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事件备忘

第134章


看清的时候,我已经贴着风衣人的脸了,靠近了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他的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子,这才掩盖了不少,但离着近了一看的确脸上有尸斑,怪不得用墨镜挡住了眼睛,估计眼睛更加恐怖吧。
  我吓得腿有些软,三撇胡却说不要怕,妈的,怎么可能不怕。这就好比养大型犬的人每次看到怕狗的人都说不要怕,它不咬人之类的。你不怕自然说不怕,可何曾理解怕的人的想法,再说我哪里见过这个,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死人,还他妈是个能走能动的死人。
  三撇胡笑了笑问我还想知道吗,此时我已经平稳了一些,心中好奇心再起,不由得点了点头,我的确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三撇胡再度反问我直到赶尸吗,我愣了,听说湘西有赶尸的人,在电影上也经常看到,也是因为让死者归根落叶入土为安才把尸体赶回老家去安葬。可是电影上都是给这些僵尸贴上纸符,然后他们一蹦一跳的前行,根本不似眼前这般景象。
  显然三撇胡又一次看破了我心中所想,他说我是不是以为赶尸就和电视上演的那样,摇个铃铛在前面领路之类的,我点了点头,三撇胡说事情并非如此,当然摇铃铛的也有,但尸体绝对不是蹦蹦跳跳前行的。这不过是电影的演绎和人云亦云罢了,蹦蹦跳跳的时候也是赶尸者让他们蹦跳的。古时候道路难行,为了走近路就经常会走小道什么的,穿越树林草地的时候,因为道路泥泞比较难走,地上有不少藤蔓树根,这才会让尸体蹦蹦跳跳,是为了不被绊倒。后来被人看到了,这才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在三撇胡和声细语下,我放松了不少,问他眼前这人是怎么回事儿,三撇胡他又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不光湘西有赶尸的,在其他地方也有,这人死了以后,死者家属就想要把尸体运回重庆进行土葬,不让火化受二重罪。三撇胡说在这一点上还是有些道理的,火化就是死无全尸,还是遭受火刑的一种,不论是对肉身还是元神都不太好。
  他说的我有些听不懂,也就没怎么记住,我就摘一些我能听懂的能记住的讲给你吧。他说他们这行大多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路途遥遥其实家属可以不必大费周折花重金请他们赶尸,开车运回去也行。不过有的是时间来不及,有的则是不方便开车远途,还有的则是害怕。自己家人也不行,毕竟是个死人。当然也有的顾虑比较多,担心路上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尸体诈尸突变,或者是魂飞魄散什么的,回去后埋葬的就不是自己的亲人了等等。三撇胡说这样考虑的人,大多都是懂一些的人,也知道赶尸的难度,故此我们收费不低从不还价。
  三撇胡声称赶尸这行学问比较多,最难得就是白天赶尸,一来不能让尸体受到伤害,还不能让别人发现,比如现在就很有难度,穿个大风衣不让人怀疑都难,若不是赶尸途中平安为主,刚才还真要跟那端泡面的人计较计较。另外赶尸需要赶时间,因为赶尸期间是无法阻挡尸体腐烂的,冬天还好,若是天热了比如现在这个天,过不了多久尸体就会加速肿胀,最后变得恶臭无比,用什么东西都盖不住了。
  我问三撇胡赶尸这行到底用的什么原理,三撇胡却笑称是没有被人掌握的科学原理,我问什么科学原理,他却回答他也不知道。只不过这行手艺是他们家祖祖辈辈相传的,就是对应着去做,也不用明白为什么。只要步骤没错,大差不差的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问他究竟这是第几次赶尸了,他说是第四次,每次都足够自己吃喝玩乐许久的,有时候比较难得活来了都不接。我还问他有无遇到过一些传说中诈尸之类的危险情况,三撇胡称没这么玄乎,人死了就是死了,诈尸自然是会诈尸,只不过并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变的如此厉害。选择火车作为交通工具,一来是方便上车下车,跟人离得远不容易被发现,另外一点就是火车人多人气旺,可以压住尸体。反正他赶了四次尸体,并未遇到过什么特别的状况,也不希望以后能遇到,他说他父亲没干这行,只是把手艺传给了他,而他爷爷则是赶了一辈子的尸体,到头来也没遇到过致命的危险状况,无疾而终死的时候一百多岁。其实一切都没这么吓人,这也不过是老祖宗留下的一个奇妙异术罢了。赶尸人操纵尸体是有口诀的,厉害的人让尸体干什么就能干什么,而且尸体还能延迟腐烂,就和活人一样,当然他没有这么技艺高超,才被我发现了端倪。
