那个女子!
    老白心惊胆战,他战战磕磕地回去拿了一些工具,把厕所的缝隙弄开了一个大口子后,他自已把尸体抛下仔细处理了一番后,就慌慌张张地离去。
    高天蓝今天中午起床的时候,是吴过带的班,比较轻松随意,两人碰面的时候说了一段话,高天蓝说;“吴经理啊,那儿的厕所坏了一个,不能用了,蹲的地儿蹦了一大口,您待会去的时候当心了。”
    吴过一听,心里美滋滋地,与他掏心地说了几句真心话,吴过心想那老女人也就是部长要是退休的话,这部长位置八成就是自个的,或者是高天蓝的,自已是不是向高天蓝问一问。
    看着吴过思索的模样,高天蓝嘀咕了;这吴过怎么还不走,是不是自已有什么问题,不对啊,就他刚刚这一个劲儿,应该与自已关系挺好的,就连上厕所这事情自已也提醒他,应该不会是找自已麻烦的。
    吴过对上高天蓝的眼睛后,傻笑了几声,见他没说话,高天蓝也不知说什么,吴过反复了几次,还是一直傻笑,对上高天蓝的眼睛又移开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终于吴过鼓起了勇气,心里却直发毛,他低声说;“嗯这个啊,天蓝啊,我们就以哥俩的身份讨论一下,你说,下一任的部长是谁呢,是我还是白队长?”
    高天蓝一听,脸色微微动容,心说;难怪啊,吴过这幅表情,乖乖,这经理还真把自已当做老板的亲戚了啊。
    高天蓝虽然初入这个城市,但对这事也比较能处理,他拍了拍吴过的肩膀亲昵道;“那我在这就直掏心窝了说,这部长一共就只有。”
    “只有什么?”吴过高声问道,高天蓝到了关键时期闭嘴不说了,手中直指着吴过与自已,那样子分明就是八成就是吴过,吴过一看,喜上心头,他眉开眼笑地说;“那我不说,工作去啊,工作去了。”
    打了个招呼,吴过喜滋滋地离去,心里否提有多高兴了,前方拐角的楼梯处他遇见了白队长慌慌张张地走开了,吴过摇了摇头,想:这混蛋就是喜欢偷听,别看外边斯文,人说话也好听,一旦有事情了,看看吧,伪君子、真小人一个。
    当高天蓝前去上班的时候,终于遇见了刚刚进来这小区那会儿遇见的那老女人,准确来说,她是这里的部长,小区物业保安一个有三个头,队长、经理,然后是部长,分别承担不同的工作于责任。
    她是与王雪静一同来到的,王雪静与高天蓝打过招呼后,似乎比刚刚更加的开心,高天蓝总感觉她对自已有那么点意思,他也知道年轻女孩的心就是一张空空的白纸,如果没有把握的话,高天蓝是不会在上面留下一段属于自已的痕迹的,更不会去接受一个这样的女子的。
    有的人把往事存放于心,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生活,只有自己知道曾经尝试过多少种方法来掩饰内心的伤痛。他们总是那样,前一秒还伤心的流着泪,后一秒出现在朋友面前的时候,已经满脸溢着灿烂的笑容。
    高天蓝是,王天雄是,当一个男人错过挚爱的瞬间,那是一种痛,根植在无奈的宿命里。一种难以名状的痛。一种永远也无法痊愈的痛。因为相逢,因为相知。你必能感知,你必有同心。天意如此,安复强求,然既相逢,却缘何分离?其实很多时候,女人吻男人是幸福,而男人吻女人,是一种口福!
    小男人乡村组森这几天倒霉透了,不说自已儿子撞人闯祸这事,就拿昨晚上做的好事情,不仅得不到宋小雨的身子还把朽木新田给搭了进去局里,现在人家对自已可是恨之入骨,不用说,这一关系怕是断了。
    老姜昨晚在光荣小区找了一遍,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疑人物,而那比钱下落不明整的,整的他魂不守舍,一晚上他整整吸了多少烟,现在在他房间的烟灰缸里还有着烟头,他整整抽了一宿还是想不出那笔钱的下落。
    想起双双下岗的父母,在校苦读的孩子,以及早出晚归的妻子,他想起自已这些年的收入,每个月2000,父母一个月900花销,孩子两个伙食费800,他与妻子一个月500,虽然还存了点钱,可是孩子明年就要上大学了,钱呢?他不得不亲自把这案子给破了。
    老姜气急,拿起电话就想打一个过去给局里的兄弟们好好招呼一下这个小男人乡村组森,在老姜的电话还没有到的时候,小男人乡村组森就被朽木新田狠狠胖揍了一顿,那脸肿的和猪头一样,嘴角流了点血,牙齿也松了,人也开始神神地,老是说胡话。
    高天蓝这一天下了班,正要再一次去看看宋老医生,和他谈谈人生理想,比如异能者之类的话题的,到了医院后才知道,原来他去警局里看胖子了,事关异能者问题,所以高天蓝二话没说,就直奔警察局了。
    祁东逢凶化吉后,身体慢慢地恢复了,宋老医生还主动与宋小雨搭话,祁东身体素质不错,脱离危险后就可以彻底地实施骨折手术,当她走进去宋老医生的办公室时,不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眼神失焦了几秒钟。
    在宋老医生办公室挂着的是一张张鲜艳的旗帜,上面写最多的是;“救死扶伤。”整整这样的旗帜一共有几十张。
    详谈了一些祁东手术的事情后,宋老医生说了;“手术费大概在2、3万左右,至于动手术的时间要在观察祁东几天。”
    宋小雨才松了一口大气,一切的一切似乎刚刚往美好的方向发展。宋老医生给祁东做了全面的检查,没人知道他是怎么醒过来的,但重要的是他已经醒过来了。
    宋小雨走后,宋老医生对着墙角的阴影说;“天明啊你帮我看着小雨,我这几天要出去看看那个胖子是什么来头。”
    “你去吧,反正我已经被停职了。”宋天明丢下一句话后,从阴影里走出来。
    宋老医生笑了笑,说;“顺便给那混蛋一点点教训!”
