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青梅深深嗅.

第52章


然后又赶紧去摸她的额头,也是一样,无比冰凉!
  一见此状,他略加思索,马上脱掉自己的靴子,快速爬上床去,轻轻地掀开紫蕊身上的锦被,钻了进去,把她整个人都紧紧地抱在怀里。
  昏迷不醒的紫蕊像个八爪鱼一样,向他温暖的怀抱里靠去,她还在轻轻地喃喃自语:“这个被子好温暖啊!我要抱。”
  “我这个被子永远都给你抱,紫蕊。”俯在她耳畔去静静聆听的何玉卿淡淡一笑,轻轻说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照顾紫蕊,不觉劳累!
  不知过了多久,抱着美人在怀的何玉卿突然听见一个无比惊喜的声音传入耳际:“公子!公子!我把郎中给绑来了!终于可以给紫蕊小姐看病了!”
  门应声被踹,如贵背上扛有一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年轻后生,终于,终于到地方了啊。可以,可以把老夫放下来吧。”被扛的白发老头双手乱晃,头晕眼花,只着内衣。
  “好的!好的!郎中大人,刚刚出手,多有得罪,情非得已。”如贵赶紧把扛的人放了下来。
  白发老头晃了半天,才找着方向,他气喘吁吁:“好小子,你喘了我的的门,抢了我的人,连件衣裳都不让我穿!就这么二话不说,把老夫从被窝里挖了起来,直接扛走,招摇过市!幸亏深更半夜,无人得见,不然老夫真是颜面扫地!”
  “老人家,麻烦您赶紧给她看看吧,我们事后自会好好向您赔罪的。”何玉卿抱着紫蕊,微微一笑。他一夜未睡,很是疲倦,神色憔悴。
  “好。”白发老头不再多话,立刻就在床畔坐下,捋着胡须,开始给紫蕊细细把起脉来。
  老年郎中略加思索,看着床上彼此相依的二人,慢慢说道:“敢问公子,你家夫人今日白天是不是身上受了不少伤啊?”
  “老人家果真不同凡响,居然连这个也能看得出来,对啊,我家内子今日的确受过伤,怎么了?”何玉卿心头一紧,赶紧追问。
  “公子无须惊慌,尊夫人只是气血不足,五内受损,又偶感风寒,冷热交替,老夫给你开个方子,定能药到病除。”白发郎中,胸有成竹,稳稳道出。
  “有劳您了,如贵,随老人家去抓药,重重酬谢!”何玉卿如释重负,长长舒气。
  “好的。老人家,这边请!”如贵伸手相扶,满脸赔笑。
  “你个臭小子!老人家不给你扶!给我弄顶轿子来!”白发老头一看见他,就吹胡子瞪眼睛。
  “好的,好的。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相继离去,屋子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
  “紫蕊啊紫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得你一个弱质女子在九霄岩上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一回来就给生生地病倒了。你知不知道刚刚在我给你敷药裹伤的时候,心里究竟有多疼,心里到底有多苦!比我中了蚀骨散还要疼!疼上千倍,痛上万倍!你全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数不胜数!看着都让人触目惊心!我都不知道你在白天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熬出来的?你究竟付出了多少疼痛,多少辛苦,多少汗水才为我拼出了蚀骨散的解药啊?你现在是不是太累了?没事的,乖,你好好歇着吧,玉卿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何玉卿说着说着,眼眶开始慢慢地湿润起来,泪珠晶莹,一颗一颗,滴落在紫蕊那张苍白的素颜上。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看起来更是新鲜。他倚墙而坐,一双手紧紧地抱着昏迷不醒的白紫蕊,胳膊酸了,屁股疼了,也舍不得挪动半分。
  “公子,汤水熬好了,我立马就给你端来了!”翠玉满头大汗,端着食盘,上有玉碗,踹门而进。
  “好,翠玉,端来给我。”何玉卿淡淡一笑,把怀里的紫蕊轻轻放好,腾出一只手来,晶莹如玉,纤长有力。
  闻言,翠玉小心翼翼地双手持碗,轻移双脚,慢慢靠近 ,捧了过来。
  何玉卿慢慢地接了过来,双手捧好,看着玉碗之上不断冒出的腾腾热气,微微欠身,红唇微勾,轻轻吹着。
  “公子,您辛苦一夜了,着实劳累,让翠玉来好生服侍小姐吧。”一见此状,翠玉起急,开始毛遂自荐。
  “没事,照顾她,我不会感觉到任何劳累。”何玉卿不急不慌,慢慢吹着。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口一口,细细哺之!
  何玉卿端着玉碗,耐心备显,不紧不慢,轻轻吹着,好一阵子,他感觉差不多了,轻轻舀了一匙,自己先试试汤温。汤刚进嘴,他就眯紧了眼睛,嘴巴撇来撇去,轻轻说着:“这汤好苦啊!翠玉,怎么不放些上品冰糖进去?紫蕊怎么能喝得下去啊?”
  “公子,我找了,猫着腰,东找西找,找了大半天,后来上完茅房回来的张妈才跟我说,府里的上品冰糖刚好没了,所以,我也无能为力啊。”翠玉摊开双手,耸耸肩膀。
  “算了,先将就着喝点儿。”何玉卿一听此言,也无可奈何,又重新舀了一匙,稳稳端着,朝昏迷不醒的白紫蕊嘴里轻轻喂去。
  可是问题出现了,匙里的汤水怎么都灌不进去,喂来喂去,茶色的汤水都撒了紫蕊一脸。
  一见此状,何玉卿赶紧放下玉碗,拿过雪帕,轻轻拭干,然后叹气说道:“唉!我的紫蕊张大成人了,居然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模样,死不喝药。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可难为死你的玉卿哥哥我了!”
  忽然,何玉卿他灵光一现,重新又再次端起小小玉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公子!你怎么全给喝了?那可是我让张妈熬给小姐喝的啊!”侍立一旁的翠玉目瞪口呆,急急出口。
  话未说完,只见喝完汤水的何玉卿猛然弯腰,抱着白紫蕊,朝着她的樱桃小嘴,重重吻去!一口一口,细细哺之!
  目瞪口呆的翠玉丫鬟此时此刻完全都不会思考了!
  她呆若木鸡,浑身一振,傻兮兮地杵在那里看!
  “公子,方子弄好了,我拿来给您过目一下,好去给小姐熬上!”正是前来复命的如贵,不请自入而来!
  他一见床上此状,赶紧揉揉眼睛,然后抓住了傻看不动的翠玉,赶紧撤了!清场!清场啊!
  人影远去,话语飘来。
  “死如贵,你生拉硬拽我,意欲为何?”
  “傻翠玉,你胆子不小哎,居然敢偷看主子的活春宫!”
  “死如贵,我没有偷看,什么叫活春宫?”
  “傻翠玉,你好好去熬药,如贵哥哥自会好好给你解释一番!”
  ……
  许久许久,汤水早已哺完,静静俯在白紫蕊身上的何玉卿在她皓齿内鲜,唇如胭脂的嘴巴上吻来吻去,不亦乐乎!
  不消片刻,意犹未尽的何玉卿终于恋恋不舍地趴了起来。他刚刚趴起,就看见白紫蕊一泓秋水,明眸善睐,正在看他!
  何玉卿吓了一跳,叭唧一下,双臂一软,又重新摔在了紫蕊身上。他赶紧手忙脚乱,匆匆而起,坐在一旁。
  “没想到我的玉卿哥哥都学会偷香了,进步神速啊!”白紫蕊扬眉打趣,伸出手来,摸摸其脸。
  “紫蕊,我没有!刚刚一时情急,我在喂汤,没有偷香!”何玉卿神色微窘,很不自然。
  “喂个汤,还用嘴?还用喂那么久?我的嘴巴都给活生生地喂麻了,玉卿哥哥,你的嘴,麻不?”白紫蕊嫣然一笑,素手纤纤,揉揉红唇。
  “紫蕊,你什么时候醒了,怎么一言不发啊?”何玉卿茬开话题,不答反问。
  “你们说什么,做什么,我全都知晓。就是身体虚弱,醒不过来。玉卿哥哥,辛苦一夜了,躺下来吧,我们好好眯一会吧,天要亮了。”白紫蕊伸出手末,拍拍被窝的另一半,盛意相邀。
  “这样不好吧?紫蕊。”何玉卿不敢就睡,还稍稍后退。
  白紫蕊掀开锦被,抓住他,猛然一拉,让其躺下,笑而抱之,坦然直言:“玉卿哥哥,给我乖乖躺好!你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刚刚是谁趴在我身上偷香来着,偷得那叫一个起劲啊!怎么说不好啊?”
          