  三撇胡果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摘下了风衣人的眼睛和帽子让我看,并打开衣服给我看,我在衣服敞开的一刹那胃液翻涌冲去洗手间吐了。第二天早上十一点,晚点二十分钟的列车终于到达了重庆北,三撇胡和我依稀告别,还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这却成了我终生难忘的一段经历,也成为我第一次遇到的列车灵异事件。
  我这人也不知道八字弱还是什么,自从当上列车乘务员后经常遇到各种各样的灵异事件,我想我之所以还没被吓疯,三撇胡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他提前让我练了胆子,就好比许多人经历了生死之后就不再畏惧生死一样。”
  “这么说还有其他的故事了?”我急不可耐的问道。岛台丸亡。
  杨哥点点头说道:“下件事儿你朋友也知道,当然他是听人说的,而我则是故事的开始,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列车乘务员——多出来的车厢
  杨哥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只听他说道:“还是这趟列车,不过是在过年期间。那时候因为单位上一个领导的孩子被调了过来,自然就把我的位置给顶了,让我去了硬座车厢。我也没啥意见,一来是必须服从安排,还有就是可以给领导卖个好,与其无力反抗被人穿小鞋让大家都难堪,不如顺势而为两全其美。
  这领导的孩子自然不能一直干列车乘务员,下来在列车上工作无非是找个进入单位的由头。估计干不了半年就得往上调去坐办公室了。而这段列车乘务员的经历就会被写在档案上,日后升迁的时候表示这是出自基层的干部,还有也就显示领导公平公正,就好似告诉所有人我是一视同仁的,就是我孩子不也下基层去当列车乘务员了吗。所以他一旦调走,我还能调回来,大领导自然不会记住我是谁,但单位领导却可以记住我的通情达理和配合工作,这都是日后给领导舔腚的资本。别瞧不起舔腚这个词儿,很多人连舔腚的资格都没有呢。
  呵呵,这就是我们这个单位,都没法提。提起来一个比一个脏。不过没办法,这就是现实,在社会中比这脏的事儿不多的是吗,起码我们这个大领导还知道做给别人看,总比一些明目张胆嚣张跋扈的要好的多吧?要么权钱交易,要么钱色交易,要么权色交易,咱们啥也没有,要么一辈子碌碌无为除非天上掉馅饼砸到身上,要么就只剩下给领导舔腚了。
  我当时就因为领导照顾,也没回硬座车厢,真好赶上过年,所以我去了加挂的几节硬卧做服务员。硬卧没有门,这个你常坐火车我就不给你介绍了,反正人口流动有点大,而且一个屋里是六张床。正因为没有门,所以睡觉的时候人一般都把自己的随身物品抱着睡,有时候会因为很吵引发矛盾。
  到了晚上,突然有个乘客过来找我,他总听见有吵闹的声音无法入眠,而且不光他好多人都听到了,于是他来找我反映一下。我们当时正在聊天打牌,几个乘务员一听就都要过去看看,这么大晚上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太没公德心了。既然要处理问题。很可能会引发矛盾,人多点总是好的,我们本着尽量服务的态度,但有时候不严厉点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们三个人就顺着那人指的地方过去了。本来就有点困,但因为一会儿要到站了,所以也就不睡了,索性都打起了牌提神。你是写东西,也经常熬夜,应该有这种感觉,晚上困了不睡觉的时候,脑袋总是懵懵的,有时候反应就会有些迟钝。我们走到车厢尾,果然有一些嬉笑歌唱的声音传来。我们透过玻璃看去,竟然是另一个车厢的人在唱歌跳舞。
  当时我就急了,这是多大的动静都能隔着门和两截车厢相接的部分传到这边来,那个车箱里又不是他们一家人的,虽然是硬座但也有人会休息睡觉,还让不让人安心坐车了。我打开门走了过去,同事边聊着天边跟着我,结果奇了怪了,这节车厢内竟然没人表示厌恶,好似是什么单位包的车厢一样,所有人都很是亢奋的在那里喝酒聊天载歌载舞,所有人都十分兴奋,精神头十足。
  我们刚到了那个车厢内,还没说话告诉他们声音小点,不要影响别人休息。就见所有人都停下了说话,喝酒聊天的唱歌跳舞的就在这一刻同时停了下来,声音戛然而止显得有些怪异,他们所有人看向了我们是三人。那目光很有穿透力,也很阴冷。我当时脑子里闪现出了一个电影,《天下无贼》之中,就是一个团伙上车的,咱不过是打份工,真没必要为了这个惹一身麻烦什么的。
  可是既然都到了,那就得说几句啊,于是我就鼓起勇气说上几句,让他们小声一点。结果我一个同事这时候拉着我就走,另一个人打开了门我们三人匆匆离去。我那同事手上全是汗,但是却冰凉无比,还有略微的颤抖,我当时也没说什么,人家毕竟是前辈,比我工作时间长见多识广的,什么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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