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情

第二十四章:仇恨,缓解?


“小柔,你醒了?”徐文静语气缓慢,而我刚从沉睡之中醒来,脸色好看多了,文静的话模模糊糊还听了个大概。
    “没事吧?”许慧然的担心不亚于文静,要不然我们三人的关系哪里能够这么好。有这两位陪伴在身边不错。
    我虚弱的点了点头,倒是后座的女孩轻轻拍了我的肩膀,可能知道我身子虚,“老师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是的,去办公室,难道刚才的事情老师已经知晓?那么问题来了,又是谁告的密?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是要去办公室。
    我试图用手轻轻撑着桌子起身,好在没什么大疼痛,伤口也没有之前那么疼痛。反而是腿脚上还是有所不便。
    轻轻抖动了双脚,揉了揉双腿。忍着疼痛缓步走出,为了不麻烦俩位,正常缓慢不显受伤。
    “老师,您找我?”一步一步挨到了办公室,面对正在训斥刘云星俩人的郝老师,我的声音细如蚊响。
    一根针掉落繁杂喧闹,不应该听到才对,而不知道郝老师耳朵好还是眼睛好,竟然第一时间回应了我。
    “梦柔同学来了?你先到纪老师那边坐着,老师待会有事问你。”
    我能感觉到郝军明的友善轻缓,也知道纪明兰的家庭,或许这才是我真正害怕的原因。而在班主任的话下,我没有理由拒绝,况且在教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谎言似的安慰着自欺欺人的自己。
    我的离开,是不是变相给了他们灾难?我也不清楚,唯一确定的是原本还算客气的郝军明,一下子变了,虽然在身后没有看到,不过可以临声受到。
    乓乓的声音,那耳光不是一般的响脆。就是如此高亢的声响吓到了我。我还没有见过郝军明如此的火气。但是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呢?也许这是他的一种辞退的借口,现在实行无体罚教学。
    我埋着头,步步向前,捂着耳朵,不想听到关于他们的声响。我的心疼疼的,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行慢使面向纪明兰。这时纪老师给我的感觉跟上次自己被锁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我疑惑着被纪老师安排着坐下,看着我腿脚不是很便利,再看看那於痕,女性独有的感觉。我受伤了,确实如此,她那么轻,轻轻的触摸着我的伤口。
    抽屉里拿出云南白药喷雾剂,白色红色一套,摸摸索索的来回喷了三次。巧手慢而舒的涂抹,一股清凉感传来,享受着透骨的寒凉。忽而一股锥骨之感由来,痛得龇牙咧嘴。
    不过经历了寒凉与痛楚的交织,酸爽的滋味非同凡响。在这样的条件下,自己的膝盖处没那么痛了,可见云南白药的效果还是显著的。
    “还痛吗?”这是我从纪明兰这边第一次感受到温暖,也是她抛开仇恨第一次友善待我,我真的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大姐姐在身旁。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摇摇头的沉默才是我此刻唯一想做的。对于这样情劫的我不知道如何学会去应对呢。
    “那就好,我想你已经大概猜出我的身份了。”她不恼反笑,甜柔的声音让我无法联想到她是那样的人,很有诚心的歉意,“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冲动了。”
    “恩,其实我也有不对。明珠的事我也有责任,如果当时我注意点,也就没事了。”我一年里的第一次真心诚意的面对她的姐姐,一直在外工作没有见过面的姐姐,“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眼泪的掉落,泪水的划过,苦涩的味觉,留恋的过去,是朋友的离开。吃过的哭,哭过的泪,走过的害怕,留下的伤痕谁会去在乎,去认真的聆听我的故事,倾听我的委屈。
    “不哭,不哭。”一只手轻轻的敲着哽咽的我,一只手悄悄的搂着我,像极了一对姐妹,“姐姐也不好,不该把妹妹的离开全部归咎于你,忘了你也是受害者。”
    相互间的哭诉,感情的融入,仇恨的缓解,时光会给我们好的解释,而我们存在已久的隔阂也在渐行渐远了。
    郝俊明让刘云星俩人去了反思室,教师会议室。自己独身一人来到我们俩人身旁,好像有话要说,等着我们哭诉愁肠结束。
    “心结解了?”郝俊明刚才愤怒的样子没有完全消融,却也看不出太多,淡淡忧伤,浓浓的愁。
    俩人相视一笑,一笑泯恩仇。揉了揉眼睛,相互擦了擦泪水,两个大小泪娃娃的存在,破涕为笑了。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可以自己解决问题,那边的就由着你,这边我和纪老师聊一会。”郝老师看着我们的关系不错,感情为我们高兴,忧愁也少了不少,对我吩咐道。
    我很听话的过去了,可是我走到门口停住了。我怎么进去呢?进去又该说些什么呢?怎样才能让他们两位和好?又怎么才能取得两位的原谅?刹那间,问题遍布头脑,一个脑袋几个大。
    “纪老师,今天应该是做最后的交接。”郝俊明对自己位置的不舍,但是留下不留下不是他可以决定的。正如一个老师可以决定一个学校的问题,那还要校长干嘛?
    “为什么,在您的穿梭下,我和梦柔好不容易搞好关系,你就要走?”纪明兰很是不解郝俊明的做法,当然我这个中学生就更加猜不透了。
    “不是我不想留下,而是根本没有我容身的地方。”郝俊明叹了叹气,没有辩解。
    那是自己愿意递上的辞呈?笑话,不是上头逼得紧,自己又何必呢?只是因为自己承载着善良,而成为了学校的内部告发者,亲手把自己的恩师送进了监狱,而这何尝是他想做的?
    她知道自己再问多少也是枉然,倒不如实实在在的祝福着他离开,这样也不至于很难受,虽然她也不想他走,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这件衣服,上次借给我的,我洗好了,给你。”他真的很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或许那天流浪街头,狂风暴雨的洗礼下至少得感冒发烧。
    纪明兰没有说话,静静的接过衣服。
    我手忽的一轻推,这样就进去了。一时紧张不能自已的我,顿时惊慌失措,吓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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