  ☆、第一百二十三章 :身为男子,从一而终!
  “紫蕊啊紫蕊,你又长本事了啊,居然敢堂而皇之地拉一个大男人进自己的被窝!“何玉卿喜笑颜开,任其猛拽,乖乖躺下。
  “玉卿哥哥,我拉的是你,而且只会拉你!”白紫蕊坦然直言,猛打哈欠。
  “好了,紫蕊,我们好好睡一会儿。”何玉卿的双眼慢慢阖上,困意袭来。
  一时之间,满室皆惊,衾被拥香,温情融融。
  此情此景,有诗可画:
  乱竹摇疏影,
  萦池织细流。
  疏藤风袅袅,
  圆桂露冥冥。
  檐楹衔落月,
  帏幌映残灯。
  寂寂人尚眠,
  悠悠天欲明。
  “翠蕊,我听夫里的人说,你昨天夜里生病了,发烧了!怎么没人跟我言语一声啊?急死我了!你现在怎么样啊?”一大清早,晨光曦微,何母急色匆匆,推门而进。
  “伯母,我没事,好多了,好多了。”白紫蕊睡眼惺忪,揉着眼睛,从床上慢慢爬了起来。
  “孩子啊,得披上衣衫,不然早上露重,会着凉的。”何母赶紧拿起锦绣屏风上的外衣,几步走到床畔,想为她披好。
  没料想,走近床畔的何母大惊失声,她居然看见了被窝里还有一个人,正是何玉卿,将醒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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