    高天蓝刚刚到达警察局的时候,正巧遇见了胡小玉值班,小女警不打扮的时候穿上了这一件警服还是很有味道的。
    她老远就看见了高天蓝,小女警似乎没有事做,一个人悠闲得很,高天蓝问了一下,希望可以去看那个日本武士。
    高天蓝看见这个日本胖子的时候,小胖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叫人于心不忍,他那乱糟糟的头发足以看出了,昨天在局里过得不怎么好,小胖子始终不肯说出自已的组织。
    当着警察的面子,小胖子那是一问三不知的,宋老医生狠狠打了小胖子一巴掌,这一巴掌响亮得很,这可把高天蓝看呆了,警察就在这里,宋老医生甩了甩手,骂骂咧咧地离去了,而警察却一动不动的。
    因为高天蓝需要知道异能者的事情,所以也跟着宋老医生离去了,这一次他来看乡村组森,这个小男人嘴角挂着血丝,脸色异常苍白,大概是昨天被谁给打了,脸上有一点点淤青,他一听说有谁来看他了,急忙答应了。
    两人才刚刚与他碰面,小男人一看宋老医生的面庞,吓得直大哆嗦,他战战磕磕地把半个屁股往椅子上一座,紧张地盯着宋老医生看。
    宋老医生才举起一只手后,他吓了一跳,椅子被自已推到了,小男人当着宋老医生与高天蓝的面跪了下来。
    他举手大喊着;我知道错了,我深刻检讨,我破坏了中韩两国友好的情谊,我破坏了和谐广州的大好局面,破坏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我没有与时俱进,虽然勇于创新是好的,但假如春天没有花,假如人间没有爱,就如同我当日犯下的罪孽一样深重,我对不起中国的女性同胞、对不起我的祖国,我给韩国同胞的脸抹黑了。
    高天蓝一听,这哪跟那啊?
    只有宋老医生想起了自已的儿子,他朝着高天蓝眨了眨眼睛,两人心照不宣。
    宋老医生说:“这样吧,如果乡村组森先生很像对你的当事人说道歉的话,那就有你亲自给她道歉好了。”
    话才说完,小男人傻笑了几声,他坐在地面上,鼻涕、眼泪流了一大堆,哽咽地说;“爸爸,你知道笑话吗?”
    宋老医生一听,感到有点不对劲啊,接着又听见小男人乡村组森说;“我给你讲几个笑话吧!”
    “浪客说:人们叫我浪人,好听!”
    “武士说:人们叫我武人,也好听!”
    “高手说:人们叫我高人,也很好听!”
    “剑客说:人们也叫我剑人,最好听!”
    “高等数学老师说:这学期我教高数。”
    “大学物理老师说:这学期我教大物。”
    “信息管理老师说:这学期我教资管。”
    “社会经济老师说:这学期我叫社经。”
    “北京大学的说:我是北大的。”
    “天津大学的说:我是天大的。”
    “上海大学的说:我是上大的。”
    “厦门大学的说:我是厦大的!”
    宋老医生叹了口气,看来这小男人似乎精神有问题了,高天蓝也蛮同情这个小男人的,有儿有女的,人到了中年却精神不正常了,悲哀啊。
    两人离开后,胡小玉刚刚也在场,便说;“老吴,昨天夜里你值的班吧,这韩国人怎么啦,怎么这样。”
    老吴声音压低了,神神秘秘说;“别提了,昨天我清清楚楚听见他说,李宗仁将军说:我这人,有仁。傅作义将军说:我这人,有义。俞大维将军说:我这人,有为。然后又听见他说,霍去病将军说:我这人,有病。”
    顿了顿,老吴说;“这个人啊脑子里八成有病,别理他。”
    胡小玉点点头,似懂非懂地。
    高天蓝的来意宋老医生都知道,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而且他带着他来的了姬芙美术馆。
    宋老医生先是对着高天蓝说起来这一所美术馆的由来。
    1992年底,姬芙美术馆在广东龙阳镇正式成立馆地位于镇中心老区龙阳13区,230号,到艺术家死亡后的第三年,也就是1995年7月开放公众性参观,展现出艺术家姬芙的摄影、绘图、档案等等。
    这是全中国第一所为具有国际地位女性艺人设立的艺术馆,它主要宗旨是长期致力于姬芙的艺术研究和中国现代主义的解释以及整理工作。
    创作的作品包括了水彩、粉彩、雕塑等,一百多幅作品。
    这一所美术馆是一位华籍商人所拥有的,他与姬芙生前关系极好,在姬芙死后获得她的基金会超过一千件作品的转让,连同她在国外的所有地产房屋,此外又获得其他收藏家的慷慨赠与,很快姬芙美术馆把龙阳镇变成了龙阳市。
    夜,太静了,月光又像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一样,在树叶上,廊柱上,藤椅的扶手上,宋老医生的脸上,闪现出一种*而圣洁的光。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